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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伦摇头,说道:“若不到非不得已,别常常做生物的转型,除了德鲁依教徒之外,很少有人类可以经受的起考验,即使高强的魔法师,也没有把能握完全掌控。”
“有了。”我高兴的说道:“把你自己变成一条大鱼,最好是鲸鱼一类的,把我们吞进肚子里,到了海面上在让我们出来。”
可伦想了想,说道:“这倒是可行的方法,就劳驾两位到我的肚子里做客。”
可伦的嘴忽然张大,大到轻易的将我们两人罩住,接着我们眼前一片漆黑,似乎被食道推挤着,可伦则真的幻化成一条鲸鱼,跳入那片海水中,从底下快速的游动。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当我们再次见到阳光时,已经在海面上了,可伦鲸鱼张大着嘴吧,让我们能看到宽阔的海洋,以及远处竖立的孤岛,和孤岛上的那座监狱。
永别了,我可不希望再回来。
可伦鲸鱼从喉咙发出声音,说道:“喂,主人,我们到哪去?我才刚复原而以,不能维持变化太久,所以请尽快决定。”
我转向玛德列,玛德列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所了解的,这座岛是在拉法岛东北面海域,所以我们应该是朝着东南前进,就可以到达‘亚里库克’王国。”
我们就这样随着可伦鲸漂流着,在他紧闭着的嘴巴中,再度日月难辨,我们只知道朝向日落的反方向前进,完全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间,也不知道何时会到达。
※※※
“安芙碧港口”是位于“亚里酷克王国”最东方的靠海城市,我们绕过了北边的海岸,直接抵达这个耀眼的城市,这里是顺“繙兰河”(Fenlandriver)进入卡基司的必经之地,而过河之后就是巴卡斯的兽人王国,也正因为如此,安芙碧的城镇也是热闹的各族人交集地,当然,最多的人种仍是亚里酷克岛上最原始的“鳄人”。
鳄人天性残暴犹过狮虎,而且速度迅捷,劲力猛烈,加上有一张能撕裂任何肉体的嘴,鳄人的危险性大过任何兽人族,而其理性程度却是所有兽人中最劣等的,所以多数人不愿意接触鳄人。
我和尤莉雅却约在这里见面,况且自从入狱之后,就未曾有过正常的餐宴,身体也亟需梳洗一番,所以我们在港边登陆。
我和玛德列身无分文,赶紧各自去“接洽工作”一阵,人说:“河流就是财富之源。”
这句话果然没错,在这城镇的都是路过的殷商巨富,或是有钱的贵族游客,囊底都超度的饱满,当然肚皮的油水也让他们行动不便,所以要不了多时,我们已经“存”够了几天的旅费。
我们到一家叫“妃索顿”的旅店落脚,妃索顿的看门狗见到我们衣衫破烂,满身恶臭味时,用着厌恶的语气招待我们,直到我们端出大把银两,狗腿才改颜相欢。
给这些铜臭、啤酒肚住宿的旅店当然富丽堂皇,个人的浴室大到可以塞进一整头牛(大概为了应付啤酒肚),浴池边的香精、香片、玫瑰瓣散发出扑鼻的清香,乳液、沐浴乳、洗发精样样俱全,虽然我们想两个大男人的,但又想到长久随身的臭味,仍使用了香精等女用品。
我们两个对坐在圆形的大型浴缸中,身畔堆满了白色的泡沫,旁边的手推车上有我们点来的烤鸡、生菜、奶油面包,加上一瓶美酒。
玛德列斟了一杯红酒,手上直接抓起一整只烤鸡便咬,我也实在饿得仿效随行,顺便冲泡了一壶“茉莉绿茶”,因为我实在不擅长饮酒。
我们一面吃喝洗澡,一边聊起入狱的一切,聊到陷害我们入狱的维特、道比拉,仍让我们恨的牙痒痒的,轮班破口大骂。
我说道:“我们先把一切准备妥当,然后回去报个小仇,给那些奸商破点小财。”
“呸!你倒好心,他找了个‘刽子手’用‘折磨术’招待你,你只让他们破点小财?”玛德列当然觉得不够。
玛德列有点不屑的嘲讽道:“照我说应该钱也偷,情也偷,把他大、小老婆,正、副妻子,加上全家上下的女儿都偷尽,最后人也偷完了在把他们都杀了。”
“哇,兄弟,你这一大串没有一样我做的到,况且如果他们老婆其貌不扬呢?”
“少耍我,富商的老婆一定是名门‘淑女’。”他加强语气的讽刺。
“SAM,你就是这心软的脾气改不了,干我们这行最忌讳心不狠手不辣,你这种娘娘腔心态怎么能在这行混那么久?”玛德列疑惑的眼光,不断的向我上下扫射。
“阿列,我们又不是强盗,何必一定要杀人,又不是强奸犯,何必一定要偷人,又不是……”
“停,停,停,谁要你不是这个又不是那个,何必来又何必去的,我们是用偷、盗术,偷完证明我们能力高超后,再把他们杀了,这跟强盗用杀人来截货是不一样,我们是先取财,强盗是先杀人。”他手掌成刀形在我面前晃动,每说个“杀”字就斩一下。
“跟强奸犯当然也不同,我们是偷情、偷香,不使用暴力的。”玛德列自圆其说的解释着。
“阿列,你还真的人如其名,疯到了极点。”
“疯狂一点总比娘娘腔好。”
“好啦,不说这些了,不论要怎么整道比拉那家伙,总必须等装备购齐,正事也办好了再说。”
“嗯,等一下到安芙碧的商店街逛逛。”玛德列同意道。
※※※
沐浴完毕,我们下到“妃索顿”楼下的酒吧中,听取一些情报,酒吧点了几盏黯淡的油灯,增添迷人的气氛,尾端有一个小舞台,舞台只比地板高了一阶,舞台上正好在演奏着钢琴舞曲。
可惜这些台下的客人却没什么品味,每张桌子的醉汉都借着酒意,把分贝催到最高,旁边一张桌子围满了一群鳄人,大声喧哗着,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在赌扳手腕。
加油声连绵不断,赌客们尽情的挥舞着双手助兴,也将手上一杯满是泡沫的啤酒洒了一地,扳手腕的两人也都是鳄人,天生的肤质,让他们在奋力中仍没有一滴汉水,但两人面孔都纠结在一起。
终于!分出胜负了,一个鳄人的手腕被用力压到桌子上,爆出一声巨响,振的桌上的菸草、酒瓶和花生壳到处乱跳。
那个胜利的鳄人高声叫道:“赢了!赢了!一赔二,赶快给钱吧。”
“啊,真不愧是大哥,这么容易就赢了这么多钱。”旁边的小鳄鱼巴结着,他们在人类的统治之下,已经学会了一口纯正的大陆通用语言。
要介绍“亚里库克”王国的历史,就必须从有人类进驻开始说起,因为在那之前,都只是鳄人部落间不文明的厮杀。
当大批的人类魔法师,以及女巫进入了这块沼泽地之后,两个不同的族类曾发生过激烈的战争,最后女巫们倚仗着黑魔法的威力,驯服了粗暴的鳄鱼人。
至此之后,“亚里库克”就划分为许多女巫和男巫的部落,彼此各控制着一批鳄人,渐渐的演变成国家的体制,由最优秀的女巫或男巫,掌管“亚里库克”的一切。
所以说控制鳄人的数量,就决定了一个巫师的势力强弱,而截傲不驯的鳄人确时时暴起反抗,因此这个国家一直都十分不稳定。
回到酒吧中,那个落败的鳄人,居然恼羞成怒,用力将桌子掀翻,桌子翻到对面,砸毁了另一桌人的晚膳,音乐也顿然停止。
两只鳄人怒目注视着对方,忽然一同冲向前去,双手紧紧压住对方的肩膀,咧开那张镶满尖牙的大嘴互吼,这时一边的助阵人员响起了另一波的助澜,叫声几乎要把屋顶给掀了。
这两只鳄鱼真是只会使蛮力,如果我是其中一个,只要身体略蹲下来,就可以把对方过肩摔过,但这两只鳄人却用蛮力互相扭扯殴打,还不时晃动那条粗重的尾巴,把四周的桌椅毁坏的一团乱。
我跟玛德列还来不及点些餐饮,就发生了这种乱象,我不是说不喜欢看别人打架流血,但总得等我们做完正事吧!
“怎么办?我看是别想从他们两人中,得到任何情报了。”我问道。
玛德列耸耸肩膀,说道:“我哪知道,我可不想跟这些家伙纠缠,看来我们还是自己去找你的女朋友。”
我心中一跳,忙解释道:“好朋友,我们只是好朋友而以。”
玛德列不以为然的说道:“谁信你?你费尽心机的把人家骗来,就只是要跟人家做做朋友而以。”
我搔搔头说:“说道这个我就头疼,我还没告诉她们事情的真相。”
玛德列劝道:“最好快点说明,你骗她的事情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女孩子小心眼,快点解释的好。”
“怎么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你以前也骗过啊?”我半开玩笑的问着。
玛德列正想要回答,台阶边忽然洒下一阵星光般的光点,一个人的影子出现在那阵光芒的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性魔法师,身上穿着着绿色的魔法师袍,胸前一块金边的黑色护巾,上面锈着奇怪的符号。
那魔法师喊道:“住手,你们这些野蛮的动物。”
现场顿时一片宁静,所有人都目视着眼前的魔法师,我忽然察觉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畏惧的神色,即使视凶悍的鳄人也不例外。
那个魔法师又说道:“所有的部落首领都在附近聚会,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存心捣乱是吗!?小心我把你们那层绿皮给扒了。”
那个魔法师落完狠话,一阵光幕,又以传送术离开,那两个鳄人怒视着对方,却不再上前吵闹,显然这个魔法师的阻吓相当有作用。
我跟玛德列说道:“阿列,我有个认识的巫师首领,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玛德列点点头,说道:“也好,去问问在哪聚会。”
我们走上前去,我向那位鳄人说道:“喂,老兄,请问一下,那个魔法师刚刚说的聚会,是在哪里举行的?”
那鳄人瞪大著眼睛看我,说道:“你不想要命了吗?敢管他们的事情。”
我说道:“那家伙不过是个魔法师而以,有什么好怕的?”
鳄人回答道:“可怕的又不是他,是他的主人。”
我开玩笑道:“怎么,他的主人也跟你一样,青面獠牙吗?”
那鳄人摇摇头,大不以为然的说道:“丑多了。”
“丑多了?”居然有人比鳄鱼脸丑,我讶异的问:“那他长的什么样子?”
那鳄人回答道:“不是他,是她,她长的跟你差不多,只不过眼睛跟头发的颜色不一样,头发也是长的。”
“搞了半天,原来你是说她是人类,怎么你们青面獠牙不丑,反倒是我们丑?”我笑着问。
那鳄人显然没有这份幽默,说道:“当然是我们美了,你们脸又橘色的,又没有牙齿,你看我的牙齿。”
说着他露出满嘴的尖牙,何者他们还以那嘴獠牙为傲。
我说道:“不说这些了,他们到底哪里聚会?麻烦你告诉我们一下。”
鳄人说道:“告诉你也没用,你如果想知道巫师公会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去各个公会走走。”
“各个公会?”
鳄人点头:“是啊,本城镇就有三个不同的公会总部,你去街上问问就知道了。”
说完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