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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全让我干了,妞却全让你泡了,你说我能不苦恼吗?”胖子翻着白眼道。
林晓强知道,胖子含沙射影说的就是那对孪生姐妹的事情,在别的事情上他是可以让步,但在这个事情上,他是丝毫不让的,星媚月媚必须是他的,所以他装作大义禀然的转移话题,“我才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儿女私情呢,我现在想的可是民族大事!”
“是啊,你前搂后抱的,从少女到少妇任挑任选,自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胖子气愤的说着又唉声叹气的嘟哝,“可怜我啊,一把年纪了,连个暖床的都没有。”
“呃”林晓强无语了,具他所知,胖子的床好像从来都没冷过吧,黎明破晓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他可不只一次的撞到,几次半夜三更起床夜尿也能听到里面莺莺鸣鸣的声音。
“师父,你得了吧,别不知足了,你来保安族泡的女人已经不少了,还是赶紧帮我想想怎么整阿明瑞吧!”林晓强道。
“没妞泡,没心情,什么也想不出来!”胖子摊摊手,用他自己的逻辑推脱着。
师徒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闻广场那边传来摇鼓声,彼有节奏,仿似有人在喊:“出动,出动,出出动!”
“这是什么声音?”胖子疑问。
“卖货郎的摇鼓声!”林晓强在这住久了,自然什么事都知道一些。
“货郎?都什么时代了,现在还有这个?”胖子睁大眼睛问。
“在别的地方是没有,在这儿却算不上什么新鲜事!”林晓强见怪不怪的说,货郎是乡野一道遥远的风景,这风景在七十年代末是极常见的。
卖货的一般是外地来的汉子,三四十岁左右,宽厚有力的肩膀挑着一根竹扁担;两只特制的大竹筐里盛满各式各样的小百货;扁担两头用红绳线吊着妇女用的鲜艳夺目的夹、上学孩子们用的本笔等。
旧时,有货郎肩挑货担走乡串户,摇鼓叫卖。货郎摇鼓还有名堂,进村摇的鼓点是“出动,出动,出出动。”唤人们出来购货。人出来多了,货郎就高兴地摇“嘿得隆咚!嘿得隆咚!”建国后,交通渐渐便利,商品流通较快,货郎担已逐渐消失,但在保安族交通并不便利的山寨里,货郎还是时不时都会出现一下的!
胖子已不知什么时候见过卖货郎,觉着这事新鲜,便拉着林晓强去瞧热闹。
广场上,一堆人围着四十岁左右的一个汉子正吱哩呱啦的说着话,特别是那些小孩,高兴的劲儿可不亚于过年,拿着家中的破铜烂铁牙膏罐烂拖鞋前来换糖吃。
林晓强提不起劲儿,但看到那个胡子拉扎的卖货郎心中却不免一动,一个鬼主意就涌了上来,
没多久功夫,新鲜劲过去,妇人们买到了夹针线一类的玩意儿,小孩们也换了糖,货郎就像人老珠黄的女人般再无人问津,于是他就挑起了货担继续朝另一个山寨走去。
林晓强和胖子耳语一阵,让胖子悄悄的尾随在货郎背后
水玲表面看起来泼辣刁蛮,其实却是个很明白事理的女人,林晓强虽然没明着和她说什么,但他话语之中的暗示她却已经很明白:我不是不肯帮你们驱魄避邪,但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有着清丽外表,还有一个玲珑心的水玲自然明白这个说法的意义,无非就是让阿黑瑞上门去请他而已!可是她了解阿明瑞,这个老鬼是个极端固执的人,固执到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地步,所以她必须得狠狠的刺激他,所以就说了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可惜阿明瑞就是阿明瑞,他现在还没有见到棺材,怎么可能落泪,更不可能去给林晓强赔礼道歉,况且昨晚的一场好睡让他产生了侥幸的心理,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所以这会他又游哉悠哉的出门和别人喝酒打屁去了。
水玲被这老鬼气得不行,蛇妖的事情还没解决,都快火烧眉毛了,这老鬼还有心思去喝酒,可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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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里气得跺脚的她突然听到了卖货郎经过门前的摇鼓声,想到自己前些天打烂的镜子,有心要买一个新的,于是就走出门来。
门前一个货郎站在那里,大胡子,密密腮腮的,带着一顶小圆帽,穿着空敞的白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巴基斯坦人呢!
水玲见过很多货郎,也见过不少的大胡子,可是像这个这样连嘴巴下腭都看不到的还是第一次见,但只是卖个镜子罢了,又不是相亲,货郎长什么要和她有什么关系,所以稍稍惊腭随即就恢复如常。
“嫂子,想要点啥?”货郎笑了,开口套着近乎问道,那双直勾勾的眼睛还对水玲一眨一眨,仿似在放电一般。
水玲是饥渴,但不是饥不择食,更不是水性杨花,更何况她对大胡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喜欢那种白净无须但又股英气的俊逸男人,就像是林晓强那样的!
听着这声音虽然有点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所以她不假辞色的道:“我要一面镜子。”
卖货郎在箩筐里挑挑拣拣好一阵,好不容易终于找出了一面镜子递给她!
水玲接过镜子,递上两元钱。
卖货郎不接钱,反倒是说:“嫂子,我走一路了,能不能给口水喝!”
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水玲没有理由拒绝,尽管她感觉这个货郎有异,但这是赵高门宦山寨,她的丈夫是族长,在这地盘上没有谁敢对她乱来的,所以她就把货郎让了进去。
然而一进门,她就知道这个想法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这胆大包天的货郎把箩筐挑进了大堂后,立即就反身关上了门!
“你关门干嘛?”水玲惊慌的道。
“你说我干嘛?”货郎阴声笑了起来。
“你赶紧把门打开,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喊人了!”水玲害怕了起来,然而她又疑惑不解,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你敢喊!”货郎刷地一下从箩筐里抽出了一把长刀。
水玲一看到那寒光闪闪的长刀,顿时就吓得双脚直软了,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
“晕死,这么不经吓啊!”货郎看到她脸色都白了,好像有些不忍心,莫名其妙说:“算了,我不吓你了!”
说吧,货郎竟然又把刀放回到箩筐里。
水玲呆呆的看着这大胡子货郎,心下惨然,看来自己遇着了个不正常的神经病了。
“你还没认出我来啊?”货郎又问一句。
“你”水玲也隐隐感觉不对劲了。
货郎手往脸上一抹,竟然把胡子撕下了一半,原来那大胡子是粘上去的。
这下,水玲终于看到了货郎的真面目,原来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冤家林晓强。
“天啊,是你!”水玲惊喜交集的失声道。
“可不就是我嘛!”林晓强笑了笑,又把大胡子粘了回去。
“你来干嘛啊?我,我还没和那老鬼说啊!”水玲喜忧参半的说。
“我想你了,忍不住来看你!”林晓强很动情的说。
水玲当即被感动得眼圈花红,一下就扑了上来,“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温软如玉的娇躯抱在怀里,林晓强多少有点心猿意马,想凑上嘴去吻她,耐何那假胡子却老是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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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主动凑上的樱唇吻到了一嘴的毛,也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可笑过之后又有些心疼的道:“可真难为你了!”
“没什么,只要能见着你,我死也情愿了!”林晓强极煽情的道。
这在别人听来是肉麻,在水玲听来却是深情的话,使得她顿时就瘫软到林晓强身上,她已经醉了,人未醉,心却醉了。
林晓强却没有她那么花痴,美色虽然让他心动,但还没让他糊涂到忘记此行的目的,所以他也装作情不自禁的说:“咱们进房间去吧!”
“好!”水玲已被感动得稀哩哗啦的,别说是进房间,就算是在这大厅里,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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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鬼把戏
林晓强顺利的和水玲进入了房间,甚至还上了床,但他仍感到不满足,因为他的目的不是床,而是床底下,他的计划必须在床底下实施。
水玲此刻已经兴奋得不行,搂着林晓强娇喘不定,双手也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搜索着,但林晓强却焦急得不行,因为他找不着机会与借口钻到床底下去,而他又担心阿明瑞随时会回来。
正和水玲纠缠不清的时候,大门突然咣当的响了几下,随之就传来了阿明瑞的声音:“水玲,开门,开门!”
哎呀,我的妈呀,想曹操,曹操马上就来了!林晓强心里直叫苦。
水玲也顿时恐慌起来,突地停下了所有的动静,花容失色的道:“不好,那老鬼回来了!”
“那怎么办啊?”林晓强也有点六神无主,被捉奸在床,还是在赵高门宦山寨,想毫发未损的离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别慌,万大事有我,赶紧躲起来!”水玲虽然没有被捉奸的经验,但她相对林晓强来说还是比较镇静的,林晓强费了那么大的劲,千辛万苦的赶来和她幽会,她可不敢让他有丝毫损失,环目四顾,看到大床的时候心中突然一动,道:“你赶紧躲到床底下去!”
林晓强听了这话傻眼了,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可全不费功夫吗?但不管这叫啥,他还是利索的钻进了床底下。
水玲赶紧的把他带来的两个箩筐也塞到床底下,这才一边整理自己紊乱的衣服,一边快步走出去开门。
阿明瑞在外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想砸门的时候,水玲却把门打开了。
门刚一打开,一阵熏天的酒就随风而来。水玲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未等阿明瑞发话,就已先声夺人的喝道:“你又喝酒了!”
“喝,喝了一点!”阿明瑞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点大,想必肯定不只喝了一点。
“哼,你这样子像是喝了一点吗?一天到晚正经事儿不干,就知道喝酒!除了喝酒,你敢做点正事不?”水玲这个时候充分发挥泼妇的本色,唠唠叨叨起来。
阿明瑞仿似不甚其扰,东倒西歪的往房里钻。
“喂喂喂,你干嘛!”水玲一见他要进房,顿时就紧张起来,拦在他面前,大声的叫嚷道。
“我,我,我有点头痛,要去睡一会!”阿明瑞想用手把她拨开,奈何喝得手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慢着,我让你去办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我办?”水玲没话找话的说。
“什么事啊?”阿明瑞现在不想办事,他只想睡觉。
“让你去崖头门宦请人的事情!”水玲沉着脸道。
“请请谁啊?”阿明瑞原本就上心,现在喝得稀哩糊涂的,更是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去请那个医生来给咱们驱鬼诛妖的事!”水玲高声喝道。
“还驱什么鬼诛什么妖,现在不是没事了吗?”阿明瑞才不愿低声下气的去求那个他认为屁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然而,他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他一点也瞧不起的小子却已经送了他一顶很绿很绿的帽子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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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没事,可等有事的时候再去找就晚了!”水玲不依不饶的道:“不行,你现在必须得给我去请人!”
“我现在路都走不稳了,要请也得等我睡醒一觉先啊!”阿明瑞如此敷衍着道。
“等你睡醒,天都黑了!”水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