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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安可可怜怜地道。
宴霁林挑了挑眉,关怀地向姜亦安看去:“没事,你别害怕,有为师在,柳星舒不敢把你如何。”
这拙劣的演技没有将柳星舒给骗了,倒是把宴霁林给骗了。
柳星舒看着一脸关怀的看着姜亦安的宴霁林,气的感觉青筋都在震动!
他恨不得大喊:师尊!这就是一朵会伪装的白莲花而已!你别信他啊!!
然而他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只能看着宴霁林警惕的眼神,心里又疼又委屈。
姜亦安躲在宴霁林的背后,嘴上道:“师尊你误会了……大师兄……大师兄并没有欺负我……”
“是我的错,是我惹大师兄不开心了,所以才会让他骂我‘狐假虎威幸灾乐祸。’这真的不怪大师兄!”
姜亦安嘴上说着,语气柔柔弱弱的,虽然说着没有欺负,但是字里行间都是在说柳星舒欺负了他。
可在宴霁林注意不到的地方,他挑了挑眉,冲着柳星舒挑衅一笑。
唇红齿白的少年,一笑起来便璀璨的很,像阳光一样美好。
可姜亦安这个人笑起来,不是我见犹怜的可可怜怜,就是张扬至极的挑衅。
每一个都不是柳星舒喜欢的。
姜亦安似乎知道做什么是最让柳星舒生气的,比如他轻轻地向宴霁林靠近,然后伸出脖颈,贪恋地在宴霁林身上一嗅,露出一种神往的表情。
看的柳星舒差点动手!
“你想干什么?!”
宴霁林没有注意到姜亦安的动作,倒是注意到柳星舒的反应,皱了皱眉,道。
柳星舒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眼姜亦安,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没干什么。”
宴霁林彻彻底底地挡住了柳星舒看姜亦安的视线,警惕地道:“最好如此。”
柳星舒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宴霁林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残酷。
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深深地捅进了他的心。
鲜红的血液瞬间从他的心房里溅了出来,糊了他一脸。
宴霁林把姜亦安推了出去:“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跟柳星舒说。”
姜亦安心有不甘,但在宴霁林的面无表情之下,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姜亦安走出去的那一刻,听到宴霁林的声音。
“你很讨厌姜亦安?”
“咚”的一声,门关了。
宴霁林挑眉看向柳星舒,等待着他的回答。
柳星舒斩钉截铁道:“很讨厌。”
“姜亦安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性子难免有点软弱。虽说有点小性子,但是本质还是善良的。”
柳星舒看着宴霁林把姜亦安夸了一顿,欲言又止。
其实如果不是姜亦安在他面前暴露了真面目,他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当看到姜亦安在他面前露出叵测的心思时,他便知道姜亦安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虽然知道姜亦安的伪装技术很强,但是当看到宴霁林为姜亦安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不舒服!
“师尊当真以为姜亦安如你嘴上所说吗?”
“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说我也是也几分了解的。”
柳星舒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师尊,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并不如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单纯……”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
“不,我心口如一,都是喜欢着师尊的。”
“其实宗门大赛,你不参加也没什么大碍。”
柳星舒看到宴霁林眼中的担忧,心里啥感觉都有。
“师尊是担心我技艺不高,惨败而归?还是怕我丢了断雪峰的脸?”
第40章
洁白晶莹的雪花,悠悠地从天空上落下;如柳絮一般慢慢地在地上堆积;成了厚实的雪地。
冷风一吹;缓慢地变成了冰层。
月光撒在上面,亮晶晶的;银装素裹;好看极了。
这断雪峰内四季如冬。
宴霁林一个人待在寝殿里,盘坐在床榻上,修炼着。
只是慢慢地,他发现自己身体不太对劲了。
他紧闭着眼,白皙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薄唇被他咬的鲜艳欲滴。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意;一点点地爬满了全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蚕食着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痒意席卷全身。
“扑通”一声,宴霁林跌倒在地,挽起的头发瞬间如瀑布般披散了下来,后背撒满了黑色的青丝;像是一张白纸上涂满了山水墨画一般。
碎发遮住了宴霁林的侧脸,只露出挺直小巧的鼻梁和长而卷的睫毛;睫毛微微颤着;像是抖落着翅膀的蝴蝶一样。
宴霁林伸出手;紧紧地抓住胸膛上的衣服,急促呼吸着。
忽然,他开始摩擦着胸口;衣服都被他扯落下来了,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
宴霁林整个人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战斗”,仿若刚从水里游出来一般。
“怎么……回事?”
宴霁林带着颤音的声音,慢慢地在寝殿里荡开了,破开了寂静,拉来了喧嚣。
颤抖的身体在告诉着宴霁林,他在渴望一个人,可是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他的不知道。
宴霁林完全想不出来自己这是这么了,记忆中完全没有与之相关的记忆。
忽然,他灵光一现。
这会不会与柳星舒有关?
*
“当真要这样做吗?”
“怕什么?这柳星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一行穿着白衣的少年,蹲在竹屋外面,低着头窃窃私语着。
他们头顶上的那片天空,繁星点缀,星光灿烂。
“上!扔符咒!”
“来了来了!看我的!”找人手忙脚乱地找符咒,七嘴八舌的,声音渐渐越来越大,忽然一道惊呼响了起来,“糟糕!我把雷符给扔过去了?!”
“什么?!”众人纷纷大惊失色,“还不快跑?!等着被劈死吗?”
一时间,众人纷纷爬了起来,疯狂地往前跑去。
“碰”的一声巨响,竹屋被雷给劈成了两半。
这群人僵硬地转过身,看着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屋子,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有人害怕地道:“怎么办?柳星舒还在里面呢!”
“会不会……会不会死了?”
“闭嘴!”为首的那人大喊道,“记住!我们今晚都在房间里睡觉,没有出来!”
说着,他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谁要是暴露了这事,我就弄死他!”
所有人害怕地颤了颤,纷纷摇头。
最后,一行人纷纷跑回了屋子,躺回了床上。
有些人甚至梦到柳星舒的魂魄来找自己算账,吓得惨叫连连。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到最后,这些人在宗门大赛上,发挥失常,直接被轰出了擂台,无缘接下来的比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而在他们眼中必死无疑的柳星舒,则被人给救了。
柳星舒被人蒙了眼,提着后襟,从天边呼啸而过。
凌冽的风残忍的吹过,把柳星舒的头给吹成了个鸡窝。
待终于可以停下的时候,柳星舒松了口气,问道:“前辈为何要抓我?”
四周寂静无声,无人理会。
柳星舒心中有点发毛。
他试探地问:“姜亦安?”
他感觉到后颈一疼,被人掐了一下。
他抖了抖身子,猜到了不可能是姜亦安。
可是不是姜亦安那会是谁呢?
他又没有树敌,怎么可能会有人想着抓他呢?
不对,如今不是他得罪人,而是只要是个人便都想弄死他。
毕竟他贪生怕死,背叛师尊的事情,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柳星舒已经深刻体验了一次被孤立,被嘲讽,被不屑的场景了。
所以被人抓了也不是没可能的。
不过那些人大部分都没他厉害啊……
所以到底是谁抓了他?
“前辈自重!”柳星舒感觉到绑着自己的人,身体慢慢地贴了上来。
那人身上火热的,像是个小火炉一样,蒸的他四肢无力。
“嘶!”柳星舒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身后那人竟然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柳星舒气的差点没把人打死,但是当他动手之前,他闻到了身后人身上的味道。
那股淡淡的,如清雪扑鼻,冷冽的味道。
熟悉到可怕的味道。
柳星舒猜到了身后人的身份,心中疑惑为什么宴霁林这个时候会来找自己?而且还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他不是忘记了自己了吗?
电光火石之间,柳星舒突然想起几个月之前宴霁林中的毒,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
他还以为是宴霁林想起来什么,却没想到却是因为另一件事。
不对?!是不是到毒发的时候呢?!
柳星舒惊的一把将绑在自己眼上的东西给扯了下来,焦急地转身,看着宴霁林。
“师尊?!”
宴霁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马上捂住了柳星舒的眼睛,压低着嗓子道:“我不是你师尊,你认错人了……”
柳星舒:“……”
行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宴霁林见柳星舒不再说话,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来找柳星舒。
他只知道,当看到竹屋被雷劈的那一刻时,心尖一紧,不管不顾地跑了上去,将人给救了出来。
只是一想到柳星舒睡的一脸安稳,被他提起来的时候还想还手,最后被他摁住了的事,他就觉得心底不大愉快。
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竟然想同我打架???
“前辈……能不能把手给放开?”柳星舒指了指自己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宴霁林感受着柳星舒呼吸间喷出的热气,与眨眼间睫毛扫过手掌心的细微触感。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聚在手上那一块了。脸上微微发热,心底心乱如麻。
他立马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眼神闪烁着。
柳星舒:“前辈,能不能把手放下来?放心我不会喊也不会逃跑的。”
宴霁林抿了抿嘴,不相信柳星舒的话,将自己的素色宽带给取了下来,扣在了柳星舒的眼睛上。
柳星舒只觉得眼前那一丝光亮都消失不见了。
他伸手摸了摸绑在眼睛上的东西,然后感觉那触感像是自己曾经在宴霁林身上摸到的。
他咬了咬唇,偷笑了一下。
宴霁林觉得四周热极了,呼吸带起的热气像是火一样,不停地在折磨着他。
他看着柳星舒的红唇,看着那清清楚楚的纹路和嘴唇的形状,视线下移落到了柳星舒的脖颈上。
柳星舒的脖颈白皙细腻,像极了天鹅颈。
宴霁林眼神仿佛有了温度一样,落在柳星舒的身上,让柳星舒觉得心神不宁。
宴霁林眼神深邃,喉结微动。
鬼使神差的,他缓缓向柳星舒靠近,一歪头亲了上去。
他就如同久旱的旅人碰到了甘霖,浑身都在叫嚣着“渴求”。
又像是大火上浇了一盘子的水,瞬间将他全身的躁动给安抚了下来。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难以忍受的热意。
柳星舒被这么狂野的宴霁林吓了一跳,也就任由他各种举动。
他只觉得宴霁林的吻肆虐而又毫无章法,就像是溺水的人碰到了救命稻草,疯狂地攀了上去,力气大到他舌尖一阵一阵酥麻的疼。
“嘶~”柳星舒控制不住自己,从嘴角溢出了一声。
宴霁林意犹未尽地收回了头,看着柳星舒嘴角上的血迹,轻轻地碰了碰。
柳星舒只感觉到嘴角一阵湿意,心一下子就飞到了云端!
这样热情的宴霁林,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