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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刚要说什么,许承安已经向秘书吩咐:“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谁也别来打扰我。”
简白有些窘意,看着秘书心知肚明忍着笑的脸色,不免就往后退。
许承安一把捉住她的双手,往床上倒去。
他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双眼中还有着血丝,偏偏精神抖擞,缠着简白不肯放开。
一层层的剥开衣服,露出洁白的肌肤。
一下下的推进着,一次次的吻着,缠绵。
他睡在她的身边,只过了片刻,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简白红着脸,咬着嘴唇说:“你都几天没休息了,也不累吗?”
许承安撑起身子,压在她身上,苦笑着说:“从去年之后,我就没碰过女人了。”
简白心中有些感伤,看着他的脸,脸上还带着些许的青茬。
突然就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记。
她很快就后悔了她的举动。
因为整个晚上,许承安再没放过她。
次日,清晨。
天气很好,许承安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只睡了两个小时,却是神采飞扬,看着远方。
听见后面有开门的声音,许承安回过头,见简白站在门旁。
他走上去,笑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简白脸色绯红,侧过头不去看他。
“我要回北京了,还得去向学校汇报这次的工作。”
许承安含笑说:“行。”他靠近她,说道:“我周末回北京,到时去找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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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一声嗯让简白再次连耳朵都红了。
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翌日简白就和乔政一同回了北京。
乔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又不好问出来。
这次简白回去,学校倒是很高兴的,也表扬了简白这次的英勇举动。
这天简白和大学同学一同喝水时,路遥说道:“真有你的,简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你很有英雄本色,换成我,可能都不敢上堤坝。”
简白笑笑:“这没什么,事情到了那种情况,自然就做了。”
刘静神神秘秘的说:“我听说了一个八卦,你们要不要知道?”
“什么八卦?”路遥笑道。
“简白,你这次去A市,没听说吗?就是A市的市长许承安,我表姐以前不是怀疑过他是gay吗?现在知道不是了。据说这次有美女不顾生死到A市去找他呢,两人还非常亲密。看来他是名草有主。”刘静笑着说道,路遥用手臂推了推刘静,刘静回过头,她八卦的主角正推开餐厅的门,向她们走来。
“许承安?”刘静惊住。
许承安脸色如常,走到简白身边,笑着伸出手:“你们好,我是简白的男朋友许承安。”
路遥和刘静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简白和许承安。
简白微微有点窘意,站起身来。
许承安笑着挽过简白的腰,言语轻松,却很自然地将两人的关系表现出来。
待告别出来,许承安一边发动车,一边说:“我们先回你爸妈那里。”
这次从A市回来后,简白已经向父母告诉了此事。
简书达想了一夜,第二天告诉简白:“这件事你要想清楚。”
许承安笑着:“第一次这么正式见伯父母,心里不免有点紧张。”
简白看了他一眼:“你大年初一那次来,怎么不紧张了?”
许承安笑笑。
那次,他是想着,无论如何,在离开北京以前,要见简白一面。
简书达看见许承安前来,微微愣了一下,紧接着说:“许市长,我们谈一谈。”
他这声市长叫得颇有些生疏。
简白有些不安的看了看许承安,许承坦然笑了一下,随着简书达进了房间。
简白在外面等着,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
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小,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直到简书达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简白,叹口气,说道:“小白,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拦你。好好过日子吧。”
简白看着随后出来的许承安,疑惑的问他:“你们谈了些什么?”
许承安笑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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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简书达走进厨房,便低声对着简白说:“我吻你一下吧。”
说完,没等简白反应过来,便吻在了她的唇上。
听到简书达的咳嗽声。
简白迅速的推开许承安,面红耳赤。
许承安却非常厚脸皮的对着简书达说:“伯父好。”
简白看着他,脸上几乎是止不住的甜蜜的笑意,又带着点害羞。
简白正在病房里查看病人,便听说有领导来视察。
她原以为不关她的事,只是过了半响,刘教授过来带她去见领导。
她走进会客室,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里面的那个穿着便装的男子,大约六十余岁,很熟悉的面容。
一眼便认出了,一眼便猜出了。
刘教授浑然不知所觉,还兴致勃勃的介绍:“许首长,这就是简白,这次在A市救灾的就是她,很是聪明能干。”
许首长看着她,说:“我想与简小姐单独谈谈。”
其实许承安和父亲长的很有几分相似,但两人的眼神和性格并不相同。
许父是军队出身,性子直爽,眼神锐利,不怒而威。
而许承安,眼神和气质看上去都还算温和,虽然简白知道其实他的眼神和性格都不能用温和来形容,但他的性子比起父亲确实要内敛一些。
许父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她,待所有人都退出后,方说:“简小姐,我就直说了,我反对你和承安的事。你们不适合。”
简白抬起头,丝毫没有惧怕或者退缩的表情。直视着他。
许父又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简白淡淡一笑:“许首长,我没有要求,只是,我也不打算和许承安分手。”
许父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丫头,我不想发生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他是在威胁她吗?
如果她不和许承安分手,她就会有麻烦?
简白粲然一笑:“许首长,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自然是已经有了思想准备。”
说罢站起来:“许首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去看病人了。”
走出房间,觉得心口隐隐有着刺痛。
这世上从来没有灰姑娘,那只是童话中的传奇。
那些所谓麻雀变凤凰的故事,从来只是故事。
好在,她不是灰姑娘,也不是麻雀。
她,只是她自己。
其实像许承安这样家世的人,婚姻很少能够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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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不说,就像他的大姐,当初闹了一场,最后还不是乖乖就范?
只是事情放在许承安身上,又有所不同。
许家老爷子虽然容不下简白,却又不愿意过于伤害这个唯一的儿子,一开始是旁敲侧击的提醒着许承安。
许承安也不说什么,只是在简白身边派了人手日夜盯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止简白,甚至简家,许承安也派了人,让许家老爷子无从下手。
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许承安丝毫没有软化的可能。
许承安之所以敢这么做,自然也有他的资本。
如今以他的地位,许家老爷子断不可能做什么禁足之类的事,他要不回家,许家老爷子也强迫不了。
连对简白上面,也不能做的太过分,那些有人身伤害的事也不能做。
直到年底的时候,简白收到了一份通知,她进入了医疗援非的名单,不日就要启程去非洲的埃塞俄比亚,为期两年。
二十四
简白看着这份通知心知肚明。
到底出手了吗?
埃塞俄比亚,两年,派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去,也算是绝无仅有了吧。
只是,一开始,其实自己就已经猜到。
许承安沉着脸,看着那份通知:“你要去吗?”
“我为什么不去?”简白笑着,“不过两年而已。”
如果两年时间,你忘了我,我忘了你,那证明,我们没有缘。
如果真爱,那两年,算不了什么间隔。
从北京到埃塞俄比亚,连绵千里,也不是距离。
“苦了你。”许承安沉默许久,说道。
简白看着他。
想起一首诗,曾经学过的,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如果关系不对等,永远不会有长久的爱情。
所以她会同意去非洲,虽然很苦,虽然很累,虽然有危险。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她何时才会有,和他并肩而站的机会?
许承安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良久,说:“我们结婚吧,就今天。”
那天并不是个好天气,已经到了寒冬,春节刚过,还没见万物复苏的势头,只是雪下得很大。
他们拿了自己的证件,就去了民政局。
很顺利的办了结婚手续。
这一路上,许承安都紧握着简白的手,不要任何人有所退缩。
走出民政局,他们就顺道到了旁边的商场买了婚戒。
许承安便在路边给她带上。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也没有家人的祝福和盛大的婚宴。
他们只是拉着彼此的手回了家,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夜已经深了。许承安却没有睡意。
他看着月光从窗户进来,映在简白的脸上,无限娇美。
其实当时他和家里的关系已经很糟糕了。像他这样的出身,很少有婚姻能自主的情况,圈子里也有谈不合适宜的恋爱的,最终结果都很悲惨。
家里给了他很大压力,他的父亲甚至已经放话出来说如果他不悔改,将不会支持他的事业。
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已经做到了副省级市的市长的位置,他们对待简白不会是仅仅派到非洲去了事。
可这些事情,他从来不会向简白说。
他的那些压力,那些痛楚,他从来不会向简白说。
他侧过身子,看着心爱的女人,抱她在怀里,喃喃的说:“简白,我爱你。”
他从没说过爱字,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是在这个新婚之夜,终于说出了口。
在皎洁的月光下,十指相连,两手交缠,许下一生的诺言。
几天后,简白登上了去非洲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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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许承安又回了许家。
许家今日又是一月一次的全家聚会的日子,许承安已经几月没参加了,今日却又再次出现。
许家老爷子看着许承安,似乎很是满意:“你可算回来了,怎么,醒悟了吗?”
许承安站在那里,看着大家,伸出手来,手指上的婚戒闪闪发光:“父亲,我此次来,只是想告诉您,我结婚了,而且,我这一生,只会接这一次婚。”
所有人都惊住了,呆呆的看着许承安。
许父惊讶着站起来:“你说什么?结婚?”
“是的。”
“和那个女人?”
“她是你的儿媳妇,不管你承不承认,父亲,简白是我许承安这一生,唯一合法的妻子。”许承安含着笑,说。
“你疯了!”许父大怒,“许承安!你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