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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经理,你真是太客气了,这么好的地方。我还是喝点啤酒吧。”
薛忠良马上点了啤酒,然后和吴建国闲聊着,无非是:今年多大了?哪里人?结婚了没?孩子多大了?毕业于哪个学校?之前在哪里上班?……之类的话题。
菜陆续的上来,酒慢慢的喝下,聊的自然是越来越热闹,感情那自然是见长,不多久以后,就称兄道弟了。薛忠良的攻略,自然是极为成功。其实,他的方法很简单:首先,让对方感觉到他对他的尊重或者说重视。其次,并不直接吹捧对方,而是从谈话中了解对方的爱好,然后就那爱好深入讨论。第三,掌握劝酒的尺度,要让对方既不觉得受冷落了,也不强逼对方喝酒,而是每次都是该喝的时候喝上一口或者一杯。
方法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做到也不容易,要做到第一步,就要舍得血本,天生小气、精打细算的人就麻烦了,请一个人要和请十个人一样请。第二步就更难了,天文、地理、文学、历史、人物、小说、各类体育、股票、甚至吃、穿、住、行、喝、嫖、赌……都是要自己平时注意积累的。不然,知道了人家的爱好后,你也插不上嘴或者一插嘴就说错了。最好是让对方觉得,你和他是有共同爱好的,这样,距离会更近。第三步呢,也很难,要经过不断的锤炼才能掌握的,中国的酒桌文化,实在太高深了。不过,要是在第二步,你能成功的让他觉得你和他是有共同爱好的,那么,就方便多了。
二人越聊越喝,越喝越聊,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个多小时,啤酒每人喝了七、八瓶,感情更是发展迅速,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二人已经成为知己、称兄道弟了。结了帐后,薛忠良领着吴建国去洗了个脚,然后打算给他开个房间。
吴建国说什么也不住宾馆,非要回家,薛忠良也没办法,可他实在不愿意开车,酒喝完才一个多小时,虽然七、八瓶啤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自己也没什么感觉,但薛忠良明白,喝过酒和没喝过酒总归是不一样的,酒精的作用始终是存在的。所以,他说:“吴工,我可不敢开车送你,那太不安全了,你还是在这里住一晚吧。”
“不住。你还知道自己不能开车啊?说明你酒还没喝多,下次找个机会,我们好好的喝,今天很开心。嘻嘻,其实你要送我,我也不敢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薛忠良也明白,吴建国也根本没喝多。
“别这么说,今天,你已经够意思了。走吧。”
“别急,吴工,我车上还给你准备了点我们家乡的特产,你带回去给嫂子尝尝。”
“真的只是特产?”
“当然。”
“那好吧。”
二人很快到了车里,薛忠良从后备箱里拿了两包H市的特产,两条中华,塞给吴建国,嘴里说:“这特产,拿回去和嫂子一起尝尝吧,喜欢的话,尽管和我说,我给你带。这两条烟,你拿着抽。”
“特产我拿走,烟我就不要了。”吴建国推辞着。
“这烟是我送给朋友的,又不是送给业主的,我们这么谈的来,算是朋友了吧?你就别推辞了。”薛忠良说着,把烟塞到吴建国手里,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塞进了吴建国的裤子口袋里,说,“你和嫂子的都有了,这是给小侄女买衣服和玩具的,你拿着,下次有机会,我还会来你家里吃饭呢。”
“这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就别客气了,下次我们再好好的喝一次,和你一起喝酒很开心呢,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你不要这么客气,钱无论如何我不能拿。”
“你是没拿啊,是我给小侄女买衣服和玩具的,硬塞在你口袋里的。别推辞了,再推就显得不够朋友了。”
“那真的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朋友嘛。”薛忠良说着下了车。
吴建国也下了车,所有东西,他都笑纳了。
薛忠良送吴建国上了的士,等的士开远了后,他戏也演够了,突然,觉得很无聊。整天就是做这些事,还要一直做下去,或许,哪次运气不好了,被牵连出来了,还得进去。他想了想,走回去,上了车,启动,慢慢的往项目部开,他其实也并不是酒后就一定不开车的。
吴建国很快就回到了家里,见老婆已经睡了,把特产和中华随便一放,拿出信封,数了数,是整整五千元,心想:这个家伙,实在不简单啊,聊起来简直没有不懂的,劝酒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了,出手也阔绰,有一套,怪不得老板是他做,而我却在上班。
薛忠良虽然一路开的很慢,但终于还是回到了项目部,已经是半夜了。他停好了车,关好院子大门,然后进门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空调,然后脱了衣服和长裤,只穿着裤头去卫生间洗澡。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听见开门声,然后看见穿着睡裙的冯兰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都有点尴尬,眼睛却忍不住的又都互相瞄向不该瞄的地方。薛忠良更是目不转睛,里面是真空的,自然是无限的吸引他的目光,高耸的胸部隐约可见,连两个*也都可以隐约看见了,接着眼光自然的转到下面,黑乎乎的一片森林,想象着下面那条小溪。薛忠良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作作手势,示意冯兰萍先进去,他猜冯兰萍一定是被吵醒了,起来上厕所。冯兰萍就进去了,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马上,清晰的声音传来,在半夜,那小溪的哗哗流水声显得特别大,薛忠良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那个部位去了,竟然马上兴奋起来。薛忠良本想避一避,突然又想,就让她看看吧,有什么了不起?
冯兰萍终于开门出来,她的眼扫过,自然是看见了,心里暗暗好笑,匆匆的回自己的房间了。
薛忠良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起了坏心思:你这女人,眼睛瞄来瞄去,长的又这么吸引人,看我迟早把你弄上手。
薛忠良意淫了一番,澡也洗好了,回屋后,上了床后马上就睡着了。
倒是冯兰萍一下子没有睡去,她真的是有点动心思了:那家伙,刚才很想弄我呢。开始是正常的,在外面听着我尿尿声后,都兴奋成那样了,都快撑破他那小内裤了呢。唉,别去想这些了,不可能的,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了。可脑袋就是不听指挥的胡乱想着,扰乱着她的睡眠。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色心渐起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薛忠良起床,洗漱完毕后,来到一楼厨房,已经快八点了。
“你可是越起越晚了呢?薛老板。”冯兰萍看见他后就说道,“今天只剩水饺了,给你烧一碗?”
“水饺就水饺吧,烧个十只就够了。我这不是晚上睡的晚了点吗?昨天什么时候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时候,你都一觉睡醒了吧?”薛忠良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冯兰萍。
冯兰萍打了个哈欠,说:“等一会就好吃了。”
“你怎么好像没睡醒的样子?”
“还不是你害的,大半夜的回来,吵醒了我。”
“哦,明白了,昨晚回房后,忍不住又和你老公那个了吧?唉,你老公赚钱很辛苦的,半夜里,就饶了他吧,很累的,也伤身体。不过,要是是为了急着想要孩子的话,也可以理解。要是只是为了自己爽快,那可就……”
“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以前看你还觉得挺老实的,玩笑也不大开的,现在稍微熟悉了点,怎么变成这样了?老婆都还没娶过的毛头小伙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嘿嘿……我觉得挺奇怪的,怎么几乎整天看不到你婆婆啊?”薛忠良突然转换了话题。
“她啊,很准时的,八点之前去上班了啊,中午回来吃个饭,马上又去了,晚上也一样,下班回来就睡了。”
“麻将?”
“嗯。”
“倒也好,不无聊。”
“整天打,不无聊才怪呢?”
“沉醉其中,估计乐趣也是很大的,输多了着急、赢多了兴奋。一天之内,着急、兴奋、又着急、又兴奋的,整天想着怎么出牌,时间也过的快些。”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懂的?”
“我本来懂的就多。”
“吹牛。”
“曹工他们什么时候出门的?”
“可早了,六点没到就都出去了。”
“罗工还没来?”
“罗工七点不到也吃了出去了,罗工说我们这的早饭好吃,所以也过来吃早饭的。不过,罗工吃了午饭后就在这里玩电脑,不出去的。吃了晚饭就回去了。”
“哦。”
“我看你最舒服了。”
“我?”
“是啊,你不用干活,却赚的最多,而且,管着他们。”
“嘻嘻,你觉得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什么也不用干,却钱最多?那不是越懒的人钱越多了吗?”
“我也不明白,但事实上就是你这个老板最舒服啊。好吃了,在哪吃?”
“就在这里吧。”
冯兰萍端来烧好的水饺,放到桌子上,薛忠良坐下,开始吃了。
冯兰萍并没有走开,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问:“你是大学生?”
薛忠良点点头。
“曹工他们也都是?”
“嗯。”
“怪不得……他们工资很高吧?”
“一般吧,可能一年还没有你老公赚的多。”
“不会吧?”
“会的。”
“那书不是白念了?”
“那小时候,不念书干什么呢?”
“我就只念了三年书。不念书,就干活了。再后来,模样长的像个大人了,就出门打工了。”
“哦,那你现在不是生活的很好吗?这么好的条件。”
“想想也是,可在你们没来之前,整天不知道做什么好。”
“呵呵,找个活干干吧,不在乎赚钱多少,主要是打发时间。”
“所以,给你们烧饭了啊。”
薛忠良吃好了,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说:“可能有一年半好烧,我们走了,你就又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不会啦,生个孩子养养啊。”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还避孕的?”
“没有啦,是一直没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