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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留在京城等到卫敏斋回来!
她从前还以为现在不同了,现在虽然卫皇后仍旧不受宠,可是到底是有五皇子在,总算是有依靠和指望。
可是现在连皇后也因为朱元的事情有了不是,可见皇后帮不上什么忙。
真要是皇后都护不住他们了,那卫敏斋一定会生吃了他们!
这个兔崽子可把当初的仇怨记得清清楚楚的,也就是他没找到证据在西北的时候大老爷的死跟二老爷有关,否则的话,这个家早就完了。
二老爷也吞了一口口水,转头看向了三老爷,点头下了决定:“娘说的对,走,三弟妹你们去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就走!”
看皇后娘娘这态度,只怕太后那里都知道了这件事了!
太后现在只是冷待卫皇后没有做更多的举措,那是在给卫皇后最后的体面,要是他们再不知足,再不知趣,真的就只能跟秦嬷嬷说的一样,坐在家里等着卫敏斋回来杀了他们了。
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也都知道现在没了别的选择。
三夫人忍不住压抑的哭出了声:“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我们之前过的好好的。。。。。。。。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了啊。。。。。。。”
二夫人也丧气的捂住了脸,眼泪不断从指缝中露出来。
现在连皇后都不管她们了,以后岂不是再也别想回京城来了?
可是事情到底是怎么到这个地步的?
二夫人哭的有些不能自已:“要是当初没听徐家的话,不撮合徐游跟敏斋,就不会招惹来朱元。。。。。。”
朱元要是不给卫大夫人看病,现在卫大夫人都还是个病秧子,还在家里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床。
可笑他们当初自以为是,以为朱元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可不管她们如何的悔恨,到底还是不敢再闹出事端,当天晚上,二老爷就亲自去了族长家里,送上了礼物,也表达了回金陵的意思。
卫家的族长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之前原本正为了这件事情烦心,二老爷三老爷之前答应的好好的,后来却一拖再拖的,根本没走的意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担心卫大夫人真的告上衙门,到时候卫家的面子就丢光了。
现在二老爷这么干脆,他便拍了拍二老爷的肩,点头道:“这便是了,原本便是你们自己当初做错了,既然行差踏错,便该要知错就改。。。。。。只是让你们回乡去,已经是大房宽宏了。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便让人去家里通知一声,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二老爷满心苦涩,想了想,定了三天后出发,回程的路上,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徐家门口。
英国公府的大门如今也是门可罗雀。
国公去云南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军报一天一天的送回来,却还是没有国公的消息,徐家的人心焦。
何况最近不知道是谁传出些风言风语来,说是英国公投向了叛军了,就更是让国公府都陷在了恐慌当中。
英国公府这么难,二老爷好歹得到了一点儿安慰。
不管怎么说,跟朱元有仇的统统都很惨,要么丢了性命,要么就是家里鸡飞狗跳的,相比起来,他们还能落得个全身而退,只是被赶回老家去,现在看来竟然已经是最好的下场的了?
他看着徐家愁云惨淡,在徐家呆了一会儿就重新出来了,叹了一声气又摇摇头。
徐兆海被他弄的有些发懵。
回到了后院去见了徐老太太,听见徐老太太问卫二老爷来干什么,挠了挠头如实说:“是来谢咱们家的,说是之前是想跟咱们家的管事一道回金陵的,但是现在用不着了。”
哦?徐老太太沉吟问:“不走了?”
“不。”徐兆海面色有些古怪:“说是连卫老太太也要一道回金陵去,所以就不劳烦咱们了,得雇个镖局。”
什么?!
徐老太太有些吃惊:“卫老太太不是病了么?这些天卫家进出的太医和大夫可不少,怎么这个时候竟然还要回老家去?”
卫皇后竟然也同意?
徐兆海点头肯定:“是这么说,娘,我看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僵持了这么久,最后不仅二房三房要走,连卫老太太也得走,看样子肯定是又出了什么事儿了。”
正说着,世子夫人从外头进来,欲言又止,半响才道:“娘。。。。。朱元册封的旨意正式下来了,是张庆张公公亲自颁旨的。
徐老太太一时有些晕眩。
徐兆海也满脸都是震惊。
过了好一会儿,徐老太太才眯着眼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是了,是了,看来卫皇后还是没那个能耐,朱元这小丫头,真是刁钻啊。”
刁钻又狡猾。
她到底是怎么就能入得了太后的法眼,让太后如此看重。
徐兆海愤愤不平:“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怪姨父!要不是他非得要帮朱元写那个什么救母记,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来,之前那些御史们还闹死闹活的,不肯让朱元封县主,就是这本救母记,引得那些人一个个跟疯了似地,都说其情可悯。。。。。。。
徐老太太沉得住气,她扬手打断儿子的喋喋不休,阴沉着脸冷声斥责道:“好了!你在这里义愤填膺有什么用?事已至此,还不如想想账本到底在哪儿是正事!”
账本账本账本。
徐兆海忍不住有些沮丧:“那个死丫头跟个泥鳅似地滑不溜丢,他们家里上下被她守得密不透风,谁知道她到底是把账本给弄哪儿去了,咱们也不能明着去抢,就怕她突然把账本送去了官府。。。。。。。
卫老太太冷笑了一声。
她倒是希望朱元把账本给送到官府去,送到官府,事情反而简单了……………谁敢来查英国公府,不仅是英国公府,还有那么多牵扯其中的人。
朱元真的敢送,那朱元就得死。
不能再这么被朱元牵着鼻子走了。
………………………………
四十七·长辈
不仅是徐家,听见卫家老太太要带着两个儿子回金陵,京城的故旧们都觉得惊奇。
卫家内讧不和的事儿其实早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因为卫皇后的关系,卫家其余两房虽然势弱,却也没有真的吃过什么大亏,反而还隐隐的压了卫大夫人一头………………毕竟卫大夫人是个寡妇,许多事寡妇就是不方面出头。
比如说婚宴这种喜事,家里只有寡妇当家的话,人家讲究一点儿的人家就会犹豫到底该不该请你们家,该不该下帖子。
卫家老太太都时常拿这个出来说事的,怎么现在卫皇后竟然松口答应让老母亲带着亲弟弟们回老家去了?
这还不是一个两个的回去,是二房三房全体出动。
这哪儿像是回乡养病,倒更像是灰溜溜的出了什么事去逃难的。
苏付氏跟那些胡乱猜测的人不同,她是压根儿没心思关注这些事了,为什么?因为册封朱元为县主的旨意下来了啊!
原本过完年那一阵儿其实就已经定了这事儿,可是圣旨却一直没下来,朝廷里那些老头子闹腾的厉害。
害的朱元很长一段时间还成了别人的笑柄,许多目下无尘的姑娘就拿这事儿取笑朱元,笑她山鸡变不成凤凰。
苏付氏嘴上不说,心里一直为了这件事着急上火,生怕这事儿最后真的不能成,那朱元就真是要背一辈子的包袱了。
幸好范大儒的救母记实在写的太好。。。。。。
想起这件事,苏付氏等到朱元从丰乐楼回来,便收起了手里的笸箩,笑着对朱元道:“太后娘娘和圣上准你不必特意进宫去谢恩,你过些天就要回宫去了,不如趁着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便去拜见拜见范夫人?”
虽然范夫人是徐老太太的妹妹,但是却半点没有徐老太太的惹人厌恶,很是开明,苏付氏跟范夫人也算是见了几次,彼此志趣相投。
范夫人也不在意苏付氏是寡妇的身份,特意邀请了苏付氏上门做客。
苏付氏原本是不欲去的,可是范夫人下了几次帖子,她去了一趟范家,范夫人也始终待她客气周到,她便从此真的当范夫人是朋友了。
朱元早知道苏付氏跟范夫人最近私交甚好,既然苏付氏如此喜欢范夫人,就算是没有范大儒帮忙,上门去谢过范夫人的关照也本就是应当的,何况范大儒还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想了想,还特意让绿衣去丰乐楼里取了几样新研制出来还并未对外发售的点心,第二天便跟苏付氏一同去了范家。
范大儒不在,他一年中总是有大部分时间都在河东书院上课的,范夫人和她的儿媳范大奶奶亲自招待苏付氏和朱元,范夫人还笑着要让范大奶奶给朱元行礼。
范大爷身上并没有功名,所以范大奶奶也没有诰命,按理来说遇上朱元的确是该行礼的,可不管是苏付氏还是朱元,都坚决的给拦住了。
苏付氏跟范夫人很熟稔了,急忙笑着阻拦道:“关系如此亲近,您跟我结交,元元便是后辈,怎么能让大奶奶给她行礼?真是折煞她了!”
范大奶奶就忍不住笑:“不折煞,不折煞,这是该当的。”
范夫人也跟着笑起来,和苏付氏并排坐了,就招手让朱元到眼前来,端详了朱元一阵便忍不住感叹:“的确是长得跟过世的夫人长得很像,只可惜了夫人这么好的人。”
提起已经过世了的妹妹,苏付氏心里不好受,略微叹了一声气:“是啊,要是我妹妹不是所嫁非人,元元也不会过的这么艰难,这两个孩子,是多亏了范大儒,要不是范大儒帮忙,先儿也拜不了师傅,元元更是。。。。。。。”
苏付氏长出了一口气:“外头都说元元狡猾精明,不是会吃亏的性子,睚眦必报,可是好好一个女孩儿,为什么给养成这幅样子?说到底还不是朱家实在是不像话,都是被他们给逼成了这样的!要不是范大儒帮忙,元元背着那样的名声,真是要一辈子都被牵累了。”
说起来也真是笑话,分明朱正松干的不是人事,对朱元也没尽过当父亲的责任,任由她自生自灭,可是就因为朱元出面告了他,就成了大逆不道。
范夫人拍了拍苏付氏的手,温和的安慰她:“好了好了,这不是都过去了吗?元元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她聪明着呢,聪明的人,就算是没有人帮,她自己也是会走出一条路来的。”
范大奶奶看气氛有些沉重,也笑着打趣:“可不是,救母记里头不是都写了吗?以后呀苦尽甘来了,往后都只有好事儿没有坏事了。”
苏付氏扑哧一声笑出来。
范夫人就又拉着朱元笑:“对了,这个东西你收起来,头回见面,就当是我给的见面礼了。”
范大奶奶知机的从丫头手里接过一个匣子递给范夫人,范夫人接在手里,又转交给朱元。
朱元打开便看见一枚双鱼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阴阳鱼雕刻得栩栩如生,不管正面还是背面都毫无区别,连上面的鳞片都历历在目,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种东西是极为贵重的,所谓贵重还不止在于玉料的值钱与否,看这个玉的色泽,分明是养了许久的了。
她急忙推辞。
范夫人握住她的手,很坚定温柔的对她摇了摇头:“接着罢,这玉不是什么顶好的东西,可是我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