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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铭橙被捆在地上,面色煞白,虚弱道:“无碍……可……怎么办……”
纥奚洛远环顾了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朝戚蒅月道:“你当初也是被囚在这地方么?”
戚蒅月和他锁在一起,淡淡道:“没什么的。”
“苦了你了。”纥奚洛远有些懊悔没有早些救她出来。
“过去了。不提也罢。”
“可我会心疼。”
戚蒅月心头猛地一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木槿央急道:“少爷,你们俩别腻歪了,如今怎么办?连兵器也被收走了,这怎么是好?”
白泽也是气急:“这下可好,我可体会到公子然说的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忽闻牢房外有脚步声,白泽吼道:“易初亭,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婊子!”
易初亭进牢房拎起白泽的领口,怒道:“少废话,把解药交出来!”
戚蒅月也气道:“易初亭,当初说好我们放你一马,你把我们带进来,可没想到你竟会偷偷在我们身上贴上定身鬼符,你好深的心机啊!”
易初亭回道:“那你们不是也拿毒药控制住我了吗,都不是君子,何必骂人。”
公子然怒道:“要不是当时术法被定住,我们早就杀了杜衣璘了,如今是功亏于溃了,等我出来先杀了你!”
易初亭回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出来的本事了!”而后对白泽道:“快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否则就跟他们一起死!”
“那你也别活了,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你就留下同我们陪葬吧!”
“你!”易初亭掏出短刀抵在白泽颈间,“我杀了你!”
“为何这么吵?”牢房外传来杜又匀的声音。
易初亭连忙收起短刀,杜又匀进来,“谁允许进来的?”
“大小姐,我……”
“出去。”
“可是——”
“我叫你出去——”杜又匀一挥衣袖带倒了易初亭。
“咳咳——”易初亭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是。大小姐。”
易初亭走后,杜又匀在纥奚洛远面前踱了几步。而后从他身上摸出了几本秘籍,剩下的几人抽了一口凉气。
杜又匀掏出自己手中的那一本,“这下齐了。你说,我也待你不薄,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纥奚洛远“呵呵”一笑:“我要不杀你,你和杜衣璘总有一天会杀了我。而……我答应会帮戚蒅月,我就不能辜负她”
“的确。你确实不容小视。不过如今我还不想让你死的这么痛快。”她看向戚蒅月,“妹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念旧情放过你,你却还是要我死?”
戚蒅月冷笑一声:“姐姐,你我本就不能共存,咱俩之间,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可的。”
“呵呵,说得好。不过啊,我这些年时常忆起咱俩儿时。虽也是时有争闹,却从未想过要置对方于死地。那时你总是倔着脾气跟我吵架,到后来无论对错都是我哄你,你哭的那么凶,我总是没办法;你总是要和我穿用一样的,你常说我们要是双生就好了。可如今,却成了这样。”杜又匀眼神闪烁,仿佛看见了当初。在场的几人也听得心头动容。
戚蒅月道:“不论你信或不信,我当年对你是交心的。哪怕你和顾枫竹做了苟且之事我都还拿你当姐姐;哪怕我害你你再也怀不了孩子,你想杀了我,我都还拿你当姐姐——”
“啪——”杜又匀重重打了戚蒅月一耳光,血顺着戚蒅月的嘴角流下。
“杜又匀!”纥奚洛远怒吼。
剩下几人皆有些愤怒。
杜又匀硬扳过戚蒅月得脸,面部扭曲道:“那如今呢?嗯?你还拿我当姐姐吗?”
戚蒅月不知为何,眼圈微红,一阵心酸涌上,“哪怕你恨我我还拿你当姐姐,哪怕你折磨我我还拿你当姐姐,可是你把我交到了纥奚洛远手上——”她停顿一下,声音略带哭腔,“你把我交给了纥奚洛远,你再也不是我姐姐。”
“啪——”杜又匀又给了她一耳光。
“你这毒妇,我杀了你——”纥奚洛远大吼。他一腔怒火就要喷涌而出,眼中满是血光。
“纥奚洛远你可听见了?你用尽心力帮她,她非但不感谢你,还依旧拿你当仇人!”杜又匀有些幸灾乐祸道。
“这不用你管!”纥奚洛远看着戚蒅月双颊红肿,心都揪起来了。
血顺着戚蒅月的下巴滴到了胸口上,戚蒅月忽听几声微小的“滋滋”声,她低头一看,难以置信胸口的鬼符竟被化开了,她指尖暗自运气,鬼符真的解开了!
纥奚洛远厉声道:“我绝不会放过你!”
杜又匀笑道:“那你倒是杀了我啊。”
“杜又匀。”戚蒅月一声冷笑。
杜衣璘手抚骨灰坛,“哥哥,谅之。我知道你想蒅月,我这就把她送你哪儿去啊,你也别恼我了。”
忽然外面一阵嘈杂喧闹,杜衣璘皱眉,谁这么不怕死。“来人哪,外面是怎么回事——”
“宫主————”宫女慌慌张张跑进来,“大事不妙,外敌入侵,就快杀进宫里来了————”
“什么?!哪里人?”杜衣璘起身甩袖,怒不可遏。
“是……是残月谷。”
………………………………
第六十九章:一场江湖一追忆;一把长剑一逍遥
地牢中,杜又匀惊得结舌:“你……你……怎么会……”
戚蒅月一笑,顺手解开了纥奚洛远身上的鬼符,“你太大意了。”
杜又匀低头一看地上被化开的鬼符,“不……这…”她说着直往后退,纥奚洛远解开其他人的鬼符封印,众人将她的退路堵住,公子然道:“说了杀你,就会杀你,你以为玩呢?”
几人还未出手,只见一道银光刺眼,杜又匀化成银狐从墙缝中逃走。外面的喊杀声已传入地牢,纥奚洛远道:“先不管她了,咱们快上去吧,残月谷到了。”
侯家铭橙倚在白泽身上问,“你何时通知了谷里?”
“就在遇到易初亭之前。走,先去找兵器!”
事不宜迟,几人跑出地牢,外面混乱不堪,残月谷此次有备而来,打得大慈神宫措手不及。戚蒅月捉住正在逃窜的宫女:“我问你,兵器被杜衣璘藏哪儿了?”
“我不知——啊——”宫女话未说完,戚蒅月便挖出了她的心。而后又捉住一个宫女,“兵器在哪?”
“我,我……啊——”戚蒅月毫无耐心又一下挖出她的心。
公子然过去拉她,“你这也不是招啊,先抓住杜又匀吧,她应该知道……”
“你们几个接着——”公子然被来人打断了,随后他们的兵器被掷在了面前。
“纥奚乾!”侯家铭橙喊道。纥奚乾身着黑衣,位居房檐,一脸轻蔑地望着他们。
白泽道:“他来干什么?”
木槿央回道:“该不是来趁火打劫的吧?”
纥奚乾一步跳下来,把屠魔刀扔给纥奚洛远,“我真不知你们怎么搞得,兵器能丢掉。若不是我正好碰上,你们就等死吧。”
纥奚洛远不甘道:“我自有办法,不用你操心。”
“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我会为你操心?你要是让杜衣璘活下来了整个残月谷都会被你连累。”说着他走近戚蒅月道:“你到底给他施了什么妖法,让他这么死心塌地……”
“纥奚乾你住口,若你来吵架的没人闲得理你。”白泽道。
纥奚洛远也道:“你若是来帮我的就少些废话!走,先去找杜衣璘。”
公子然道:“我先去杀了杜又匀,我俩当年还有帐没算呢。”
“我跟你去。”侯家铭橙道。
“那我去杀易初亭。”白泽道。
“行,剩下的随我去杀杜衣璘。”纥奚洛远说罢,几人分头行动。戚蒅月推开纥奚乾,“滚开,你踩着我的尾巴了。”
纥奚洛远往杜衣璘所处的塔赶去,他不忘向纥奚乾问道:“大锤呢?可是……”
“洛远————”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纥奚洛远心里一沉,转身喊道:“大锤,你来了扬儿怎么办?”
南山锤落在他面前,“我会让他身处险境么,这不,我把他带在身边,一直护着呢。”说罢,洛扬从他身后探出脑袋,他初次见这种场面,吓得面色铁青。他们身后跟着大批残月谷弟子。
“哥哥……”
纥奚洛远头猛地炸开了,“额——你把他带来干甚——”
“砰砰砰——————”从远处传来几声巨响,正是从杜衣璘身处的塔中,接着塔顶被冲开,靠近塔的残月谷弟子皆被震飞。
纥奚洛远同戚蒅月对视一眼,深吐一口气,提刀一跃至塔顶,“杜衣璘现身吧!”
宫中这在激战的弟子皆喊:“少主小心——”
“来得正好——臭小子——”杜衣璘的声音从底部冲来,震慑着纥奚洛远脚跟不稳。一道劲风驶来,纥奚洛远还未反应只听一声:“小心——”戚蒅月手握双刀冲上来弹开了杜衣璘的狐尾。
纥奚洛远搂住戚蒅月的腰,让她定稳。戚蒅月小声道:“你要想走还来得及。”
“我不会看你去死。”
杜衣璘凌空。高居俯视二人,“蒅月,你说之前我待你怎样?”
“很好。不过想必你也是一直在忍受我吧。”戚蒅月红眸如血,含恨地望着她。
“纥奚洛远,你说我带你如何?”
“你我之间相互利用,就省了吧。”纥奚洛远道。
杜衣璘接着道:“那你为何非要如此?”
戚蒅月冷笑一声,“这句话我若在你杀我爹之前问你,你会收手么?”
“哈哈——说得好。”杜衣璘美眸一闪,转身双指夹住木槿央从背后袭来的弯刀,手腕一抖,木槿央只觉浑身都在抖,而后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杜衣璘甩入塔下。
“木叔叔——”纥奚洛远大喊,“杜衣璘,今日就算死也是要同归于尽!”纥奚洛远说罢,与戚蒅月两人双面夹击,朝杜衣璘打去。
杜衣璘耳听八方,两股掌力分别推出,纥奚洛远一刀劈开驶来的厉风,只觉双耳耳鸣,回头看戚蒅月的九条狐尾齐齐朝杜衣璘打去,杜衣璘的九条雪狐尾也现行与戚蒅月的火狐尾纠缠在一块;纥奚洛远口中念咒,屠魔刀横劈过去,一旁的碎石砖瓦皆被带起,威力惊人,杜衣璘一笑,双掌指间各夹一张鬼符,空手接白刃,纥奚洛远竟如砍如石缝一般,动弹不得。他立即口中念咒,一道金光乍现,戚蒅月“啊————”地一声被弹开,而杜衣璘竟纹丝不动。
“戚蒅月————”纥奚洛远慌道。
“管好你自己吧————”杜衣璘放开刀,抽出紫月剑,剑尖一抖,数百招已打出。纥奚洛远边退边接,此时木槿央从杜衣璘身后突袭,月牙弯刀晃出数百道剪影,朝杜衣璘袭去,杜衣璘边闪便打出一百三十道紫色剑气,比木槿央来的更为诡异。木槿央闭气连翻十八个筋斗,跳出剑气一跃到杜衣璘面前,二人连攻十几招,纥奚洛远在身后晃出一道剑气直朝杜衣璘背心打去,翻身一掌拍散,却被木槿央抢了先机,木槿央一把扣住杜衣璘的手腕,却听远处戚蒅月大喊:“不要——”
木槿央惊觉手心一麻,而后从杜衣璘的衣袖中窜出七条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