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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贵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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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阁老平静下来,点了点头答应:“那好吧,既然厂公坚持,那就先查清楚。”

    常应没有迟疑,立即招来人手,让他们去查向问天这个人的来历。

    盛阁老想了想,也对他说:“不如叫上顺惠一同去,这孩子胆大心细,主要是。。。。。。”

    主要是,顺惠跟卫敏斋又向来不和。

    常应这个时候没有功夫再管卫家两兄弟的事,没有反对就同意了盛阁老的建议,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次辅大人,咱家可是把宝都压在了您身上,这但凡要是有点儿什么意外。。。。。。。”


………………………………

二十二章·身份

    盛阁老被常应的一番话说得心里有些发沉。

    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眼看着如今正是该收获的时候了,竟然又再次被提起来。

    这一切都是拜托朱元所赐,当真是叫人气怒又觉得讽刺。

    要不是当年盛氏勾引了朱正松,事情还不会如此顺利。

    可是现在又是付氏的女儿回来,带给了盛家如此多的麻烦。

    他面色沉沉的上了轿子,稍微有些疲倦的靠在了软枕上,想着得交代卫顺惠,若是真的发现是向家的人,那就要不惜一切代价下手。

    当年的事一定不能流传出去。

    朱元。。。。。。

    他正想着这个叫人头痛的名字,就听见跟轿的护卫在外头喊了一声,而后轿子便停了下来。

    盛阁老有些烦躁,见轿子半响不动,才不耐烦的问:“怎么回事?”

    谁敢在这里拦他的轿子?

    虽然他来的时候坐的是马车,可是回程却已经换上了他次辅的轿子,谁敢冲撞?

    “是三姑奶奶。。。。。。”护卫压低了声音,有些为难的鼓足了勇气:“三姑奶奶哭的很厉害。”

    盛阁老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见果然是小盛氏呜呜咽咽的被婆子搀扶着直哭,就觉得眼皮猛地跳了几下,很烦躁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压抑着怒气甩了帘子:“让她回去再说!什么事这么沉不住气,要在大街上丢人!”

    最近诸事不顺,盛阁老再好的耐心也有些忍不住,下了轿子就站在二门处等着小盛氏的车轿,一见了人便忍不住呵斥:“你疯了不成!?好端端的,跑到大街上拦什么轿子?!你当真是嫌我们现在盛家还不够乱吗?!”

    被父亲这么疾言厉色的训斥,小盛氏面上无光,可是她现在也顾不上委屈了,上前一把拉住了盛阁老的衣袖,哭着摇头:“父亲,出事了!琨哥儿被抓走了!”

    冯琨?

    盛阁老的脚步顿住,眉宇间郁色又沉重了几分,见女儿哭的已经像是一个泪人,也知道她现在是强弩之末,放缓了声音叹息了一声:“好了,凡事都有父亲在呢,你先别急。”

    他说着,跟小盛氏一同进了内院,正好看见二女儿正在母亲跟前哭诉,脚步便不由得一滞。

    这些天家里的大事小事就没有停过,这些女人们的眼泪和哭声也没有停过,他实在是已经不胜其烦了,见盛夫人站起来,他由着丫头伺候着换了常服,冷声问:“怎么回事?谁敢闯进这里来抓人?!”

    冯琨是在次辅府里,跟之前就已经被抓的冯世泽又不同。

    这些天大理寺可一直都在扯皮,陈均尧闹的再厉害,也没哪个不长眼的敢来这里抓人的。怎么他只是出去一会儿,就说冯琨被抓走了?

    盛夫人难掩愤怒:“您还说呢,锦衣卫那帮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个的,鼻孔朝天,一进来就抓人,咱们一后院的人,他们就只是进来说了一声,还不等我们去找人呢,就闯进来强行把琨儿给带走了!这不是强抢是什么?!”

    锦衣卫对一般人来说的确是叫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可是事实上,对于这些腰杆子绝对硬的权臣来说,也是只能乖乖的。

    从前锦衣卫向来都对盛家尊敬有加,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叫盛家脸上无光的事。

    盛阁老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自从有了东厂之后,锦衣卫的地位便下降了许多,现在更是被东厂全盘压制,大家谁不知道,东厂提督同时还提督锦衣卫。

    问题是,锦衣卫都督常应刚刚还在跟他见面。

    没有得到常应的允许。。。。。

    “是卫敏斋吧?”盛阁老面色淡淡,冷笑了一声:“年轻人火气大。”

    卫皇后跟盛贵妃势如水火,谁不知道这一点?

    卫敏斋又不是盛家的什么人,当然就站在卫皇后那一边,恨不得抓住盛家什么错处了。

    盛夫人仍旧怒气冲冲,想起外孙又觉得心痛:“可不是!就是个土匪,还说什么边城玉郎,说什么兰陵王再生,我看他根本就是个莽夫!琨哥儿哪里受得了这个苦。。。。。。”

    卫皇后相貌平平,卫家人的长相也都只能算得上普通。

    偏偏卫敏斋是卫家的异类,相貌堂堂,叫人看了便忍不住心生几分好感,连嘉平帝都笑着说让他当羽林卫的话,饭也能多吃几碗。

    年少有为,世家公子,风度翩翩,偏偏还长得如此祸国殃民,卫敏斋的名声从来都把卫家其他人压得暗淡无光。

    盛阁老冷哼了一声,见小盛氏哭的眼睛都肿了,便摇了摇头说:“算了,别跟他们一般计较,这事儿。。。。。。”

    的确是该想个法子解决,可是偏偏陈均尧软硬不吃,跟一块牛皮似地硬梆梆的,叫人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再过一阵子吧。”想起常应之前那番话,盛阁老哼了一声,心里升起些烦躁来,却还是安慰女儿:“有顺惠在,琨哥儿吃不了什么亏,就当他在里头休养身体了,再过一阵子,一切也就都好了。”

    盛氏怀疑的看了一眼父亲,她总觉得父亲的说法跟一开始好像又有些不同了。

    “你们先别轻举妄动,这丫头没几天好日子过了。”盛阁老接过盛夫人递来的帕子,抹了一把脸,正要再说,就听见外头有下人来回禀,说是来了客人拜访,盛阁老拿了帖子看了一眼,便当即站了起来,疾步往外走。

    盛夫人皱了皱眉:“才刚回来,什么事这么要紧又要出去?”

    “得出去一趟,有要紧事,你们不必等我了。”盛阁老行色匆匆,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便立即又换了衣裳出门。

    “怎么回事?”盛夫人放下帕子一脸愁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凡事都不顺利。”

    可是他们盛家原本已经位极人臣,又有贵妃娘娘撑腰,不该过的这么憋屈的。

    说到底,还是朱元那个异类,实在是叫人恨的牙痒痒。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搜集来这么多人的私隐,而后加以利用。


………………………………

二十三章·善变

    盛夫人的抱怨现在传不到盛阁老的耳朵里。

    男人跟女人关注的东西向来是不同的,他从来也不跟这些女人似地盯着一点小事都不放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抱怨半点意义都没有,当然该先解决事情,否则以后哭哭啼啼的日子只会更多。

    宝鼎楼人声鼎沸,这几天正逢七夕,即将是女儿节了,各大青楼行院都各出奇招开始挑选花魁,盛阁老目不斜视由着专门的人引进了前厅,穿过了主楼来到了后头一座平平无奇的院子。

    门一被推开,盛阁老便径直进里里头,亲自关上了门。

    也就是几乎同时的功夫,外围便布满了看守的人。

    与此同时,宝鼎楼的侧门,打扮得毫不起眼的杨玉清也闪身混在人群里出来,在大街上走走停停绕了几圈之后,也回到了一个胡同里的民宅里。

    苏付氏正拉着朱元和朱景先又哭又笑。

    她曾经以为自己的一辈子也就是毁在苏家了,谁知道老天却给了她这样大的惊喜,她拉着朱景先哭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好孩子,你娘要是地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的。”

    朱景先一开始还有些生疏,等到听见苏付氏说起从前付氏的趣事,又拿出曾经付氏怀有身孕时写过的家书,不由得便有些热泪盈眶。

    朱元就要现实的多,略微安慰了苏付氏几句,就出来见向问天问他:“你确定这个向家的祖传玉佩一定会被常应认出来?”

    向问天神情复杂,咬牙切齿的沉声道:“这是御赐的玉佩,我祖父和我父亲都将它们视同性命,只要常应真的参与了当年的事,就一定认得出来!”

    他看着朱元,脸色几经变换,郑重的问朱元:“大小姐,您怎么会知道常应跟这件事有关?您又怎么知道您去求常应,常应不仅不会答应,反而还会出卖您?”

    当然是因为吃过常应的亏。

    人家都说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常应就是如此,收了她送去的替襄王求情的好处,答应的好好的要房襄王府的家人一马,结果却转身就反悔,反而去跟张显麟表功。

    如果不是因为她做了两手准备,求常应的同时也不忘记往张显麟那边使力,治好了张显麟的夫人,那她的子女们也要跟襄王府和襄王一同倒霉了。

    再说,他偏偏跟盛家是同盟。

    偏偏上一世又被她探知了这个隐秘。

    既然如此,利用就利用咯,需要理由吗?

    向问天见朱元但笑不语,就忍不住挠了挠头:“大小姐,有时候我也真不知道您是会治病还是会算命了,也不知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顿了顿,见朱元看过来,就加重了语气说:“幸好是您,如果是别人,只怕早就已经死在进京的路上了,哪里还能撑到今天。”

    活了两辈子了,总得比常人多一点儿本事,朱元笑了笑问他:“杨玉清回来了吗?”

    “还没有。”向问天想到什么,有些迟疑的问她:“大小姐,您既然早就知道常应有问题,那当初您招惹郑如安。。。。。。其实根本就不是想对付郑如安是不是?”

    他就说,朱元为什么忽然节外生枝还招惹一个不能惹的太监。

    “没有啊。”朱元坐在摇椅上看着太阳透过树荫洒落下来,心情很好的笑了:“我的确是看郑如安不顺眼,所以隔山打牛的时候,顺手把这座山也给挪一挪罢了。”

    这是什么比喻?

    谁是山谁是牛?

    向问天有些想发笑,但是想到自家的事还是忍住了,认真的叹了口气说:“大小姐这回的网张的这么大,真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别急。”朱元翻开书蹬了蹬摇椅,看了他一眼就说:“所有事都有因有果,现在是时候了,你放心吧。”

    外头的院门被敲响,朱元看了向问天一眼,向问天便疾步上前,听了一会儿动静便松开眉头跟朱元说:“姑娘,是玉清回来了!”

    “让他进来。”朱元站起身来,见杨玉清进来,便点了点头问他:“怎么样?”

    “跟姑娘猜的一样。。。。。。盛阁老真的去见常公公了。我们一早已经守在盛家外面,盛阁老换了几辆马车。。。。。。去了常公公的那座宅邸,位子跟姑娘说的也对的上。”杨玉清看着朱元,已经心悦诚服:“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称不上什么料事如神,知己知彼罢了。”朱元轻描淡写的垂下眼睛:“这几天盯紧一些,锦衣卫和东厂办事的速度向来很快,向问天的身世应当也就是七八天的功夫就能被他们探知清楚,紧跟着就该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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