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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幻智上人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今天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向你炫耀什么。我来这里是为了拿我和杰德从羽弗家没有得到的宝物的。”
“宝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义信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字到底指得是什么,什么东西是幻智上人和杰德这两个阴谋家所谓的宝物?
“羽弗家的宝物就是你!”
“哈、哈、哈……”义信一阵仰天狂笑:“实在没有想到,幻智上人你是不是疯了。我陈义信怎么会是什么羽弗家的宝物。说实话,我还真希望自己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珍宝。很可惜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一个平凡得和羽弗家没有一丁点关系的人。”
“你错了!”幻智上人一本正经的说道:“羽弗家的宝物正是你。羽弗家,这个百年前就注定该灭亡的家族,当时的黑暗之神之所以要他们继续活下去的,无非也是想得到羽弗家的神秘宝贝——生命之石。”
“生命之石?就是上古神器之一的生命之石?”一直在义信身旁的卢梦月惊讶的问道。
“不错!它就是能让人享有永恒的生命,让人远离生老病死的上古神器的生命之石。”幻智上人说这些话时,两眼放出的是火热的耀眼光芒。义信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自然也不禁对这所谓的生命之石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幻智上人继续说道:“生命之石,是上古神器中最为神秘的神器,除了羽弗家的儿媳外,谁都不知道这神器究竟在哪儿,甚至连羽弗家的继承人们都不知道。这是一个由羽弗家的儿媳们一代一代传下去的秘密。石川华,正是一个狡猾的女人,她就是死都没有说出秘密。我当时也是不得不击杀她,因为羽弗家的势力已经超过我和杰德所预期的限制了,况且当时她开始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所以,我和杰德赌了一把,很不幸我和杰德赌输了,我只是损失生命之石,而杰德输掉的是他的命。试想杰德如果得得到生命之石的话,你陈义信还有你的那两位义兄再厉害也怎会是他的对手!”
一听到杰德的名字,义信浑身就不舒服,对于义信来说杰德是一个极度恐怖的人,回想起在那美斯王宫的那场战斗他心有余悸。要是恐怖的杰德再配上那个生命之石的上古神器,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了,义信不敢再设想下去。
幻智上人的话打断了义信的思绪:“杀死了石川华和羽弗永真之后,即使是挖地三尺,我都从未发现生命之石的半点痕迹。后来,就是杰德杀死了当时的你——阿吉秀以后,也没有在你的身体内发现有生命之石的任何痕迹。理论上,现在的你不可能和生命之石划上任何联系的。可是,世界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最近一个月,我感觉到你身体内有生命之石的能量的闪动。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它指引着我来到你这里,来拿这早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生命之石就在你陈义信的体内。哈哈哈,想当初我和杰德合作,就是为了平分这世间最为神秘的生命之石,而现在我可以一个人独占!没有人可以从我这分一羹粥了!哈、哈、哈……”
“师傅!时间不多了,再不行动,我恐怕单手千人斩白衣会赶来。如果他来了,事情就不好办了!”说这话的是朱雀。
“朱雀!”义信吃惊的叫道。义信此刻才明白,朱雀和这幻智上人是一伙的。义信恍然大悟,怪不得朱雀能够懂得随时随地变成别人的样子,原来她是幻智上人这个精通幻道之术大师的高徒啊。
义信拔出长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在义信身旁的卢梦月也拔出佩剑警戒着。紧张的气氛笼罩着两人。
幻智上人根本就不把义信和卢梦月两人看在眼里,他依旧两手空空的样子,手中未见任何兵刃。
一股破风声从义信身后而至。义信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朱雀在背后暗算偷袭他。义信在马背上身子一个右急转,挺剑就往朱雀的心脏要害直刺而去。这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义信他要孤投一掷,赌一下朱雀的剑没有自己手中的剑长,赌一下朱雀不会用她的重伤来换取自己的受伤。
朱雀在空中身影稍稍变动了一下,义信看见了,而且看得很清楚,可是朱雀的速度太快饿了,而义信此刻又是骑在马背上行动多有不变。终于,就在义信还没法及时改变自己出剑角度和力道时,嗤嗤的兵刃吃穿血肉之躯的声音响起,义信的赌注输了。
朱雀拼着自己的心房要害被义信刺中的危险,也要让义信跟着挂彩。的确,朱雀的剑比义信的短上一寸,但她手中的剑却深深的刺入了义信右臂锁骨处,而她自己则被义信一剑刺入的胸膛的右肺叶处。通彻心扉的痛楚感异常清晰的传达到了义信脑中,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个朱雀为什么不怕受伤而硬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呢?八成是因为幻智上人的缘故。要知道以幻智上人这样的奇人异士,什么样的奇怪法术没有,一个恢复伤势的医疗魔法或者道术难道幻智上人还不会吗?而且他们俩还是师徒的关系呢!义信想通这些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当!义信猛的横剑上提,将朱雀连人带剑打翻落地。
“快走!”义信对着三公主卢梦月大喝道。他纵身一掠,跳到卢梦月的马背上,他赶紧坐稳卢梦月的身后,随即左手勒紧马缰,一声“驾!”策马挑小路狂奔而去。此刻,义信的心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清楚幻智上人是怎样一个厉害人物,不离这人远点,自己和卢梦月随时可能都会被害的。要知道能和杰德同谋平起平坐,这人岂会是什么软角色,他应该是一个狠角色才对。
奇怪的是,幻智上人并没有攻击他们两人,反而走到因为重伤而蹲在地上的朱雀面前。只见重伤的朱雀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伤处闭口不语,鲜血正不断的从伤口潺潺外流,朱雀此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丝血色。
走到朱雀身前的幻智上人,只见他盯着朱雀胸前的伤口,念念有词。不到十五秒钟,朱雀的伤口就完全止住了鲜血,而且复原了,就连被刺破的皮肤都恢复如昔,不留半点痕迹。朱雀的苍白的脸色渐渐也有了一丝丝红润。
当义信驾马的身影消失在了幻智上人的眼中,当马蹄再也听不见的时候,伤势刚刚愈合的朱雀站了起来。她脸色阴沉的骂道:“好小子,我一定要让你流尽全身的每一滴血,方泄我心头之恨!”
幻智上人猛地将朱雀相拥入怀,道:“哈、哈……受了你毒剑所伤的小毛孩子能跑到哪里去了。他早晚都是我们的盘中餐,到时候把他清蒸了,我会让你吃他最精华的部分,也好让你获得生命之石的力量永享青春。真想不明白,他的身体怎么会有生命之石的迹象。不管他了,他的毒要明天正午才发作,来、来、来,春宵苦短,让我们这多日不见的师徒俩今晚好好乐乐吧。”此刻的幻智上人神情猥亵淫笑连连。
第六十九章 白衣?乱河童!
“驾!驾!”义信也不知道自己策马是要跑到哪儿去。但义信不敢有丝毫的停歇,仍用力的鞭打着坐骑,离那些人出现的地方越远越好。幻智上人、朱雀、玄武、青龙以及那个还未曾见过面的单手千人斩白衣随时都可能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们现在是去哪儿?”卢梦月故作镇定的问道:“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我应该是往南走的吧?”义信不自信的回答道,事实上,他已经迷路了。
“哦!”卢梦月应了一声,又道:“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血都没有流几滴。”因为不让怕卢梦月过于担心,义信连忙补充说道:“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任何大碍。你不信,瞧!我的手照样能像没中剑那样乱舞宝剑。”义信说着就右手握剑胡乱在空中舞了几下,以示他的伤并无大碍。
看着义信手中剑在空中挥舞的样子,原本担心义信伤势的卢梦月算是稍微安下心了。可惜她不知道,此刻坐在她身后的义信一脸痛苦状,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许多豆大般的汗珠。这是义信刚才扯动着自己的伤口舞剑被痛出来的。那感觉非常非常的疼,只是不忍心让卢梦月为自己担心,深怕她察觉出异样,所以义信忍着痛得没有吱声。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天暗下来了。
“快看!那里有人家。”顺着卢梦月的所指的方向望去,义信看见一间孤零零的小房子。之所以要称它为孤零零的,是因为这房子四周都是一些矮树,没有其他人家。
义信和卢梦月下马,来到这间房子的门前。准确的说,这间房子并没有房门。
“有人在吗?”
“谁啊!”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义信道:“我们迷路了,现在天色很晚了,我们想进来打扰休息一下。不知道可以吗?”
“噢!进来吧!”当义信和卢梦月他俩听见这句话并跨进房子时,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衣着极为破烂和单薄的青年。
“你好!”义信看着这青年忽然感觉到异常熟悉,他想起了以前的那个阿吉秀,另外一个自己不是也曾经和他一般模样吗。
“你好!”那青年,在看清楚来人后,慌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窘迫的为义信和卢梦月让座。他口中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这里很少会有人来的。没想到这次有贵客您来,真是碰壁一身灰。”
义信在呆愣了两秒钟后,随即明白这青最后说的是“蓬筚生辉”,或许是因为青年看见家里来了义信卢梦月这样穿着华丽的贵客而太紧张了,也或许是因为他这穷样而无法念书接受更好的教育,所以用错来了词又或者说了错话。
义信和三公主卢梦月都没有纠正这个青年的错误。义信只是微笑说道:“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义信默默的扫视着这间小屋子。它果然是一间小屋子,不足九个平方米,而且整个房子就是用土坯砌就的草屋,屋内没有粉刷,屋内靠里的一侧是一个土坑。土坑边是一张表面烂得坑坑洼洼的旧木桌,一只木箱置于这烂久的桌底,这些就是这个人全部的家当。义信看着这些,只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酸,如此恶劣的环境,就是当初阿吉秀在阿玛斯城外的废弃神殿那里过得日子都比这里强。
义信和卢梦月坐在土炕的一侧,与这青年攀谈起来。这青年名叫石磊,从他口中义信得知这里是洛武城西郊的某个地方。洛武城,义信记得很清楚,这是原先三好家的领地,可如今已是千人军的领地了。
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的义信,话题直转,出言询问道:“石磊兄,为何你的生活这么清苦,难道还有什么腐败官僚在压榨你不成,又或者是如今当权者的政策让你如此穷困。”
“不是!不是!”石磊回答道:“其实,现在当官的是个好人,我的日子也比以前好多了。你们不知道,以前我家里连床都不能睡人呢!”
“床不能睡人?”卢梦月不解的问道。
石磊笑道:“是的。每当到了冬天天寒地冷的时候,我的床上没有棉絮空空如也,这样冰冷的床自然没法睡了,我只好每天夜晚在屋子中间生堆火,我就呆坐在地上而眠。现在好了,没有当官的压榨,于是我积蓄了些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