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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再重申一遍,以后你给司曜做复健时,请你的态温和一点,司曜性倔,你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不会在你跟前服输,但那样对他身体不好,沫沫看了也难过,我们并不急着让他明天就好,循序渐进,不伤他的身体是最好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付镜涵再次炸了毛,转过头来,目光犀利。
沐暖晴笑了,“如果你以后真的嫁给许沉,许沫和司曜就是你的妹妹和妹夫,现在生了嫌隙,不怕以后别扭?”
付镜涵抬高眉毛,拔高声调,“我说过,我和许沉已经不可能!”
想到付镜涵对简司曜的所作所为,沐暖晴的目光也变得犀利,“如果你和许沉已经不可能,那司曜现在就单纯只是你的病人,我查看过你援非时的资料,你对病人一向尽心,态很好,为什么单单对司曜这样严厉?难道不是把对许沉的怨气转嫁在了司曜的身上?”
付镜涵啪的拍桌站起,“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来指手画脚,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今天就离开,他是死是活以后和我再没关系!”
沐暖晴抬眼看她,缓缓说:“付大夫,你忘记我是做什么工作的了吗?我可以再介绍一遍,我是医科大的老师,你和墨寒给司曜制定的复健计划我很仔细的研究过,如果让我来帮司曜做复健,我绝对可以比你做的更好,因为我比你更细心、更耐心。”
付镜涵瞠圆了眼睛,狠狠瞪着她。
沐暖晴轻轻站起,平静的迎视她的目光,“付大夫,你如果想现在离开,我绝对不拦你,这不是卸磨杀驴,而是我要对司曜负责,明明知道你在伤害他的身体,我绝不可能坐视不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对他,即使你不走,我也会赶你走。”
付镜涵盯了她一会儿,倏地嘲笑出来,“还说不是卸磨杀驴?如果简司曜现在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敢和我说这番话吗?”
“我不敢,”沐暖晴很坦然,“你治好了司曜,我们都很感激你,如果以后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也会尽力,但这不代表着现在我可以容忍你伤害他,恩,我们可以以后还,如果你对司曜的伤害不停止,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你必须走。”
付镜涵怒反笑,“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不管怎样,简司曜是我治好的,我看谁要担忘恩负义的恶名!”
沐暖晴轻笑,“我不是说了吗?是我要赶你走,不是别人,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来担,只要对司曜好,我不在乎担什么恶名!”
“你!”付镜涵被她气的满脸通红,狠狠瞪着她。
沐暖晴静静看着她,“付大夫,现在你有两条可以选,一,拿出你援非时的耐心和工作态,好好对司曜,用积阳光的心态去对许沉,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二,再继续自怜自艾下去,摆出一副所有人都对不起你、全世界的人就你最苦大仇恨的样,继续矫情下去,选第一条,你会得到我们这些真心感激你的朋友、得到许沉的爱,选第二条,你会失去许沉,继续苦大仇深下去。”
沐暖晴拿起包,冲她笑了笑,“付大夫,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说教,但我从来只对我在乎的人说教,对我不在乎的人,我连个眼神都欠奉,最后再送你一句,如果比身世,没几个能惨过我,我现在能光鲜灿烂的活着,为什么你不能?”
她没说再见,开门径自走了。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红脸白脸她都唱了,付镜涵已经是成年人,如果她再不开窍,她也无能为力了。
回到别墅,简司曜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悠闲惬意的倚在沙发上吃甜点,见她进来,许沫立刻迎过去,“暖暖姐,谈的怎样?”
沐暖晴没有避讳简司曜,用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司曜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这么高强的复健,我和付大夫商量过了,她说她会将复健强减一些,沫沫你在旁边看着,如果你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他们停下,拔苗助长有害处,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许沫立刻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以前她不阻止,是以为复健必须这样,现在才知道原来强大,会对身体有伤害,如果早知道这样,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也会阻止付镜涵,不让她那样对简司曜。
“还有你,”沐暖晴不赞同的看着满不在乎的简司曜,“觉得撑不住了就停下来,逞什么英雄,你要是累个好歹,还不是辛苦沫沫?”
简司曜懒洋洋的笑,“小嫂你越来越不温柔了,肯定是被哥宠坏了。”
“不是,我原本就不温柔,是你哥眼光差,挑错人了,”沐暖晴挽住许沫的胳膊,“不信你多宠宠沫沫,肯定越宠越温柔,怎么宠脾气都不大。”
许沫没出息的红了脸,不依的叫了一声:“暖暖姐。”
沐暖晴愉悦的笑,“你们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离开简司曜的别墅,阳光晴好,她嘴角一直挂着笑。
其实她骨里一直是热情又有点叛逆的,不然小时候她也不会上树爬墙打群架什么都干,只是后来心冷了,人就静下来,冷眼看整个世界,像个冷冰冰没感情画上的人。
然后她遇到了莫君清。
一个男人改变了她整个人生,她骨里的热情叛逆又冒出头来,这才是她沐暖晴,真正的沐暖晴。
她很幸福。
因为不管她怎样,那个男人都包容纵容的宠着她,不管何时何地想起他看她的眼神,她心中都是满满的甜蜜。
有他做依靠,她越来越张扬,越来越强势,遇事少了很多顾忌,可以活的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潇洒肆意。
可以遇到他,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第二天,她打电话询问许沫情况,许沫告诉她,付镜涵对简司曜的态好了很多,复健强也减弱下来,可以听得出,许沫很开心。
挂断电话,沐暖晴笑着摇头。
她说的那些话,付镜涵还是听进去了,只不过她骄傲,当面不想承认罢了。
也对,谁会拒绝幸福呢?
明明幸福就在伸手可及处,却不肯往前走一步,被人称为天才医生的付镜涵,应该没那么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沐暖晴每天都很开心,脸上天天挂着笑,对生越来越有耐心有爱心,她的生们也越来越喜欢他们这位mo医大的第一美女老师。
这天如往常一样,上完课后先回到座位上倒了杯水润嗓,一杯水刚喝到一半,手机响了,是孟欢的班主任李老师。
她立刻接通了电话:“李老师,有事?”
李老师语气很急,“沐老师你赶紧过来,孟欢和同打架受伤了。”
沐暖晴唰的站起,“为什么打架?伤的重吗?”
“伤的不重,但是……”李老师吞吞吐吐,“总之你快过来吧。”
李老师挂了电话,沐暖晴跑出办公室请了假,用最快的速赶到孟欢的校。
一赶的急,见到李老师时,心脏在胸膛里跳的厉害,“孟欢呢?”
“在医务室,我带你去,”李老师欲言又止,张开嘴巴又闭上,如此这般重复了几次才说:“沐老师,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孟欢打伤了一位很有背景的同,那位同已经被张校长亲自送去了医院,我听其他老师说,如果那位同追究的话,孟欢可能要负刑事责任。”
沐暖晴心急如烹,脚下步更急,“先见了孟欢再说。”
医务室,孟欢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苍白的脸上几处明显的青紫,额角用白纱布包扎着,白纱布上已经渗出血色,可见伤的不轻。
她快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抓住他的手,“小欢,觉得怎么样?”
孟欢脸色又白了几分,惭愧的咬了咬下唇,“对不起姐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一直不被人喜欢,从小他就知道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免惹来孟竹君兄妹俩的拳脚。
从小到大,他从没惹是生非过,遇到沐暖晴之后,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姐姐,很喜欢周末去她家,和她还有姐夫、孟念一起吃饭。
他们四个人,好像一家人,好像他以前曾奢望过很多次的家。
有时候他会觉得他也有家了,他也有家人了,又凉又空的一颗心,像是正在被什么慢慢填满。
就在他对未来充满希望时,他闯祸了。
他听到老师们的窃窃私语,如果对方坚持要告他,他会被送去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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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345原来如此
说不上什么感觉,身子一阵冷一阵热,止不住的哆嗦,他不敢去想以后,心里满满都是绝望。
他很聪明、很优秀,就在他以为他会考上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以后工作赚钱养家,疼爱自己的姐姐,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时,祸从天降,他把这一切都搞砸了。
沐暖晴揽住他的肩膀,轻轻拍他,“小欢,你忘了吗?你还没|有|成|年,现在我已经是你的监护人了,你做的一切都有我的责任,不管发生任何事,姐姐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支持你,别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就在上一周,莫君清和她商量过后,由莫君清的律师出面,向孟家要来了孟念和孟欢的监护权。
之所以这样做,莫君清自有他的考量。
他们姐弟三个住的这样近,沐暖晴越来越喜欢孟念和孟欢,姐弟三个越走越近,如果不把监护权拿到手里,以后有什么事还要孟家点头,莫君清觉得不安全。
于是他和沐暖晴商量后,让律师把孟念和孟欢的监护权拿在沐暖晴手中。
这样,从今以后孟念孟欢和孟家就再没别的关系,孟家以后也别想在他们姐弟俩的身份上打什么主意。
至于孟家那边,把养了那么多年的子女送人,孟父自然是不同意的,就算是养只狗养只猫,还不愿意白白送人,何况一儿一女?
只不过一来莫君清太强大他们惹不起,二来孟欢孟念对他们已经心灰意冷没有半点留恋,莫君清很轻易就给沐暖晴拿到了孟念姐弟的监护权。
孟家的恨意自不用多言,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再恨再怨,他们又能怎样?
孟欢抬头,看看李老师和校医。
沐暖晴拉着他起身,歉意的对二人说:“对不起,我带小欢到屋里。”
她颔首致歉,带着孟欢到了里面隔间锁上门。
孟欢低着头,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们在私下里骂妈妈和姐姐,被我听到了,我气不过,过去理论,是林家豪他们先动的手,我被他们推推搡搡的,不知道怎么的,林家豪就摔倒了,脑袋磕在石砖上晕过去了,流了好多血。”
他抬头看沐暖晴,脸色惨白,“姐,他会不会死?我会不会坐牢?”
“不会不会。”沐暖晴连忙把他抱进怀里。
他浑身颤抖,身子冷的厉害。
“没事别怕,姐姐先打听一下他伤的怎么样,”沐暖晴掏出手机,“你再说一遍,伤了的人叫什么名字?”
“林家豪。”
上次的事情过后,沐暖晴留了那位脑满肠肥的张校长的电话,打过去问了一下那个林家豪的伤势,张校长说还在做检查,没有生命危险。
沐暖晴吁了口气。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挂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