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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找到你的父母,也希望你能有一天跟我重逢。
李太华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笑起来。
苏付氏等到她们说完话,便抽空将太华带了下去,替太华收拾起东西来,东西都是新置办的,她让太华不要客气,若是还需要什么,便尽管说,又跟她说一些付家的情况,怕付泰他们都是男人不方便。
而付泰便有些感慨的看着朱元:“元元,你对人好的时候,可是当真好。”
简直叫人如沐春风。
付庄在一边起哄:“可不是,表妹对我们都是好的,不然也不会还给了我好几张方子,让我回去替祖父调养身体了。”
付清南征北战,这些年留下了不少的伤病,一直都在找大夫调养,而朱元是一个极为不错的大夫,她给的方子,那是很珍贵的。
朱元笑着摇头:“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些带给舅母、表姐妹和兄弟们的礼物,都要劳烦舅舅给我带到啦。”
她说着,认真看着付泰:“另外,我还有一个消息,希望舅舅也能够原封不动的把我的话告诉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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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黑手
快要过年了,天气越发冷的叫人不敢出门,黄明安被父亲施展苦肉计打的半死,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早已经快要闲的发霉了,天天嚷嚷着要出门去逛。
他这里没心没肺,但是他老爹此刻却正忧心忡忡且眉头紧皱的出现在宝鼎楼的雅间里,面色不大好看的说:“这件事出乎我们意料的有些复杂,那个朱元是个狠角色,下得了狠心而且她甚至都不需要思考和铺垫。。。。。”
有所畏惧才是生存在这世上的根本,可是朱元根本就不按照这个规则来。
乌尔坐在他对面,神情有些晦暗不明,压低了声音笑了一声:“早就跟你们说过,这个绝对是个不好对付的狠角色,可是你们偏偏不肯信,现在踢到了铁板了吧?”
这话说的不是那么好听。
黄大人却也顾不上这些,目光冰凉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归根结底,我们也都是在替大人办事,事情搞砸了,我们完了,你们也不一定就好受。”
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装什么大尾巴狼。
见他表情的确很不好看,乌尔也的确不再纠结这件事了。
到底现在还需要人家的帮忙,把人家给得罪太狠了也不好。
他笑了一声,拍拍手就道:“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起码,这么一闹,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半儿,做人不能太担心,有这一半儿也就该值得偷笑了。”
这倒是,黄大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这一次到底他们只是想要遮掩上次黄明安冲撞朱元的事。
其实说起来他们的目的某种程度也算是达到了……………毕竟他们做的巧妙,出手的事武宁伯府,而且武宁伯府的那个姑娘跟朱元又之前就互相看不对眼,这么一闹,朱元不会再把事情联想到黄家这里来。
那也就是说,陆广平暂时是安全的。
黄大人的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些:“这也是,好歹公子没事,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陆广平受了伤,而且之前一直被跟的很紧,黄家得了暗示来帮忙的同时,心里其实也是极为惴惴不安的。
黄明安冲撞了朱元之后黄大人的担心就更盛。
这一次总算是勉强遮掩了过去,他靠在椅背上喝了口热茶,缓缓的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位朱姑娘。。。。。。”
是斩草除根呢?还是轻轻放过呢?
乌尔皱起了眉头,关于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觉得不是什么问题,他们陆家志向远大,根本无所谓跟这样的小人物纠缠。
很多事就是坏在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身上的,在他看来,朱元实在是不值得他们的人出手。
可是陆广平却对朱元很是厌恶,或许是对楚庭川恨屋及乌的原因。
他想了想,便摇头:“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丫头有些邪门,这回的事已经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也就够了。”
黄大人无声的松了口气。
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还弄出什么事来,如果能够平安无事的把陆广平送出城,让这位祖宗好好的回他老家,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提起这个,乌尔跟黄大人两个人便忍不住大眼瞪小眼,都有些茫然起来。
最近城里戒严,上次能够从城门混进来已经是祖宗显灵,各种巧合凑在了一起才能得成的,要出去,却绝对没那么简单了。
他想了想,才说:“殿下那边查的严,听说沿路上都已经有不少公子的人出事,要怎么出城,还真的得小心计较才行。”
乌尔赞同这个说法,挑了挑眉就说:“说起来,如果英国公府肯出力的话。。。。。。”
黄大人咳嗽了两声。
英国公是他的老上峰了,但是此人做事最是精明,根本就不可能会直接出手的,就如同这回,虽然碍于无奈不能彻底得罪陆家,所以要伸手帮一帮,却是让他来出面。
要他们亲自出面,哪里有那么简单。
可是如果不能让英国公府帮忙,陆广平这边又的确是处境堪忧。
“总不能这么一直拖下去,等到卫家寿宴那天。。。。。”乌尔神情平静的说:“或许就是个机会。”
卫敏斋的亲娘过大寿,他这个孝子是肯定不得脱身的,朝中权贵应当也有多数会去捧场。
赶来贺寿的甚至会有附近的官员。
这一天说不得还真是个极好的日子。
黄大人眼睛一亮,咳嗽了几声便道:“我回去问一问大人的意思。”
两人商议定了,其实也没有商议出一个确切的结果,便彼此散了出了门。
黄大人一出门便上了轿子,乌尔却还在门口停顿了片刻……………他看见了一个熟人。
见朱元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乌尔下意识的拉拢了一下斗篷上的帽子,而后便见朱元越过了自己,进了狮子楼的门。
。。。。。。
他收敛心神,神情变得极度严肃,没有再停留,飞快的就离开了。
朱元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偶然?还是因为知道了什么风声,所以才会过来的?
这由不得他不多想,毕竟朱元这个人真的有点古怪,总能料敌先机。
而他有点冤枉朱元了,因为朱元这回是正正经经来狮子楼吃饭的。
锦绣堂的招牌菜是炙牛肉,这她已经尝过了,的确是极为不错,而宝鼎楼那边是京城菜系,最擅长做鹌子水晶烩,蛤蜊生、血粉羹。
唯有狮子楼,因为他们的招牌菜比较特殊,所以只在每月的逢三数上供应,所以耽搁到了今天朱元才过来尝一尝。
苏付氏陪在她身边,见她似乎胸有成竹,便忍不住笑着看着自己手边的菊花茶问她:“元元,你若是想开店,其实有许多种选择,可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了开酒楼呢?”
开酒楼绝对不是一个轻省的事儿,是要付出许多精力的,而且还容易吃力不讨好。
她并没有见朱元下过厨,或是表现过对厨艺的爱好或是特殊,对于朱元想要开酒楼这个想法,她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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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挑衅
熟悉一点。”朱元对待苏付氏向来是无所隐瞒的,见苏付氏疑惑,便轻声跟她解释:“我有许多做菜的方子。”
。。。。。。
苏付氏有些愕然,继而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样的朱元总算是让人觉得有点幼稚了,开酒楼这是多大的一件事,如果你不能掌控得好的话,哪怕是有再好的方子呢,那也无济于事的。
只能说菜品的确是很重要,可是也得有旁的东西才行。
苏付氏低头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有些沮丧,只可惜她当年被苏家给困住了,他们生怕她会出去乱说话,或是知道了更多东西以后便生出别的心思,因此把她看管得极为严苛,这些生意上的事她也接触不到。
不然的话,现在就能有帮朱元的资格了。
“除此之外,还有本钱。。。。。。”苏付氏迟疑着说:“我那里的银子,元元你先拿出来用,若是不够,再想想旁的办法。”
开一个铺子不是简单的事,要是亏了更是就惨了,何况苏付氏她本来就是跟苏家和离出来的,她能傍身的东西就是这些东西了。
如果以后她的娘家人也不好的话,这些就是她保命赖以生存的财富,可是朱元只不过说了一声要开铺子,连个具体的章程都还没有拿出来,苏付氏便倾囊相授,什么都愿意拿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仔细的思索了一会儿:“当初因为你的缘故,苏大人跟苏夫人多补偿了我许多银子,细算起来,我手里大约有三四万两现银。。。。。。”
这已经是一笔巨额的财产,要是在别的地方,盘下几间铺子是极为简单的事。
但是在京城开大酒楼的话,却还是远远不够……………狮子楼当初开起来的时候,号称是十万雪花银堆起来的银楼。
而锦绣堂也不必说,文人字画等等东西不一而足,做足了雅致和富贵这两个词的名堂,摆明了也是专做富人生意的豪华地方。
宝鼎楼同样如此。
那么也就是说,朱元如果想要开比肩这几家店铺的酒楼的话,那么投入的成本只会比这三家更大……………因为朱元的身份地位是绝不能跟这几家店的幕后老板强的。
苏付氏有些发愁:“可就算是这样,银子也还差一大截。。。。。。再说,除了菜品之外,我们还有什么优势呢?”
难道靠之前朱元跟白班主他们提起过的,让戏班子来唱戏的法子吗?
这显然是不怎么现实的。
姨母这个人就是这样,她确定了要去做一件事,便会全力以赴,将所有的细节都想的很周到。
朱元笑了笑,目光聚集在这狮子楼新上的花炊鹌子、鲜虾蹄子烩还有一道奶房玉蕊羹上,微笑着让苏付氏先尝一尝这个菜。
绿衣早已经等了很久了,听朱元说可以开动,便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鲜虾蹄子烩,瞪大了眼睛脸颊鼓鼓的看着朱元:“姑娘,好吃的!”
苏付氏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也夹了一筷子花炊鹌子,品尝了一会儿,才道:“怪道人家都说狮子楼的菜品好,外头的乞丐都比别的地方要多一些,这菜色确实不错,比起之前咱们去王府的时候的厨子,只怕也不遑多让了。”
之前去兴平王府替暖暖看病的时候,苏付氏也曾在兴平王府吃过饭的,她点评了一阵,蹙起眉头看着朱元,有些迟疑的道:“元元,你有菜单是一回事,但是能不能做得好,这又是另外一回事,咱们可上哪儿去找比肩狮子楼的大师傅呢?”
总得先找个镇场子的师傅吧?
朱元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筷子,面不改色的指了指自己,没有丝毫迟疑的说:“在这里啊。”
。。。。。。
绿衣睁大了眼睛。
苏付氏也扑哧一声笑了:“别闹了,这厨艺又不是你的医术,哪儿能说会就会呢?”
不管是对火候的掌握还是刀工,这可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得来的东西。
朱元或许是学识丰富,看了许多菜单,但是这玩意儿可是实践才能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