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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少恒!”
“哦,风少恒,好名字!”白娉婷忽然想起之前他瞧见自己时他那鄙夷的表情,她又道,“风大少爷,娉婷还有事,先告辞了。”
“我说了送你一程!”说完,风少恒伸手抓起她的小手,往旁边梧桐树下系着的雪花骢跃背而上。
白娉婷只听的到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
“放我下来,大胡子!快点放我下来!大胡子!”白娉婷抓狂了。
一路上,白娉婷气得要死。
只是风少恒还真老实,真的把白娉婷扔街上,然后他骑马去了云潭药铺致歉了。
白娉婷气得要死,心想得教训他一下。
“主人,这个叫风少恒的欺负你,要不要今晚让他拉肚子?”莲仙隔着随身空间问道。
“好的,最好拉个三天三夜!”白娉婷没心没肺道。
“没问题!”莲仙笑着答应了。
白娉婷回去的时候,白婉婷已经做好了午饭在等着她了。
“姐姐,你可回来了,这是我炒的蛋炒饭,你吃吃看,好吃不?”白婉婷笑眯眯的说道。
雪白的米饭加上腊肉丁,黄灿灿的鸡蛋,还有点缀的嫩绿葱花,格外的诱人。
“好吃,婉婷好棒!”白娉婷朝着白婉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赞道。
于是姐妹俩开开心心的一道用了午饭。
爪山。
古树参天的羊肠小道上此刻有两匹骏马哒哒哒的跑着,马背上的主人分别是两个年轻英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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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前世,她被薄幸郎害得全家灭门,亲眼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乱刀剁成肉泥。重生后,一双黑瞳慑人心魄,驭人驯兽,翻天覆地,掀起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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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死的只管来挑,她越战越勇,最后矛头指向圣座之上的九五至尊!
“鬼瞳”百年一现,她食蛇丹,驯百兽,容颜绝丽。身边一蛇一狐两只兽宠,助她倾覆天下!
传言,只要得她为妻,便可得天下!各国皇子、王子、帝王、将相纷纷逐鹿,为美人还是为江山?
☆、049急需医治
骑着黑马的男子,他十七岁左右。
一头乌黑如瀑的黑色长发被用绸带松松的绾起,绝美的脸庞上一双美丽桃花眼点缀其上,眉如墨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
一身紫色的锦袍,一把白色的折扇插在腰间,腰间束一根琉璃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即使骑在马上,也能感受到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他美丽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路边的白丁香花花瓣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绝美风姿,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另外骑着白马的年轻男子,也约莫十七岁的年纪,他一袭冰蓝色的长袍着身,袖口用苏绣针法缝制出一片又一片的竹叶,宛如脆嫩的新生,身材颀长,英姿勃勃,马术娴熟,武功深不可测。
他有一双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张润扬,你给我骑慢点,再这么飙下去,这马儿真要被你给折腾死了!”楚秀弦慵懒含笑道,当然他手下持马鞭的动作可没有减慢,有越来越快的迹象。
“楚秀弦,你明明知晓我今日心情不好,非要约我来看爪山什么摩崖石刻,十里丁香,我怎么没觉得好看呢?”骑着白马的男子,恼声说道,一边说一边还勒住了马缰绳。
张润扬重新把马儿骑了回来,然后和楚秀弦并排而行。
“这爪山的十里丁香虽然不出名,但是只有爪山这儿有白丁香,五色丁香,其他地儿可没有。单说摩崖石刻吧,爪山这儿还有秦朝遗迹,你不是喜欢捣鼓石刻吗,不如拓印一份回去闲时拿出来瞧瞧?”楚秀弦笑着戏谑道。
“也好,你说的摩崖石刻到底在哪儿?”张润扬面无表情的说道。
“润扬,你这脸上咋没有一丝笑容呢?好得我辛辛苦苦的陪你来爪山一趟不容易啊,不说日理万机之中抽空,那也是非常非常忙的。求你笑一个来着,行不?”楚秀弦的俊脸上闪耀着夺目的笑容。
“我不是卖笑的。”张润扬冷冷的说道。
“好好好,你不是卖笑的,本——我算服了你了,每次我逗你笑,你一点都不给面子,啥时能出现一个绝代佳人能让你冰块脸露出笑容来就好了。”楚秀弦清了清嗓子说道。
“别,女人是麻烦。”张润扬摇摇头。
“你不懂了吧?女人是解语花,真不明白你啊都十七了,竟然还不想男女之事,会不会那方面不行啊?”楚秀弦刻意的扫了扫某人愈加冰冷的脸蛋,调侃道。
“楚秀弦,你真的很闲!”张润扬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全天下也就只有你张润扬敢瞪我,敢大呼我的名字,润扬,说真的,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楚秀弦倒没有因为张润扬的态度而生气,他反而好奇的问道。
“不喜欢叫做女人的东西!”张润扬白了他一眼,清冽的眼神瞄向近旁的十里丁香。
“好,算我没说。你这人好生无趣!”楚秀弦气得双腿一夹马腹,马鞭一甩,在空中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如行云流水一般,顿时那马儿快速的往前扬蹄奔驰而去。
“秀弦,慢点!没准儿前面有断崖,小心!”张润扬急急吼道。
楚秀弦扭头冲着张润扬做了一个鬼脸。“知道了,我们小心些。对了,这条路越来越不好走,不如咱们把马儿放在半山坡吃草,先爬山上去看看摩崖石刻,等太阳落山再回来骑马回去,你意下如何?”
“嗯。”张润扬轻轻颔首。
穿过十里丁香,便是荆棘密布的山坡,继续往上攀登,一路上怪石嶙峋,头顶还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啾啾啾的叫唤个不停。
半个时辰后,两人爬到了山顶远眺。
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中,有大自然清新甘冽的空气;有叮咚作响的山泉;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更有寻古探幽的沟涧、山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制造出令人叹为观止的美丽奇观。而爪山中的几处摩崖石刻因是秦朝遗迹更令人神往。
摩崖石刻附近的一线天据说有仙人踪迹,当然这只是传说。
张润扬拿着竹筒去盛了溪水回来,用一个两寸宽的浅鬃排笔沾了溪水,轻轻将宣纸刷在石碑上,动作纯熟,很快就将整张宣纸平平展展地压印在石碑上……
“润扬,你都弄了很长时间了,饿不饿?我可是饿了,你的轻功好,不如你去抓一只野鸡来,咱们烤了吃吧!”楚秀弦懒洋洋的倚靠在一株松树上,等着张润扬回话。
“好的。”张润扬整理好了随身携带的拓印工具,随后答道。
还没等张润扬起身,就有淅淅沥沥的雨落了下来。
“真扫兴,竟然下雨了,刚还好好的天气呢!罢了,咱们赶紧回去吧。”楚秀弦决定下山。
“嗯。”张润扬赞成。
两人飞快的往山下赶去,但是架不住雨势大,一会儿的功夫,天上的雨水想补上之前数日未下的遗憾似的以倾盆之势往下倒,落在地上溅起大大的水花,若是质量不好的油纸伞不用一会儿准破了。
雨越来越大,山顶的泥石流也越来越大,如果再耽搁下去,他们就要被泥石流淹没,或者冲下去了。
“糟了,山体松动,秀弦小心!”张润扬上前去想挡住从山顶滑下来的石头,但是速度太快,他还是迟了一步。
“啊!好痛!”楚秀弦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里蔓延出来的痛楚,一下一下的钝痛,他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双腿被一块大石头给压住了,疼的他脸色扭曲的动弹不得。
“秀弦,秀弦!”张润扬着急,瞬间脸色一白,上前去想要推开那块大石头,奈何雨越来越大。
张润扬湿透了全身的衣物,但是他一点也不气馁,就在楚秀弦想要放弃自己的时候,张润扬使出全身的内力,移走了那块大石头。
“润扬,我的脚不能动了,好痛,好痛!不,我不要做个废人,不要,我不要做个废人!”楚秀弦哭吼着,原本俊美的脸上闪现出狰狞之色。
“我……我的双腿……废人……我是废人!”楚秀弦发狂似的语无伦次吼着,吼的嗓子都哑了。
“秀弦,你不是废人,我发誓,我一定能找到医术好的郎中治好你的双腿的!而且,我保证你一定能坐上那个位置,你一定可以,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毅力!现在我马上背你去找附近的村里找郎中帮你治疗双腿。”张润扬心中焦急,更担心楚秀弦自暴自弃,于是他斩钉截铁的冲着他发誓道。
“润扬,你别白费功夫了,光我体内的寒毒,也不是一朝一惜能治好的,我……我从此怕是只能做个闲散王爷了!”楚秀弦吼过之后,便是一脸的颓废,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或许脸上都有,此刻他的脸上湿漉漉的。
“秀弦,你是我张润扬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朋友,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医术好的郎中把你的双腿给治好!让你重新站立起来”张润扬伸手按住他发狂捶击岩石石壁的举动,朗声大吼,他眼神坚定的盯着楚秀弦看。
“润扬……我……”接下来楚秀弦疼的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一闭昏迷了过去,想说的话却没有说完整。
张润扬焦急的摇晃着他的身子,推了推,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他皱了皱眉,心道为今之计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医术好的郎中来给楚秀弦治病。
张润扬心急如焚,此刻也顾不得平时颇为宝贝的拓印工具了,而是立马弯腰把楚秀弦给背上了自己的后背。
然后冒雨一步一步颤巍巍的下山。
平时一个时辰肯定能下山了,但是张润扬因为背着一个人,又是暴雨,这会子他下山的速度反而慢了,又怕摔着楚秀弦,更是小心翼翼了,走了三个时辰,天色渐晚,才看见一个披着蓑衣的老者挎着菜篮子在前头走着。
“敢问这位老人家,这附近可有郎中?”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张润扬也不指望医术好不好了,急切问道。
“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张润扬见对方迟疑,马上又强调了一句。
张润扬他们遇到的老者恰巧是张蔷薇的爷爷老张头。
“你们是?”老张头抬头狐疑道。
“我们刚才在爪山半山腰遭遇泥石流,我的朋友被石头压断了双腿。急需医治,还请老人家告诉在下附近可有郎中?”
“郎中?有倒是有,只是她还是一个年纪才十岁的小姑娘,只怕她不一定能治好你朋友的双腿。”老张头一看张润扬后背上的男子伤势很重,闭着双眸怕是马上要死的样子,他心道,算了,他还是别给娉婷丫头惹麻烦了。
“老人家,你快告诉我那个小姑娘现住何处?”张润扬听了心中激动,此刻哪管郎中年纪,急问道。
☆、050医治,搅事精闯祸(高潮必看)
“现住沈家村村尾,你沿着这条小路往前走约莫七八里路便到了。”老张头打量了一下张润扬,见他相貌堂堂,双眸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