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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海克便被迫关在这华丽的黑房中,祭司三不五时的会出来跟他说说话,内容主要都是告诉他,只要他能克服早上的阳光,他就可以出门接受练。
哼!
冷哼一声,海克拉斯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的掷入大床中,谁要拜托那些老头呢?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海克拉斯有自己训练的方法,在东方神殿的周围,各式各样的魔怪,都是海克段练自己的好伙伴。
他是不会输的,因为,他不要输!!
正当海克拉斯专心的思考着今天晚上要拿那种魔物开刀的同时,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角落里一囱灰朦朦的水芯片中传了出来,“你今天怎么样了呢?头发?直了?自己弄的吗?”
“是的。”海克拉斯从床上跳了起来,垂下双眼,表示出他的尊敬,“今天仍旧是失败的,只持续了十八分钟。”
“嗯,十八分钟,并不足以解决一个可敬的对手。”
“我明白。”
一问一答之中,朦朦灰的水晶发出淡淡的亮光,光滑的表面慢慢明亮了起来,一名秃头长须的高大老者浮现在水晶之中,随着他逐渐清析的形象,屋里也亮起柔和的光线。
“只是,昨天我无意间发现,你夜晚的活动……”老人的外形比声音苍老许多,一个不注意,老人竟从水晶之中走了出来。
海克拉斯拖过一张椅子请老人坐下,自己则靠着桌边斜站着。
“刚才您也说过,十八分钟并不足以打败一个可敬的对手。”抬起双眼,海克拉斯注视着老人的白眉,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能变的强大,真正的强大,那么,或许,八分钟也就足够了。”
“嗯。”老人沉吟了一会儿,迎上他的目光,“你知道东方神殿所汇集的光线,为什么会让你受挫吗?”
“不知道!”海克拉斯眼中闪出光亮,来这里也有一段时日了,这是第一次,祭司竟然主动提出他心中的疑惑,之前两人之间的对话,始终只是闲话家常,对于海克所有的问题,祭司从来没有正面响应过。
傲然抬起下巴,海克心中隐隐觉得骄傲起来,肯定是多日的自我训练达到成效了,祭司,已经认可了海克的能力,愿意引导他进入另一个阶段的学习。
老人完全看出海克的心思,一点不容情地,竟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还早的呢,海克拉斯,以你目前的能力,甚至无法站在阳光之下,更晃论与人竞技!哈哈哈哈!”
“这根本不是阳光!”对于老人的讪笑,海克气愤之余,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这不是普通的阳光。”
这句话一说出来,海克便后悔了,明明白白的太阳挂在天上,清清楚楚的温暖留在身上,这怎么可能不是阳光,自己这样的胡闹,就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那里有着第一王子的气度。
可没想到,对于海克脱口而出的气话,老人却露出不一样的眼光,“你终于明白了。”
“啊?”
“神殿的建造,是为了搜集安菲斯宾那大王的魔能,这也是为何你无法保持原形的原因。”
“魔能?”海克拉斯看着自己的双手,“保持人形?”怎么?自己?不是人吗?
老人耸耸肩,“人类是蠢笨低等的生物,你父王是怎么教你的?你竟会以为自己是低下的人类?”
“我们?不都是人吗?”人类低下吗?
“人类?可以像我们这样吗?”在老人轻柔的软语中,海克发现自己彻底轻松了起来,那是一种完全的解放感觉,好像从一个仅容侧身的小盒中,被放置到旷野般的畅快。
“你……”感受着舒适还没有多久,一种新的情绪又让海克紧张了起来,“这是你吗?”
这是什么样的魔怪?
眼前这个特殊的生物让海克的双眼睁的好大,他不想要看,但恐惧却让他无法闭上眼,清楚的,他可以看到由千百条蛇状的黑影纠结出的头颅上,似乎有着调皮的眼神,而原本应该是身体的部份,却是软摊成一片的紫红色。
“这也是你啊!”祭司的声音从头颅中挤了出来,是嘶嘶的喘息声,却是两人共通的语言。
海克拉斯退后了好几步,他不敢低头,生怕看到这个可笑的四处乱窜的不定的软黏生物,便是自己的模样。
“我们是第亚大路上最先进的完美生物,大家因为不了解我们,而排斥我们。”
“可是……”海克拉斯发现自己的声调中带着哭音,这么可怕的身体,那里有完美的影子。
“孩子,你一定要能克服魔能,要能在魔能之下保持伪装,这样,当魔王复活的时候,你才可以融入九圣之中,帮助伟大的魔主……所以……睡吧,孩子,要有强大的体力,才有能够抵抗我们主人的诱惑,要能抗御我们的主人,你才能够,使用它赐给你的潜能,帮助,我们的主人……”
祭司的声音越来越疲软,海克的脑袋也越来越昏沉,主人?九圣?魔能?章鱼蛇头妖……这些我都不想要啊!海克拉斯激动的嘶吼着。
或许今天,根本不是个适合直发的日子……
“醒醒唷——”
黏黏的重量压在他的胸前,是那个怪物吗?海克拉斯伸长手臂往前一挥,便将软黏在身上的重量推到地上。
“唉呀!你发什么神经?”
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一个全身丝缕未着的女人的声音?
海克拉斯坐直了身子,抹抹脸,他发现自己满脸满头的汗水,用十指将湿溽的头发往脑后梳顺,大粒大粒的汗滴,顺着长长的银色直发一路滴延到胸口,汇集到小腹,之下。海克拉斯感受到一阵冲动,由下而上地,干扰了他的情绪。
“你不要以为你是王子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信不信,我去跟王说,看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女人还在尖叫着,海克刚刚这一摔,真的摔疼了她,揉着疼痛的手臂,一丝不挂的女人口中继续吐出可怕的诅咒,直到海克拉斯一把把她又拉回床上。
“住口!”海克拉斯简单的命令着,形状高贵的双眉之下,阴蛰的眼神令女人不敢再开口。
快速而猛烈的,海克拉斯用唇堵住了女人艳红的小嘴,他蛮横的舌头顶开女人的齿,纠缠住女人的舌,一个深长却不缠绵的吻,烧灼着海克的欲望,他的双手在女人的巨乳之间来回揉捏着,没有一点点的怜惜。
女人因痛而闷叫出来,被海克睹住的唇舌却无法发出叫喊,沉郁在胸间的震动让海克整个人激奋了起来,他的双唇恋恋不舍的离开的女人的口舌,一路向下,舔咬着女人细白的项颈,一口,一口,一口地,吸吮着女人的肌肤。
女人的身体诚实的有了反应,一阵酥软的感觉令她无法克制地夹紧大腿,海克保养得宜的细长手指强硬的挤入女人的腿间,粗鲁的探入女人的私密,另一手则继续玩弄着女人的胸部。
他讨人厌的舌锋,一路向下的,停留在女人的脐眼,舔压着女人的小腹,女人的耻毛……
“喔——”女人的口中无法克制的发出娇吟,她的双手抱住海克结实的肩背,她的身体被海克拉斯挑弄到不能自己的程度,“求——求你!”为什么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呢?为什么他不满足自己呢?
女人的双颊潮红,她紧紧的咬住下唇,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再说出更卑贱的话来,身为史克戴威王的宠妓,她了解男人的程度就像水手了解星辰一般,她明白的,在这样的状况之下,语言绝对不是最好的催情剂。
扭动着腰肢,女人的十指不自主的在海克拉斯的背上滑动着,刺激一下又一下的从胸腹传来,从下体传来,体味着海克拉斯年轻光滑的肤触,女人忍不住地,在海克的肩头紧紧咬落了下去。
“呃。”原本沉浸在女体的感官之中,快要达到高潮的海克拉斯,突然感受到肩颈的一阵热痛!
这样的疼痛,让海克原本高亢的情绪剎时冷却了,他抬起埋在女人腹部的头,抽回自己的双手,一左一右的,狠狠打了女人两巴掌!
“滚!”
女人呆坐在床上,完全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跟她预料中的情节不一样,这个男人也跟他侍奉过的男人不一样,转眼间,这个世界好像通通都不一样了。
海克拉斯抓起女人的头发,连拉带拖的把他丢到门外,“滚!”
女人又惊又慌的坐在海克拉斯的房门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男人会这样的对待她?即使是像海克这样年轻俊美的王子,也不可以这样子对待她!
正当她想象着要用怎样恶毒的语言狠骂海克的时候,房门又打开了,门的那边,海克拉斯直挺挺的站立在她眼前。
经过刚才的那一阵乱,海克看来竟然像刚刚梳洗完毕一样整齐,中分的银色长发直直的披在肩口,那刚刚被女人咬下的肩头,还留着女人的齿痕与血迹,是因为这个吗?女人的脑中有了想法,就因为她咬了他一口?
海克拉斯垂下眼,看着脚边的女子,“叫人帮我烧水,我要沐浴。”简单的吩咐了一句,门又关上了。
女人被再一次伤害了,她激动的几乎要狂叫起来,理智却让她扶着门框站直了身子,扯下装饰在门边的绣帷遮住自己,这里是史克戴威中的弗斯特,门那边的,是弗斯特王的独子,她,只是史克戴威王众多宠妓中的一个。
叫唤了仆婢交待了海克的命令,女人惊恐的发起抖来,她刚刚做了什么?她不但没有取悦王子,还辱骂了他、咬伤了他……
紧紧的,她抱住自己的双臂,但却无法停止身体的抖动,她让王子受伤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如果说,刚刚的行为让王子快乐,那么,或许她还有一线生机,但现在……
有关于弗斯特的传说,一件又一件的在她美丽的脑袋中放映了出来,这些在平常只是茶余饭后消遣的素材,现在成为血淋淋的事实,伤害王子的人,现在还有好多个在寒狱里关着,他们的家人,他们的朋友……
还有机会的,女人迈开大步跑了起来,王子没有令人抓住她,就表示他对自己的宽容,如果还不懂事的话,就……
穿过长廊,中庭,中庭有一口井,可是,不可以在城堡里,这样就太不懂事了,她是王的宠妃,她了解男人就像是水手了解星辰一般,后院,石亭后的那颗大树,那里才是她可以停留的地方。
没有多想的,女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她的目的地,响应了王子的宽容
“爷,茱儿在石亭上吊了。”
海克躺在浴盆中,长腿跨在盆缘上,两个女婢正在修理他的足指,另外两个女婢则在打理他的手指,他歪着脑袋,让祭司可以治疗肩上的齿痕,一头长发则让小厮浸泡在香精之中。
报告消息的,正是这个梳理他头发的小厮可拉,只有他信任的人,可以触弄他的头发。
“嗯。”扬扬眉,海克的双眼黯了一下。
死气沉沉——
海克拉斯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座死城闷死了,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里不是猎户的高原?不是崇武的殿堂吗?父亲把自己从弗斯特送到这座城市来不就是为了让他学会武学的高贵的吗?为什么……每天触目所及的,却只是无止尽的打杀?
“爷,王请您明天举行村祭。”
“嗯。”
村祭?这又是什么新花样?海克拉斯已经懒的去想了,只要再挨过几个月,就可以回家了,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