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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贵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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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家老宅那些人是都看着她长大的,难不成人换了还能逃过他们的眼睛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嘛,而且看朱元的长相就知道了,那就是跟付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他心里一团乱麻,正在想着到底是该附和郑如安的话,还是该反驳,朱元就已经到了。

    朱元今天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裳,她一进来,整个房间顿时都好像更亮堂了,朱正松下意识抬起了头认真看了她一遍。

    是啊,怎么会,长得跟付氏这么相像,跟自己也是像的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郑如安率先反应过来,上下扫了她一眼,便睥睨道:“朱姑娘,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想不到吧?”

    想不到?为什么会想不到呢?朱元笑了起来:“郑公公这话怎么说?当然想得到,郑公公向来都是这样的,不肯吃亏的嘛。”

    郑如安面色更阴沉了一些,站了起来看了她一眼,怒极反笑:“朱姑娘好像对我挺清楚的?那朱姑娘知不知道现在我这回来是为了什么?”

    他生平最厌恶自作聪明且高高在上的人。

    尤其是自作聪明的女人。

    正巧,朱元就完全符合了这些条件。

    屋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朱正松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心虚看了朱元一眼。

    按照他的性格,他原本此刻该表明态度的,再不济也该跟朱元划清界限好,可是不知怎的,虽然郑如安来势汹汹,虽然锦衣卫张牙舞爪,可是他就是觉得朱元不会吃亏。

    而朱元不会吃亏的话,那他如果再站出来,那不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他迟疑了这么一瞬,朱元已经不卑不亢的坐下来了。

    郑如安身边的一个锦衣卫百户猛地呵斥了一声:“我们大人来审案,没叫你坐着,你竟然敢坐着?!”

    狐假虎威的人身边总有个把喜欢为虎作伥的人,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朱元漠然看了他一眼:“你们郑大人也没说不让我坐,主人都没开口,你叫唤什么?!”

    叫唤?!

    百户勃然色变:“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

    京城谁看见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不色变的,这个死丫头一定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识过他们锦衣卫的厉害。

    一定要好好的跟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什么叫做察言观色。

    郑如安伸手拦了他一下,看着朱元露出个阴恻恻的笑:“朱家的姑娘一直养在深闺,从来不曾来过京城,你竟然认识我,这可真是奇怪啊。”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朱元垂首看着自己的指甲:“郑公公不也是从黄河大水饥荒里逃出来了吗?郑公公那时候才几岁?能逃出来,很难得吧?”

    郑如安的神情变了变,眼里闪着阴狠的光。

    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知道些秘密就不得了了,可是但凡是进了东厂的人,他都有一万种方法叫她再也开不了口。

    她当真以为自己握着把柄就能高枕无忧了,郑如安没有再理会她转过头看着朱正松,冷冷的问他:“朱大人,您之前上京的时候不是已经报官发过告示说你女儿被山贼抢了吗?现在这个恐怕不是你女儿吧?”

    朱正松啊了一声有些茫然:“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这,下官的女儿下官总不会认不出来。。。。。。”

    郑如安背着手笑了笑胸有成竹的摇头:“这可未必啊,您可能不知道,最近呢,有些地方流行一些骗术,是从岭南传进来的,人家都叫做千术,那些老千们可专门设局坑害大官或者大富之人,而且能针对目标设定极为周密的计划,普通人根本识别不了。。。。。。我收到风声,这位朱姑娘,很可能便是老千。”

    老千?

    朱正松咳嗽了一声。

    他倒是的确听说过这种事,郑如安这是非得指鹿为马了?

    朱元的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郑公公这是要赶尽杀绝吗?我得罪公公也是情非得已,事情说到底也是公公您挑起来的,这样咄咄逼人无中生有不大好吧?”

    不大好吗?郑公公满意的看着朱元变了脸色,忽而笑了起来。

    所以说为什么这么早就要把自己的底牌现在人前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能怎样?

    他笑了一声:“现在后悔了?”顿了顿又变了脸色:“晚了!留着等到东厂再说吧!”

    进了东厂的人,生死或者生不如死都在他一句话里。

    他就要叫大家都知道,得罪了他到底会是什么后果,这京城到底谁才是不能惹的。

    朱元怔了怔没有说话,仿佛是吓蒙了。

    郑如安哼了一声对着身边的百户冷笑:“带走!”

    朱正松这才真有些急了,急忙看了郑如安一眼又看向朱元,不知道该怎么样。

    他到底是帮哪一边?

    不过下意识的,他总觉得朱元没这么简单被带走的………………这就不可能是个甘心认命的人,凡事肯定都留有后手的。

    他才不信朱元半点准备都没有。

    可是这回他却没打着自己的脸,还以为朱元必定得闹的人仰马翻,怎么样也得把郑如安给撕下一层皮来,朱元却缓慢看着郑如安扯了扯嘴角,竟然真的什么也没再说。

    不是吧?朱元改性子了?

    还是说她已经知道跟郑如安斗是以卵击石?

    。


………………………………

一百八十八·偷听

    事情变化太快叫人应付不来,朱正松眼睁睁的看着锦衣卫把朱元给带走了,偏过头看着刚进来也是一脸古怪的盛氏,皱眉说:“郑如安是想杀了她?”

    盛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丈夫在说废话,如果不是动了杀机,怎么可能会去查朱家在上京一路上的旧事,拿到现在来做文章。

    朱正松松了松一直因为一直紧咬而有些酸痛的牙关,咳嗽了几声才说:“我倒不是因为这个奇怪,郑如安向来是有仇必报这我们都知道,可是朱元。。。。。。这丫头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死的人,她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抓走了?”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盛氏只想笑一声愚蠢,可是放在朱元身上,她的确横竖都挑不出什么毛病,自己也有些茫然的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语的道:“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当真是她自找的,就算是真的出了事,那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朱正松没有回应出了一会儿神,隔了片刻才问她:“先儿那里怎么样了?”

    到底是寄予厚望的长子,朱正松在朱景先身上放过很多心思,他还是有些心疼。

    盛氏哼了一声,想到朱元或许会因为这次去了东厂丢掉性命,便没什么顾忌的摇了摇头:“这孩子,不像你不像我,又蠢又笨。。。。。。”

    走到墙角还没来得及进门的朱景先怔住了,不可置信的听着里头的谈话,一时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怎么会呢?母亲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母亲向来都是温和又慈爱的,对着他从来就没有生气的时候。

    小的时候弟弟们不肯读书,母亲总是疾言厉色的呵斥他们,甚至罚他们不许吃饭,从来不肯手软。

    可是他若是闹着要去玩的话,母亲从来是没有说过不字的。

    从小到大,他要是跟弟弟们争抢什么东西,母亲从来都是呵斥弟弟们偏袒他。

    连最受宠爱的家里的唯一的女孩子也是一样,母亲所有的孩子里,最疼的就是他了。

    母亲怎么会这么说他?

    房间里的朱正松似乎是有些恼怒:“看来你之前的好都是假的,怎么一阵一阵的?收起你这副样子,得罪你的是朱元,你别摆出这副样子给先儿看!”

    朱正松心里有些不满,这么多年都已经过来了,慈母也当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忽然要变样。

    盛氏却哼了一声更加不满:“我说的难道不是?他自己蠢,读书读书不成,要什么没什么,连坏事都做的比别人差一截。。。。。。跟他那个。。。。。。一模一样!”

    朱景先面色发白,神情惨然的在屋外僵住了。

    原来他在母亲眼里一直是这样子?

    她说自己跟谁一模一样?

    为什么她会用这种语气提起自己?

    屋里传来啪嗒一声巨响,像极了茶盏落地的声音,朱景先竖起耳朵,听见朱正松怒气冲冲的骂人:“你怎么总跟死人较劲?!从前你多么平易近人,怎么现在如此尖酸刻薄?她都已经死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总是提起?!”

    朱景先心里凉了一片。

    他不是不聪明的。

    很多事他早早就察觉出了分别。

    可是他从来不肯去细想,总觉得自己做的再好一些,再讨好一点母亲,母亲便能对他跟对弟弟们一样严厉却不失亲近。

    每个人在为别人做什么的时候,哪怕他再心甘情愿,再默默无声,心里也总会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对方能够知道,所以他听了奶娘的话,想让母亲看见,他多么想保护母亲。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盛氏不知道跟朱正松说了些什么,最后怒气冲冲的摔了门出来,捂着脸破天荒的红了眼眶,正要拐弯冲进游廊就看见了立在墙角的朱景先,不由得懵了。

    怎么回事?

    不是烧才刚刚退了吗?为什么他跑出来了?!

    看见朱景先面色惨白,盛氏下意识皱眉,伸手想要去拉他:“你怎么在这里?身子不是还没好全吗,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朱景先额头渗出冷汗,看向盛氏的目光里全是陌生和恐惧,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心里早已经觉得奇怪的问题得到了一个虽然离谱但是却合理的解释,也就不显得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扯出一个笑脸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我听说那个人在这里,所以想过来瞧瞧。”

    是吗?盛氏放开他的手,收起委屈打量了他一遍,见他的确是很虚弱的样子,就点了点头,忍住了怒气说:“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

    她看了一眼屋内,咬了咬唇似乎很是欲言又止。

    每次他闯了祸,盛氏都是这个样子,一副想要替他开脱却最终还是不得不听从父亲的话的样子。

    朱景先心里的那个疑惑越来越清晰,垂下头低声应了一句是。

    不是的,母亲最精明了,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她不可能会说出什么一点都不像她这样的话来,她那么要强,以前有人说过朱曦弹琴不好跟她不像,她也能大发雷霆。

    事情有哪里不对。

    他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唇色泛白坐在椅子里,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很。

    盛氏有些不放心:“我瞧着他的脸色不大对劲,到底怎么回事?去问问他来了多久了,我之前在里头跟老爷说的话,他不会听见了吧?”

    如果真听见了那就糟糕了,只要不是个傻子,就知道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也是一时大意了。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家里人心惶惶,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又刚刚才走,大家都不好当差才会发生这样的错漏。

    她自己也松懈了,大约是这阵子受朱元的气太多,以至于现在最好的养气功夫都没用了,每天都只想跟朱正松抱怨几句朱元的不好,还有朱元如何讨厌。

    朱大媳妇急忙应了声是,知道盛氏心里头因为和朱正松吵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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