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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话音刚落,一阵轻风飘过……
流云山庄,书房
韩越担忧地看着面前充满肃杀之气的庄主大人,自从自己把羽部传来的消息递给师父之后他就没有变过表情,消息上说小絮落水至今没有找到踪迹,自己都快担心死何况是把她当做宝贝的人。
“师父,小絮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实在不忍心看师父这个样子,韩越不怕死地开口。
“越儿,你下去吧。”柳清风冷冷地说。
韩越依言退下。
“影,召集各部首领。”
“是,主上。”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京都,宣王府
身为宣王同时也是三皇子的萧玄翎坐在书房上位,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的匕首,漫不经心地听着忠心下属的汇报。
“大皇子的人除了一个人其余的都为六皇子所杀,属下本来可以成功,但是除了之前神秘的两人,后来又有一批高手接应六皇子,除了属下,我方无一人生还。这次任务失败,请殿下降罪。
“你何罪之有?本王本来就没有指望能杀了萧似玉,你以为有谁能轻易杀得了他吗?而且,这次的任务也算完成,先生先去疗伤吧。”
“是,属下告退。”
大哥那头蠢猪,以为就他的那几个家奴就能杀了萧似玉吗?连对手的实力没有摸清就下手只会自取其辱罢了。别人都以为自己是在和萧策争皇位,可是又有谁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有那个半路出现在萧似玉身边的女子,虽然很好奇她的身份,但他更好奇的是那名女子会带来怎样的契机,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话……萧玄翎抚摸着手中的银色匕首,无声笑起来,柳含絮么,真是令人期待呢。
京都,景王府
郝远一回京都就听说萧似玉遭人刺杀,人没事,不过却动用了很多人马去找另一个人。他风风火火地奔去安王府,管家告诉他王爷寻人去了还没回来,一连几天如此,郝远憋了一肚子火,不过当他终于见到萧似玉时却宁愿自己从没踏进过这个安王府,萧似玉笑得太灿烂了,这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而郝远相信,这个人就是不知死活撞上去的自己。
养伤 离含絮被救起已经过了三天了,虽然没有大碍,再加上又有她自己这名神医给自己调理,毒素都已经清除,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一些伤口因为浸水的原因有些发炎,以至于含絮到现在还被下令禁足在床上,每天最多只能在房间里活动一下。虽然她多次向肖如月抗议,可惜每次被他的眼刀一扫,就吓得噤声了,真怀疑她刚醒来时见到的那个温柔的肖如月是不是和水中月镜中花一样是幻影。
还好肖如月都会在房间陪她,听她说无聊第二天就抱了一堆书放到了她的床头,医书,史书,武林八卦,甚至还有武功秘籍,随便拿一本放到江湖上都能引起一片轰动,真怀疑他是不是从藏书阁直接就拿来了。这几天肖如月对她很好,连她告诉他银月不小心弄丢了他也只是沉默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中的带冰眼刀,有时她都忍不住想摘下他的面具看一下他是不是真的肖如月了。
其实养伤无聊也就罢了,还要喝那些苦的要命的汤药,还好第二天在她的一再保证下可以改为吃自己配的药丸。最让含絮郁闷的是她必须天天喝那些大补特补的汤,说什么她气血不足必须的好好补一补,明明她自己是大夫,可是却没有人听她的,每次她偷偷请红袖放她一马时,红袖就用一种她不喝汤就是辜负了宫主的期望就是对不起宫主就是罪大恶极的眼神看着她,害得她最后总是抵挡不住内疚而乖乖喝掉。
养伤这些天也想过给萧似玉传个消息,免得他还有爹爹担心,可是考虑到自己现在身在传说中的魔宫,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决定还是快点养好伤出去找人。
某日,含絮喝完汤,看见还在房间的肖如月,想起一件事于是磨磨蹭蹭的开了口:“如月。”
“恩?“肖如月埋头写字,这几天他都到这里来办公,顺便看住不安分的某人。
“那天,你离开的那天我是不是喝醉了?”
“是。”
“那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含絮问完,有些期待又有些犹豫地看向肖如月。
原本正在挥笔书写的肖如月微微停下了笔,片刻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写了起来。“没有。”
“真的没有?”含絮不相信,姐姐说过她喝醉酒之后就会做很可怕的事,所以山庄里的人都不让她喝酒,难道这次没有做?还是她做了但是肖如月有意隐瞒?
“没做什么奇怪的事。”肖如月有些不自在地说,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含絮一眼。
“如月,你的脸怎么红了?”含絮突然惊奇地叫道,“难道你也生病了,快让我来看看。”说着含絮一把抓过肖如月的右手准备切脉。
“我没事。”略带急促的声音传来,肖如月急忙收回右手,背到身后,左手迅速地收拾好文件,丢下一句:“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就离开了,弄得含絮莫名其妙。
翌日,肖如月又准时出现在含絮的房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含絮也不好再提昨日他的反常,免得如月又跑走只剩下自己一人在房间虚度光阴。
肖如月没多说什么就开始处理文件,而往常总喜欢问东问西的含絮今天却破天荒的没有说话,此刻正坐在床上左手拿着医术,右手拿着笔写写画画,不时皱一下眉头或者猛敲自己几下。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笔尖在纸上的滑动时的沙沙声。
这样静默了一会,含絮突然大叫起来,“哈哈哈,完成了,哈哈,终于完……嘶……”因为太过高兴,手臂猛挥了几下,牵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疼的一阵抽气。
“快躺好。”肖如月急忙走到含絮床前,撤去她背后的枕头把人轻轻放进被窝,然后才继续用那足以和冰山的温度媲美的声音问:“激动什么?”
“如月,看我最新完成的作品,绝世极品的解药,不管中了什么毒,只要服下这个解药,就可以保住三个月的性命。怎么样,我厉害吧?师父一直想研制一种解万毒的药物,可是世上万物相生相克,哪有那么容易,像这种药就很容易做出来,如月,你说的我做出来了,取名叫什么好呢?”含絮兴奋地看向肖如月。
“随你。”肖如月有些无奈地看向高兴得笑弯了眼睛的女子。
“那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你每天就研究这些吗?”
“你又不让我出门,我当然只能干这些事了,其实我的伤早就好了。”含絮立马摆出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肖如月沉吟一番,总算开口:“明天可以下床,不可以太远。”
“真的?如月,你真是太好了。”含絮高兴地欢呼,完全忘了当初是谁禁止自己下床。
不知道答应让她下床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希望她手下留情不要在宫里太折腾才行。肖如月看着面前的人满是笑容的小脸,在心中微笑起来。
试探 “柳小姐,公子交代过您还不能下床。柳小姐,那边有水,您不能过去,小心受寒。柳小姐……”含絮在前面疾走,身后还跟着不停叮嘱的红袖。这丫头说是肖如月派来照顾她,但在她看来,一定是来报仇的!不然她怎么能从自己出房间一路唠叨到现在?
自从得到肖大宫主可以下床的允许之后,含絮每天都跑得不见人影,好几次肖如月来找她时只看你见了空荡荡的屋子,一度让跟在肖大宫主身后的墨竹体会到了什么叫刺骨的寒冷。
含絮每天吃完饭就四处闲逛,她听说这里是浮水宫的一处据点碧水南苑,四处转了转,只有两个字形容,第一个字就是大。这座庭院位于京都远郊一处偏僻的山林中,周围一大片都是落雪宫地盘,足以可见其势力。
南苑里外共分三层,以肖如月肖大宫主所居的摘星阁为中心是第一层,四方分别为四使独自的院落,分割成第二层,最外层是一些必要的布置,比如可以能容纳百人的客厅、客房,厨房,练武场等。每一个层的相接地段都布有阵法,外人想要进入很容易就会迷失在里面,直至精疲力竭而亡。这也是红袖为什么要紧跟着含絮的原因,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含絮自幼就在她的庄主爹爹的书房里看那些有关奇门八卦的书籍,而且流云山庄也布有阵法,自是不会怕这里的阵法。
第二个字就是静。往来的宫人无一不脚步轻放,交谈也是轻声细语,这让热闹惯了的含絮很不适应,在这里连睡觉都不敢说梦话了,指不定就传到哪去了。
这里人的服装很统一,是谁的手下是以衣服的颜色来分辨的,所以一路上遇见的人身上只有红白蓝黑四种颜色。含絮曾偷偷想会不会是他们怕认不清人所以把衣服颜色规定好方便分清呢?
逛了半天累得口干舌燥,随便找了个亭子休息,拜托红袖去拿茶水来,又被叮嘱了一大通不能乱跑之类的话。
红袖刚刚离开,就来了四个人,正是浮水宫四使。含絮微微一笑,请他们坐下。
“妹妹就是公子带回来的人,果然是天香国色的美人儿,真是我见犹怜。”红衣女子一开口就火光四射,看来来者不善啊。
“红绡你可别欺负小姑娘,还不知姑娘姓甚何名,家在何处?”蓝鸢笑着问,温和的笑容配上一身襦衫,完全一副文雅书生的样子,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他,恐怕她会对他更有好感。
你也没见有多客气吧,含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仍是完美的笑容,“晚辈柳含絮,家在益州。在此打扰多日没有去拜见各位前辈是含絮失礼,其实含絮与前辈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晚辈戴着面具。”她话一说完,就见白鹭的脸色就唰地变的惨白。
“原来是姑娘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蓝鸢依旧客客气气。
“前辈见外,叫我小絮就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絮,你家在益州,姓柳,可与流云山庄有何关系?”
“流云山庄庄主柳清风是家父。”
闻言四人皆变色,唯有含絮面上仍是一派安然。
蓝鸢打量着眼前无畏无惧的人,有些不明白她的心思。若水宫是魔宫,而流云山庄虽然行事低调但也是江湖一大名门正派,堂堂流云山庄的大小姐只身深入魔宫就不怕出身什么意外吗?还是她笃定他们有宫主的命令不会伤她?
“不知是否在下孤陋寡闻,在下对流云山庄慕名已久却也只听闻山庄有一位大小姐柳含烟,在江湖上也是美名远扬……”蓝鸢沉吟道
“那是家姐,我自幼身体不好在外求医所以知道我的人也不多。”其实是爹爹不让她外出,而且她出门也是易容自然没有人知道她。
四人听了互相对视一眼似在判断的话是否可信。
含絮在一旁微微笑。自己的身世她当然无意隐瞒,反正想查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难事。但是有些事还是不必所得那么详尽。
“那姑娘可知江湖谣传出自流云山庄的神谕是为何物?”蓝鸢接着问道。
“抱歉,小絮常年不在家,实在不知道神谕为何物,连它在山庄也是听说。”含絮一脸歉意。
“打扰姑娘休息了,告辞。”一直没开口的墨竹突然打断众人的谈话,转身就走,其他人也不好多呆,纷纷告辞了,只有红绡走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一笑。
蓝鸢房间。
“她的话有多少可信?”红绡心直口快,最先开口。
“我看大多数是真的,毕竟现在江湖上为了神谕都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