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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控制力,变回茹毛饮血的怪物。
当然僵尸也会有思考的,只是他们的思考程度,完全取决于毙命的那一刻,到底脑中受到多少意识的冲击,如果因为极度惊吓,那么会成为丧尸,这种尸很不容易被控制,他们就像是没有驾驶座的飞空艇一样。
最普通的是僵尸,其末还有受感染最轻的人狼尸,这种其实是半人半尸的妖怪,当人被僵尸伤害了,却又侥幸逃生,就换慢慢的变成这种人狼尸,他们脑部的保存是最完善的,除非尸性发作,否则就和平常人相同。
但不论是什么尸,都会被地灵术士的操心术控制,甚至连高阶的尸解仙,也会受到这种能力的影响,不同的是这些有智慧的尸仙会有很强的抵抗力。
“跟着他吗?”我问。
“嗯哼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嗯帕布拉。”饶了我吧,说句人话行吗?
我可不能真的跟着他,这具跛腿的尸体,行动真是慢的叫人热泪盈眶,这么搞下去,即使最终能到达我想要寻找的目的,时间也早已远远超出预期,况且他的工作似乎只是维持墓园的“整洁”而已。
看着一旁堆积如山的尸体,心理实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焦急感,我所需要搜寻的面积虽然不是十分广阔,但是在只能潜行的情况下,仍让我举步维艰,我很期盼伙伴们能够成功,这样我担子上的压力就不会这么重了,但是我很怀疑神会眷顾我这以偷盗为业,又没有多少信仰的人。
我没有别的选择,整能跟着那具跛尸移动的方向,一路尾随跟去,雾气阻住了视线,让我脚下不停的碰撞到墓碑甚至是尚未处理的残尸,幸好这具跛尸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却是半步也没有停歇。
跟着他穿过重重叠叠的迷雾,终于拨开了最后一层白气,眼前总算稍能辨物,虽然仍无法眺望远处,但是在我正前方,出现了一座宫殿,宫殿的正门已经破损了,整座建筑只露出门扉,其余像是被迷雾吞噬了,潜藏在一片白色的朦胧之后。
这是哪里?虽然丹吉尔有分给我们简略的地图,但是我在迷雾中早就忘了辨名方向了,根本无法确认现在的位置。
那具跛尸似乎一路绕到宫殿的后方,我感觉到跟着他已经不会再有发现,反而是这座宫殿,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我迈开脚步奔上宫殿正门,那门前的阶梯就已经高的像是一座小丘陵,穿过了正门,里面的陈设稍有破损,却没有太大的毁坏,正前方的是一尊搭弓拽箭的羽族人雕像。
这里像是一座图书馆或资料库,四周摆满了高过人的巨型书柜,地上也散乱着被扯毁的书籍,大殿中央一具大理石的祭台,上面除了书籍和散落的纸页,还有一摊发黑的血渍。
我仔细的观看了雕像和大理石祭台,发现雕像的箭尖,正好是对准的祭台的中心,也是血渍堆积最多的地方,而且那羽族雕像所使用的箭头的制作有异于常,反倒像是一把缺柄的匕首。
那只地窖精怪自动自发的,用一旁散落的纸张,将祭台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祭台上露出被匕首插入的深痕。
“看来是要将匕首插到那上面。”我对地窖精怪说着,接着说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管他的,喂!老兄,借箭用用。”
说完了我丝毫没有客气的把那有着匕首箭头的箭杆取下,奋力插入祭台上的那个裂缝之中,裂缝忽然破出一道银光,将我整个人震退,我像是被巨人的巴掌打中,向后猛飞出去。
“该死!”我骂道。
这时光芒也熄了,小精怪本来跑道柱子后端躲起来,现在又以极快的速度跑到祭台上,慢慢的观察那只箭,他小心翼翼的将箭拔起,才忙着跑来递还到我手中。
“也许不是这么用的吧?”我跟他说道:“不过这东西也许卖的了好价钱。”那精怪吱吱咯咯的怪笑。
我收好了箭,绕到后殿去,后殿的门也是同样惨遭毁损,只有一扇门仍然幸存,这么一来更惹起我的好奇心,我接近那扇门,但我不敢贸然的将它打开,既然他逃过了吸血族的摧残,上头必定附着着强力的防御能力。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觉当我身体靠近门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暖意,源源不绝的传达过来。
“是用恢复能量做成的封锁能力吧。”我判断着,这种能量能不会带给生物伤害,只会造成不死族的毁灭,这是个很合逻辑的假定。
于是我大胆的推开门,门果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缓缓的敞开。
“是谁?”门的彼端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我进门一看,那是一个受伤的羽族老者,他的右翅似乎骨折了,悬挂着晃啊晃的,纯白的毛色也被染上了干黑的血迹,他盘膝坐在地上的方阵之中,方阵也如同那道门一样,舒服的气息缓缓的随着柔和的金光传上来,老者似乎正在为自己疗伤着。
我将背后的门关上,说道:“您好,我是……。”
我尚未介绍完毕,老者以那虚弱的声音又说道:“人类,许久未曾眼见,你好像……还带着不属于人类的特殊气质,你是来帮助我的吗?”
我很想开个玩笑,跟他说不是,但是我看这个老者的状况大概受不了任何刺激,只好回答道:“我是跟丹吉尔回到这块陆地上来的,我们是来帮忙的。”
“丹吉尔~!”老人回忆道:“王的独子,不再翱翔的羽族,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老伯。”我叫道:“我很想留下来闲话家常,但是我有任务在身,我看门口的结界让您暂时没有危险,我先去把任务给解决了,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说着我便准备走人。
老者叫唤道:“年轻的人类,我大概可以臆测你的目的,但是你不会成功的。”
“你知道?”我好奇的停下脚步。
老者说道:“你怀中带有着恢复魔法的仪器,想要破除六种黑暗气息中的尸气对吗?凭借着你目前的力量,是无法达到目的的,顶多只是驱散部分的气息罢了。”那老者无力的摇着脑袋。
“那怎么办?”这老家伙好像真的挺博学的。
他说道:“前殿中的祭台你见过了吗?”
我点头,他继续说道:“时间不多,我简略的跟你介绍一下。”我真想说:“你那口气也不多。”
“我们将所有有翅膀的类人类,通称为翼族,就连原本是纯人类,而后来突变的吸血鬼,我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圣兽,这圣兽是神赐与我们的看护者,只要我们看护好他,神的旨意就会透过他传达给我们。”
“我以为你说要常话短说的?”我有点失去耐心。
老者不理会,自顾自的讲下去:“圣兽之后也开始繁衍,在我们悉心的照料之下,虽然他们繁衍能力不强,仍然是成长到一定的数量。”我怀疑他是太久没跟人说话,硬抓着我跟他聊天。
“但是,吸血族不知道去哪里听来了讹传,因而开始捕杀这些圣兽,将圣兽献给他们敬奉的主上,这种行为等于是触怒了我们的神灵。”
“那么前面祭台上的血迹是……?”我好像已经有点猜测到了。
老者点点头,说道:“祭台上沾染了圣兽的血迹,被污染之后,已经是没有能力散发光之力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能够成功的营造这么强烈的尸气之因,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找出尸气的源头,因为尸气强大的能量,让生人都不能够随意靠近,唯一的办法,就是净化祭台,让光之力重现,就会压过黑暗的尸气。”
“我要怎么样才能办到?”
“隔壁的房间中有一具传送门,我会把所有的传送地方所需要按下的符号写给你,你只要将用这颗符石启动,然后一顺序压下符号,就可以开启传送之门。”
说着老者在指尖凝聚出一个小光点,光点划过黄纸上,纸上立刻烧出符号的痕迹,他连着一颗刻着符号的石头交给了我。
老者继续说道:“有几件事情你必须完成,你首先必须获得前往地心的符石,这颗特殊的符石在‘鹫羽塔’的噬血手中。”
“噬血?”
“一个吸血鬼。”
“什么!?”我惊讶的叫道:“你是不是惊吓过度,脑子有点打结了,你要我去跟个吸血鬼要东西,我可得提醒你,他们可是敌人。”
老者说道:“你不必担心,噬血有个十分致命的弱点,事实上,所有的吸血鬼都拥有这个弱点,就是骄傲!”
“这太笼统了,我如何利用他们的骄傲?”
老者回答道:“噬血十分喜爱赌博,如果你以眼球跟他做赌注,他会十分乐意的,而他的骄傲也会让他封口。”的确,如果骄傲的人失败了,绝对不会大肆宣扬。
“哈哈哈,真是完美的计画。”我调侃道:“用我的眼球做赌注,亏你说的出口,他的赌技怎么样?”
“从没输过。”
“真是完美上的完美,那么我怎么赢他们,你干脆叫我直接把眼球送给他就行了,我开始在怀疑你视帮我还是帮他们。”
老者拿出一副纸牌,说道:“这是我最近完成的新作品,可以说是我以我毕生的经验所制,相信它可以帮助你。”
※※※
这是我一生做过最差劲的一个决定,我竟然拿着符石,依序键入符号,来到了“鹫羽塔”,那是一座处于天空大陆西北方的高塔,塔主噬血,也是主导死气能量的吸血族。
我若是失败了,不但无法完成破除尸气的计画,还会丧失眼睛、性命,甚至会打草惊蛇,影响到其他队伍的计画进行。
一抵达传送点的另一端,窄道的四周就站立着几名吸血鬼,他们带着优雅大方的笑容,似乎不为我的闯入而动怒,他们有礼貌的点头行了礼,这些看似客气的行动,却让人有种不舒适的压迫感。
一个面容看似年轻的长发吸血鬼走向前来,行礼问道:“人类,实在是罕见的种类,我可以效劳吗?”
“我想要见噬血。”我老实的回答。
“晤~!”年轻的吸血鬼说道:“这可不太容易,除非你是来赌博的。”
我拿出老者给我的纸牌,说道:“我是的,这个以及我,就是我的赌注。”
“哼,十分有胆识,你知道以自身作为赌注的代价吗?”
“不过就是失去身体的一部分,最多死亡,我见过的死亡也不少了。”
“哼。”这吸血鬼冷笑不语,眼睛露出轻蔑的神态,虽然这些无理的举动,但由他们身上表现出来,仍充满了高贵和令人难以捉摸的气质。
他也不再说话,转身带路,路过之时,两侧的吸血鬼恭敬的弯腰行礼,但是那双灰白的眼眸,却像是盯住老鼠的猫儿,高雅而残酷。
“你们不打算阻止我见到他吗?”我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到。
那其年轻的吸血鬼回答道:“如果我们想要抢其他族人的猎物,就必须要有向他宣战的心理准备,我至今还没有这层打算。”
那老者说的没错,这些吸血鬼果然自视极高,不会随意做出有失身分或让自己难堪的行为,看来他对吸血族的一切行为了若指掌。
那吸血鬼带着我经过许多的长廊和阶梯,这里的窗子并未被钉死,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