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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知不知道我会喊谁?”
“恩,”对方想了想,“要我按字母顺序从头到尾排一遍么?”
“额,还是不用了,谢谢。”
“哗!”一杯水浇在景蓠头上,心怡一脸悲愤嘲讽的笑容:“黎漫果然没看错你!”说完掉脸走了,似乎眼角还闪着泪光。
景蓠及其苦恼地撑着脑袋,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是有一些女人缠着他,可是他真的是都没放在眼里啊!他对黎漫是一心一意的!人能骗得了别人,难道还能骗得了自己么?
他逼着自己在脑袋里整理着:上了大学,苏晓琴还时不时来几个电话,见过几面,每次都是哭得七哩哗啦乱七八糟,自己被逼无奈在一边陪着安慰安慰;大三的时候学生会有两个女生为了自己在会上打起来的,不过现在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工作了之后,有过一个秘书叫唐水若的,把自己搞烦了,最后炒了她鱿鱼……
再然后……就是去美国的时候,在酒吧的时候,一个叫Isabelle的小辣妹,差点被她拖进旅馆给强上了,不过自己最后还是很有定力地把人家推开了;再后来,再后来还有谁呢?哦,对了,新来的秘书上班穿着太暴露了,第一天就被自己给炒了,名字都没来得及问。
诶!到底是谁呢?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起来,是小K打来的:“喂?刚才是景哥吗?”
“P话!不是我是谁?”
“诶,你刚才问的那是什么话,不像你问出来的!我还以为是Jeff那个混蛋呢,你俩声音有时候还真容易搞混了。没事,景哥,你放心,你睡觉的时候从来不讲梦话,要叫估计也就只有那个拒绝了你八百年女人的名字了!哈哈!”
“王八蛋!下次打电话嗓门不能小点!现在好了,你讲什么人家都听见了!要我怎么说?”他气急败坏地吼着,手里拿的水杯直晃,这小子要是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杯水浇上去!现在要他怎么解释?跳进污水处理厂都漂不干净!
“那你就照实说喽,要不,你把那个女人电话给我,我替你解释去?”
“诶,你觉得她现在会听么?我估计我是进了黑名单了,要不就是已经被彻底删除了,再要不然,等会打过去已经成空号了,你信不信!”
“要不,要不你就叫Jeff录一段音,到时候她们不信也得信了,声音确实像得不得了嘛!你怎么能朝无辜的兄弟我乱发火呢!”
他讲得很委屈,尽管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景蓠觉得还算可以接受:“好了,这事交给你了!”
小k一脸无奈地挂掉手机,开始他还真以为自己的来电显示错了呢,能问出这种问题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以苦情专一着称的景蓠大哥呢?在美国的时候他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那次景蓠的妈妈来美国还请他们一帮“小朋友”吃饭,听到他妈讲他以前的泛滥桃花史,兄弟几个还不相信呢!
诶,随即打了电话给任良思:“喂,Jeff啊,我Kelvin啊。”
“啊?哪个Kelvin?”
“你他妈没有来电显示吗?”
“啊!小k啊,我听出来了。”
“那个,Jeff。。。。。。”
“小k啊,你是不是也要去投那个I城展览馆的标?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这次是你竞争对手。要是喝酒的话,等后天投标结束咱两再喝,现在不方便。”
“不是,我不是要跟你讲这个事情,Edwin那边碰到一点麻烦,要你帮帮忙。”
“女人?”任良思忽然警觉起来,难道跟黎漫有关?
“是。有点小误会,始作俑者还是我。”接着小K把经过照实说了一遍,“怎么样?Jeff,帮帮忙录一段音频发给我吧?等投标结束再发也没关系。”
没想到,任良思忽然不干了!
“不干!你tm什么时候听说我睡觉的时候会乱喊女人名字的?你tm又没跟老子睡过一间房,你这叫诽谤!像我这么清心寡欲,专一深情的极品就被你这张狗嘴给毁了!”
“诶,Jeff,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虽然没跟你睡过一间房,不过你的光荣战绩我可是听说过的!想想也知道,要不要我把你这些年的女人按字母顺序给你报一遍?”
“嘟——嘟——嘟……”
“嘿!还真的生气了!”小k看着电话眨眨眼睛,现在怎么办?他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瞥了一眼在一旁看电影笑得正抽风的某人,拍拍他的背,问:“别笑了,再笑要面瘫了!你手机有通话录音功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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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走出咖啡厅的那一刹那,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下来了,她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或怜惜,或嘲讽,或好奇,上了公车,看着窗外城市的景色飞驰而过,忽然看见校门,原本无声的哭泣忽然再也抑制不住地开始放声大哭。
她踉踉跄跄走上楼梯,回到家中,望着这破旧的房子,心里有多少不甘心!
黎漫!明明原本自己成绩比她好,这姑娘每天都在不务正业地看闲书,还是心怡无限免费的热心小跟班。
可看看现在,她不过是职场的一个小主管,打破了脑袋努力工作,放下尊严去讨好上司,最终还是要被官大半级的破经理,以无须有的罪名地骂个狗血喷头!
黎漫呢,现在当上这么大一栋楼的头儿,差别是什么呢?不过是当初她老妈老爸根本没钱把她送出国罢了!
明明是一样平凡的长相,黎漫却有景蓠那样的人追。自己呢?想想那个外科医生X射线一样的目光扫着自己周身上下就觉得倒胃口。
到底凭什么?她会跳芭蕾舞那种“耗钱”的爱好?
她命好!连租房子的人都偏坦她!为什么那样的美差偏偏轮不到自己头上?
就算她现在用最昂贵的化妆品来打扮自己,就算她现在穿得比黎漫要漂亮很多,景蓠,还总是一口一个黎漫!每次找她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黎漫!从来目光不会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她流着眼泪把这些年的那些信抽出来,那是她大学时代,以笔友的身份跟景蓠通过几年的书信。那时候是文学院举办的一场回归书信的活动,她悄悄把自己和景蓠的号组成对子,没想到一通信就通了许多年,直到他离开去了美国。
只是,景蓠从没问过她到底是谁。她只就是那个善解人意,温和可人的笔友:Isabelle。
她指望这些信起码可以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记。不然他又为何会在醉酒的时候叫着Isabelle的名字?
是啊,好笑吧?听到他会在梦里叫那么多女人的名字,她的心居然那样痛!无怪乎黎漫要拒绝他了!黎漫真是一个有先见的人!就这一点,心怡心服口服!
成了情敌的时候,原来的好友也会拼个你死我活,当面对坏男人时候,原本的情敌似乎又轻易站在统一战线了!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她看着那些被她码得整整齐齐的书信,再一次下定决心要把它们扔掉。都扔掉吧,不要再想,不要再指望,不要再幻想!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男人,是等不到的。
烧了吧,烧了吧,都忘了!他只是把你当做一个用来倾吐的树洞,人对树洞是不会有感情的!
这时心怡的手机响了,是黎漫:“喂,心怡,过两天要我要把旧房子里的东西搬空了,能不能来帮帮我?”
“嗯,好,周六早上我来你家的旧房子那里吗?”
“对的。还有小叶静也会来。”
“打算怎么谢我?”
“诶,不是我说你,心怡,还没帮忙呢,就想要要人怎么报答你!在外面吃饭还是我下厨,你挑吧。”
“那还用问,自然是你下厨!你房东老太太不会介意?我们那么多人去?”
“她巴不得多一些人,老太太挺喜欢热闹。”
“到时候见!”
搬家是件大事,往往很多陈年旧事会在这时候浮出水面,一些被遗忘的记忆,还有一些被掩埋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两人一起拿着换洗衣服走到浴室门口。
小漫:你先洗吧。(被某任拉住。)
某任:hypo,一起洗我不介意。
小漫:不要,我去隔壁。(干脆)
某任:……
第二天,小漫下班发现自家除了和任某的卧室里那个浴室没有动之外,其余所有浴室都在重新装修。
任太太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不耐烦地等着,因为任先森已经在浴室里呆了三个小时。最后她忍无可忍终于冲进去,被等候多时的某任一把拽进圆形的双人浴缸。
任太太一脸血红地被某任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瞬间剥光。
某任:小羊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自己喂了狼么?
小漫:卑鄙!
某任:羊想跟狼比谁的耐心好么?(把手伸到25禁,咬着小漫的耳垂)
小漫:……任良……思……你个……甲鱼卵!……
小香:咳咳!大家非礼勿视!
☆、湖底的旧匣子02
搬家是件大事,往往很多陈年旧事会在这时候浮出水面,一些被遗忘的记忆,还有一些被掩埋的秘密。
黎漫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那一橱子的书还真是发愁。她一个早上都在把这些书分门别类放好,尽管她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去翻了,总之,舍不得丢掉。
对了,还有这么多日记本,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写这么多出来。
自从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读过一本冰心写的《陶奇暑假日记》便也下决心写日记,一写就是这么多年。
开始会写的很详细,今天吃了什么,妈妈讲了句什么话,爷爷又讲了什么人生大道来,今天和同桌吵架了,今天没吃冰激凌,因为下决心要攒钱买那件衣服……
黎漫一抬头,壁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中午十一点了!捧着自己的日记,不知不觉已经看了两个小时。那时候的日子,好怀念啊,吃一顿麦当劳就可以高兴好几天,一个小芝士蛋糕就让自己兴奋地老老实实画了画了几张素描。
那时候的幸福是简单的,很容易满足的日子是快乐的,可是,人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不知足呢?
骤然回首的时候才发现,拥有的越多就越烦恼。
“黎漫,想什么?”黎漫大门没关,叶静走进来就看她拿着自己的日记本愣愣地坐在地板上。
黎漫回神,抬眼发现凌远学长也来了,惊道:“额?凌远!你怎么也来了?”
叶静一蹦,跳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撒娇道:“老公怎么可能忍心让自己的老婆干搬家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呢!”凌远只是一脸淡笑,眼神里满是宠溺地看着叶静。
准确的说,是黎漫先认识凌远的。那时候在大学,凌远是跟黎漫一个教授的手下的学长,偶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