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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翔头上冒着冷汗,尽量不去理会手上的疼痛,他抬起头愤怒的望向墨莲,却见他红唇微张,缓缓吐出一句让人心寒的话。
他说:“同样的,进了我薛家的门,想出去也是十分容易的,那便是死!而死又是件更容易的事,可你却选择了最最痛苦的一种死法。”
“竟然对我的妻主动手?你说要是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玉面书生'的名号不是白叫了吗?”
霍天翔的双瞳突然放大,不可置信的望向他,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说道:“玉,面,书,生?”
第三十四章 玉面书生=弱书生?
“你真的是那个玉面书生?”霍天翔突然想挣开身上的绳索想坐起来,却发现那小童别看挺弱小的可力气却很大将他绑得死死的,真是动弹一分都勒得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墨莲慢慢放开了对他的钳制笑得一脸得意,“哟,这儿还有个识货的。”墨莲见他一扭一扭的晃在眼前实在是太碍眼,于是手往前一挥手中便出现了一柄小巧的匕首瞬间割开了那些绳索。
“你,”霍天翔惊讶的望了眼慢慢松开滑到被褥上的断绳后便施尽全身力气扑向墨莲,“你要多少钱?”
嗯?墨莲听了他的话后先是一愣,而后佯装惊恐的将身子向后退去,伸出手指着他像个哀怨的女人般说道:“你,你好讨厌。人家可是妻主大人的人,不卖身的。”
“而且,你竟然将我比作青楼小娼,是不是在提醒我,该动手痛苦的折磨你,让你快点上路了呢?”他转而又一脸阴狠的样子看向霍天翔,手里把玩着那柄锋利的、明晃晃的匕首。
他这变脸的绝活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就连一直静立一旁的小童都听完这话后不停的擦着脑门上的汗渍,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你~”霍天翔顿时气结,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江湖上闻之丧胆的“玉面书生”?怎么跟传闻中的一点也不像?“你真的是那个'玉面书生'”?
“咦?难道这世上还有其它人也敢叫这名儿?那我还真得好好查一查,这么儒雅的名字只能配得上我这么个温文尔雅的男子~”
“哼!请回吧。看来是我认错人了。”霍天翔打断他的话,重新将身子蜷在了一起,不去理会眼前这个洋洋得意,百看百生厌的男人。
这“玉面书生”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让霍天翔如此的激动之后便是如此的失望?
原来这“玉面书生”是两年前江湖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武功高强但杀人无数的魔头。说是魔头其实只是人们忌惮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所以才被安了个魔头的称号。
其实他并不像传闻中那么残酷无情,只是他有一个超级不好的毛病,那就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周围不能有人靠近,否则,剑必出鞘,那人也绝无生路。
自从他知道自己这个毛病后,已经很注意自己的睡觉地点了,而且也放出话告诉过那些人,千万不要在他睡觉的时候接近他,可是那些人就是不听,他越躲,那些或寻仇,或挑战的人偏要千方百计的找他。
于是更多的人倒在血泊中,他身上背的?名和血债也就越来越多。直到有一次被一群江湖高手围剿被薛问儿救下来之后,他才算是可以安安稳稳,不用担心被打扰的睡上甜美的觉了。
可是这也是他尤为愤慨的事情,为了换取足够的睡眠,亦为了躲避那些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的众多仇家,他也必须跟那个臭女人交换,用自己的脑子给她卖命。
而且更更该死的是,有一次薛问儿在他睡觉的时候突然闯进他的房间,他醒之后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杀她,只是那一身的踢伤、踹伤也够她受的了。
只是他就纳了闷,明明以前也错手杀过一两个靠近他的女人,怎么偏偏在她身上就不灵验了?墨莲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这种特例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那个女人死死地握在了手心里,只能任她摆布。
“该死的。我哪里不像'玉面书生'?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我不收任何银两,免费帮你做!”霍天翔的话惹得墨莲想起了两年来自己自从落入薛问儿手中后经历的一切不公平对待,气得咬牙切齿连忙扳过了霍天翔的身体,要向他证明自己就是“玉面书生”。
霍天翔暗暗发笑,看来眼前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心计,只要花点心思使些激将之法,让他做事还真是轻而易举。
“我要求的事可不是你这弱书生能做到的。”他故意说道。
“废话少说!”墨莲不悦的看着他。
“你真的能做到?”
“快说!”
见他已经完全被激怒,已经越来越不耐烦,霍天翔这才一脸认真的对他说:“那好,帮我杀两个人,而且必须要快!”
第三十五章 画个圈圈诅咒你!
薛问儿伸着懒腰十分不悦的掀开了被子,一股冷风立刻吹袭而来,令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着。
“好冷,好冷。”她不停的搓着双手,手脚麻利的拿起一旁已经被暗月烤得暖和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这才一脸舒服的表情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夫人,马车备好了。”暗月早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见她出来连忙又递了个手炉给她。
薛问儿双眼一瞥,“哼”的一声便将头扭向了另一侧,看也不看他冷冷的走了过去。
“该死的月,找打的月,叫你见死不救,叫你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看老娘再理你老娘就不姓薛。”一路走着,她一路小声的嘀咕着,仿佛暗月真的听不到似的。
暗月跟在她身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
两个人七拐八拐的先是拐到了厨房,那里暗月已经吩咐好了,早早的就备好了她爱吃的几样小菜和肉粥。可是薛问儿却没有动这几样东西,掀开冒着热气的锅盖伸手就拿出了一个白胖胖的馒头,气呼呼的干嚼着。
“看什么看,快干活。”见厨房里的仆役全都吃惊的望着她,她顿时恼羞成怒,连吼带吓的逼迫他们转过脸不准来看她。
一口馒头咬在口里,薛问儿就后悔了。虽然这馒头蒸得也十分的软香,可是,没有菜干巴巴的嚼在嘴里实在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眯着眼偷偷望了眼厨房桌上还冒着热气,不时飘过阵阵香气的一桌饭菜,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心一横,眼一闭,很没骨气的一屁股坐了过去,埋着头只管吃喝,不去理会那些低低的发笑声。
“啪~”薛问儿满足的喝下了最后一口粥,伸着袖子便要擦嘴,袖口还没碰到嘴角就感觉到已经有什么东西先她一步触上了自己的小嘴。
她侧眼一看,只见暗月正拿着帕子伸了过来,轻轻擦拭着,力道均匀,神情温柔且自然~
薛问儿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站了起来,低垂着头急急的走出了厨房,更加不理会身后浅笑的暗月了。
……
坐在马车上,薛问儿一直回想着刚才厨房的一幕,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当时就像个孩子一样,受着父亲的疼爱和照顾。如果那个照顾她的人不是暗月而是冯伯、刘妈他们,她一定会十分感动,偷偷哭出来的。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那个人是暗月!暗月是自己的爹?不对不对,像自己的爹?“啊~怎么会这样?”这种猜想让她莫名的烦躁,脑海里一次次浮现出一组画面,画面中温馨和睦的一家人,正是她和暗月,可是,暗月却是高大的父亲形象,而她,小小的,矮矮的,只能让父亲照顾的小胖娃娃。
太,太可怕了。薛问儿忍不住浑身打起了冷颤。
“夫人,你怎么了?”暗月担心的望着她,见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以为她是生病了,刚抬起手想探一探,却见她蹭的一下跃了起来,他来不及阻止,她的头已经重重的撞在了马车的厢顶上。
“夫人~”他连忙探过身扶住了她。“夫人没事吧?”
“哎哟,哎哟,有事,怎么会没事?你,你不要以为我跟你说话了你就得意洋洋的,我,我从明天开始,绝对的一个月不会理你的。哎哟~”薛问儿疼得冒出了眼泪,心里却还记得昨天说过的一个月不理暗月的话,急忙重审自己的态度,坚决的想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原则。
暗月轻轻揉着她的头,自己在她身后转过脸去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你在偷笑?”
“没有。”
“你在笑我!”
“真的没有。”
“你骗人,我听到了。”
“夫人听错了。”
薛问儿一直想扭过头去看暗月到底笑没笑,而暗月却一直扳着她不让她扭头,于是她越加肯定他肯定是在笑话自己,于是一路上,她或者愤愤的坚决不去理他,或者躲在角落里偷偷画着圈圈诅咒他:让他哭,让他哭~
第三十六章 捂他一身痱子出来!
车内尴尬的沉默着,却不想急驶的马车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声马匹的嘶鸣声,马车也戛然而止,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遇到劫匪了?”薛问儿一脸好奇,搓着双手兴奋的挑开一点车帘探出头去问车夫。
车夫对着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夫人,要让您失望了,是前面路上扒着一个人,不知道是死着还是活着,所以奴才不敢贸然轧过去。”
薛问儿一听,刚还有些失望的脸顿时又扬起一片喜色,连忙爬向车门裹着厚厚的披风跳了下去。
暗月亦连忙跟着下了车,心里不禁有些担忧,怕其中有诈。可等到他走近挡住他们去路的那人身旁时,不禁放下了心,与薛问儿对视了一眼。
“嘶~”薛问儿蹲下身子刚伸手摸向那人的衣服便冷颤着将手收了回来。“好冷。”
“怎么了?不会是?”不会是死了吧?暗月心里猜想着。不过这也太离谱了吧?有谁能杀得了他?怎么就死了?
薛问儿将长长的披风一部分铺在地上,一部分裹在自己的身上,由蹲改为了坐,悲怆的坐在那人身侧,不由得摇头说道:“他的剑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
“嗯?”暗月不解的看向她。
只见她将手捂在心口处,哀怜的看向地上那人,良久才继续说:“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这孙子冻上了!哈哈哈~月,他,他冻上了!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当薛问儿一看到这人时,脑子便想起了郭德纲说过的这段经典段子,不由得调侃了地上那人一番。
暗月本来还以为这人真的死了,不过现在看她的表现,这人离死还差得远呢。
“妻,妻主大人,”一直趴在地上的人手指僵直的动了动,费劲力气才将自己的头挪动了一点,使他能清晰的看到一旁的薛问儿,他嘴唇冻得青紫,声音不停的打着颤,“您,什么时候,有,有这么大的,孙,孙子了~”
原来这人竟是墨莲,只见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手上用力,想要抬起手去拉薛问儿身上的披风。
“嘿嘿,看来还没冻傻嘛。我说夫君啊,你不是说要先去干娘那里帮忙,昨天早早的就出了门吗?怎么只需一两个时辰的路程,你竟然走了一天一夜却只走了一小半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冷冷清清的大路,不时的说着风凉话。
她像是没看见墨莲迫切的想抬起手扯过她披风的动作,反而一直像在逗弄一只宠物,不时的拿手戳他两下。“你这姿势可真好啊,占的地儿也不错,怎么之前就没有一个眼神不好的车夫路过呢?这样一来,我也好照着人家的车印轧过去嘛!”
“嗯嗯,这长度刚刚好,脖子咔嚓一声脆响,脚脖再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