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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没有出现……
对,云雀恭弥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既然那只是个梦,为什么就不能在虚假一点,欺骗下他呢。
手机的响起,暂时让他脱离矫情的感性想法中脱身——是他发小发来的短信:'亲爱的~记得下班回来时要买菜哟~'两个风。骚的波浪号,结尾居然也继续带着个风。骚的红色爱心,因为是动态的,所以很清楚的可以看见那颗爱心在跳动。
其实他有吐槽过“七字”这种不负责任随便取的名字,而对方总是漫不经心的回他:名字只是个代号。只要给钱,你就算叫我杰克也是可以的。。。或者蒂娜也是可以的。
'好'简单的回一个字过去后,没等他关掉发小又发来一颗跳动的爱心作为回复。
人是不是一旦无聊又只有自己一人时,就喜欢呼吸乱想啊?
……
“喂!醒醒!你知不知道你是男主角,不是女主角……一直晕倒会被嫌弃的!”杨黔哲连睁眼都觉得非常困难,眼皮像又是被502粘住一样,很难睁开眼睛。
为什么要说'又'?
迷糊中他好像记得自己貌似又像个弱鸡一样倒地晕了,而现在好像有人扯着自己的衣领,在呼叫自己……
“没办法了…先拖他回我那了…”这个声音很熟悉,是七字那个娘娘腔!又变成man的时候了。
接近着思绪一暗,再次睁眼就看到破破烂烂的天花板是黑曜中学的天花板,而他躺在那张还算整洁的床上。七字在隔壁。他一翻身才突然想起前七字一直都有用牛皮筋把他固定在床上的恶趣味。
距离上次自己被绑在床上,应该是前几年他生日的……时候吧。
见势,杨黔哲做好准备,用力的直起身来。牛皮筋陷进肉里,很痛!接着咬着牙用力的转向床头柜的方向,张开嘴咬住插在苹果里的水果刀,在接着就直接被牛皮筋弹回床上。
……七字,总会把牛皮筋固定成可以让他用力直起身后,确保可以咬到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恶趣味十足的这么一个男人。
所以说,交友要谨慎啊!
他大口的咬着苹果使刀锋露出,咬住刀锋企图割断绳子时,刀划过他的口腔和嘴唇。嚼着掺杂血液的苹果块,并不是那么好吃,反而还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牛皮筋“啪”的一声断掉了。杨黔哲随意的拿纸巾擦掉脸上未干的血迹,咬了咬唇,跑了。
此时,云雀恭弥在并盛町巡逻治安,顺便收一下保护费——实际上是借着这些理由,找一个失踪几个星期没来的并盛学生——杨黔哲。
却没有意识到,几个月前最后一届初三党已经中考完拍好毕业证——毕业了。上高中的上高中,不读的打工或上职校。
“云雀……恭弥!”杨黔哲由于是匆忙跑出来的,身上穿的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的睡衣——云豆牌睡衣。他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他本来就比云雀恭弥大一两岁,就算被拒绝了——就当作是回意大利前的最后一件事吧。“恭弥,恭弥!”
至于睡衣……应该是那个贱人七字吧!杨黔哲不忘暗暗的讽刺道。
“嗯?”云雀恭弥应了一声,转过身面对着逐渐靠近的少年。刚想亮拐处罚下这个消失多日的草食者,却被草食者迅速吐出的一句话停住了抽拐的动作。
“我、我喜欢你!”杨黔哲两手握紧着拳头直到微微发红也没有松开,整个耳朵泛着通红。鼓起勇气吼完这句话后,立即羞愧着一张脸低着头,耳朵格外的红。才小声的嘟囔了句。“…我说…完了!”
“哦?所以呢。”由于杨黔哲是低着头的,所以并没有看到云雀恭弥嘴角上扬的那一刻,他一定会惊讶的!“你想怎么样呢?草食者。”
“我想我希望的是——”这回可不会在被谁打断了。杨黔哲紧握着拳头,仰头睁大眼睛对着云雀大喊道。如果忽略掉他红得跟番茄一样的脸和耳朵的话。。。哦!都蔓延到脖子了!“Together forever!”
他这么再次吼完,周围的气氛突然僵硬,弄得他有点不自在。索性一边等着自己被拒绝,并在脑中不断重复道:正所谓,在一场完美的爱情当中,都是又一方先耍流氓开始的!
被拒绝完,就可以死了心的回意大利了。
“哼,我允许了。我的地盘也不是不能分你。”云雀恭弥转过身,他肩上披的那件外套微微在空气中飘荡着。
曾经的杨黔哲也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细数着云雀恭弥头发飘动的次数,外套扬起的角度,连云雀恭弥的眨眼次数都会去数。。。
“……那就麻烦了!”心脏突然扑通一下,跳动的速度比平日快一些。杨黔哲觉得由心而外的发笑,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等等!……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云雀不应该严肃的拒绝他,然后一拐子抽飞他吗!
云雀恭弥说的“地盘”是指他的家。所以说:傲娇什么的最讨厌了!
隔几天后,杨黔哲再次围着粉红色的围裙,彻底习惯了住云雀家的生活了。早起做饭、打扫家务、整理家具什么的。。。一开始他一直以:云雀恭弥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情,又不能麻烦草壁,所以只能自己做。的理由过上了类似于保姆的生活——虽然这些事情,从一开始,第一次住进来时他就开始做这些家务事了。
刚拜托让笑得一脸欠揍的七字带着风离来云雀家时,除了云雀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审问他意思,接着风离又说出令他苦闷的话时:“爸比……我真的觉得你没有当初那么成熟有男子气了…你好弱啊。”
但他却没有想到的是,这天下午七字回去了,风离则回学校了。而云雀恭弥原本需要学校处理事情的,却缓些时候——好吧,这明显是等着他的解释吧。
总不能催促云雀去学校,自己又死活不解释吧。杨黔哲组织了下语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刚要张口……就被云雀说的话给悶住了。
“……我是小家伙的父亲吗?”这就话让他噎了好一会,都没办法接下去。
确实,风离长得像小孩版的云雀,但也可以说长得像风,或者阿诺德。反正他们三人长得像三兄弟啊。况且以后,风离也是可以叫云雀爸爸的。这么想着,杨黔哲犹豫着点点头。
“我会负责的,草食者。”云雀清冷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显然有多么令人误会,联想翩翩。感觉像是他'——哔'完了杨黔哲,然后杨黔哲生下来的娃呢。
七字还是给了他一些时间,虽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哪里不适需要治疗,还是选择回意大利。他从始至终还是觉得这都是十年后七字的错,如果他当初没有强制性训练他的话,身体不会受到剧烈伤害更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徘徊在治疗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的局面。
他回并盛中学时,棒球队正在举行比赛。山本武在中场休息时,受到了不少女生的欢迎,仿佛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不仅是山本武,他身边的狱寺隼人和小学弟泽田纲吉都在发光。杨黔哲很羡慕。他一直都很羡慕有主角光环的主角了,就像是一个发光体。
“嗨!学长你回来了?”泽田纲吉不经意间看到杨黔哲呆呆的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发呆,索性的打声招呼。
杨黔哲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畅聊几句,就以有事为理由提前脱身走人了。
大概是云雀太忙了吧?杨黔哲在学校里逛了不止三圈,就是找不到云雀恭弥。。。
不过,云雀晚上应该会回家的吧?冰箱的食物都准备好了,有草壁在照料云雀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风离……就留给云雀了。
“该走了!发小!”七字一如旧往的打扮如此与常人与众不同,他早靠在校门口等他的发小很久了。
“嗯!马上来。”上车前,他拍了张并盛中学大门的照片,虽然照片上没有他喜欢的那个人,不过但凭想象也是可以的。
就当这是一场醒得比较快的梦好了。
☆、第十四章
很多时候,动漫里的告白场面的背景总是一棵盛开的樱花树下,花瓣缓缓掉落在被一阵微风吹起。对于情窦初开的年轻少女少年来说,无非是向往的告白场景。就如杨黔哲就曾经幻想过,某次不小心说出口,结果被七字笑了十几天。
也许,是因为作者不是亲爸,所以剧情才会歪七扭八的吧?不!作者绝对是亲妈级别的人物!要学会抱大腿啊!
杨黔哲早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过去那些年里说过、想过最多的话无非就是:我想回日本、我想见恭弥、恭弥怎么样了。。。。等等这些关于云雀恭弥的句子。不过他一直都在巴利安基地里居住。而且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那些想想也只是想想。
可能是真的不敢,不知道见到云雀自己要说点什么,若是冷场就不好了。这么多需要慢慢准备的麻烦事……还是等个好时机再去妄想这些东西吧。
由于十年后的世界是需要戒指、火焰属性。。。什么的,七字就擅自实验了一些药剂,使用方法是由针管将针管内的实验成果的液体打入体中。刚开始几次,也许是实验失败吧。会。。。大到直接掉一层皮下来,完全不能碰水。小到起红点发高烧之类的。现在他也是能独自去完成任务的巴利安成员了——暂时替补人员。
不过,也由于他原本就有点实力所在,解决些普通的任务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他已经不是那个草食者了,而是今年的草食者。
记得他到意大利时,首先去的是酒吧。七字带着金色的假发在台上唱欧美女歌手的歌,而他坐在角落喝着冰果汁,他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而现在却是喝着酒抽着烟过着时闲时忙的生活,顺便和女人玩玩……飞行棋。他很庆幸那些女人是叫他小哥,而不是小弟弟。
杨黔哲原以为不会在和云雀恭弥碰面的,如今这个局面碰面未免有点尴尬,但他确实也想云雀和风离。这一次去夜店他居然遇到了——跳马迪诺。
那个被吐槽说弄了个牛郎头的金发男人,过去在天台训练过云雀——或者说是和云雀在天台经常打过架的金发男人。
他在阳台上抽着烟,身后则是劲爆的音乐,不断闪烁的灯光,还有股闷热的味道。原本认为震耳欲聋的劲爆摇滚歌曲,现在还不是习惯了。所以说,这就像初步入社会一样,刚开始的不习惯厌烦及厌恶,到最后也会变成顺从且接受并习惯。
挑着眉,吐出青灰色的烟随风飘到远处消失。夜店真是一如往常的热闹啊。
“杨黔哲?”身后不远处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好像是某个被嘲笑过发型的男人的声音……如果没记错还是个金发的吧。
“嗯?”杨黔哲摇晃着手中没有装任何液体的空杯子,转过身看到声音的主人……果然是个金发的货色。还真是他认识的!可千万、云雀不要出现在这个混杂的地方。
“啊!!鬼啊!!”迪诺看清眼前的青年真的是杨黔哲后,由于手下不在身边的直接不争气的大叫一声并摔倒在地。在劲爆音乐的熏陶下,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注意到迪诺的愚蠢的行为。“…痛!”
愚蠢?因为都快奔三了还离不开手下,杨黔哲认定为……呵呵。
“你什么意思?”他本来就很不爽了,现在更不爽了,几乎是一副痞子样的表情。但一转眼立即变成戏谑的意思。“跳马迪诺居然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