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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母讲得很认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想笑,特别是侯母拿出一本春…宫画册时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结果挨了侯母一个响头:“很好笑吗?”
安蓝轻轻地点头,然后注意到侯母也笑了出来:“我也觉得好笑。其实这些东西一点也没用。”侯母把书扔到一边,对她进行言传身教,听得安蓝瞠目结舌。
想不到侯母还是位豪放女。
天渐渐地暗了,安蓝的思绪又飘了回来,门外突然热闹起来,一群人在门外起哄要闹洞房,还差点跳门爬窗被白殷衣吼了回去。
接着门吱呀地开了,云姑嘿嘿笑了两声,退了出去,接着喜帕被撩开了,红红柔柔的烛光映照着,白殷衣眉如画,眼如漆今天的他格外地神俊。
她望着他,不由得痴了。
他也似这般看着她,眼中全是她。
“大胆,你今天好美……”
被抢了台词的白殷衣咳了一声,端起旁边的合衾酒递给安蓝。
交杯。
喝下这杯酒,他们便是夫妻。
同舟共济,生死相随。
两人近在咫尺,或许酒的原因,安蓝的脸红了,又或许是满目的红光,充斥这莫可名状的暧昧,她扬起头,勾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殷衣……”之前她都叫他大胆,而从这一刻起,便如他所愿,唤他殷衣。
听到心上人的轻唤,白殷衣低下了头,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鼻尖最后落到了唇上。轻咬这然后滑入口中尽量品尝这迷人的芬芳,口中淡淡的酒香,让她醉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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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身子酥软的靠在他身上,热烈地回应着。
白殷衣的大手在她耳垂轻抚着,然后用嘴含住,舌尖轻轻地逗弄着。
安蓝的耳朵很敏感被他一弄轻喘着,整个人好像飘在云端,飞啊飞啊飞,转啊转啊转。
白殷衣顺着耳垂一路往下,攻占了她的脖子,他很懂得分寸,亲在哪里咬在哪里都会觉得酥麻心痒难耐。
“嗯……昨天爹是不是给你做婚前教育了?”安蓝没头没脑地蹦出来一句,白殷衣顿了顿,有些挫败,发气地啃了啃她的脖子。
“不准说破坏气氛的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么说就是有了?
安蓝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在他脸上迅速啄了一口,“我去沐浴。”
说完就跳出怀抱,蹦跶蹦跶地往后面的屏风跑去把血气翻涌的新郎官停在了那里。
她一边洗一边哼着小调,突然一个黑影罩上来,拿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嗅了嗅,目光火辣地盯着安蓝半露的香肩。
“一起洗。”
鸳鸯浴?想得美!
安蓝趁着白殷衣不注意往他身上泼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白殷衣一手将她抓了起来,目光落到她上身,羞红了脸,别过身然后走了出去。
哎呦喂,刚刚说要洗鸳鸯浴,现在看一眼就不好意思了?
安蓝洗完出来的时候,白殷衣已经洗好了坐在床边。她嘿嘿地笑了笑,把床上的桂圆花生什么的都抖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我还等着你洗鸳鸯浴呢,怎么就跑了?”白殷衣一手放过她身上正要打这调皮的丫头的屁股,却见她撩开他的头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或咬或抚弄,或轻或重。
血气一下涌来起来,呼吸急促。
安蓝把嘴放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说:“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义母教了我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气吹在耳朵痒痒地,胸膛起伏正要答被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安蓝压在他的身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轻咬着他的耳垂,然后是脖子,慢慢地一路往下,然后是锁骨,芊长的手指在他胸上抚着。
红唇咬住绳子轻轻扯开了衣襟,舌尖点在了胸上。
240章 双个修
安蓝抓过一缕头发,用发尾扫在他胸膛上扫过,白殷衣唔了一声,不知是痒得还是舒服的。
安蓝轻咬着,手却一路慢慢往下滑在他紧实的小腹摩搓着,他的身子烫的要命,哪怕是隔着衣物贴着,安蓝整个人都似要被烤化了一般。
“夫君,觉得如何,舒服吗?”此时的她的脸颊绯红,眼睛却格外明亮。
“嗯。”白殷衣应完被她咬了一口,喘着粗气。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撩起衣物落在她光洁的背上。
安蓝的后背被他烫热,低下头坏坏一笑,手指从小腹一路下滑,眼看到着就要握住那滚烫的坚挺被白殷衣及时抓住。
她撇了撇嘴,却见白殷衣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小嘴,似报复般手贴在她的小腹轻揉着。
“呵……好痒……”安蓝的身子扭动着,白殷衣闷了一声,解开她的衣襟大手覆在她胸前,捏了捏。
嗯……安蓝呻吟一声,白殷衣受到鼓励,一口含住胸前的蓓蕾,灵巧的舌尖挑逗着,皓齿时不时使坏地咬着。
啊……安蓝不自觉的叫了一声,身体轻颤抖只觉一阵电流从身上窜过,全身酥麻,她弓起了身子,双眼迷蒙,全身因情欲而染成粉红。
“殷衣……”
“殷衣……”
外面的烛火摇曳着,账内的温度好高,热得她好像将身上唯一一的屏障褪去,与他紧贴在一起。
“蓝儿……”白殷衣嘶哑的声音也是无尽的渴望。他褪去她的亵裤抚摸着她的腿,她全身轻颤,双腿摩擦着,将他的手夹在了里面,咬着嘴唇。
看着她这般模样白殷衣血气翻涌再也坚持不住,想要把一身的情欲全部都宣泄出来。他抱起她的腰,轻声地说:“可能会有点痛,别怕。”
说完,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一个物体慢慢地进入安蓝的身体中,带着无比的滚烫,将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安蓝只觉得下身一痛下意识地夹紧,白殷衣满头大汗,轻抚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
等她完全放松过后,他才再次进入。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最开始的痛楚渐渐被愉悦所代替,真元从体内溢出来,黑暮与白焰原本互不相溶,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合边缘慢慢融在一起,相互吸纳,形成阴阳。
男为阳,女为阴。孤阳不长,孤阴不生,只有阴阳相济才是永长。
真元一遍又一遍地流入身体,流过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穴道,在每一处结合。神识交融。
身体,灵魂每一处都在战栗,都在喜悦当中。
“啊……”安蓝搂住白殷衣的腰,坐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每起伏一起都是难以言明的愉悦。
红色的纱账摇晃着,如同那红红的烛光,账内春光无限,溢出最满足声音。
在极度的愉悦声中,账内刮起了一阵风,吹开纱账的一欠。只见账内阴阳旋转,不分彼此最后形成一片混沌。
万物之始,混沌之初。
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将黑夜照得透亮,两人被光芒包裹着,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有个黑色的小人在白殷衣的头顶,盘坐着双目轻闭,一脸虔诚。
安蓝头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手环在他的腰间,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技术还不赖嘛,你真的是第一次?”让安蓝真正意外的并不是白殷衣的技术,而是双修音竟然能让白殷衣突破金丹结成元婴,而她不仅修为大涨,在吸纳了白殷诉的真元两人神识交汇之后,竟也悟得一丝“境”。
“你希望我是第几次?”白殷衣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气又好笑地问她。
当然是第一次。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用脚轻轻沿着他的腿往上滑着,刚滑到大腿就被他一手握住,用手指抠了抠脚心。
“你再不好好睡觉,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白殷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安蓝嘟了嘟嘴,暂时停了挑逗他的心思。
明天还要早起给白家二老敬茶。安蓝想收回脚却被他握住不放,干脆就架在他腿上,渐渐睡意上涌,闭上了眼睛,迷糊中总觉得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她迷学糊糊地说了声,扭了扭。
刚说完嘴就被人堵住,那手更不安分了。
“爹娘会体量的。”
“走开走开。”安蓝用脚蹬了蹬被他抬起来,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腿上,亲吻着。
要命!都说男人破了处后欲求不满,想不到一代高人,殷白衣真人也不能免俗。虽然安蓝也很想,但是她赌气,刚刚她逗他的时候,他不准,这会儿他逗她,她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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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要睡觉!”
“你睡吧,不碍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快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蹬不蹬不动,打吧,两只手又被他钳着,干脆闭着眼硬着身体挺尸。
她闭眼感官格外敏锐,身体也更加敏感,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在意识里放大,然后……她脑补了。
呻吟声溢出喉间却被咬着唇卡住了,但是渐渐的,她慢慢扭动用脚勾住他的腰。
她睁开眼却见他一脸坏笑。
“好吧。你赢了。”她把他掀倒,坐在了他身上。
纤细的腰肢上下动着,一双玉兔在他指尖欢快的跳动着。
一夜无眠。
迷糊中安蓝被白殷衣拉起来靠在他的肩上,他拉过她的手给她穿衣。刚穿完鞋发现她又躺在了床上,等替她洗完了脸,她才总算清醒了些。
一看天色,叫了一声完了,然后一计粉拳就落在白殷衣身上:“都是你。”
白殷把她抱下床,放在梳妆台前,安蓝看到脖子上的红印想起昨晚激战的场景,就是面皮子厚的安蓝也不禁羞了羞,她的腰酸得要命,早知道就不玩什么观音坐莲了,让白殷衣动多好啊。
两人携手到厅前,今天的安蓝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挽起,脸虽然还是粉嫩粉嫩,但是却退去了原来的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白家人已经在厅中,白胜衣不阴不阳地笑一声:“起来啦,我还以为这茶白准备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但她忘了这是师叔,白胜衣呵呵地笑了两声,将房子啪得一声打开,扇了扇。“恭喜殷衣真人结成元婴。”
“你怎么知道?”安蓝问。
“昨晚动静多大啊,只怕全云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安蓝轻咳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白殷衣扫了白胜衣一眼,淡淡地说:“等会儿记得给你嫂嫂请安,她给你准备了大红包。”
白胜衣一语顿塞。
安蓝给白家二老敬了茶,白暮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直叫安蓝给他们生个孙子来抱抱。接着又给云姑敬了茶,轮到白胜衣时就坐在那里等他来请安,谁让他是弟弟呢?
“小叔。”安蓝小声地唤了一声,见白胜衣皮笑肉不笑,满目寒光立刻改了口:“师叔。”
白胜衣满意地点点头,却见白殷衣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叫小胜就可以了。是吧,小胜。”
“叫衣衣如何?”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电光火石噼噼啪啪,白家人早以习以为常把这两人当成空气。
这时子敬端上一杯茶,“子敬拜见师母。”
子敬在得知白殷衣要成亲便出了关,帮忙张罗婚礼的事,只是订亲之后安蓝一直呆在侯家,今天才相见。
听到这声,安蓝心里五味杂瓶,其实她跟白殷衣成亲,觉得最不好面对的就是子敬。从护她的兄长,变成了敬她的徒儿……这落差,饶是她经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真见到子敬时,才发现远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在安蓝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我的师兄。我就是我,不管是什么身份,永远不会变。”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以后,我可就叫你子敬咯。”安蓝吐了吐舌头,这俏皮的模样,倒把那份不适冲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