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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九尾朝地一拍,碎石乱起,随时立刻向妖猴飞去,戚蒅月则自己去抓纥奚洛远。手刚伸向纥奚洛远的衣袖,便被纥奚洛远一刀截下,险些砍到自己的指甲。
戚蒅月急忙退后,朝秋晴妁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接近纥奚洛远。纥奚洛远步步紧逼,戚蒅月看他又以成魔,她根本无心于他恋战,惊觉妖猴就在身后,口中小声念出咒文,猛地扭头两指点到妖猴的眉心,妖猴瞬间定在那。只是戚蒅月这招也学得不精,她自知妖猴下一刻就会挣脱,就在束手无策时,红眸银光一闪,逼得她立即闪开,屠魔刀就这么擦着她耳朵过去,猛烈的煞气使她瞬间耳鸣。
屠魔刀一刀猛劈在妖猴胸前,公子然的判官笔被震出胸膛。妖猴嘶吼欲聋,胸前厚厚的毛被劈开,胸口处仿佛有什么闪着银光。纥奚洛远满眼杀气,被妖猴胸口的银光晃了眼,顿时更加烦躁。左掌聚气,便朝妖猴的胸口抓去。妖猴岂能坐以待毙,一下抓住纥奚洛远的手腕,纥奚洛远反握住妖猴的粗腕一扯,“咔嚓”一声,妖猴的整条胳膊被拉脱臼。妖猴痛的嘶吼呲牙,纥奚洛远充耳不闻,刀尖对准妖猴胸口的银光一挑,嘶吼震天,妖猴周围被银光环绕,刺得人睁不开眼。
戚蒅月定睛一看,暗道一声:不妙!她刚要冲过去拦下纥奚洛远时,才发现秋晴妁跑到纥奚洛远身边大喊:“洛远哥哥我是晴妁啊!求你清醒一点吧!”戚蒅月恨恨地咬牙扶额,纥奚洛远此时杀红了眼,伸手就要去抓秋晴妁,戚蒅月飞身过去一尾巴就把秋晴妁扫到一边,纥奚洛远正好一巴掌打在戚蒅月脸上。这一下,戚蒅月一下怒了,不顾流血的耳朵与浮肿的脸颊,就抽剑朝纥奚洛远打去,纥奚洛远混沌的思绪一下清醒,直直地倒下去。
“半颜,半颜,你的头发……”
“你不要哭,你不要哭……呜呜……求你了,我头发白了,你别不要我……”
纥奚洛远呼吸急促,白泽飘渺的声音入耳:“你哭什么?你要真的想帮忙就请你从这里跳下去,你哭的我头都痛了……”
戚蒅月道:“别卖弄你的唇舌了,看看公子先生还有没救……”
纥奚洛远“啊!”的一声猛地做起来,众人皆一惊。他劈头就问:“我杀了公子然是不是……”
秋晴妁一把拉住纥奚洛远,“洛远哥哥,你也醒了。”白泽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没死,就是筋道脉络断了不少根,说不定会残。”白泽清咳了两声,看向纥奚洛远。
纥奚洛远打量所在的浅浅的山洞,问道:“何处来的地方?”
白泽细眼一瞟,“戚姑娘好神力,山都打穿了。是不是女人啊。”
戚蒅月道:“那你就死在外面,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再者说,当时你已醒了过来,不也是不得动弹无能为力么?说白了,你若道行深,在纥奚公子出招时你就能躲开了——”
“哼,你懂什么,我当然可以躲过,但屠魔刀的威力那么大,全打在公子然一人身上,他必死无疑。”白泽道。
戚蒅月丹凤眼垂下,自知理亏不再言语。纥奚洛远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白泽淡淡地道:“你如发起疯来,倒不是谁都能控制的。只是……为何会这样,我真是不知了。”
秋晴妁在纥奚洛远旁边坐下,柔声道:“洛远哥哥,你还记得什么?”
纥奚洛远摇摇头:“只是记得我,我脑子一片混沌……白泽和公子然都被我杀了……”
秋晴妁叹道:“你当时甚是骇人,吓死我了。只不过……”纥奚洛远顺着秋晴妁的水眸看去,只见那边的地上还躺着个身盖兽皮的男子。
纥奚洛远有些问道:“晴妁,这是……”
秋晴妁道:“这就是方才那妖猴啊……”
戚蒅月道:“当时我看那妖猴胸前有道银光,就觉得不对,本想拦你,可惜……”丹凤眼一斜,看着秋晴妁。秋晴妁一阵尴尬脸红。好在她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戚蒅月接着道:“它胸口的银光应该是道符咒,这位公子,就是身上贴了这道符才变成妖猴的。只是符咒已被你毁掉,无从追究了。”
纥奚洛远点点头,又问:“那我们怎么会……”
秋晴妁接着道:“戚姑娘还未和你过几招,你就昏倒了。我急忙去看公子先生他们,发现白公子竟然醒了,只是不得动弹……而后我们便安顿在这里,戚姑娘按着白公子的指示去采药医治。”
纥奚洛远又问:“那为何他也会在这里?”纥奚洛远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子问。
秋晴妁道:“他身上被下了符咒,定不是出于本意,还是救一下吧。”纥奚洛远怜爱地抚摸着秋晴妁的头,道:“还是你善良……”
在一旁医治公子然的白泽道:“貌似这是戚姑娘说的吧……”
秋晴妁又是一阵脸红。纥奚洛远的手停在半空,而后拍了拍秋晴妁的肩:“那我们晴妁也是有所领悟。”秋晴妁连忙点了点头。
到了天已擦黑时,纥奚洛远才了解到他已昏迷了三天之久,本想找白泽问问公子然的伤势,却发现白泽不见了。纥奚洛远交代秋晴妁照顾好公子然和那个男子,自己走到洞外去找白泽。
还未走到洞外,便听到一阵笛声。悠扬婉转,似幽咽泉流,夹杂在风中。纥奚洛远暗道:他的竹笛不早就被戚蒅月撇断了么?刚要走出去问明缘由,笛声戛然。戚蒅月的声音传来,让纥奚洛远止步。
只听戚蒅月道:“白公子可会欢快明媚的曲子?”
白泽道:“不曾学过。那种调子,听了只会让我生厌。”
戚蒅月道:“想我以前也不爱,可他总喜欢吹,我后来便也喜欢上了。这笛子,是我求了我爹好久他才答应给我弄来块寒冰玉。我拿着就去找我师父做了个笛子。殊不知这寒冰玉刚刚剖出万年寒冰,不可用手直碰。把手上弄得全是冻疮,直到如今,这种天气,手还是会痛。”
纥奚洛远暗自叹气,她这又是何苦!
白泽道:“唉,终于明了,为何总说‘情’是这世间对女人最深的毒了……想你听过。或许当时正是浓情蜜意时,你会觉得哪怕它是世间最深的毒,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罢!”
戚蒅月笑道:“你说的不错。可惜我的毒没那么深,不然,也不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白泽道:“我听你当时说,你……只想抢那新娘的喜袍……”
戚蒅月叹气:“那喜袍本是我绣的,一直放在他那,可如今却变成了他人的嫁衣。我怎能甘心?我本以为他娶别人是逼不得已,我不怪他。但……呵,没办法,那就由不得我了……”
本来纥奚洛远对于他们之间这么多话就颇为不爽,没想到只听白泽道:“我觉得我们好像……这笛子你若真心送我,那我就收下罢。”
纥奚洛远冲出去大声道:“你们有什么还要躲在外面说?!你什么时候送白泽的笛子啊?!”
白泽细眼微怒,正要说什么只听里面秋晴妁大喊:“这位公子醒了!”
三人急忙冲了进去。
那男子生得一双比侯家铭橙还大的杏眼,浑身只盖这一张兽皮,露着蜜色的皮肤,头发长得不得了,嘴角颇深,鼻子虽不似纥奚洛远的挺拔,也是英气十分。看着干净又不失灵动。他正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纥奚洛远首先走上前去,可还未说话,便被男子一把抓住。
“喂,不是……”纥奚洛远有些窘迫。
男子打断:“洛远少爷,真的是你么?”
一行人又是一阵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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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远方不清似迷雾;年少心事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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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奚洛远吓得推开他的手,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那男子道:“这一天终于等到了……”说话间竟有些哽咽。
纥奚洛远索性坐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道:“看我,吓着少爷了。我叫木槿央。是你母亲的弟子。”
一行人大惊。纥奚洛远干咳几声,连忙摆摆手:“你认错人了,我娘字都不识几个,也不会武功术法,怎么当你师父?”
木槿央道:“怎么会?师父当年虽已男子面貌示人,也是平步江湖。只是后来我被长老带到这,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白泽觉得结合这几日的异样,还有纥奚乾的种种诡异,这些事连起来定有蹊跷。他看向戚蒅月,惊觉戚蒅月也再看他。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白泽道:“这位……木公子,你慢慢讲,可否从头讲?”
木槿央点点头,开口道:“我从小是师父捡来的,师父待我亲如儿子。后来师父成亲了,是跟江湖上最出名的‘千面公子’纥奚长空成了亲。我便被长老带到了这里。”
纥奚洛远问道:“你也没讲清楚,先说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木槿央道:“你和那个纥奚长空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又背着屠魔刀,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他俩的孩子。寂槃长老说过,师父的孩子叫洛远,只有师父的孩子才——”
纥奚洛远立即打断道:“不是,当年谷主,不对,我爹……”
木槿央瞪大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说什么?谷主?你爹?纥奚长空成谷主了?这这……”
白泽道:“怎么?这有什么疑问?如今江湖谁不知残月谷谷主纥奚长空……”
“他并非残月谷之人啊!他如何当谷主?”木槿央疑惑道。
纥奚洛远扶住头:“不对,不对,全乱了……”
戚蒅月拦住他的肩,示意他冷静。“这样吧,木公子,你先把你知道全说出来,纥奚公子在看是否合理,如何?”纥奚洛远心中很是焦急混乱,仿佛知道了谷中为何要把他赶尽杀绝。
木槿央继续道:“当年我是和师父在游玩华山时遇到纥奚长空的,纥奚长空得知我们来自残月谷,便对残月谷的上古宝刀‘屠魔刀’产生兴趣,和师父盘聊起来,而后我们便一起同行。师父和他越说越投机,往后一直有联系。一来二去,师父竟嫁给了他。纥奚长空为人谦和,做事活络,谷内上上下下都对他喜欢敬仰。他慢慢地也把他的挚友亲信引到谷中来做事,而他的挚友亲信也是个个能干。虽残月谷一直与世无争,但当时在纥奚长空的管理下也是好不繁盛。只是……全谷中就只有寂槃长老不喜欢纥奚长空,寂槃长老也就是师父的哥哥,你的舅舅。他对我说此时不妙,便立即带我上了太白山。当时我连和师父告别都没有,便被带上了山,而后在山上过了有半年……也许更久,我也记不得了。总之,师父什么都不让我问,也不让我下山。后来我只记得不知哪一天,寂槃长老收到了一封信,看完便脸色铁青,把我叫到跟前说‘纥奚长空不是什么好人,他会来把我们都杀掉。’说罢,便在我的胸口封上了一张符咒,说,如今看似害我,实是在救我,要我等到纥奚长空和师父的孩子来找我,我就能重见天日了。到时候他会告诉我全部实情。后来我就失去意识了,直到方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