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正华依旧面色冰冷,冷声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吗,刚刚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就成了一副骨架了吧,还是废话少说吧,受死吧!”
说着陈正华的雷霆长枪直接向前一挑,直接向血衣女子头颅刺过去,血衣女子终究是忍无可忍,再一次恢复狰狞面貌,血衣女子的双手指甲不断增长,血色指甲长到了五寸之长,然后一爪抓过去,但是陈正华的实力终究是在血衣女子之上,血衣女子的指甲与陈正华的雷霆长枪一碰撞,前者的指甲立马断裂开来,并且断掉的指甲雷霆闪烁,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但是一瞬间血衣女子的指甲再一次长了起来,陈正华再次出枪,径直刺向女子的眉心,血衣女子赶忙用修长的指甲抵挡,但是再一次被陈正华打断指甲,但是陈正华的雷霆长枪依旧在向前突刺,血衣女子一个左倾,没有被贯穿眉心,但是还是被一枪刺中了右眼,由于陈正华的长枪带有滚滚雷霆,所以血衣女子的半张脸直接被雷霆灼烧到溃烂掉。
突然血衣女子再一次跪倒在地上,用可怜的口气说道:“前辈,小女子知错了,我不该对公子出手,但是前辈已经毁了小女子半张脸了,这是小女子罪有应得,但是前辈何必赶尽杀绝呢,若是前辈放小女子一马,小女子一定感恩戴德,从此以后定然不敢为非作歹了,对于前辈来说不也算是功德一件,也可助前辈早登大道啊。”
不知何时沐春阳醒了过来,他似乎也听到了红衣女子的话,再一看红衣女子可怜的样子,于是对陈正华说到:“陈叔,放她一马吧,她也算是间接的救了我,她不是也没有伤害到我嘛,得饶人处且饶人。”
陈正华将雷霆长枪一横,对着沐春阳骂道:“你个蠢货,今天若不是我赶来及时,你早就被这个女鬼给吃了,你居然还为她求情,你的脑子是被狗给啃了吗?对要杀你的人仁慈,你只会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见色起意的蠢货。”
沐春阳有一些吃惊,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陈正华,在他的记忆中,陈正华对任何人都是和和气气,温声细语,也从未见他对自己发火,所以沐春阳就和陈正华一样有一个特别好的脾气,今天这个样子的陈正华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他能不吃惊吗?
陈正华再一次话锋一转,冷声对血衣女子说到:“你本就是一个已死之物,我不关心你为什么会化作怨念不消的亡灵,但是今天我便代替这瞎了眼的天道收了你。你也不必如此拖延时间,受死吧!”
弹指间,陈正华已经到了血衣女子的面前,陈正华一枪刺出,直指血衣女子的心口处,一道雷光闪过,血衣女子直接被贯穿。
密林之中,陈正华等人头顶突然飞过一大片乌鸦,哇哇哇的乱叫着,片刻之后,被陈正华雷霆长枪贯穿的血衣女子并未倒地,反而是哈哈大笑道:“看来我还是等到了,今日你们在此处厮杀,死了将近三百多人,这么多的怨灵都被我吞噬掉,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奈我何,你也做我的补品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衣女子这一次并未跟陈正华缠斗,而是径直冲向了刚刚苏醒的沐春阳,一边狂笑一边说到:“你老子说的对,不要对敌人仁慈,应为这是对自己的残忍。”
血衣女子已将冲到了沐春阳的面前,然后一手掐起沐春阳的脖子,冷冷的说到:“今天我给你上了一课,学到了吗?”然后掐着沐春阳对陈正华嘲讽道:“你说我怎么弄死这个小崽子呢?你说我是吃了好,还是直接一巴掌拍死呀?”
说着血衣女子面容越发狰狞,然后手掌一用力,沐春阳咳嗽几声,血衣女子继续挑衅道:“多亏你和我废话了半天,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但是我可不会感激你而放过你,我要当着你老子的面把你吃了。”
陈正华并未搭理血衣女子的挑衅,而是将长枪收起来然后蹲下身子,对着沐春阳喊道:“你今天学到了吗?”沐春阳被掐住脖子,无法说话,但还是挣扎了一下,陈正华点了点头说到:“那好,我就当你学到了,记住了,我今天再教你一个道理,叫做反派死于话多。”
陈正华依旧蹲在地上纹丝不动,但是血衣女子却有些慌了,下一刻一个半透明的陈正华手握雷霆长枪出现在了血衣女子的头顶,由上至下,雷霆长枪直接将血衣女子贯穿,这一次血衣女子死的不能再死了,血衣女子直接化为了点点红色光华,烟消云散。
半透明的陈正华和蹲在地上纹丝不动地身体合而为一,然后起身解除了此处禁制,白莲寨的众人又一次可以说话了,纷纷跪倒在地,向陈正华和沐春阳求饶,陈正华并未出手将他们诛杀,而是转身走向沐春阳,这一次陈正华恢复了往常的和和气气的样子,问候了一下沐春阳的身体状况,检查了沐春阳的身体并无大碍后终于放下心来。
白莲寨的众人还跪在地上疯狂的求饶,陈正华问沐春阳该如何做,沐春阳淡淡的回到到:“还请陈叔将他们赶尽杀绝。”陈正华摇了摇头说到:“我要你将他们赶尽杀绝。”
沐春阳被吓了一跳,陈正华说到:“阳儿放心,陈叔会帮你控制住他们的,你放心去吧。”
沐春阳随手捡起一个银甲士兵的长剑径直走向人群,陈正华控制着白莲寨众人的行动,沐春阳一脚踹到一个白莲寨的人,然后将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的说到:“是谁派你们来的,说的话饶你不死,你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割掉你的肉,我要活活折磨死你。”那个白莲寨的人哭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是一个血衣男子到我们寨子找我们来杀你。但是我看到他有一个刻着‘沐’字的腰牌,我只知道这么多,你就放了我吧。”
他的话说完后沐春阳直接手起刀落,一剑砍掉了那个人的人头,但是下一刻沐春阳直接飞奔着跑到老远去,然后哇的一下吐了一大口,对陈正华委屈的说到:“陈叔,我可以忍受别人杀人,我真的杀不了人,哇——————”话还没有说完,沐春阳有一次哇的一下吐了一地,陈正华对此确实视而不见,冷声道:“你难道还打算放了他们不成,回到王府你早晚会经历这些的,快去继续。”
沐春阳很是无奈,今天的陈正华他不敢忤逆,他也只好再一次拿起长剑,走向白莲寨的众人,有一次手起刀落,一个人头落地,沐春阳有一次跑到老远狂吐不止,一段时间之后沐春阳再一次拿起长剑,手起刀落,继续干呕,临近天明沐春阳杀了一百多个人,不知道砍坏了多少长剑,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干呕,手起刀落,一剑一人头。
一夜之间,密林成了乱葬岗,沐春阳还在继续屠杀,而陈正华对此却十分满意。没过多久白莲寨的众人终于全部死绝。
………………………………
第十二章 陈正华的过往
天色已亮,处理完所有的白莲寨众人后,沐春阳决定继续前行,为了保护沐春阳的安危,陈正华决定与沐春阳一同前行。
走在路上陈正华突然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问那帮人为什么杀你啊,问道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是谁指使他们来的。”
沐春阳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说到:“昨天那帮人说是一个血衣男子找到他们,然后让他们来杀我的,嗷,对了,他们说那个血衣男子身上有一个带有‘沐’字的腰牌,这个是我爹的手下吧?”
陈正华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沐春阳一脸疑问,陈正华缓缓道:“既然相爷派了一众侍卫来迎接你回府,那么杀你的可能便很小,相爷想要杀你直接让银甲士兵动手就行了,没必要如此多此一举,所以那个血衣男子应该是相府的人,但是不是相爷的人。”
沐春阳奥了一声,然后突然问道:“对了,陈叔,你为什么会追过来呀,还一路追到了这里?”
陈正华正色道:“昨天你走了后,狗剩儿急匆匆跑过来,告诉我有一大帮人找你,看样子是向要对你不利,然后我就急匆匆追了过来,辛亏赶来及时,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啊。”
沐春阳点了点头,想了想狗剩儿平日里那样对自己,想不到关键时刻居然救了自己一命,但是沐春阳突然脑子中多了一个疑问想要问问陈正华,但是下一刻,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但是当他再次醒过来,他们又一次回到了寒柳镇陈正华的院子里。
沐春阳醒来后,陈正华第一时间走了过来,检查了一番沐春阳的身体,然后说到:“还好你的身体无碍了,那天血衣女鬼的阴气侵入了你的身体,虽然一时半会儿没什么事情,但是连夜奔波加上一晚上的屠杀,你一个非修行中人,你的身体终究吃不消,然后晕倒了,一连睡了三天,不过现在没事了。”
沐春阳笑着说到:“陈叔,我觉得你也功不可没啊?”
听到这话,陈正华有些汗颜,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调侃道:“你小子不愧是帝王左右的儿子,天生就比别人精明啊!我见你阴气太重了,所以便把你搞晕了,带回来,逼出了你体内的阴气。”
沐春阳依旧笑着说到:“陈叔,既然你不想说那件事,那也就就算了吧。”
陈正华叹了口气说到:“算了,瞒不住你的,算了算了,都告诉你吧!我这一身修为是跟当年一个高人传授的,但是高人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其实当年啊我感觉凭我这身本事,在这大宋混上一个将军千夫长之类的必然是易如反掌,若是还能建立军功的话,封侯拜卿也有可能。”
突然陈正华伤感的说到:“使人觉得遥远的不是路程长,而是一两件不可挽回的事”
沐春阳默默点了点头,但是并未打断陈正华的话。
陈正华继续说到:“那一年,我二十二岁便入出窍中品,也可称得上天资卓绝,我风华正茂,鲜衣怒马。我初见她时,她是泰安成第一酒楼的千金大小姐,正值桃李年华,只因那惊鸿一瞥,从此便是一生。我看到过她后便一直念念不忘。
我凭借我的一身修为很快就混到了一个正八品的官职,一日我接到命令,大辽密探就在京城之内,让我带领了近八百来号人捉拿大辽密探,当我得知地方后,发现正是她的酒楼,我向上天祈愿大辽密探不要是她,但是偏偏主谋就是她。
当我到地方后发现她们先行一步,已经逃离了酒楼,于是我便怀有一丝丝侥幸心理,为了应付差事,随口说了一句全城搜捕,只是想意思意思,没想到还真的抓到了她,当她被带到我的面前时,她的眼里充满了复杂之色,我分明看到了,既有憎恨也有其他的意思,直到现在我仍然忘不掉她的那种眼神。
可惜造化弄人,就连审讯她的人也是我,我祈求她能够说出大辽的密保和从我们这里套取的机密,但是她始终闭口不言,最后上级决定将她凌迟处死,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刑场,我分明看到了她的那种眼神,充满了憎恨。
从此以后我便辞去官职后来在相府当了一个小管家,最后来就将你抱走,将你抚养长大。”
说到这个时候陈正华的眼角不知不觉的红了。沐春阳从来就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只是默默的看着陈正华,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不说话。
陈正华眨巴眨巴了眼睛,尴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