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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也回送了些小土特产给她。
两人眉来眼去,笑容忒贼忒贼,铁定有时在打什么坏主意,后来实在是连小红姐姐也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两人才恢复到往常从容淡定,高深莫测的模样。
“我这几天教你的功法都练熟了吗?”红龙捏捏自己女儿那白嫩嫩的小脸蛋儿,小红嘟了嘟嘴,果断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办事效率还真低。”事情过去四五天,离云派还没有给他们一个说法。
“无非是想等气消了再慢慢来谈条件罢了,很常用的手法。”白殷衣到很了解离云派众长老们的一贯作风。
“那你的气会销吗?”安蓝侧着头问他,反正她是不会,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深。
灭火要及时。否则火会越烧越旺,越延越广,若是等它自己烧完,只怕什么也都没有了。离云派众长老道的消防意识欠佳。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谁在后面捣鬼。”从那个什么集体相亲大会开始安蓝就隐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知道了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安蓝笑了笑,样子虽然是天真可爱,但却让人心底发憷,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秋后算账的可能性极大。
白殷衣把手放在她头顶,摸了摸:“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言下之意,你做什么就去做,出了事你男人我扛着。
师尊对小安子的宠爱何止是令人发指,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这是不是也从侧面反映出师尊也生气了呢?
让师尊生气,后果是很严重,很严重滴。
小案子还在和红龙嘀嘀咕咕,离云派的魔星突然回来了。
白胜衣正在外办事,听闻安蓝和白殷衣的事,火速赶了回来,没想到回来之后却先从子虚那里听闻了白家的事。
他扇着他的梅花扇,带着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慢慢的走到长老院,招出一张大床,挡在离炼门口就这么横躺在门外。
“哦,师叔啊,小子家门被封,如今无处可归,不敢奢望师叔收留我,只求借几片瓦遮遮风雨。”他的离霄院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无处可归,说白了就存心给人家心里添堵。
檐下还有好大可一片呢,偏偏他挡在大门口,让外面的人讲不得,里面的人出不得,来往只有翻墙。
三个半夜生龙活虎,上窜下跳。弹琴吹笛让人睡不觉。白天顶着一双熊猫眼正与、欲出门,却见他在你门口呼呼大睡。
气不气,气!可能你只能自己在屋里跺脚,拍桌子,哇哇大叫,你还能把他怎么着?
唯一让离炼值得欣慰的地方就是:这魔星并不只是在他家门口闹腾。
时不时也会去照顾其他人。
反正你说他,他就笑着应着,至于那话,左耳进右耳出,做出来的事没一样不给你添堵。
自清玉泉冰封之后,老道们很多天没喝过清玉泉水泡的茶了,今儿一大早,许多人闻到了茶香,寻着味儿找过去才发现白胜衣正跟他那张大床呆在离尘子大门口,泡着茶,用的正是清玉泉。
看到他连掌门的的门都干堵,离炼心里顿时平衡了。
白胜衣煮了茶并没有自己喝,而是不知从哪里找来几只又丑又弱的小妖兽,倒给他们喝。
那可是清玉泉泡的灵茶啊,那可是连长老们都没得喝的清玉泉啊。。。 。。。就这么给几只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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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让人心里堵得慌吗?
“看等会掌门师兄怎么收拾你!”离炼对着他哼了一声,白胜衣笑着扇了几扇子,那香味飘得更远了。
“岂有此理!就由着他这么闹下去?”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拍桌而起。
“不然怎么样?!”这些天离尘子憋了一肚子火,也顺势吼了一声回去。
“好了!成何体统!你们还嫌不够乱!”尘绝一发话,所有人都禁了声。每天都有人来尘绝这儿告白胜衣的状,他也被吵得很烦,可是在这个敏感时期,偏偏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尘绝倒是说过白胜衣让他回自个儿的离宵院去,白胜衣倒是听他的话乖乖拖着大床回去了,大家这口气还没松过来呢,他又拖着床回来了,说离宵院被雷劈了个干净,他没地儿去了,希望各位师伯师叔多多关照关照。
屁!他。
离宵院明明是好的,千丈峰劈雷能拐个弯到十丈峰去?后来离尘子也找人去看了,确实被劈了却不是红龙的手笔,而是他白魔星自个儿干的。
好吧,到这份儿上了,大家也妥协了,关照就关照呗,你进屋去吧,别在门口呆着。
他又说了,那哪成啊,,多给大家添麻烦啊。
有在门口麻烦吗?!
好说歹说。他还是守着门口那点瓦片之地,更可气的是他不仅把人家门口当卧房,当厨房,还当成后花园,种灵药啦,喂灵兽啦,以前他在离霄院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勤奋过。
看着好好的门口被他掏了洞,还有几块灵兽粪便放在那里,好些个长老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也不是所有的长老都这么倒霉,离裕子和离忧的日子却过得很舒坦,白胜衣来过两次却不是添堵而是送在外面买的土特产的。
离裕子在院子里哈哈大笑,“胜衣这小子……你说他脑子了到底装的什么?这种方法他也想得出来,我每次看到那几位气得直跺脚,心里就说不出得痛快。”
“师兄,这话跟我说说就行了,除了这院子别再讲。”
“我又不是傻子,分得清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离忧摇头。要真是这样,今天就不会又在议事堂让尘绝不痛快。
离忧微皱眉头:“我担心胜衣在这么胡闹乱折腾下去,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担心以后的倒不是师侄。”离裕子看了看四周,向离忧招了招手。离忧凑进去也不知道离裕子在小声小语的说些什么,只见他忧色尽去,喜上眉梢。
“真的?”
离裕子点头:”千真万确。“
”那你还。。。 。。。 哦,师兄你真坏。“离忧很快领悟到离裕子的意图,俩老道在院子里互送秋波,笑得那叫一个暧昧。
有人欢喜有人悲,再加上深秋满山枯叶,云厚得透不进一丝阳光,萧索之态让人心也明媚不起来。
离尘子第二次来到清玉泉前,这次还绑了青玑和那几个吃里爬外的执事堂与执剑堂的弟子,也做低了姿态。
离尘子一脸疲惫,身子也佝偻了些,白头发也多了些,整个人气色暗淡,哪有平时威仪的模样。
他先给红龙和小红道了歉,然后终于步入了正题。
这次都怪这些个不长进的东西,我吧他们绑了来,全凭龙王发落。”说是给红发落,不过是听起来 好听些。大家心知肚明,他们的命运最终如何,还是安蓝说了算。
“离胤重伤在卧,执剑堂的事却只字未提。
“白家府邸永远是白家的谁也动不了,另外,祖师他老人家亲自炼了一对龙凤呈祥玉佩,赠与安姑娘。”此举说明,离云派在官方上支持安蓝与白殷衣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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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承蒙龙王多加拂照,徒子徒孙们不争气,望龙王海涵。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多多包容。”说完离尘子望着冰下,在他看来。离云派已经做了足够的让步,如果安蓝懂得适可而止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成了。
这一等足足等啦一刻钟。上次那只老龟才又慢慢地出现在视线当中,这一次,没等老龟招手,他就主动把耳朵贴在了冰上。
老龟一说话也是赋慢,听得离尘子着急。“我家龙王说,随便找几个小虾米就想糊弄他,还说什么拂照,一点诚意也没有!你们是傻子还是把我家龙王当成傻子。”
说完,一个翻身,用龟腚对着离尘子慢慢悠悠的游了回去。
啪!尘绝将身旁的桌子拍得粉碎:”难道还要我亲自去道歉不成!“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
”师祖,要不我去吧。“
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拱了拱手。“弟子也不做这执剑长老了。”
“混胡!千方百计想得到的东西,到手了就死守住,否则徒让人笑话!”
老头低下头,额上滴下一滴冷汗,原来至始至终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落在这位师祖的眼里。
“呦呦呦,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这头怎么都光了,年纪也不大啊比我还小千把岁呢,怎么都得秃斑了,也没听秃斑会传染。”随着这声,一位紫衣人步入议事堂中,在众人错楞的目光中,走到主位坐下。
“右,右护法,你怎么回来了?”
“呦,我就不能回来了吗?”
第238章 定亲(第二更)
观云帆扫了扫下面,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有意外的,有惊讶的,有庆幸的还有两个笑得特别猥琐的。
这两人是谁?离裕子和离忧是也。
观云帆回宫离裕子早就收到了消息,不仅秘而不告还一直用犀利言语逼得议事堂不得不下决定,交出执事长老之位,绑了清玑等人去赔罪。
心思坏啦坏啦,让力尘子又受了一番辱。
观云帆右手扣在扶椅上,食指轻轻地上面敲了敲,原本还弯着的眼,突然迸射出寒光,议事堂气氛沉重,众人连呼吸都困难。
观云帆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声音不大,但每敲一下都让这帮长老心惊肉跳。
观云帆没有再手滑,众人也不敢擅自接话就这么站着,好像整座千丈峰都压在他们身上,只有进得气,没有出得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老道们背后冷汗淋漓。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观云帆终于再次开口:“都坐,站着干嘛。现在开会连口茶都没有么,日子过得这般穷了?”
只听众人齐舒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用袖子抹了抹汗。离尘子抬了两把椅子,自己一把,绝尘一把安在下方,他们俩是没有资格和观云帆平起平坐的。
观云帆扔出一小包茶叶,“这是我自己种的茶叶,让人去清玉泉打桶水煮了,大家也尝尝,看看我这种茶的手艺如何。”
听到他提清玉泉,众老道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一个个危坐正襟,脸色十分好看。
“回右护法,不是咱们宗里日子过穷了,没口好茶,而是这泡茶的水没了。”离裕子的话才说到一半旧遭到了众老道的白眼。不过,他浑然不惧。
“水没了?开什么玩笑,那条飞龙是飞升了还是死了,怎么会泉没了。”
离裕子正要开口却被人抢了先:“右护法这……”不过,他还没有说完一整句就被观云帆扫了一眼,又硬生生住了嘴。
观云帆的气场和尘绝完全不是一个级数。
“执剑堂换人了?”观云帆扫过那抢话的人,目光又落到离尘子身上。
“是。”离尘子连忙起身,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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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观云帆点点头,似乎没有深究的意思,离尘子擦了擦汗,屁股落到椅子上只占了半边。就这半边还微微颤颤,极不稳当。
“那条肥龙没飞也没有死,泉什么没的?”
“回右护法,只因前不久离胤不小心出手伤了龙王的小龙女,龙王一怒之下就封了泉,吾等这般模样也是龙王怒火波及。”
“红锦?离胤怎么会伤了她?”他是想说离胤怎么能伤了她,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红锦已经化了形,离胤有怎么会是她的对手,这里面必定又蹊跷。
“右护法也知道小龙女?”
“嗯。她的名字是师兄起的,说来,她还是师兄的干女儿。”全离云派能让观云帆叫师兄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左护法破庸。
想到那个人,离尘子身子抽了抽,想死的心都有了。
干女儿啊干女儿,他真想回头掐死离胤算了。
这时大家才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