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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的死亡让葛罗丽亚结实的摔了下来,也摔醒了她。
马帝走到摔在马边的那人的身边,踢了两下,没死!这么小的个子,是个孩子吗?
除去他的面罩,看到他的脸面,马帝真的呆掉了,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样美丽的女孩?
女孩好像很害怕,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抖动得相当厉害,红红的小嘴也抿成奇怪的形状。
“妳不要怕。”着魔似的,马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穿成这样很难受吧。”看着她一身又厚又脏的骨甲,马帝一边安慰着葛罗丽亚,一边帮她脱去骨甲,“我叫马帝,我朋友受伤了,现在就躲在这附近,妳呢?妳的家人呢?”
女孩的个子瘦小,模样可怜,再看看她穿着的衣衫,都是用相当高贵的材料裁制的,马帝直觉她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被刚刚那个跟着华勒宾离开的可怕男子所掳劫。
马帝温和的声音让葛罗丽亚稍稍放了点心,面对这样的殷殷垂询,如果再置之不理,也太没有礼貌了,怯怯的睁开眼,葛罗丽亚小小声的回应道,“你好,我叫做葛罗丽亚……这里好黑……怎么这么黑……一点光,一点点光亮都没有!你在那里,刚刚说话的人,你在我眼前吗?我看不到了吗?”
马帝见女孩晕了,不知怎的,反而觉得松了口气,比较起来,一个晕过去的女孩子可比一个活活泼泼的女生好应付的多了呢。
对了,他出来可不是为了这女孩呢,他是出来觅食的,只没想到刚好会撞见这么多事,现在亚契一定很着急吧。
“刚好。”马帝不再多想的,割下两条后腿,拿着粗绳打了个结,将马腿挂在肩上,“她也不能不管。”抱起葛罗丽亚,马帝快速的回到他们隐身的地方,即使身上多了这么多东西,他的速度还是没有丝毫减缓。
第九章 奴碧玺
昆可卡!昆可卡!
“谁叫我?”昆可卡揉揉双眼,好难过,为什么全身都在痛呢?
“醒了,他醒了对不对?”亚契兴奋的叫着。
昆可卡觉的一切都晃晃忽忽的,这里是那里?这里是……暗暗的一个地窖吗?四周都是……树皮?这里是一个树洞吗?
“昆,不要吓我,说句话!”
“嗯。”昆可卡嗯了一声,意识逐渐回复起来……
“牠咬我!”哇的一声,昆可卡失声痛苦,想起来了,他通通想起来了,抚着自己的胸口,怎么他会记得他的心脏好像……
“没事了没事了!”马帝用力摸着他的脑袋,“男生怎么可以哭,丢脸,醒了就好了!”
“还有那边会痛吗?”亚契满脸的疲累,为了治疗朋友,他已经是心力交悴了。
“全身都痛!”昆可卡整张脸皱成一团,他不喜欢痛,一点点痛他都不要有,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你们有帮我报仇吗?那个咬我的华勒宾,有没有把它杀了?”
马帝点点头,又摇摇头,转身在火堆中又丢了根柴薪进去,再从架在火上的锅里舀了碗汤出来,递给亚契,“先喝点东西吧,你一整天没吃了。这小鬼已经醒过来了,肯定死不了,会喊痛就没问题了。”
“对啊!”昆可卡这才注意到亚契灰白的脸色,“快吃快吃,奇怪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饿?只是好痛!”一想到痛,昆可卡的脸又皱了起来,“马帝,华勒宾怎么样了?我们拿到了它的魄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们才走过去就被咬了,他们是狗吗?见人就咬,真是糟透了。”摸摸后颈,好大一个疤,“还好不是咬在前面,不然我吃下去的东西岂不是都要漏出来了,呃,好疼!”
稍微好一点就一堆话,看来昆可卡是真的没事了,见到好友脱离险境,亚契这才注意到自己真的好饿了,一口一口的把汤喝掉。
昆可卡四下寻看着,终于在小小的角落,看到一个女孩子文文静静的缩在里面,“妳是谁?怎么会跟我们一起的?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面吧。”
“我叫葛罗丽亚。”感觉到昆可卡靠近她,葛罗丽亚把自己缩的更小了,声音也细弱到几乎听不到。
“妳不要躲在角落嘛,这边有火,比较温暖。”昆伸手拉着葛罗丽亚,葛罗丽亚稍稍反抗了一下,便温顺地跟着昆可卡坐到了火堆边上。
看着葛罗丽亚有点生硬的行动,昆可卡轻咳了一声,“妳看不到东西吗?”
“嗯。”葛罗丽亚落寞的点点头。
“亚契!”求助地看着亚契,昆可卡已经把亚契当做神医了。
亚契摇摇头,割下一块烤肉放在自己的碗里,“我医不好。”
“那怎么办?马帝?我们该怎么办呢?葛罗丽亚看不到了。”听昆可卡的语气,好像葛罗丽亚是跟着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呢。
马帝扯着嘴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女孩除了名字,什么都没跟他们说过,虽说女孩醒来也一阵子了,可是,马帝跟亚契对女孩的了解,就跟刚醒来的昆可卡一样的多,也就是,她的名字。
葛罗丽亚将下巴抵在抱着的膝上,两只大眼睛无神的望着火光,泪水慢慢慢慢的流了下来。
“不要哭了,是不是那里痛啊,对不起,我不问了,妳不要哭。”昆可卡安慰着她。
听到他的安慰,葛罗丽雅哭的更伤心了,现在该怎么办呢?姐姐呢?父王呢?刚刚那阵乱箭,站在高地的姐……死定了,大家肯定通通都死掉了……
“她好像摔傻了。”马帝指指自己的脑袋,做了个明显易懂的表情,“我们刚刚也问过她,她只会说自己的名字,多问几句之后,就这样哭,我们再问下去,她就躲到里面去了。”
“摔傻了?”
“是啊。”马帝把发现她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在他叙述的时候,昆不停的偷看着葛罗丽亚的反应,亚契则是不停的吃着,看来他真的饿坏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谁?”一个陌生的声音跟着昆可卡的句子同时说了出口,马帝紧张的跳了起来,怎么有人可以进到这个树洞,而他却没有发现。
亚契仍旧在吃他的东西,只抬头看了一眼,好像早就知道了洞口有人一样,朝着他们点点头,继续吃着。
出现在入口的,是一个银发的男子,他的身裁虽然没有马帝高大,比起昆可卡亚契,却高了大半个头,他的长相,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不须要特别的介绍,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个王子。
“你们躲的真好,害我找了好久,妳是葛罗丽亚吧,我是海克拉斯,我们一起观看村祭的。”怕葛罗丽亚不认识自己,海克拉斯走到她身边,特别自我介绍一下,“我跟莱恩一路找过来,在入口前发现妳穿的骨甲,莱恩整个人都吓傻了,以为妳已经被道格杀了呢。”
“海……海克殿下!”葛罗丽亚紧紧的攀着海克的手臂,眼泪掉的更凶了,“姐……姐姐呢?”
“丽丽!”跟在海克拉斯身后出现的红发女郎,不是莱恩还有谁。
“姐姐、姐姐、姐姐……”不停的,她只是叫着姐姐,趴在莱恩的怀里,好久好久,除了哭泣,再也没有别的话语。
海克拉斯无奈的摇摇头,那表情像是在说,女人就是这个德性。
“咦,有吃的。”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海克拉斯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看着粗慥的烤肉还有汤,海克犹豫着要不要吃。
“是啊,要吃点吗?海克……殿下?”对于这一群人喧宾夺主的行为,马帝一点不以为意,他心中有的只是疑惑,这个银发男子,他挺眼熟,银发,是弗斯特王族的遗传,据说整个第亚大陆上,只有弗斯特的王族,会有这样的发色
“也好。”海克再次打量着食物,“给我一点汤吧,没有面包吗?”
“我……”
“这么大的——架子?”又是谁来了?这个声音应该是海娜吧!
“海娜!妳这个女巫!”海克拉斯先大家一步抬头,看到了高高在树洞顶端,探出个大头的海娜,他们本是旧识,海克小时候跟海娜在同一个喇模那儿一同上过几年的课。
“小海……你在欺负人啊!”
海娜施了个飘浮咒,坐在一○八的肩上,轻轻飘飘的从上边飘了下来。
“昆!亚契——嗨!”
一○八像个大气球一样,慢慢的着陆,海娜轻快的跳了下来。
亚契抬起脸来,笑了笑,“妳好了?”
“是啊——昆,你一脸呆样嗳。”
“噢。”一向多话的昆可卡,真的呆掉了,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惊奇,会让人感觉迟顿的。
“海娜——醒来就发现自己让一○八背着了——后来海娜跟一○八说——要找昆跟亚契——一○八就带海娜爬山——就到那里了。”海娜用她一贯的表达方式,指着树洞顶,她们飘下来的地方,仔细看看,果然有个小小的洞。
“山?”
“是啊——还是一个挺大的小丘?”
“这里是奴!”,书上写着,奴的外表是一座大树,奴的内心是一座空城,奴的身体是一座巨丘。
“奴!”海娜眨眨眼,“有像嗳。”
“奴?”昆可卡把头抬得很高,一下往上看,一下往底看,仰头的动作让他的伤口又疼了起来,但,他就是想要看看上边。
“奴的外表是一座大树……奴的内心是一座空城……奴的身体是一座巨丘……”海娜像唱歌一样,唱出这几句话,“这里应该是奴吧——只是,我们不应该会到妖魔的地方啊。”绕着大家转了个圈,“还有呀——你们是谁?”
看着这么一大群人,马帝苦笑着,他想过好多好多次,跟圣女见面的场景,那应该是神圣庄严的,圣女,海斯汀尔娜,应该有着奇妙的魔力与圣洁。
他怎么也想不到,海斯汀尔娜会是这样一个女孩,骑着铁人从天空飞下来,是呀,是很奇妙啦……奴?奴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树洞还有名字的吗?
马帝正想开口问,却被昆可卡抓住了。
“马帝,你有看到上面吗?”昆可卡拉拉马帝的衣袖,扭转着疼痛的脖子,“我觉得上面好像有点古怪。”
“嗯?”照着昆可卡的指示,马帝仔细瞧了瞧,是有点怪怪的,在树洞的顶端,有块突出的东西,怎么看着都怪怪的。
“我把它弄下来。”马帝熟练的搭起弓箭,往那块看着就怪的地方射去。
听到射箭的声音,葛罗丽亚吓得脸色发青地躲在姐姐怀里发抖,看着妹妹的模样,莱恩只有心疼。
马帝的技术相当好,一箭就把目标射了下来,那块突出的怪东西被马帝的箭射下后,不偏不倚的,竟直接往海克拉斯身上掉。
海克反手接住了掉下的树皮,仔细一看,树皮中竟裹着一块通体莹碧的青木。
“好可爱。”海克接着翻看两三次,这块青木大约与海克拉斯的手指一般长短,也与他的手指差不多粗细,木上木纹明显,但质地却相当特别,非金非玉,说他真是木头,又不像。
“这是碧玺,青玉中最顶极的,只有千年古木才有。”莱恩瞥了一眼,做完简单的解说之后,便对它没什么兴趣了,现在她注意的事情只有一样,就是让葛罗丽亚恢复正常。
“青玉,小王在弗斯特的宝剑良渚就是用青玉铸成的。”海克拉斯开心的把玩着碧玺,“这是在奴里面的碧玺,那就是奴碧玺了,很好,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