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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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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感觉从手背上传来,景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其实我很幸福,有薛妈妈,有戴叔,还有大哥。”

    他对端着菜摆在桌面上的服务员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等人家走开了,又注视着林子矜,认真地说:“现在,我又有了你。”

    林子矜不知说什么好,也跟着笑了笑。

    心里想着那个逃字,林子矜不知道他小时候经历了什么,会从家里逃走。

    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要逃离家庭,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能想得到他在外面流浪的日子吃了多少苦,心里不禁有点怜惜。

    然而景坚这时却笑得一派开朗阳光,似乎那些事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之前的阴霾不见,恰好服务员端了饭过来,他笑着说:“刚才我影响你看电影了吧,这次可不能再影响你吃饭的情绪了。”

    林子矜笑了笑不知说什么好,准备拿筷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覆在景坚的手背上。

    这个时代的人很少在公共场合作出亲昵的动作,被服务员异样的眼神盯着,饶是林子矜的厚脸皮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试图把手拿回来,景坚的大手一翻,反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握随即松开:“谢谢你。”

    林子矜:“……”电影院里没人看着你不握,现在在服务员的眼皮底下,你这是搞什么夭娥子?你的害羞劲儿跑哪儿去了?

    两人吃完饭,景坚开车送她回学校,车行了一段路,林子矜忽然问:“薛妈妈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景坚怔了一下,有点苦涩地摇头:“她已经去世了。”

    林子矜觉得自己有点唐突,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景坚再次摇头,他今天似乎总是在摇头:“没什么,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这个时代的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倒是自行车晃晃悠悠的特别多,景坚将车速放缓,语速也很缓慢:“我十六岁那年,不顾薛妈妈和戴叔的阻拦,硬是去参了军。”

    他转过脸对她一笑:“哦,忘了跟你说,薛妈妈是戴叔的妻子。”

    林子矜点头,所以薛妈妈去世后,戴叔又娶了温雅,有了温晓喻那个继女?

    “就在我走后的第二年,薛妈妈生了急病,医生尽了全力,可她还是走了。后来大哥跟我说,妈妈不许他们告诉我,怕我担心,怕影响我的训练。”

    林子矜望着他的侧脸,他似乎在竭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眉宇间还是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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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渣男的借口

    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十年,他的痛苦还是这么深切。

    其实,这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人,洒脱不羁只是他的外表。

    景坚很快调整了情绪,语气和缓:“可是我知道,即使大哥他们想要告诉我,当时也不可能找得到我。算时间,当时我正在边境执行任务。

    等我拿了个一等功和战斗英雄的称号回来,急着要向她炫耀的时候,妈妈已经入土为安了。”

    林子矜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

    十七岁的小小少年,以为自己做出了不得的成绩,要向最亲爱的人炫耀,想要让他认可的母亲为他高兴自豪,却发现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已经永远离开了。

    母亲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为了国家而战斗。

    “后来我无数次地想,如果早知道会见不到妈妈最后一面,我还会不会去参军?”

    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答案的问题。

    沉默很久之后,林子矜轻轻地说:“其实薛阿姨可能也支持你去去部队,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担心影响你,而不许大哥通知你。

    景坚沉默许久,沉声说:“谢谢你,子矜。哪天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见大哥,哦,大哥就是戴叔和薛妈妈的儿子。”

    听得出来,景坚和这个大哥感情好像很深厚的样子,林子矜笑着点头:“好。”

    林子矜回到宿舍已经有点晚了。

    杨静正在刷牙,哗啦哗啦的十分用力,年晓晓趴在自己床上,双肩耸动,无声地抽泣着。

    林子矜看了看她,没敢大声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其它的人。

    奚玉兰无声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张金铃用口型说:“和肖海洋吵架了。”说着话,将两个大拇指竖起来并排放在一起又分开。

    林子矜微微摇头,并没说话。

    年晓晓和肖海洋这一对小情侣,两年来分分合合无数次,简直堪比穷摇大剧,林子矜看着都替他们心累。

    两人每次吵吵闹闹地分手,最多不过三天,只要肖海洋一道歉,说几句好听的,年晓晓立即就心软原谅了他。

    事实上,肖海洋这人并不是一个好的对象人选,他性格自负,又喜欢拈花惹草,有年晓晓这么漂亮的对象还不满足,总是和学校里的女生眉来眼去,暧昧不清。

    最关键的是,他还总能把原因归结到年晓晓的身上,说来说去都是年晓晓不对。

    更令人无语的是,年晓晓这傻丫头还真信他的,总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肖海洋说她打扮得像资本家的小姐,她就努力把自己往土气里打扮,肖海洋说她生活奢糜,她就咬着牙尽量吃便宜的饭菜,肖海洋和女生眉来眼去,被她发现,反咬一口说她封建思想残余严重,她还当真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封建。

    405寝室的人都看不上肖海洋此人,可年晓晓就象被猪油蒙了心,每次受了委屈信誓旦旦地要分手,只要肖海洋一说好话,她立即就软了。

    校园又不是真空,肖海洋的那些风流韵事,宿舍里的人都知道不少,开始时她们或旁敲侧击,或直截了当地告诉年晓晓。

    后来发现,两人每次都是吵一架,年晓晓哭一鼻子,肖海洋信誓旦旦地发誓,给自己的行为套上一个合适的名头,事情就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宿舍的人也就不再管他们的闲事。人家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又何必非得棒打鸳鸯。

    除了直肠子的杨静偶尔还会骂肖海洋几句,其它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晓晓像一朵移出温室,暴露在风雨和严寒下的小花一样,慢慢地枯萎。

    张金铃凑近林子矜一些,小声说:“肖海洋想让年晓晓帮她留校,或者到医科大的附属医院……”

    她正说着,年晓晓坐了起来,张金铃没想到她忽然不哭了,有些尴尬地退开两步。

    年晓晓的大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缝,脸色憔悴,神情迷茫又凄惨,她像没听到张金铃的话,或者听到了也不在意,对林子矜说:“肖海洋想让我帮他,我都跟爸爸说了,爸爸也答应想办法,可他怎么又和其它女生在一起,我都看见他们拉手了!”

    又是这些破事儿,这都第几次了?!

    肖海洋这不要脸的,他既然要吃软饭,那就吃得敬业点,别他妈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想借人家家里的助力,就得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一边到处撩骚,一边还要借人家父兄的助力,他这脸是有多大多俊哪!

    林子矜无语地看着年晓晓,恨不得把她提起来,大头朝下摇一摇,看能不能把她脑袋里的水控出来。

    林子矜自诩是文明人,年晓晓又娇娇弱弱的,虽然很想这么做,但她没好意思动手。

    可杨静这个女汉子就不考虑这么多了,她连牙也不刷了,一把丢掉牙刷,满嘴喷着白沫子就动了手。

    她把年晓晓从床上拎起来,用力地前后摇了几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喊:“年晓晓你傻了啊!你都亲眼看见他和别人手拉手了,你还留着他干嘛?!让我说,想留着也行,哪只手拉了别人的手,就剁掉他哪只手!这次剁了他的手再听他解释!”

    杨静手劲大,年晓晓被摇得七晕八素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可是,他说这事不怪他。”

    林子矜以手扶额,又来了!

    果然,年晓晓满脸都是对自己的怀疑,小声说:“他说我太娇气,说我小心眼儿,说他和那个女生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他嫌我乱吃醋,怪我独占欲太强,他还说……”

    “妈的,老娘找他去!”

    这一连串的罪名让杨静听不下去了,也不管现在是晚上几点,她怒气冲冲地挂着一嘴白沫便往外跑,被奚玉兰一把拉住,递给她一块毛巾:“哎哎擦擦嘴,就这么跑出去,人家还以为你犯了癫痫病呢。”

    杨静接过毛巾擦嘴:“他妈的,肖海洋那小子就是条疯狗,他自己见一个爱一个,还不放晓晓一条活路,老娘找到他,非打掉他几颗牙不可!咦,这毛巾什么味儿啊?”

    奚玉兰一看,情急之下拿错了毛巾,把擦桌子的抹布当毛巾了!

    她双手合什表示歉意,递了杯水给杨静:“哎呀拿错了,来,赶紧漱漱口,重新擦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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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喝得水多,诗(湿)的篇(片)大

    这么一折腾,杨静的冲动劲儿也过去了,她在奚玉兰的服侍下漱了口,重新用干净的毛巾擦了嘴,坐在床上,手指当当当地敲了敲桌子:“年晓晓,这次你怎么说?”

    年晓晓怯怯地看看杨静,又看看林子矜,还是满脸的自我怀疑:“可是……可是我觉得他说得对,我好像真的独占欲很强,我就是不愿意看见他和别的女生手拉手。”

    年晓晓从小在国外相对自由的环境里长大,被兄长娇宠着,又因为漂亮可爱和纯真的性格,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她短短十六年的人生里,几乎一路顺风顺水,没经过什么挫折,对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更是完全不懂。

    动乱结束后,兄长调回国内任职,她也跟着回了国。

    刚开始,年晓晓对国内的环境很不能适应,同学们都穿着千篇一律的衣服,逛街时买大部分的东西都要各种票证,交通也不太方便。

    最让她难以适应的,是大学同学对她的态度。

    几乎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那目光里有欣羡,有讨厌,有看不起,当然也有卑微得不敢表达,只敢在远处观望的爱慕。

    就连同宿舍的舍友,对上她也同对别人不一样,刚开学的几个月里,杨静这个天生的大嗓门,和她说话时,都刻意地放低放缓声调,好像生怕吓着她一样。

    她还听说,学校的同学背后给她起了个绰号,名叫瓷娃娃。

    可是,年晓晓想:她和她们都是一样的,她并不是什么瓷娃娃,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就用看平常人的眼光看她呢?

    当然,也有用平常人眼光看她,并且用平常心待她的。

    一个是眼前的林子矜,另一个就是肖海洋了。

    林子矜对她就像对其它所有人一样。这个从N省来的女孩,从来不对年晓晓的人或者衣服表示奇怪或羡慕,有时候也会跟她讨论时装,讨论国外的生活和学术水平的发展。

    林子矜是真的把她当做普通人看待的,年晓晓想,也许是因为林子矜自己也长得很漂亮的缘故吧。

    另外一个肖海洋对待她的态度也和其它同学不一样。

    肖海洋是个骄傲到极点的人,甚至有些高傲,同时他也是个诗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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