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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笙目光流转,微微得意,“这不是已经动心了?”
秦墨寒摇头,“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
梁以笙偎进他怀里,“秦墨寒,我是赌徒,但我很庆幸,因为我赌赢了,赢了一生的幸福,我爱你,好爱你!”
她将身子贴过去,仰头吻上他的唇。
“妖精!”秦墨寒揉着她的身子,模糊不清的说:“我也爱你,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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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番外嘛,大家过过瘾就好,所以剧情发展很快,写的好像有点仓促,接下来是许沉的,也很短,好像不到一万字,嘿嘿嘿!
有读者朋友问到新文的事情,新文初步定在三月底,或者五月初,这本书全文完结的时候,夜星会把发新文的时间在评论区置顶,到时候还能记得夜星的读者朋友欢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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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确实做到了对付镜涵的承诺,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确切的说,许沉很认真在做,认真追求她、希望打动她、已经如她所愿向她求婚。
但付镜涵却没答应他的求婚。
时间越久,付镜涵才发现沐暖晴说的是对的。
她封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不管许沉为她做什么,她都觉得许沉不过是在履行他的承诺而已。
她分辩不出哪是许沉因为承诺在做,哪些因为真心在做。
两个人便这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的僵持着。
付镜涵在mo城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每天只上午看诊十人,挂号已经挂到了明年。
上午看完十个病号,下午的时间都属于她自己,她会为许沉洗手作羹汤,许沉下午下班后会回来吃饭,但从不过夜,两个人默契的共同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两个人像老夫老妻一样,看电影超市购物逛公园。
付镜涵有时会想,她这辈子会不会和许沉就这样老去?
她做了一个茧,缚住了她和许沉两个人。
想要亲近,却不能完全信任。
想要远离,却舍不得这份仅有的亲昵。
两个人,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依偎着取暖,却始终走不进对方的内心。
许沫替哥哥着急,多次催促许沉积极些。
许沉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送鲜花、送巧克力、吃饭、看电影、送戒指、求婚。
所有情侣之间能做的,他都做了,却始终走不进付镜涵的心。
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怀疑警惕的看着世上所有的人,准备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逃离。
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方法,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害的方法。
她会变成这样,他不是没有责任。
当年,虽然付镜涵的父亲还在世,但因为他并不疼爱付镜涵,所以实际上他是付镜涵最信任的人。
她把一个少女所有能给的崇拜、眷恋、热切,全都给了他。
可在她一无所有,最需要守护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她,并留给她仇恨冷酷的眼神。
自那以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所以,付镜涵今天会变成这样的性格,他要负最大的责任。
他已经尽最大努力去弥补,可是没有办法,她最防备的人便是他。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生怕有朝一日,他再如同以前那样,毫不犹豫的舍弃她。
她不知道。
今日的许沉已不是昨日的许沉。
经历了与父亲生离死别的痛,他悔悟了很多。
当年,父亲不止一次让许沫联系他,向他道歉,希望他可以回国看他。
他自己也曾打过电话,叫了声儿子,便哽咽的说不出话,他却狠心的挂断电话。
他忘不了父亲酒醉时让他肝肠寸断的谩骂,忘不了父亲铁青着脸色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忘不了父亲血红着眼睛冲他举起雪亮的刀锋。
他一直以为他对父亲是深恨,父亲离开之后他才知道,深恨背后是深爱。
父亲的离开是他这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痛,他不希望这样的痛苦,今生他再经受第二次。
别人都说许沉奸诈冷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他比别人更脆弱更孤独。
他与付镜涵一样,是会怀疑一切,怀疑整个世界的人。
他会冷眼看着接近他的人,猜测她是否真心真意,是否别有居心。
他这样的人,很难向人真正的打开自己的心门。
迄今为止,他只爱过一个付镜涵。
他与付镜涵是同一类的人,他们了解彼此,彼此之间又有过最纯洁最真挚的情感,他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如此的天经地义,却因为当初重逢时那句话,他们之间如同隔了一道永难跨越的天堑。
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他真心做了,努力做了,她却用惊疑不定的眼神观望着、怀疑着。
他曾经的遗弃,让他失去了她对他的信任。
所以,今天这一切,不过因果循环,与人无尤。
眼见着身边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结婚生子,他不是不急,只是急也没用。
他与付镜涵之间的关系像是被什么冰封住了,不能进一步,也不能退一步。
这天,与往常一样在付镜涵的公寓吃过饭,付镜涵忽然说:“许沉,我昨天接受了世卫组织的邀请,下个月随他们援非。”
许沉收拾碗筷的手顿住。
非洲某些地方经济落后,通信落后,治安环境差,医疗条件极差,经常有流行疫病的发生,而付镜涵她们常去的,就是那种地方。
在那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他将刚敛入手中的碗筷放下,抬眼看她,“还能回绝吗?”
付镜涵摇头,“不能了。”
世卫在很久之前就向她发出了邀请,因为对许沉的留恋,她已经拒绝了多次。
但这次,她不想再拒绝。
她与许沉的关系,已经被她逼进了一个死胡同,进不得,退不得。
僵持了这么久,她累了。
每次去非洲,那里的风土民情都会给她许多的感悟。
对很多人来说,那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但对她来说,在被许沉遗弃的许多了个日子里,如果不是在待在那里,她根本熬不下来。
她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堕|落成失足少女也说不定。
这次去,她希望她可以有更大的改变。
如果能活着回来,好好的回来,她就和许沉重新开始。
如果没办法好好的回来,那就是命。
命里没有莫强求。
许沉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才将碗筷收进厨房。
厨房内传来哗哗水流声,付镜涵愣了原地,许久许久。
许沉收拾好厨房出来,拿起外套想走,付镜涵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许沉……今晚……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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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心匪石;不可转也1
她的初恋。
她的第一次牵手。
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为一个人神魂颠倒,牵肠挂肚全都给了这个男人。
今天,她的第一次她也想给这个男人。
她唯一爱过,深深爱过的男人。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脊背。
与她冰凉的手脚相反,他连脊背都是暖的,她冰凉的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背上。
贴上去,便不想再离开。
许沉垂在身侧的拳头攥了攥,又攥了攥,猛的回头,捧住她的头,用力吻下去。
将所有的愤懑、郁气、恼怒、烦忧,全部从这个吻中发泄出来,唇齿纠缠,似乎要将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下一般。
付镜涵拼命回应着,恨不得此刻融入他的骨血,再也不用牵肠挂肚,再也不用患得患失。
她渴望一份让她心安的爱。
许沉给不了她心安,她却停止不了她对许沉的爱。
混沌中,她被许沉抱起,扔在了床上。
她感觉到了痛、痛快、燃烧、迷醉。
她不知道她深爱的那个人在她身上挞伐了多久,她只知道到最后,她死死握着他是手,靠在他胸膛中,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她想,原来,靠在深爱的男人怀中入睡,是这样美好。
如果,抓住一个人的心,像抓住一个人的手这样容易,就好了。
付镜涵不顾所有人的劝阻,终是去了非洲。
两年。
对已经年过三十的她,这两年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
她走之后,许沉又开始一个人的生活。
在与付镜涵重逢之前,他一直是一个人,当时也不觉得怎样,可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付镜涵的陪伴。
习惯了下班之后有人做好饭菜等他,习惯了没有工作时,两个人一起逛街购物看电影。
他们都不是话多的人,可是至少稍一歪头,目光可及处知道有个人站在他身边陪着他,便不再是孤独的。
可现在,没有了。
付镜涵离开了,他又只剩下一个人。
夜深人静时,他经常端一杯红酒,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遥望远方的万家灯火。
灿烂的灯光明亮而温暖,他知道,那里有一盏属于简司曜和许沫还有他的小外甥外甥女儿,这种感知让他心安。
可有时,他也会想,那千万盏明灯中,何时有他的一盏?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期盼、等待、思虑中,终于等到了当初与付镜涵约定回国的日子。
他比航班抵达的时间早到了一个小时,站在一个广告牌下,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群。
付镜涵搭乘的航班终于抵达,看着惦念两年已久的那个女人随着人流走出,他迈步迎过去。
走到付镜涵身边,他微怔了下。
刚刚他的目光一直盯在付镜涵脸上,此刻站在付镜涵对面了,他才发现付镜涵身边站了个七八岁的女孩儿。
付镜涵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肩头护着她,怕行人将她碰到。
看出他的疑惑,付镜涵解释,“我学长的女儿。”
当着孩子的面,她没多说什么。
回到公寓,孩子累极,洗过澡就在付镜涵为她安排好的房间睡着了。
付镜涵这才又解释说:“我学长和他妻子在我们一次执行任务时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世卫仍在不懈努力的寻找学长和他妻子的下落,他的女儿暂时无人照顾,我代替学长夫妻暂时照顾她。”
许沉只说了一个字:“好。”
女孩儿叫孙雨萌,虽然年纪不大,却十分早熟,她父母的事所有人都瞒着她,只说她父母出去执行任务,暂时没时间照顾她,她父母委托付镜涵暂代她的监护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她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内向的厉害,很少说话,眼睛总盯着一个点发呆。
mo城这边付镜涵不熟,许沉很快托人办好了孙雨萌的入学手续。
付镜涵没给孩子办寄宿制,而是选了一家离她公寓比较近的学校,反正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亲自照顾这个孩子。
付镜涵对孩子很温柔,衣食住行照顾的无微不至。
有时为了哄孙雨萌开心,许沉会和付镜涵一起带她去吃肯德基,看着付镜涵温软笑着,柔声细气和孙雨萌说话,温柔仔细照顾她用餐的样子,许沉就按捺不住的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