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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丝娜好笑的看着躺在两女中央的隐狼,完全不介入两女“恩怨”之间,优闲地啃着大苹果。咦?!等一下,一个左脚,一个右脚,那不是……“喂!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很可笑的画面,躺在左边的寻鼠和右边的隐狼,全举白脚投降。”
“是哦!你没说我还真没注意。哈……太好笑了,你们的样子真蠢,活像残废家族。”蓝蛇好笑的看着两人一脚大一脚小,左右大脚合成一双。
“闭嘴,花痴。”两人怒目横视。
“花痴就花痴,总比你们两个蠢蛋好。”蓝蛇庆靠自己伤的是肺不是脚,不然画面就更滑稽了。
“你们在说什么花、什么蛋的,奴才替你们偷运‘贡品’上供了。”伯爵鸦拎着香喷喷的小吃。
“少呷咦,快拿过来。”寻鼠吩咐道。否则被巡房的“晚娘”护土速到,只有望食兴叹的份。
“是。女王陛土,请容小的服务。你的臭豆腐和鲍鱼羹,隐狼的肉圆和贡九汤,然后蓝蛇的永和豆浆。”伯爵鸦—一分配好每人的小吃。
“为什么我只有豆浆?当我老的没牙嚼吗?”蓝蛇虎视眈眈地瞅着他手上的一包油炸食物。
“想都别想,你的肺还不能适应油炸食品。”维丝娜抢过食物吊她胃口,一根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动。
“他们呢?医生也嘱咐少吃油炸品。”蓝蛇吸着嘴,不满地控诉。
“攸呀!你不用管他们,反正一点小外伤死不了人,想残废还挺难的。”维丝娜暗忖着他们敲掉石膏再复健,马上就如粮似鼠。
“讲得真逆耳。”隐浪拍抬大脚坐直,享用点心,暗叹医院的伙食真不是人吃的。
“一点小伤?做人至少要有点良心,复健半年耶!你当跳上风舞呀!”寻鼠暗骂,冷血的臭狐狸。
“想比伤痕吗?子弹孔还在哦!”维丝娜左眼挑高,俏皮地想掀衣服。
“去你的,只有那个笨蛋男敢要你。”寻鼠想着,一个锅子一个盖,还真跑木了。这时伯爵鸦贼贼地笑着,从后面口袋掏出一枝红色的签字笔,“伙伴们,容我为你们伟大的石膏作品签个名。”他打算趁他们无法动弹时,快速签下自己的代号和名字的缩写。
“哇——要得。这一套值得效法,我要签在脚指头。”蓝蛇兴致一起,跳下病床接过笔,依样画葫芦。
“你们真缺德,欺负行动不便的同伴会道天谴。”寻鼠忿然的想用完整的另只脚攻击,可惜残废就是残废,她只有叹息。
“狐狸,理智点。”隐狼看到维丝娜眼中捉弄的光芒,心头是一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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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胸口佯装痛心。“相信我,理智是我的第二生命,而第一生命是——哈!疯狂。”说完,脸色立刻变成嘻皮面。
“请努力。”这是伯爵鸦好不容易忍着笑说出的一句话。
瞬;司,一枝红色的签字笔化身成彩笔,很快地描绘出一幅图画——荒野中有狼想息,乌鸦停在树梢上,树干枝节盘着酣睡快掉下去的蛇。远处的狐狸露出角偿的笑意,直视着挖土的老鼠。
同样的图样在欲逃却逃不掉的寻鼠脚上,维丝娜留下流芳万古的巨作。
“想开画展吗了别让你的艺术天分失落,这个世界需要天才的诞生。”伯爵鸦夸张地展现演技。
“我!终于有人懂得赏识真正的美感,太感谢你了。”维丝娜双手紧握着他的手摇晃,配合着露出感动的表情。
“拜托,我在吃东西,别害我反胃。”蓝蛇觉得恶心,暗骂,两个神经病。
“我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快叫医生急救。”寻鼠受不了的两眼翻白,只差没口吐白沫。
隐狼更酷地说:“精神科在东边大楼。”
“艺术是精神食粮,我们木能怪他们没有欣赏的眼光,毕竟没有灵魂的人是感受不到。”伯爵鸦一副“请原谅他们无知”的救世主模样。
寻鼠用她不上石膏的脚踢了他一下。“去你的,死乌鸦,当我们是吸血克还是中国僵尸。”
伯爵鸦装出痛苦的表情。“暴力家,你真的符合身残心不残的精神,下腿这么狠。”
五人嘻嘻闹闹地开玩笑,以打发无聊的住院时间。
伯爵鸦突然冒出一句,“听说你打算辞掉工作外游戏的时间已结束,他觉得该谈点严肃话题。”
“稍息真灵通,前脚才递上辞呈,后脚就得到线报。”维丝娜的笑容中有抹涩意。
“慎的打算放弃,不心疼?我们都知道你很爱这种工作。”就是因为有相同爱好,五人才聚集在一起。
“谁说不心疼,疼得骨头都在大吼着不要,可是这次的意外叫我放弃,放弃自己的不舍。”她感到一阵感伤。也许有人说爱情是她放弃的主因,其实不然。这次疏于防范的大火,让一向自视甚高的血狐狸失去平日的水准,险些令同伴葬身火海,她自责的无法再领导他们,所以自愿引退。
“我会舍不得你。”蓝蛇眼底有着滚滚泪光。
维丝娜搂着她的肩膀轻靠着。“傻瓜,台湾只是地球上的一个小点,想我时就转动地球仪,我就会在你面前出现。”
维丝娜舍不得这群出生入死的同伴。多少年了,大伙儿鲜少分开过,如今分别,再见之期实难预料。
“谁来代替你?”他们的分别教隐狼怎能不难过,尤其在他终于认同这个小不点的中国娃娃时。
“哈维,你在哭吗?给我酷一点,你是只狼耶!”他们惹得她也想掉泪。
“干脆咱们一起退出算了,少了个出点子的狡猾狐狸,这行饭还咽得下去吗?”伯爵鸦天真的突发奇想。
维丝娜笑着看这只可爱的乌鸦。“据我所知,你们会有一个新领导者,你们猜是谁?”连她刚知道时都有些意外。
“谁?哪个痞子敢接下这个烂摊子。”他们意兴阑珊地问,不在乎谁来接手。
“再野正次,代号火鹰。”
“他?!哎哟喂!有没有槁错,那个温吞谦和的完美先生?火鹰这个代号实在不适合他。”怎会是他?大怪异了。四人简直不敢相信。
维丝娜不以为然地说:“我讨厌他,但不可否认他有点料,所谓会咬人的狗不会吹。”她知道若是没有实力,他在联合国的地位不会与她相等。
“我无法想像平野正次当我们头头的样子。”光想就发抖,到时得拿着尺做人。寻鼠畏缩地想着。
“我们一定会被他闷死。”他无趣得像白开水。蓝蛇不敢想像以后的日子有多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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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较像动物管理员。”伯爵鸦傻傻地说出实话,引来一堆大眼瞪。
他们全部以动物之名为代号,他这么一说不就摆明的平野正次是来管理他们这群动物的?难怪招来怨总。
“我只能说……日子还是得过,大家就各自珍重吧!反正轮不到我糖浑水。”维丝娜是准备拿着板凳看猴戏。
“哎——”四人齐叹。
“好好事受你们仅剩的美好时代。”她会在精神上予以支持。维丝娜在心中这么说。“你来了,坐呀?”周夫人烟雅地泡着茶,细语柔声的招呼维丝娜。
“夫人,你特别请人找我来有事吗?”自从她的真实身份被揭露后,周夫人对她的态度一直不甚热络,所以她感到质疑。
周夫人美尔一笑。“你不是已经答应恩杰的求婚了,应该改口了吧!”
“唱片?”她不情愿地应一声。想起这事她就有气,她根本就是被逼婚的嘛!在顶楼等待消防人员救助时,周恩杰突然疯性大发的求婚,坚持她不点头允婚就不上云梯,四周一阵鼓噪声不断的催促,逼得她不得不点头。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请你到这里吧!说来很惭愧,我是想向你忏悔的。”
“忏悔?!”维丝娜觉得太夸张了。“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结怨。”她心想,除了当年一事,周夫人没有勇气挺身仗言之外,她们应该没有过节。
“我是希望你能代替芬雅接受我的道歉,当年是我对不起她。”周夫人神情上一片内疚之色。
维丝……应该说坦子慧,卸任的前联合国探员,现在她已经不是血狐狸维丝娜·坦。
“不。是我个性大冲动了,硬是要母亲和我一向离开周家。”坦子慧以为周夫人愧疚的是这件事。
周夫人慈蔼地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一件事,是更久的过去。”每每想起,她就呼嘘不已。
“过去的事?你曾做出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可能吗?坦子慧觉得很怀疑。
“用的是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求学时代的事了,日子过得真快。”周老夫人心想,一晃眼就是三十几个年头。
“夫……周妈妈,那么久的事何必再耿耿于怀,我想我母亲不会怪罪于你。”天啊!连古早的老古董都值得搬出来?坦子慧有点受不了。
“芬雅一直是个善良开朗的好女孩,更是一位值得深交的好朋友,若不是我的介入,她会和仲言幸福的生活。”更不会早逝。周夫人暗道。
“这事呀!其实没什么。母亲在世的时候常称赞你是多么不可多得的温柔好友,常常帮助她很多事情。”坦子慧对过去的事已不想再计较。
周夫人激动地说:“她错了,我是个寡廉鲜耻的恶心人,我嫉妒她的美貌、功课和人缘,她总是活在阳光欢笑之下。相反的,我老是戴上羞怯矜持的假面具,因为我想利用她的同情博取更多的注意。”
周夫人想起当年的她真的很嫉妒罗芬雅,集合上天的一切恩宠,所以假意与之结交,目的是想掠夺所有的好运。“没什么嘛,人之常情呀!在你们那个年代的女人是没什么自由可言,想让自己在人群中发光是十分正常的。”坦子慧安慰道。但她没想到外表温婉贤良的女人,内心却是自私的算计别人。女人,不管在哪一个时代,都是自己的奴隶,局限在小小空间里,找不到出路。
“老不是我有心的设计,她和仲言就不会因此分手,现在周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而她的生活也会舒适无虑。”
周夫人回忆当年聚会结束后,他们两人都有七。八分醉意。她假意先送罗芬雅回去,故意留下周仲言的东西在她那儿,等她一清醒之后,一定会立刻送来还他。
然后脱掉周仲言和自己的衣物勾引他,在幽暗的房间内,周仲言错把她当成罗芬雅而发生关系,以致造成不可收拾的结果。更甚者,她因那次的肌肤相亲而受孕。
周家一向单传,人丁单薄,周老夫人一得她怀孕之事,不顾周仲言的反对而迎娶她入门。虽然周仲言对她没有感情,但酒后放恣纵情毁了一个纯洁女孩的贞操,甚至还让她怀了孕,在自以为的愧疚中,对她虽无浓情厚爱,基本上倒还谦恭有礼,不失为一个好丈夫。
原来是这样。明了真相后,坦子慧恍悟的安慰她。
“你不用自责了,母亲从没怪过你,反而很感谢你。”
“感谢我?我抢了她的男朋友,她会感谢我吗?”周夫人相信换成是她,她一定会有所怨恨。
“母亲曾说过,她对周伯父只是兄妹情谊而已,若不是遇到我父亲,她永远也搞不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感谢你代替她爱周伯父,不至于让自己成为负心之八,她真的很爱很爱我父亲。”
真是这样吗?周夫人释怀地一笑。“原来钻牛角尖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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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婆婆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