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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清轻轻拍她,“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有消息,我问过了,林家豪没有生命危险,一切不是问题,而且……”
他静默了下,若有所思的样子,沐暖晴忍不住问:“而且什么?”
“而且当时他们四个打小欢一个,一般世家子弟,从小都会学些拳脚防身,他们四个强壮,小欢瘦弱,按照常理说,小欢会本能的护住头脸,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所以林家豪会摔倒未必和小欢有关,应该另有蹊跷。”
沐暖晴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点头道:“但愿如此。”
她想了想,“还有严雨柔!”
她将新婚第二天,严雨柔找到她,向她说的那些话,简略叙述了一遍,厌恶的说:“我现在真的很讨厌她!当时司曜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她居然趁机跑到我们家里挑拨离间,她真是蠢到了一定境界,也龌龊到了一定境界,现在想到她我就觉得她好脏!”
简司曜车祸那天的事,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所以她刻意回避,从没向莫君清提过,莫君清一直安静听着,脸上的神情渐渐萧杀。
沐暖晴分析说:“我觉得严希嵩会找小欢的麻烦,一定是严雨柔和严希嵩说了些什么,像严希嵩现在这个年龄,原本就是最好煽动的,如果严希嵩和严雨柔关系好,通过上次严希嵩诬陷小欢的事,严雨柔知道了小欢和我之间的关系,依严雨柔的龌龊程度,极有可能在严希嵩面前颠倒黑白的栽赃我,严希嵩才有可能知道我妈是什么人,还有我们和严雨柔之间的事。”
莫君清拥住她的肩膀,揽着她往屋里走,“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查清楚。”
至于严雨柔,甚至不用他做什么,只要让当天所有参加他婚礼的人都知道,当他们在手术室外为简司曜的生死牵肠挂肚的时,严雨柔在干些什么,严雨柔便再没办法在mo城的上流社会立足。
卑鄙龌龊至此,知道真相的人再也不屑与她为伍!
沐暖晴看了眼时间,“我去做饭,你去洗澡换衣服舒服一下。”
莫君清走进卧室,考虑一会儿,先给孟歌打了个电话。
这次,严雨柔触及他的底线,他不会再姑息。
他和简司曜、严希晨、严雨柔都是一起长大,想到简司曜在生死线上挣扎时,严雨柔竟然跑到他家向沐暖晴耀武扬威,他就觉得寒心。
因为父母的事,他对感情一向看的淡,别人说他和严雨柔一对,他无可无不可的默认了。
现在回头去想,真是好笑。
当时怎么眼光差到看上那种女人?
只能说岁月像是剥洋葱,一件一件剥去严雨柔光鲜亮丽的外衣,露出的内里竟是那样肮脏不堪。
而他找孟歌,就是要让孟歌将这件事传扬出去,让简司曜那些好友们知道,她严雨柔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若说传播舆论,孟歌交游广阔,是一等一的本事,听莫君清言简意赅的解释完,他一口应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黑渣渣揭老底什么的我最爱了。”
将手机扔掉,他徐徐叹了口气。
毕竟严雨柔、严希晨都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眼看着和发小渐行渐远的感觉绝对不美妙。
洗完澡出去,沐暖晴已经做好饭菜,他看了眼客房,“小欢呢?”
“他吃过睡了。”
高中的学习任务繁重,孟欢又用功,所有时间都拿来看书学习了,每天休息的很少,原本就很累,再加上药物中有安眠凝神的药物,他睡的很沉,一觉醒来时,天色全黑,窗帘缝隙内有灯光照进来,静的让他有点心慌。
撩开毯子下地,打开房门,在书房备课的沐暖晴听到声音连忙跑出来,见孟欢惨白着脸目光慌乱,连忙冲到他面前,“怎么了?做噩梦了?”
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孟欢胸膛里急促跳动的心脏渐渐平稳,笑了笑,“没,一睁眼天黑了,有点懵。”
好怕今天的一切都是做梦,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身边只有大咧咧的孟念,神经粗的像马桶。
沐暖晴笑着揉揉他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往卧室内推他,“去,喝点水收拾一下,我去给你做饭。”
孟欢坐在床边喝了杯水,稳了稳心神出去,沐暖晴正在厨房内为他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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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转机
他从小就会做饭,而孟念也总想帮忙,但什么事都要讲天分,他看得出,孟念确实努力了,但结果不如人意,久而久之,孟念也就放弃了,只要他在家,孟家一家人的饭菜都是他张罗,衣服都是他洗。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厨房专门为他一个人张罗一顿饭菜。
他远远站着看着,舍不得惊动。
沐暖晴炒好菜,将粥盛好,回头看到他,招呼他过来拿碗筷。
他这才如梦初醒,快走几步帮沐暖晴将饭菜放在餐桌上,狼吞虎咽。
沐暖晴摸他的头,“吃慢点儿。”
他的头发很软,苍白瘦弱的少年比以前她见过的任何这个年龄的男孩都要干净,都要乖,都说外甥随舅,她不禁想象,以后她和莫君清的宝宝一定也会像孟欢一样这样聪明乖巧,莫震霆盼孙盼好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迟迟没有怀上。
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但她还是很期待,若说现在她还有什么没有满足的愿望,那就是尽快给莫君清生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有了老公、有了弟妹、再有了宝宝,她的人生便真的圆满了。
孟欢嚼着口中的饭菜,偶尔抬头看她时,见她唇边都是柔软的笑意,他便刻意吃慢了,想将这么安静宁和的时光留住。
沐暖晴笑着催促他,“细嚼慢咽是好事,但你也吃的慢了,难怪这么瘦。”
孟欢不好意思的笑,吃饱饭,坚持把沐暖晴推出厨房,他自己刷碗。
收拾好之后,被沐暖晴拉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电视,聊了些琐事,沐暖晴催促他睡下。
照顾他躺下,沐暖晴洗完澡自己也躺在床上,莫君清也很快穿着睡衣躺下,将她揽进怀里。
脖颈有点湿,沐暖晴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没干透,嗔他:“说你多少次了,晚上洗头发一定要弄干再睡,不然老了会头痛,怎么就是不听?”
她一边抱怨,一边扯过干发巾给他擦头发。
莫君清抱着她,嗅她颈窝香甜的气息,低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吗?”
她狠狠敲了他头一下,“下次再这样,才不理你。“
他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你舍得吗?”
沐暖晴一下一下认真帮他擦着,不得不承认,她舍不得。
她刚想说些什么,莫君清的手机响了,莫君清摸过看了一眼,脸上温软的神情一下变得很淡,接通之后喂了一声,那边响起严希晨熟悉的声音,“君清。”
莫君清没说话。
严希晨苦笑,“我们毕竟一起长大,你何必做的这么绝情?”
“绝情?”莫君清淡淡反问:“比你妹妹做的还绝情?”
“她是个女人,你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莫君清漫不经心的轻轻撩了撩唇角,“据我所知,我国法律男女平等,不会因为谁是女人便网开一面。”
“君清,难道你忘了,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难道你一点情分都不念?”
“你该知道司曜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能在司曜生死未卜时作出那种事,我没做什么已经手下留情。”
“你没做什么?”严希晨再次苦笑,“你已经弄的小柔身败名裂,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把真相公诸于众,什么都没做。”
严希晨沉默。
他不得不承认,莫君清说的是实话。
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但这远远不够,他需要莫君清再宽容一些,对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见,再放严雨柔一马。
“君清,算我求你,你帮忙澄清一下,只要你帮小柔过这次危机,我送她出国留。”
莫君清淡淡说:“你不如送她出国定居,这样她在这边名声烂成怎样都没关系。”
严希晨又是一声苦笑,“小柔恋家,自理能力差,她一个人在国外没法儿生活。”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君清,难道不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再放小柔一马?”
“我已经说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何来放她一马这一说?”莫君清看了身边沐暖晴一眼,“我在忙,再见。”
听那边电话毫不留情的被挂断,严希晨隐忍的怒气终于达到顶峰,见手机狠狠砸在一边哀哀哭泣的严雨柔身上。
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严雨柔的所作所为已经传遍整个mo城的上流交际圈,顺便连累了整个严家。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而他严希晨倒霉的有一个比猪还蠢的妹妹!
“哭哭哭!闯了祸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他烦躁的在屋内来回打转,“我不是警告过你,莫君清他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我让你离他远一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
严雨柔也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低着头捂着脸,哭个不停。
简司曜是mo城上流圈里交际最光、朋友最多的人,当晚很多人守在手术室外,她却鬼使神差去了莫家。
她忍不住,发疯了一样想看看那个取她代之,嫁进莫家女人。
她想看沐暖晴发飙、嫉妒,最好因此和莫君清吵架、让莫君清讨厌她!
她被嫉妒弄的发疯,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到了莫家,向沐暖晴挑衅。
她从来没想过后果,更没想到后果会这样严重。
在她看来,不就是说个谎吗,戳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她忘记了,她这个慌撒的不是时候,别人都在为简司曜的生死忧心的时候,她居然卑鄙龌龊的跑到莫君清的家里挑拨他们夫妻感情,最重要的是,她和简司曜一起长大,简司曜一直视她为朋友。
对朋友的生死这样漠然,还卑鄙无耻的跑去莫君清家中,挑衅莫君清的新婚妻,她犯了众怒,犯了不可弥补的过错。
她捂脸痛哭:“我不甘心啊!莫君清应该是我的,莫的位置是我的!沐暖晴她是什么东西,她凭什么抢走了我的男人,我的地位,我不甘心!”
“就凭你贱!”严希晨口不择言的怒骂:“莫君清和你在一起时,多少人羡慕你?是你自己不知珍惜,放|荡|形|骸,被简司曜抓了现行,莫君清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要你这种脏了的女人,你以后就彻底给我死个这条心,给我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再去!”
“所以我才恨他!”严雨柔唰的抬头,怒火烧的她面孔扭曲,“都是他的错!如果当时他假装没看到,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活该出车祸,活该被撞死,他怎么没被撞死,他早就该死了,我巴不得他死,为什么要留在手术室外装的很伤心,我就是想看他死,他怎么不去死,他……”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严雨柔的疯狂,严雨柔被严希晨狠狠一个耳光打翻在地上,严希晨犹不解气,狠狠踹她一脚,愤怒的指住她,“严雨柔,你给我听好,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踏出这个大门一步,不然我敲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