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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有些尴尬,她随意的说着,“成亲前新娘新郎不能相见,所以。。。”
流风自己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找着话来排解心中的尴尬,和那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苏郁安不愿嫁给他,可是她不知道苏郁安此时心里的想法,她有时确实是不懂苏郁安,这种不懂让她心里有些乱,因为不懂,所以她感觉无法将他掌控在手上,她可能随时会失去他,哪怕是成亲了,哪怕在一起生活了,她们也像永远无法走到一起。
流风以前只是想找个人一起若日子就行了,无关情爱,后来她找到了苏郁安,想着只要相伴一生,一起生活就行,可是现在,当她有时无法了解苏郁安时,她就想要去了解他,渐渐的就想要得更多了。
苏郁安的声音令流风清醒了过来,她带着疑惑的望向苏郁安,她刚才没有注意他说的是什么。
苏郁安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偏过了头,“以后你不来东苑了吗?”
流风一愣,不明白苏郁安的意思,她好像真的越来越不了解苏郁安心里的想法了,当发现这个现象时,流风心里又暗了几分。
苏郁安觉得说得不够,他又添了一句,“你不怕我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吗?”
流风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苏郁安要表达的意思,他是想要她以后继续过来这边吗,流风觉得心里的黑云过去了,几缕阳光穿透黑云照射到她心里,她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脸上自然的露出淡笑,“以后我会过来与你一起用膳。”
苏郁安闻言睫毛颤了颤,仍旧是没有转过头来看向流风。
突然,流风拿过床上的毛毯,掀开了苏郁安盖在身上的透气的蚕丝被褥,在他面色变得惨白身体颤抖的同时,将他用毛毯包裹了起来,抱在怀里,轻松的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整日呆在屋内,咱们都快要发霉了。”
苏郁安本来还是不安的心,在听了她的话后,变得安心了,但是被要她暖昧的抱着,他不想,“你,你手臂上还有伤。。。我自己来就行了。。。”
流风斜瞥了一眼手臂,“有你天天温柔的给我处理伤口,手臂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早你也看过了。”
苏郁安一怒,这绝对是对他的讽刺,因为不熟悉该如何处理伤口,每天给她处理时,她都疼得冒冷汗,有时生气还故意弄疼她,但她从没有责怪过他,有时还说那些轻薄的话调继续戏他,这个风流的女人,肯定不仅在外面抢了许多良家男子,还骗了他们的感情,现在还想想来骗他。
苏郁安扭头,不理会她,他才不会同那些那些男子一样被她骗了,还有谁温柔了,他只不过不想欠她人情而已。
流风不知道苏郁安心里在想些什么,以为他无话可说了,便抱着他继续往外走,她这一走又让苏郁安反应过来他不是在与他斗气,而是在拒绝被她抱着,苏郁安连忙的说道,“你快放我下来。。。”
流风略带疑惑的看向他,正对上他慌乱的视线,苏郁安将头偏过,“我自己可以走,你手臂上有伤,就算好多了,但万一不小心裂开了怎么办。”
流风闻言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你在担心我?”
“没有。。。”苏郁安急忙反驳,抬头对上了流风的视线,又侧头移开了,“要是你的手受伤了,我又得给你处理伤口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不想再给我处理伤口了吗,”流风轻松的回道,仔细听语气里带些沉重失落,她淡笑,“放心吧,伤口不会裂开的,就算裂开了,我也不会让你给我处理了。”
苏郁安闻言心里没由来的不安,她这是在气他在给她处理伤口时故意弄疼了她,想让府中其他男子给她处理伤口吗,虽然她说过府中其他男子都被送走了,可是他不信,人们都说风流王爷风流成性,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她还受着伤,都每天都来调戏轻薄他,怎么可能将府中其他男子都送走,安置在别处。
她只是白天呆在东苑这边,那晚上不在这边的时候肯定是在与那些做那些无耻下流之事了,一想到这里,苏郁安浑身都不舒服,她每晚都对府中那些男子又亲又摸,与他们滚到一起,白天又来调戏他轻薄他,还抱着他,苏郁安心中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
那些日子痛苦的事情又出现在她脑中,一个女人骑在几个男子的身上,汗水从他们肌肤上不断流下来,痛苦的呻吟声□声在周围回荡,屋内到处弥漫着靡旎的气息,听得他头晕恶心想吐,那个女人逼他在一旁看着,还让他同他们一起伺候他,在那些男子面前一次次的羞辱他。。。
流风感觉到苏郁安的异常,她低头看向怀里的苏郁安,此时他面目苍白,浑身颤抖,眼中布满恐惧痛苦的神色,似乎,似乎。。。
流风心里一紧,他这个样子,似乎痛苦得不愿再活下去,不愿再面对这一切,似要离开。。。
流风连忙将他轻轻的放在床上,他应该是想到了以前痛苦不堪的事情,所以才会突然变成这样。
流风心里苦涩,这几天她同苏郁安相处得还算顺畅,本以为这代表着苏郁安能够接受她的,可是,记忆中锦流水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觉得身体脏得很,苏郁安他又怎么能够不去在意,甚至忘记,去接受她呢,他现在似乎甚是连看到她就恶心想吐的样子。
正文 误会
流风看向仍旧颤抖着的苏郁安,她眼中也抹上了一层忧伤,她想离开这里,离开这屋子,不想再面对苏郁安了,那些事情令苏郁安不堪,同时也令她不堪,每日看见苏郁安,锦流水对他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也会出现在脑中,虽然刻意去忽略,可是那些不堪的事情有时还是会反复的出现,令她无法忘记过去,无法忘记她原先的身份,无法忘记锦流水的记忆,也很难面对将来,对于苏郁安,她是矛盾又坚定的,一面受到前事点点影响,一面又想着与他相伴一生。
渐渐的,苏郁安身体平静下来,面色也慢慢的有了些血色,他缓过来的时候,眼中痛苦的神色消失了许多,带着茫然的看向安静的屋内,视线落到流风身上时,身体一震,僵硬着。
注意到流风眼中的复杂的神情,一丝痛苦,一丝忧伤,还有,还有嫌恶,没错,就是嫌恶,对他的嫌恶。
苏郁安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冰冷的心更凉了,她在嫌恶他,明明是她将他抢了回来,她现在居然在嫌恶他,用那种眼神看他。
流风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她嫌恶的是这具身体,并不是苏郁安,然而她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苏郁安身上铺盖着的轻而透气的蚕丝被褥上,引起了苏郁安的误会。
她并不知道苏郁安心里对她的误会,当她回过神来,见到苏郁安绝望悲凉的眼神时,她心头苦笑,她现在连呆在他视线内都会让他感到无尽痛苦了,更别说以后能够执手相拥,一起过日子了,原来是她贪心了吗。
流风的心很乱,她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不想再面对苏郁安,她习惯性的给苏郁安掖好被褥,淡笑道,“我先回去,你好生休息。”
郁安心头一震,身体有些颤抖,手紧紧的抓着柔软的被褥,她之前还说要好好待他,要与他一起好好生活,现在居然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了,她对他果然只是一时的兴趣,现在她夜夜与别的男子鬼混,不知又对哪家男子上了心,被哪家男子迷了心魂。
苏郁安在心头冷笑,幸好他没有相信他,不然他该怎么办,可怜他现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流风见她只不过做了一个这些天习惯性的动作,苏郁安的反应却是如此激烈,他果真就如此恨她,如此讨厌她吗!
忽的流风想要离开的心思更加强烈了,她真的不想在这里面对苏郁安了,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至少现在两人都是痛苦的,既然痛苦,那就不要相见。
苏郁安手颤抖的抓着身下被褥,就算她嫌恶他,女皇也已经下旨赐婚了,现在他是她未过门的夫郎,以后是她的王君,不管她又对哪家男子上心了,不管她以后会如何折磨他,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清白,决不能再失了尊严傲气,他绝不要在这个可恶的女人面前屈服,绝不要。。。
苏郁安咬了一下红唇,令自己清醒些,让自己鼓起勇气,不要再害怕恐惧了,他声音里带些颤抖,“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晒太阳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他不想同别人一样称她为王爷,从何时起就不再称她为王爷了呢,他不知道,也不想去回忆从何时起就这样了,就算他可能会是生气,他也不愿称她为王爷。
流风闻言怔了一下,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苏郁安这是在让她抱他出去吗,刚才他不是还很讨厌她吗,怎么突然就变了。
苏郁安见流风一脸的愣然,似吃惊他敢这么对她说话,苏郁安不由得垂下了眸子,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如何惩罚他,记得上次他惹怒了她之后,是被她丢进刑房鞭打折磨了许长时间,那时带着倒刺的特制皮鞭一下下的鞭打在他身上,每当身体快要失去意识时,就会有一瓢盐水泼在他身上,疼得他醒了过来,之后又是无尽的疼痛,似有千虫万蚁在噬咬他,令他痛不欲生。
想到这些,苏郁安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继而他眼中的恐惧消失,抬起头来平静的面对流风,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平静的等待着之后可能会痛不欲生的折磨,不仅身体不再颤抖,连声音也平静了下来,反而带点气势,“你说过今日阳光不错,要带我去院子里的。”
流风这次算是听清楚了,她没有听错,苏郁安确实是在说让她带他出去晒太阳,既然这样,那他之前的反应算什么,之前他是那么的抵触,那么的厌恨她。
流风看进苏郁安眼里,平静的眼底带着一丝不安,他是想清楚以后只能和她一起生活了,所以对以后的日子得过且过,不再反抗了吗,流风心头苦涩,现在她是该高兴,还是该哭泣呢。
既然他都想清楚了,那她还别扭什么,横竖就是找个人好好过日子,现在至少表面上要举案齐眉,至于其它的以后再说,流风这么想通了后,心便轻松了许多,她一如既往的露出温柔的笑容,“我还是想要抱你出去,把你抱在怀里感觉才踏实。”
苏郁安一愣,她不是很嫌恶他吗,怎么又露出先前一样温柔的的笑容,连声音也想先前一样温暖,她不是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了吗,怎么又说把他抱在怀里感觉才踏实,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捉弄他很有趣吗。
流风见苏郁安又不说话了,她也不等回答是否同意,就走过去准备将他连被褥一同抱起,不管他以后是继续拒绝她还是转而接受她,她都不会再放手了,她已经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矛盾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很不好受。
苏郁安见流风准备抱他,他也不去拒绝,以后他会是她的王君,不应该拒绝的,他视线瞥见流风手臂上的伤口,身体一僵,还是想到了她受着伤的情况下还同府中那些男子做那些事情,他能忍住心中的不适,却来不及忍不住想要说出的话,“你。。。你身体还受着伤,每晚找一个男子侍寝就够了,多了身体会承受不住,伤口可能会裂开的”
正文 误会解除
流风听后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愣了几下,她才突然反应过来苏郁安说的什么,几条黑线从额头滑下,原来苏郁安以为她每夜都在与别的男子行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