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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笛声戛然。
许素素眼神缥缈,“蒅月姐的伤有些痛,我貌似用错药了,你去看看吧。”
“什么?唉,早就说你学术不精了。”白泽起身绕过她。
“白泽!”
“啊?”
许素素握拳,“今后你可否唤我素素?”
白泽挑眉,“好。”许素素心如刀割。
待白泽推门进殿,却闻到一股异常的芬芳。“蒅月?你怎么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了。“嗯?素素?你关门干嘛?”
“嗯啊——”一声细微的呻吟传来。
白泽疑惑地走去,竟见戚蒅月衣衫半敞,浑身微粉,不安地扭动着。白泽虽未经人事,却也明白这意思。他过去,为戚蒅月把脉。
“看如此,蒅月,你被人下药了。”白泽刚说完,戚蒅月便攀上他的手臂,“热,难受……”此时她散开墨发,凤眸含泪,双颊桃粉,致命诱人。
“不,我还是去叫洛远来……”他咽了咽口水,嘴上说着去叫纥奚洛远,指却滑着戚蒅月的肩头。他脑子一片混沌,浑身也燥热得难受,当他发觉异样时,忽然恍然大悟,抽出剑在他手上的虎口处刺了一刀,脑袋立刻清醒一些,而后他拿起桌上的琉璃瓶,却发现里面空了。他又想起公子然临走的时要走了他所有的药。他起身拍着门,“许素素,放我出去,这没一点用,你不懂……”
许素素把整瓶承情香的精油洒了出来,白泽四肢无力,浑身发热,默念心决,却一直被戚蒅月低低的呻吟喘息打断。他举剑破门,天仇剑竟一下被弹了回来,脱了手。
“许素素,你把结界解了,这真的没用……”他的声音越来越飘渺,背后“啊——”地一声,戚蒅月摔倒了地上,白泽吓得连忙去扶。
“蒅月……”他此时口干舌燥,什么也不想想。
“别走……”戚蒅月已失去了理智,泪如花雨,手缠上了他的肩头。
“我……你……清醒点……”白泽此时浑身无力,轻撩着自己的衣带。戚蒅月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含糊不清道:“热……”
白泽解开自己的上衣,“我也是……”
许素素在外低语道:“白泽,这下你会满意吧。纥奚少主定不会再要戚蒅月,你就可以和她永远在一起了。一切都会如你所愿。”她吸吸鼻子,正欲离开,却被人一下扼住了脖子。
“你方才说什么……你干什么了?”纥奚洛远的墨绿的眸子若狼一般,满是杀气。
“啊——呼,少主,白泽是真爱蒅月姐的……”许素素看事情败露,便想拖延一会儿。
“好,那我自己去看——”他封住了许素素的穴,举刀砍破结界,破门而入。他本是看木槿央休息便想出来走走,竟听到许素素在此自言自语。
此时他大吃一惊,白泽与戚蒅月正衣冠不整地纠缠,他头皮一阵发麻,箭步走去:“你们干什么?!”
二人根本无心应答,纥奚洛远惊觉不对,硬拉过戚蒅月,看清他二人迷离的双眸,顿时怒不可遏,他抱起戚蒅月放到床上,出去把许素素抱进来,丢到地上:“你竟敢给他俩下药?”
“纥奚少主,对蒅月姐可是真心么?白泽他很痛苦,我真的看不得——”许素素有些慌神,承情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她自知不可多做逗留。
纥奚洛远面无表情地抱起床上的戚蒅月,“你喜欢白泽不是么?怎么还这般大度啊。正好,今夜就圆你个梦。”
许素素瞪大双眼,白泽撕扯着她的衣服。“不……纥奚少主……求你了……”恐惧在心底蔓延。
纥奚洛远吻了下戚蒅月的额头,暂时安抚住乱动的她。“怎么,算计别人的时候倒是挺有心的。我问你,是你和白泽合伙的么?”
“不……不关白泽的事……”
纥奚洛远看了眼白泽,此时他已神志不清,“那只能委屈我们白泽了。”说着他又在许素素身上点了一下。“那你就自求多福吧,若是没人来救你,啧啧——”他冷笑一声,抱着戚蒅月出了房。
“呼……嗯……”戚蒅月不安地扭动着。
“没事,等到了前面的水塘洗洗就过来了。”纥奚洛远安抚道。其实他也感到些许燥热,他连忙到处看,分心想别的。
到了水塘,连片的荷花有一人高。纥奚洛远把戚蒅月放在地上,挽起裤腿,轻轻褪掉戚蒅月的衣衫。
“这可不是我故意的啊……”
月光柔和,呈出戚蒅月浑身淡粉。纥奚洛远将她轻轻放入水中,谁知戚蒅月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手也攀上了他的肩,唇细细磨着他的颈。
“你不要……这样……”纥奚洛远感到身体异样,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不举。
“师兄……”戚蒅月在他耳畔小声唤道。
“什么?”纥奚洛远愣在原地,任衣衫被她剥开。
“师兄,别恨我了,师妹错了……”
“你这是……”纥奚洛远抚住她的脸。
戚蒅月凤眸中一片水汽,“师兄啊,我还是……嫁人了……你也别恨我了……”
纥奚洛远叹了口气,托抱着她,吻住了她呜咽的双唇,贴着她的唇道:“不怕,你师兄不敢恨你。”
戚蒅月轻轻舔吻着他的唇:“难受,你别走……”
纥奚洛远此时也感到头脑发懵,索性脱了衣服,抱着戚蒅月又往水里走了走,荷花拥着他们,行走不便。戚蒅月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纥奚洛远浑身一阵灵激,“嘶——戚蒅月——一会儿有人该看到了——”他低声道。
戚蒅月前胸小腹紧贴着他,滚烫的体温染上了他。舌尖划着他的耳垂,口中发出阵阵喘息。
纥奚洛远四处看看,他俩貌似很好地隐蔽在了荷花池中。两人**地贴在一起,戚蒅月贴着他的唇,“嗯……你是谁……嗯……啊——”一声高呼,纥奚洛远附在她耳畔:“你男人。”既然戚蒅月不怕被人看见,那他也就不在意了。水塘里发出激烈的水花声,夹杂着高高低低的呻吟。
许素素在不知不觉时,泪流了满脸,她浑身燥热,衣服被白泽剥下,看着白泽趴在她身上低吟扭曲,她一阵焦急。忽然手指有了知觉,她一惊,紧接着浑身有了知觉。白泽轻啃着她的锁骨,他手上的血染上了她的肌肤。许素素推开白泽拿过衣服,翻出薄荷油滴在额上,激凉让她一下清醒许多,她披上衣服就要走,却听白泽低吟一句:“我错了……”
许素素心头一颤,轻轻问道:“什么?”
白泽眼角含泪,映得金眸闪闪发光。“我错了……你走吧……”
许素素托起他的脸擦掉他的泪,“你这是怎么了?嗯?”
白泽喘息中带着哭腔:“我除了带你逃,别无他法……我不想伤害你……是我没用……”
许素素一阵动容,抱住白泽,“不,你没错……”她看着白泽一字一句道:“白泽,这是我做过的最不后悔的事。”白泽迷离地望着她,许素素轻吻了一下白泽温热的唇,白泽立即将她锁在怀中,“别走……”
许素素轻笑一声,回抱住他,二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许素素含泪道:“你可不能恨我……嗯……”
烛火摇曳,二人虽无浓情蜜意却水乳交合得淋漓。白泽轻道:“蒅月,你的味道变了……”
“啊……”许素素的耳朵贴近他的唇,想听清他说什么。
“蒅月……蒅月……”
“啊————”戚蒅月一声低呼,惊醒。
此时天已翻出鱼肚白,笼得大地一片迷蒙。
是梦。幸好。
“咦?”她一阵摸不着头脑,四周尽是芦花荷花,而她竟睡在水塘边。
一阵不祥之感。的确,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纥奚洛远的衣服,而纥奚洛远就睡在她旁边。
纥奚洛远听见身旁有异,睁眼一看,笑道:“醒了?”戚蒅月坐起,浑身酸疼,“怎么回事?”她有些温怒。
纥奚洛远顺手挑起她一缕墨发缠在指尖,“怎么,一点都忆不得了?你和白泽被许素素下药了。若不是我及时赶到,白泽可就名节不保了。”
戚蒅月一吓。难以置信。干咳一声,“怎么会?为何这么做?”纥奚洛远张开双臂,“你过来我再说。”看戚蒅月愣着不动,他无奈道:“我知道你浑身不舒服,歇一下吧,一会儿还要赶路。”戚蒅月瘪了一下嘴,躺上了他的胸口。反正她早就和他能做的都做了,她也不重视这些。
纥奚洛远嗅着她发间的馨香,长舒一口气,道:“她喜欢白泽啊。所以她觉得这样就是在帮白泽。”
“哈?她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和白泽在一起吧?”戚蒅月惊讶道。
“你看呢?”纥奚洛远反问道,他又搂紧了戚蒅月几分,“不过她爱的也是大度。可惜这姑娘在江湖上的经历太少了,想得太容易。”
戚蒅月哭笑不得,“这,我都不知道怎么弄了。不过就算做了我也不会和白泽在一起,喜不喜欢不是勉强得来——嗯——”纥奚洛远狠吻了她一下,戚蒅月推开他,“我就非要勉强你。”纥奚洛远含笑道。
戚蒅月有些动怒,“放开我——”
“好——好——我不说了——”他和戚蒅月的关系才缓和些,他才不想再惹到她。
“哎!那白泽呢?他怎么办?”戚蒅月突然想到,坐起来惊道。
“着什么急,许素素应该有办法,我走时点了她的穴,半个时辰后便会被体内的真气冲开。她会想办法的。”纥奚洛远起身穿上衣服,“走吧,一会儿天亮了就麻烦了。”
戚蒅月浑身无力,纥奚洛远也不避讳地给她穿衣服。她双颊微红,却也没感到不自在。
“对了,凌霓为何会那般爽快地就答应你了?”
纥奚洛远沉默一阵,扶她站起,“我想……”
“少爷,你俩怎么在这儿啊?”木槿央在不远处喊道。他走近道:“我找了你俩半天了,方才凌霓公主把秘籍给了我,少爷,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纥奚洛远点点头,“也是。公子然他们呢?”
“和橙橙一同去找白泽了。”
“嗯?他俩一同?”纥奚洛远无奈一笑。
戚蒅月抓住他的衣袖,“那个,同我去看看白泽可好?”
“好。”纥奚洛远扶住她,她看了眼木槿央,“不用,我自己能走。”
木槿央看出二人之间气氛微妙,却也不好多言。
这厢,侯家铭橙边走边气道:“你听着,昨晚的事你要胆敢出去乱说……”
“昨晚那是为何?”公子然有些失神道。
“不为何!别问我!反正不许出去乱说!”
公子然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可说的。”
“你!”
“啊!”
侯家铭橙狠拍了一下他的脑门,“总之,别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
“哎,是你先——”公子然无语。
“先去找蒅月姐姐。”侯家铭橙就当没听见。
偏殿中,白泽呆坐在地上,头痛欲裂,手上的伤也被包好。许素素已穿戴整齐,淡淡道:“快把衣服穿上吧,一会该伤寒了。”
白泽一把拉过她,某种有些怒火,“你说不是我强迫你的?”
“是。”
“是你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