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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妇故作娇柔道:“滔哥哥哪里的话,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是你亲自出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说是吧。”
血衣男子一把抱住中年美妇,然后一口亲了下去,中年美妇有一些害怕和抵触,但是最终还是还是悻然接受了。
亲完之后中年美妇还是意犹未尽,但是却又故作矜持道:“滔哥哥,这可是相府,你这样被别人看见咋们可就完蛋了。”
血衣男子邪魅一笑道:“怎么了,你害怕了吗?”
中年美妇道:“怕倒是不拍,你说这万一别人看见了,传到了相爷耳朵里,我们俩倒是可以跑,那你说我们的儿子宏儿怎么办,我们岂不是断送了宏儿的前程,我嫁给这个老色鬼图个啥。”
血衣男子点了点头,揉了一下中年美妇的脸,然后重新变回原来冷漠的神色道:“我想白莲寨那帮人十有八九应该已经弄死了沐春阳这个小杂碎,但是以防万一我再去看一看,若是那帮废物出师不利,我想也该活动活动身躯了。”
说着血衣男子身躯一闪便消失不见了,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泰安成上空,再次一闪,这一次便出现在了泰安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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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镇内,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从沐春阳的夫子家中走了出来,华贵男子拱手作揖,准备与夫子道别,但是华贵男子刚弯下腰,夫子便打断了他,夫子对男子说道:“书远啊,这一次你便徒步回去吧!”
被叫做书院的中年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便躬身问道:“先生,这是为何呀。”
夫子手指微弓,一个大板栗赏给了中年男子,随后又神秘一笑到:“天机不可泄露,你照做就是了,难道为师还能坑你不成,肯定是有一番善缘等着你呗,快走吧,说不定这善缘被别人抢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中年男子立马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拱手谢道:“谢先生,学生告辞了。”
说完后中年男子便徒步走了,夫子点头笑了笑,抬头仰望穹顶道:“希望此番机缘可以将那小子引向大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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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沐春阳便起来了,陈正华这一次有些意外,依照沐春阳的性子,不到天大亮很难自己主动起来,当年在寒流镇是如此,在客栈也是如此,不是陈正华叫醒那小子,估计他要睡到天大亮,但是今天的沐春阳却一反常态,天还没完全亮沐春阳便起来了,能让陈正华不惊讶吗?
沐春阳和陈正华老早的起来便赶路了,沐春阳走在路上,边走边回想烙印在自己灵魂深处的那本《造化之术》,虽然那本造化之术被印在了沐春阳的灵魂上,但是就像做菜一样,记住了菜谱上的做法,但是还得动手练习才知道自己会不会。
沐春阳仔细地看了看记忆里的造化之术,一边回想,一边按照记载来的做,造化之术最开始记载的是呼吸吐纳之法,沐春阳按照上面的方法进行呼吸吐纳,起初经常呼吸不顺畅,好几次被这种方法憋得咳嗽不止,陈正华几番询问是否生病感染了风寒,沐春阳都摇摇头说没事。
经历了很久的训练呼吸吐纳的方法后,沐春阳终于可以适应这种呼吸方式,训练了一上午,最后沐春阳将这种方式完全适应,并且将以往的呼吸方式完全摒弃,改用了新的方式,训练了一上午,本来憋得难受的沐春阳在适应之后不但感觉周身神清气爽,就连视觉嗅觉和听觉都有了一丝丝的提升,因为在这无形之中有无数看不见的灵气被沐春阳吸入了体内。
到了下午沐春阳终于看见了下一座城池的影子,赶了一天的路,饿了吃馒头夹辣白菜,渴了喝溪水,虽然沐春阳能够忍受,但是多少还是有些腻歪的,看到下一座城池就在眼前,本来饿得没力气的沐春阳一下子打了鸡血似的,飞一般的冲向了眼前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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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设计夺权
大宋边境之上,大辽鸣金收兵,吃紧的战事总算得到了缓和,大宋这一方也总算是可以消停一些了。
大宋野望关,城门之上一健硕男子负手而立,望着远去的辽军,目光有些出神,怔在原地,直到许久以后方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壮硕男子得意一笑道:“想来这大辽军神即便破境也不过如此,即便亲自率兵也只能无功而返,想来我堂堂大宋必然会屹立于这北皇洲万年不倒了呀,哈哈哈哈哈。”当男子此番豪言壮语之后身边的士兵们纷纷哈哈大笑。
身旁一个身披重铠的老头说到:“这大辽军神王毓用兵如神,此次破镜到洞虚中品,必然对天地有更多的感悟,这用兵之道我想他应该也会更加精进一步,还望大皇子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大皇子沉思片刻道:“谢老将军,您老年事已高,有些事畏首畏尾,本皇子能理解,但是呢,这片天下终究是我辈年轻人的天下,我辈青年理当英勇无畏,岂可被一个破镜的老匹夫所吓退。况且你看那王毓老匹夫临走之时慌如老狗,多半是怕了我军。”
此话一出,城门之上几千号士兵振臂高呼,以示大宋男儿英勇无畏。
大皇子继续沉声道:“谢泫啊,我也算是熟读兵书,深知用兵之道,只可惜我一直身处皇城之中,身怀旷世之才却无从施展,幸得父皇准允,今日便是我赵琦一展身手之时。”
随后大皇子一番话直接惊掉了谢泫的下巴,大皇子单手举过头顶然后高声喊道:“我军与这大辽苦战近数月之久,此时此刻的大辽必然是粮草耗尽,然后败于我军。但是我也理解,弟兄们战事吃紧,必然是苦不堪言,所以我决意先回到城中与兄弟们先痛饮一番,以酒解乏,然后夜里全军出击,直取王毓老匹夫项上人头可好。”数千将士振臂高呼。
谢老将军怒声道:“赵琦,此事万万不可,王毓带兵多年,怎可能犯粮草未备足这种低级错误,敌人的状况都为了解清楚便贸然出击无异于自投罗网,况且此时还要饮酒作乐,这在两军交战之中乃是大忌。我以主帅之职命令全军上下森严戒备,若无我的允许,贸然出手者,杀无赦。”
大皇子面目狰狞道:“我看你真的是谢泫老矣,唯能饭矣,你还敢以三军主帅之身份压我?你可知我乃是当朝皇子,虽然我暂时不是太子,但是我告诉你,若是此次我能建功立业,回到京城我被立为储君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想那个时候你是怎样的处境,你应该不用我来说吧。
谢泫直接怒声道:“我不管你将来是否会被立为储君,一日我是这三军主帅,那你便一日不可以再我的面前胡作非为,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来人啊,将大皇子送回城中,然后全城戒备。”
谢泫一声令下,但是久久却不见有人动弹,谢泫再次大吼一声:“我说话你们听不见吗?将大皇子送回城中,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帐中半步。”
这一次有几个士兵身体稍微前倾,但是很快又缩了回去,谢泫被气的怒目圆整,随手提过来一个士兵将其衣襟扯起来,怒吼着问道:“我说话现在不管用了是吗?”然后谢泫随手一巴掌便将那个士兵打成了重伤,然后扔在了一旁。
大皇子赵琦冷冷一笑道:“谢老将军,您终究还是老了呀!我看您恐怕无法胜任这三军主帅之职位了,不如交给我代劳吧!”
谢泫单手负于背后道:“我再说一遍,将大皇子送回城中,不服从命令者,杀无赦。”
这一次依旧是没人动,但是重士兵中许多人窃窃私语。
有人说道:“哎!者谢老将军真的是老了,做事畏首畏尾的,这辽军明显是败走,这都还不敢追击。真的是谢泫老矣,唯能饭矣啊。”
有人说道:“虽然军队里有规定,但是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人啊!他动不动就是军法处置,向来不管我们的死活,眼里只有呢不通人情的军法,还是这大皇子想得周到,我们苦战许久,准备以美酒款待我们,这一看真的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啊。”
还有人说到;“这谢泫真的是够厉害的啊!不过是打了几场胜仗,便如此自恃功高,连皇子都敢如此无视了,若是再让他打几场胜仗,那他岂不是还要功高盖主,连当今圣上的话都不听了。还真是了不得啊。”
虽然众人都是窃窃私语,但是谢泫堂堂一位洞虚中品高手,众人的话都是全部都一字不落的传入谢泫耳朵里。
大皇子眉毛一挑,冷笑着说到:“谢老将军带兵多年,我以为谢老将军是多么的德高望重呢,没想到啊没想到,谢老将军的名声在这军队里口碑这么差呀。我想谢老将军在这三军之中恐怕再难以服众了呀!不如还请谢老将军将虎符让出来,让我来担任这三军主帅,我想我来担任这三军主帅必然是众望所归呀!您觉得呢?”
不等谢泫开口说话,城楼上一大半的人便齐声喊道:“还请谢老将军交出虎符,由大皇子担任三军主帅。”
先前的谢泫还有所犹豫,但是此刻谢泫早已怒目圆睁,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口,从怀里掏出虎符,然后交给了赵琦。
交出虎符后,谢泫暴怒着一拳锤向了城楼之上的看台,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下城楼。
但是此刻赵琦还不忘嘲讽一下谢泫道:“谢老将军还真是把虎符爱惜的很呢,揣在怀里都有包浆了呢?”
城楼之上的将士们纷纷哈哈大笑,而谢泫却只是冷哼一声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们一帮蠢货就随着你们家主子一起陪葬吧。”
说完后,谢泫一跃跳下城楼,然后几个瞬移便已经消失,估计不出几个时辰便会回到泰安成,向皇帝禀报大皇子夺权之事。
大皇子夺来虎符后在手上把玩了半天,然后得意一笑,对着周身的士兵说到:“做的不错,我此次夺权多亏了你们,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但是我既然已经夺权成功,那么此番战事胜利之后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若成为了储君,你们也至少是六品之上。”
一个士兵上前恭维道:“大皇子统领三军乃是众望所归,我等也只是推举了贤能的主帅,不敢向大皇子邀功。”
此语一出周围其他的士兵也都是单膝跪地附议,但是其实也只有赵琦身边一大片的士兵明白其中的意思,其他人不过是跟随着大流。
赵琦朗声笑道:“好呀!哈哈哈哈哈,我立储之日你等必为忠臣,走随我回城中饮酒解乏,今夜便夜袭辽军,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刚刚那个士兵再次开口道:“末将誓死追随主帅,建功立业。”
城楼之上数千士兵高声喝道:“誓死追随主帅建功立业。”
大皇子大袖一挥道:“随我回城,饮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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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何为不可触碰
野望关内,本来吃紧的战事一下子得到了缓和,新换了三军主帅,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大多数人早已麻木,对此并无太多的感觉,至于当时所有人一致追随大皇子也不过是随大流,不经大脑思考,看别人干什么,自己也就跟着一起做。
下午大皇子许诺众士兵今夜与兄弟们痛饮一番,回到城中后,大皇子便命令后勤烹羊宰牛,犒赏三军。
没过多久,牛羊肉全部都备好,大皇子坐于诸位,种将军分别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