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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照顾你,却不能陪着你;也许时间很残忍,也许我才是情薄的男子……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只是很肯定如今你要的我已经无法给你。
起步,继续:小风筝,你有过一段不愉快了,我不能残忍的给你第二次被欺骗的婚姻;对不起!
出了公孙府。
行出一段,子言发现路线不对“公子,这不是回王府的路。”
“这是去太师府的路。”公孙策依然坚持步行。
2010/11/20
太师府。
公孙真很吃惊儿子会来此,他们才分别没多久;又有何事要让他亲自过来?难道是他和陈鸢说定了婚期?!
公孙公子在王府畅通无阻,自然在此也是如此;管家亲自领着他来到公孙真住处。
“爹。”公孙策将大氅脱去,交给管家。
侍女们奉上茶,父子尊卑有序的坐着。
“阿策,何事啊,让你这么着急快来?”公孙真也是畏寒的体质,所以屋内很暖和“你和陈姑娘定下了日子了?什么时候啊?”这些事情他都由年轻人自己定“爹都等不及要喝喜酒了。”其他婚配琐事,也由公孙府的管事上下打点着。
“我不能娶陈鸢!”公孙策坚定的说。
公孙真正喝着茶,听了这话,一口茶差点哽住“你,你……说什么?”
“不能娶她!”重复,也更坚定。
公孙真看儿子已经下了决定的样子,顺了呼吸,轻叹“是啊,我知道你多少不愿意的;说实在我也有些介意的,我公孙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从为父为你挑选的人选中则一位吧;至于陈鸢姑娘,我们另作安排……”
“爹,我也不娶那些女子。”公孙策再度拒绝。
这回公孙真有些沉色了,但还是好言“阿策,那些女子都是大家闺秀不会辱没你的;你年岁也不小了,该成亲了;成了家然后好好决定自己的未来之路,若是想行医,就在京城开个铺子;若想授课……”
“爹,恕孩儿不孝。”公孙策起身,退步,揖礼“我还不想成亲!”
公孙真这回也收口,黑下了面色“别说什么家国的借口,那不是你所能左右的!”
“我没有成亲的准备。”
“啪!”公孙真一拍桌子“这算什么借口?没有准备?礼典有下人,大事有我,你需要穿上红袍做新郎官就可以了!这需要什么准备?!”
“成亲乃是人生大事,怎可以草率!”都是你们在说,何人问了他的意见?!“如今毫无准备,就这样让一个女子闯入自己的都不自知命运里,我不能害人害已!”
“蠢话!”公孙真怒喝“什么不自知的命运,也不想想自己的年岁;若在家乡,如你这般年龄的男子哪个没成亲啊?如果你没有准备,那么现在开始准备。”
“现在还有很多事没有理清,我无暇顾忌……”
“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成亲重要!”
父子二人争锋以对,互不相让。
“为何爹非要一意孤行,逼婚的结果也许是两败俱伤!”公孙策自然是倔性,不会低头“您很清楚我不愿的事情无人可以强迫!”
“我是你爹,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公孙真瞪视他“阿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在你这年纪也已经娶妻了;听爹一句话,把亲成了;然后爹就不会管你了;要开铺子还是建书院,你都自己拿主意。”
“对不起……”
“你不想成亲都不行!”公孙真急了“只要我还是你爹,你就必须听我的;二个月后成亲!没得商量!”
“那我就北上去边境,去找包拯,找不到他就永远不回来!”公孙策也顶硬上了。
“你这个不孝子!”从小到大,公孙真还未打过他;但此刻他真是怒上心头,气极之下就将茶杯掷去。
子言见状挡在了公孙策面前,被热茶溅烫了一身。
“子言,此事与你无关。”公孙策担心上前查看子言。
子言未动“子言奉命保护公子安全。”换而言之,任何人想对你如何都要先问问他;但现在是公孙大人,自家主子父亲心尖上的人,他不能如何,却也可以用身保护公子。
公孙真见周子言如此,更是压不住心底的邪火了“好个飞云骑,他庞统还真管到我父子之间事情了。”
“爹!”公孙策又岂是会让别人为自己受苦的人,昂然立出“这是我的决定,和旁人无关;更扯不上庞统,请爹不要无辜迁怒他人。”此事上并不曾说谎,自然可以挺身面对。
“怎么,我掷了庞统的人你都心疼啊。”公孙真对于不愿成亲的儿子几乎是怒火烧心,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哪怕那才是事实“阿策,你若不愿成亲;就莫怪爹心狠……”
“爹啊。”他究竟在说什么?!
“我们父子从小相依为命,我也不想如此绝情。”公孙真有些受不住打击“阿策,庞统和爹,你只能择一个!”
公孙策默声不语,盯着老父。
公孙真心痛不止,仿佛被打击的不小“你若选择那条路,那我公孙家也就不能容你了!”没有看他。
子言只觉白绿相兼的袄袍已经从面前而去,便信步出了屋子。
屋外。
庞籍和公孙策也彼此相遇。
“太师。”公孙策还是有必要的礼貌。
庞籍轻叹“非要把你爹气成这样吗?”
“爹有时气极会心口疼,我会写张方子;还劳烦太师让他喝了。”公孙策不卑不亢“还有件事,很重要,请太师给爹寻位好太医,爹似乎听了一些没有的事抑郁的心情。”
“真没有?”庞籍好奇了,外面是传的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了;如今当事人倒亲口澄清了“那为何你不愿成亲?”
“我自有理由。”不需要向你告知吧“此刻爹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听不进去,就劳烦太师规劝,请他放宽心。”
“你爹的脾气你也清楚,自己认定了便不管其他事实如何。”此事上庞籍倒是放任的态度,毕竟他已经有孙子了,就算庞统走了他的老路;也没有什么不好,一切且看他们二人自己了“既然没有此事,若你真要他宽心,便把亲成了;若你坚持,到后面就怕不好收拾了。”
“束竹会考虑的。”公孙策揖礼“告辞。”
“嗯。”庞籍摸摸胡须,颔首。
公孙策不再多留。
子言跟随他而去。
庞籍望着他的背影,不免轻叹一声:公孙策,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吗?!自己儿子他会不了解;他对公孙策的种种、瞧他的眼神、对他的上心、不分昼夜的守护……不过统儿啊,此事上你都使阴耍谋;小心公孙策反噬你一口!
2010/11/22
公孙策走在路上,越想越气。
什么?!
庞统和爹,你只能选一个?!这话要是传到庞统耳朵里,还不让他笑死。
但……
指腹压在了唇上……那种让人羞愧的口干舌燥也再度上涌。
‘你若轻贱了自身,我庞统也不会再顾忌!’
这话是何意?!他在顾忌什么?
自己明白那话的一些意思,他以为束竹要用自身换回陈鸢;可他不再顾忌的又是什么?!
这话,他不懂;或者自己压根就不想懂……
就像爹所顾虑的,非是二人之事,要牵扯的将会……
哼,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公孙策,你还真是自作多情;人家都明言乐见你成亲了,更亲自为你把人换了出来;你却在这里像个女子的胡思乱想。
可……
‘那就罚我永远不得你的心!’
那滚烫的言语都仿佛在耳边响着,握紧手指,那日夜相伴的厚实又有些糙的大手都仿佛能感觉到。
可恶,庞统;你为何要扰乱我?!
“公子。”一直跟着公孙策的子言忍不住开口了“再走下去,我们便要出城了。”
公孙策听他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东城门;可心中烦闷依然挥散不开,于是便开言“子言,我还不想回去;我们找个地方喝杯茶吧。”
“好。”子言点头。
清风茶楼。
在城东一处,干净整洁;可能是冬季又临落日之时,人并不多。
公孙策没有入温暖的单间,在二楼单独一桌。
喝茶不过是借口,他明白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
“坐啊,子言;我们是来喝茶的。”公孙策亲自给子言斟满一杯“我一人坐的也冷清,权当陪我;不说话也可以。”
“先生,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尽早回府。”子言见天色不早“王爷会担心。”
“笑话,我一个西席要王爷担心什么。”清茶入口,温而不凉、香而不涩,此间茶楼也不错。
子言不敢造肆,但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王爷不说,但我们都知道先生对王爷来说并非只是简单的西席先生;先生睿智,又怎会感觉不到;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你都说了他不说,不说我怎么知道。”公孙策自斟自饮,只是茶多入口,还是能感觉到那股涩于口间,入心间。
子言心中轻叹:这二人都等着对方先开口,奈何彼此都是诸多顾忌;公子这边口口声声说没有,可哪怕老父怒颜相逼他都不愿成亲;王爷那边……明眼人都看到出来他所做;公务再繁忙都要去蹈厉同他一起用膳,还有就算是救命恩人,他都贵为摄政王压根无需夜夜衣不解带的守在病榻前吧,吩咐一声自有人会守,偏全部自己来,喂药、擦洗、换帕都不假他人之手。
只是这事不由他来说,二个人的事要他们自己面对。喝口茶,眼光不免本能的六路观去。
楼梯响起,只见一位全身白衣的不羁少年郎迈步上了二楼。
公孙策本不会去管这些,但好奇的是这么冷的天,此白衣少年居然还在立定之时打开了手中的折扇。离的不远,可以看见上书着‘傲笑江湖’四个大字,大字下一排小字‘风流天下我一人’。好霸道张狂的口吻!小小年纪却是这般狂狷了。
白衣人也看向了二楼唯一的一桌客人。
公孙策与他目光相对,不由惊叹而起:好一位风流倜傥美少年!只见他身材颀长、白衣如雪;俊美张扬的脸庞,端的是玉树临风、风华绝世;乌黑的长发如一抹丝滑黑绸辅陈在线条柔和的肩背上,剑眉如墨,映衬着白雪明肌,嫣红薄唇边勾勒着似笑非笑的邪魅;傲睥天下的少年气盛却又有高傲飘逸的气宇不凡。
不知当初庞统年少时,是否也是如此风情?还是狂狷邪魅比眼前少年更盛?!
这是怎么了?随便见到个人,他都能念到那人身上,真是……
那位翠衣氅袍的公子面容端秀,肤白如瓷;清矍翩翩,俊朗似竹,儒雅文丽;一双星眸淡然从容,真有天崩面前不改悠然之色的淡定;有人说他是江南俊逸才子,人淡如菊、气雅如竹、质清如兰;今日算是得见了这么修秀雅致的文人。
少年打着折扇,选了公孙策后面的一张桌子;小二询问,上茶点,除了那把折扇,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子言还是发现了少年脚步稳健,走路轻而无声;身手一定很好。防备之心就此起了。
少年和公孙策相背而坐,并无什么交集。
‘吧嗒。’
公孙策听见什么东西落下,还以为是自己的;便低头,却见是个圆形的配饰;不够精致,但眼熟的很,难免弯腰,拾起,定睛再一看,这分明就是……
“多谢公子。”少年郎也转身,伸手。
公孙策见他模样,似此物是他所有,但这绝对是“这位小公子,此物是你的?”
“是我一位友人的。”少年微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他因有伤在身在我家休养,说什么无以为报偏要用此物为谢礼!”
公孙策将物件递过去,盯住了来人。
来人一双黑眸晶亮机灵的很“这位公子也识得此物吗?”修长的指接过玉饰。
“没有。”公孙策摇头,坐回正身。
白衣少年也继续自饮好茶。
“子言,的确不早了;我们回去。”公孙策起身,付了茶钱。
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