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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烈火打个平手,然而“重力嫁接”直接起的作用绝对要比洁西卡的御风术要大得多,因此二者间的距离还是在缩短,就是缩短的距离要略微慢了一些。此时到了地形中的斜坡,接近冰原,赛程已过大半,不过根据如今的追赶速度与所剩路程计算,慕容天率先前到达终点的希望要大得多。
眼看领先优势一点点地被蚕食,洁西卡的冷汗直冒。要知道,这可是一场以终身大事为赌注的赛事,非同一般。更有无数观众作证,原先那批人只是为了监督慕容天赖帐的,此刻却成了洁西卡的绊脚石,到时若真的输了,那怎么办?嗅,天哪,那太可怕了,严重的后果,洁西卡连想都不敢去想一下,只能集中精神去控制御风术。
然而实力上的差距却难以弥补,六百米,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洁西卡原先六百多米的优势己荡然无存,她已经能听到身后烈火的蹄声愈来愈清晰,显然慕容天已逼近,急躁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只悔恨自己太大意,不应该玩什么猫捉耗子的把戏。心下一乱,御风术的施展同时遭受波及,两股力量的碰撞令排云驹的身形顿时不稳,往侧面倒去,好在它反应奇快,往侧边吐出一串风冲击波,好像火箭的引擎启动一样,仓促间将方向改了回来。但这样一泄力,身后的对手又趁机赶上一百米。
离洁西卡仅剩一百米之遥了,慕容天紧张的心情得到和缓,得意洋洋,洁西卡啊洁西卡,老子是那么容易被玩的吗,这回阴沟里翻船了吧?嘿嘿!他甚至开始想象待会如何在人们出乎意料中到达终点,并且风骚的接受瑞曼家族的祝贺,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然后不择手段从洁卡手中取到天魔号,龙王的任务,萨罗的静途,扑塑迷离的愿望不再雾里看花。
然而愿望毕竟是与事实有着差距的,就在慕容天以为胜卷在握时,他忽然感觉烈火慢了下来。
“咦?”
“咦?”
一人一兽同时发出不解的疑问,确切点说应该不仅仅是感觉,原本差五十多米,按道理来说不用多久就赶上洁西卡了,忽然间这点并不算远的距离就成了天堑一般难以跨越,比赛再次进入了僵持状态。虽然烈火的耐力更胜一筹,在最后关头应占优势,然而它背上的毕竟不是凌蒂思,而是第二次驾御的慕容天,开心就好手打在配合上无法达到完美之境。更为要命的是,此时终点已遥遥在望,一排夸张的七彩大火球犹如灯笼悬浮在空中,组成了终点线,大概在两千多米开外,然而不断的上下坡使得它的实际路程实际上并不短。
慕容天很快便明白了烈火为何会减速的原因,并非它想起了主人的嘱托,火性起来的烈火正享受着比赛的乐趣,思想又被自己眩惑,哪还能悬崖勒马。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重力嫁接”的作用时间到了。
“可恶啊,就差那么一点了!”慕容天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这样下去肯定就是功败垂成之局。他想起某种感冒药的广告——关键时刻,能能感冒?当然,慕容天没有身怀感冒药,有了也没用,好在他还有点别的东西,从怀中掏了会,一颗圆圆的红丹药滚了出来,慕容天将它放到烈火口旁,极具煽动力的道:“烈火啊,这是好东西来的,吞下它,革命就能成功,你就能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与三目歃一族的荣誉了。”刚才形势一片大好,慕容天也没想要用上兴奋剂,因为会有一点点的副作用,尽管轻微,但若非万不得己,慕容天还是不会考虑,他是很为老朋友着想的。
烈火虽不明革命成功是什么意思,但后面的两句话都是懂得的,它此刻在魔鬼的诱惑下不能自拔,长长的舌头伸出,吞下慕容天手中的丹药。
丹药很快便融化,神风大陆的药见效时间原本就惊人的短,因激烈运动的烈火,药效几乎是一下子便被高速奔腾的血液送到全身。
“呼赫!呼赫!”烈火的鼻孔忽然猛冒粗气,并非疲累所致它感不快,而是他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四肢百骸中涌起,源源不绝,无穷无尽,不吐不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莫名,只剩下奔跑的冲动。
“呃?”慕容天的身形猛的往后抛去,他不惊反喜,因为烈火的加速说明药效已经发作了,而且还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得多。
……
终点线旁万人攒动,相对于起点与中途来说,他们更为关注这场比赛的结果,所以终点线无疑成了观众最密集的地方。
一个影子从陡破下冒了出来,虽然远远的无法看到面孔,不过从那青绿交间的衣服与翠绿的坐骑人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判断出,来人正是他们的小公主洁西卡。事情在预料之中,不过人们还是爆发出震天的呼声表示热烈欢迎。但呼声并没维持多久,因为他们很快便发现另一个影子紧随而至。对手穷追不舍,比赛的胜负还存在悬念,人们不约而同地止了呼声,屏住呼息,心吊到了嗓子眼上。
夹杂在人群里的凌蒂思大感意外,虽然她认为舍友必胜无疑,不还是对结果有点感兴趣,于是绕近路到达终点,尽管烈火在后,不过追得很凶。
难道是出于洁西卡的意愿,故意做戏的不成?凌蒂思心存怀疑,当她想到好友那奇怪的性子时,也就释然,估计她想戏耍对手。
然而当两匹坐骑一道来近,凌蒂思看到洁西卡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惶急之时,终于发现了事情不妙,她几乎是反应性的高喊起来:“烈火!”
然而为时已晚,烈火听到主人的警告,思想上不想背叛,然而它已无法控制自己因兴奋剂而活跃到极点,只剩下不服输天性的身体了。烈火像狂风过境般无情的大步跨越排云驹,在洁西卡绝望的眼神中先一步冲破终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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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敢相信这个事实,尤其是凌蒂思,更目瞪口呆,她比吃了只苍蝇还要难以接受,烈火居然违背了自己的命令。
天意?难道一切都是天意?从洁西卡与这个凯里在穿云塔相遇的那一刻开始,爱神是否便已把他手中的箭射出去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种马
第十卷官宦之途第二百四十二章种马
烈火的身上并没伤,也就是说慕容天未曾使用过暴力驱动它,违反规则的借口是不成立的,当着成千上万双眼睛,洁西卡也不能屈死慕容天,因此她只能气急败坏的询问凌蒂思,然而连她也不能理解烈火为何会失常,从好友脸上莫名的惊诧得知,凌蒂思确实不知内情。再说了,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用饿了。洁西卡尚且沉浸在失败的震撼余波中时,家族已私底下全员通过,慕容天即将成为端曼的快婿,万千人艳羡的幸运儿,难得有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他们哪能错过。
连婚烟的日期都已确定下来。就在十天之后与原先端曼家族所决定的时间差不多只不过因为招亲大会的推迟而推迟些罢了。至于确切的官方消息,也会在近日之内对外公布。
洁西卡忘了去阻止也不知道如何阻止,与慕容天打赌之事她传得个都灵的人都清楚,当着太多的人之面输掉比赛使得洁西卡尽管狡诈,却无计可施。她举起的石头,重重砸到了自己的脚。
……
“凌蒂思,你说,我该怎么办?”闺房中的洁西卡坐立不按的走来走去,床上那堆从全国各地运送来的最贵重的新娘礼服,预示着婚期在一天天的逼近。没错,是逼近,而非接近,因为整件事由始至终都非西卡所愿,她莫名其妙就输掉了比赛,付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自由,少女的梦想,都即将在五天后如同美丽的肥皂泡一样破碎。对于小时便憧憬着美好爱情的洁西卡而言,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对于比赛出乎意料的转折,凌蒂思也同样不得其解,她满脸沮丧的道:“对不起,洁西卡,我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已经问过烈火好多次了,但它就是说当时不知为何无法控制情绪,一心只想着赢。哎,可能是因为它的好胜心实在太强了,你也知道。从小到大。它与小绿就互不相让,选择它配合你的比赛或许是很不明智的行……”
洁西卡急得就快哭了,她打断凌蒂思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等知道烈火为什么会失常,我都要告别少女时代了!”
对于洁西卡在这个时候还能幽上一默,凌蒂思实在啼笑皆非。她只能表示安慰:“先别急,冷静点,或许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呢。”
刚刚坐下的洁西卡闻言又立刻像火烧屁股似的弹了起来:“冷静,我能冷静吗?我们家族就即将对全蓝月宣布指亲大会的结果了,到时我,我就不想活拉!啊,我死也不愿意成为那个可恶小白脸的妻子,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鸟。说不定是连内裤都不穿,喜欢扣脚丫,上厕所后不洗手的变态!”开心就好手打洁西卡发挥丰富的想像力,将各种不良习惯强加在慕容天身上,然后越说越觉得不寒而栗,仿佛已经看到了悲惨的未来。
凌蒂思顾不上为洁西卡无稽的猜渊而好笑,她略为思索然后道:“这样。洁西卡,你有没有想过从那小子身上下手?”
洁西卡一怔,然后像黑夜中看到曙光的旅大欢欣的道:“好主意,我可以阉了他,这样家族的人就不可能逼我嫁给一个无生育能力的男人了!”
凌蒂思快要晕了:“我说洁西卡,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就不能从稍微正常一点的角度思考问题吗?你们家族的人会让你那么容易得逞么?”
洁西卡颓然的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现在我们家族那批人整天都围着他转,我是没有机会的。”她揪着凌蒂思的衣襟:“你一定想到什么妙计了。对吗,凌蒂思?”
凌蒂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确实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但可行性比较低。”
洁西卡精神一震,连声催促:“快说快说,再低也比眼睁睁的等死要好。”
凌蒂思缓缓道:“你认为凯里参加这次招亲大会的目的是什么?”
洁西卡撇撇嘴道:“这个还用说嘛,名气,地位,财富,宝物,当然,还有本小姐的美色。”
凌蒂思笑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可以通过这一点为突破口。”
洁西卡眼前一亮,开始有点明白凌蒂思之意,她毕竟不是笨蛋,只是心情大乱了而已。
“你是说,给他比家族许诺的更多东西,条件就是要退出。”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若是退出了招亲大会,地位,名气同样得放弃,这些你是不能给他的。不过,如果他更喜欢财富,以及宝物的话,可以通过这方面来弥补,给他多得多,。另一方面,我想他也应该知道,即使能成为端曼家族的一员,也不可能受到重用。你可以夸大一些,描述出这个表面上风光无限的快婿进入家族后遭受的轻视会有多强烈,甚至再狠一点,告诉他,他在别人眼中只相当于一匹用来配种的种马!但如果他愿意退出的话,将会得到你赠送的巨额金币,以及大量宝物,道遥自在的生活,比所谓的端曼快婿要更有趣得多,这样他或许会知难而退。当然,这得看你的舌头功夫了。”
洁西卡张大嘴巴看着凌蒂嗯,虽然恶毒了点,但却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凌蒂思又提醒她道:“不过他为的如果是在别人眼中的虚名与地位,或者是垂涎你的美色,那么我就没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