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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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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着说:“老爹你不是常说,眼晴不怕冻嘴巴不怕烫么,喝个奶茶就怕烫,我还叫啥狼崽子,不如改叫羊羔儿得了!”
………………………………

第二十章炒米奶茶手扒肉

    话是这么说,其实刚才喝得急,卫东也还真烫着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端着碗,慢慢地品了几口,才长长了哈了一口气,笑道:“这鬼天气里,喝这么一碗奶茶,再来个炖兔肉加奶酒,简直是至高享受,给个旗长我也不换啊!”

    老牧人哈哈大笑:“当真?也不用给你旗长,就让你回城去,你换不换?”

    “那当然……要换了,”卫东立即推翻了前面的话,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的响。

    “要能回城可真是给啥都不换,就算炒米奶茶手扒肉,奶皮奶酒牛肉干一齐摆在我面前,我也要换,说成啥也得回城去!”

    老额吉被他逗笑了,从小口袋里挖了半碗炒米,放在几人中间:“吃吧,牛肉干没有,炒米奶酒管够。”

    “谢谢额吉,我就知道额吉最疼我了!”卫东抓起一把炒米泡在奶茶里,喝了一口奶茶,将炒米中的豆子咬得嘎嘣脆响,看向宝音:“老爹,是不是草料不够了?”

    宝音神情沉重地点头:“是啊,我刚和卫国说这事呢,队里还有几头母畜快下崽了,这样下去,怕是产下来也活不了。”

    这是个很沉重的话题,毡房里其它的三人都不说话,气氛沉闷。

    “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见苏木上送粮食的车过来了,老爹,能不能报告苏木,让上边想点办法?”

    老牧人沉重地摇头:“唉,白灾是没办法的事情,到处都遭了灾。再说这外面的形势,还有几个干事的……”

    老牧人叹了口气:“也就咱这草场偏僻,路不好走,外人来得少……”

    老牧人不再说话,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毡房里的四个人都是信得过的,但在这个大环境下,谈论牧业生产还行,谈论其它的,还是不要了。

    虽然听说运动结束了,可人心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反复呢?

    一时间,毡房里陷入了沉默,几个人都端起酒碗喝了起来,只听到炉火哔剥的声音和羊角刀划开野兔肉皮的声音。

    林卫国小口地抿着酒,胸臆中充满了莫名的悲哀和疑惑。

    他曾经满怀着理想和热情,主动放弃招工的机会来到草原。

    他全心全意地坚信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以为人定胜天,凭着自己的双手真的能够做出一番事业。

    可是,不说之前发生的那些令人心灰意冷,惶恐不安的事,仅仅现在的一场白灾,他就不得不看着牲畜在他眼前大批地挨饿乃至死亡。

    他来到草原已有七年,七年间,经历了许多的反抗与妥协,躁动与迷茫。

    最终,一腔年轻的热血渐渐冷却,看世界的双眼也由狂热变得冷静睿智。

    他终于认识到一个道理:人其实是最没用的,既胜不了天,更胜不了人。

    林卫国不禁想起一句很是残忍的话:理想撞在现实的墙上,撞得粉碎。

    角落里一阵细碎的响动,萨仁老额吉已经把兔子肉收拾干净下了锅,加了些调料和干蘑菇,毡房里很快便泛起一阵阵的肉香味。

    这边的气氛也渐渐活跃起来,三个男人开始聊些别的话题。

    “卫国你这次可在苏木和旗上扬了名,你咋不趁着这个机会申请回金海市呢?就算回不了城,先回去过个年也好啊。”

    卫东喝得脸红通通的,歪着头打量林卫国:“可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我知道你不是张弘那种死心眼儿的傻积极。”

    林卫国摇摇头,傻积极么?他刚来的时候那是真的很积极,比张弘还傻的积极分子,可现在几年下来,他也变了。

    “我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家里人不知道也好,我妈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又得骂我,索性等过年再回也好。”

    林卫国说着话,想起家里过年的气氛,不由得心头一阵发闷。

    “骂就骂呗,那是你亲妈,骂你能掉块肉咋的。”卫东哈哈一笑:“我妈骂我的时候,我就躲出去,等她气消了再回家。”

    你还能躲出去,你妈的气还能消,我妈骂我的时候,如果我躲出去,等回来时她会更生气,弄不好不仅挨骂,还要挨一顿揍。

    林卫国心里想着没说话,他不想跟别人说母亲的不是,但母亲的脾气是真的让他很头疼。

    他的母亲吃苦耐劳,会过日子,对人也实在,从来没什么坏心眼儿,一颗心全扑在家和儿女身上。

    但就是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她的脾气实在太坏了,而且,她太护着娘家人了。

    如果母亲知道他为了救人受了伤,恐怕第一句话是问他的伤情,第二句话开始就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而且至少一个星期内,整个家都会不得安稳。

    其实这个时代的父母养孩子都是这样,家里的孩子多,能管吃饭穿衣不生病就行了,其它的都没心思管,也不懂得该怎么管。

    他的母亲教育孩子的态度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对娃娃们能给个好心,不能给好脸,娃娃就是烂羊圈门子,隔几天就得收拾一次。”

    所以家里永远都冷冰冰的,父亲端着个封建家长架子,不苟言笑,母亲则永远拉着脸,很少对儿女们有笑容。

    别看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可回到家里,母亲还是说骂就骂,有时候生气着急了还动手打他两巴掌。

    萨仁老额吉又给炉子里添了两块柴,平素他们都是烧牛粪的时候居多,只有家里来客才烧柴。

    “你额吉骂你,那是说明她疼你,你看她怎么不去骂外人?”

    老妇人苍老的声音透着慈祥:“就是自家人不计较,才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哩。”

    “额吉说啥,骂谁呢?我额吉怎么会骂人呢?”

    毡帘被掀开,一个穿着红色蒙古袍的少女走了进来,见林卫国和卫东两人,愣了一下笑颜逐开。

    “你俩在这儿呢?卫国哥,苏木卫生院的梅林找你,还有你的一封信,我不知道你在我家,就没给你带来。”

    说着话,少女走过来,随手摘下帽子,对卫东说:“卫东你又喝酒,当心喝醉了又找不到回毡房的路,现在可是冬天,醉倒在外面会冻坏的。”
………………………………

第二十一章她找我有啥事?

    少女是萨仁和宝音的女儿苏木达,她长得很是漂亮,身材纤细,声音清脆,笑容甜美。

    叽叽咯咯的地一大串话说完,苏布达笑望着两人,被她的笑容映照着,毡房中似乎立即明亮了许多,平添了几分暖意。

    卫东刚来时,不知道天高地厚,曾经喝得酩酊大醉,找不到回毡房的路,倒在外面睡了半宿。

    幸好当时是老秋天,蚊子不多,天气也不算冷,总算卫东运气不错,既没被蚊子咬死,也没被冻死。

    这件事情当时被知青们传为笑谈。

    卫东是山东人,一向对自己的酒量引以为豪,吹嘘不已,没想到到了草原上,只用了半瓶六十二度的草原白,便让他人事不省。

    卫东早在苏布达开口时就放下酒碗,没了方才的豪爽大气,脸色窘迫地咳嗽几声。

    他有点尴尬地笑:“苏布达你不要取笑人,人是在不断进步的,你说的那都是老黄历了,我现在酒量可好,再也不会醉得找不到家。”

    在蒙古语中,苏布达的意思是珍珠。

    少女苏布达的模样和大多数的蒙古姑娘有很大不同,她皮肤白腻个子娇小,有着一张俏丽的瓜子脸儿。

    大红蒙古袍的四周镶了天蓝色的宽边,腰部勒着宽宽的天蓝色腰带,显得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整个人真如一粒莹润生光的珍珠。

    她笑得眉眼弯弯,闻言皱了皱挺俏的小鼻子,似笑非笑道:“是吗?那么咱们要不要再来摽一摽(比一比)酒量啊?”

    卫东肩膀垮下来,耷拉着脸,立即就认怂了。

    卫东不是没和苏布达比过酒量,最后的结果他都不好意思再提。

    苏布达喝起酒来和喝水差不多,卫东不敢惹她,举起双手求饶:“苏布达妹妹,算我错了,喝酒我不是你的对手。”

    少女昂着头哼了一声低笑道:“那是当然!”

    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奶茶,在母亲慈蔼的目光中喝了两口,又拿起一个小碗给自己倒了半碗酒。

    林卫国心里惦记着来信和来人,急急忙忙地爬起来,跟众人说了一声便穿上了他的破黑皮袄。

    苏布达笑吟吟地看着他动作,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笑道:“卫国哥,梅林大夫模样长得可美呢,是这个。”

    她说着翘起大拇指,以示梅林的模样了不得。

    她找我有什么事?

    林卫国心里想着,在草原上生活几年,脸皮早磨炼得比老牛皮还要厚得多,他笑着对这位小妹妹回嘴道:“再漂亮的女子也没有我们草原上的小珍珠美。”

    苏布达笑着摇头,但不是否认自己的美:“不对,她有她的美,我有我的美,我们俩不一样。”

    “我倒觉得还是苏布达更美些,”卫东说的是心里话,一边笑着调侃林卫国:“卫国,你去见梅林同志可别耽误太久,我们能等你,兔子肉可不能等你。”

    “嗯,兔子肉留着你吃吧,不过记得多吃少喝,别又找不到回家的路。”林卫国笑着调侃卫东。

    卫东无语,他找不到家的事已经成了典故,任谁和他说起喝酒,都要拿出来说一说。

    老牧人宝音看着林卫国说笑几句,打招呼出了门,目光移回来,端起酒碗对卫东和苏布达示意喝酒。

    宝音很欣赏沉稳大气的林卫国,却更亲近鲁直豪爽的卫东。

    和聪明睿智,颇有点书卷气的林卫国比起来,嗓门大爱喝酒,走到哪里都和人打成一片的卫东,更像草原上的汉子。

    毡房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冬季的草原萧索荒凉。

    白色的雪覆盖了一部分土地,裸露出来的土地是褐色的,大地白褐相间,天空湛蓝无边,空气新鲜而寒冷。

    厚厚的雪踩在脚下咯吱做响,林卫国回到知青们住的毡房。

    掀开帘子,就见知青张弘正拿着一本书喃喃地念着,时不时地用笔在书上写些什么。

    听到响动,张弘从书后面抬起头,见是林卫国回来,笑了笑打声招呼便继续看书。

    张弘是林卫国从草原上救回来的知青之一,他的伤势不算太重,因此林卫国从苏木卫生院回来时,他也就跟着回来了。

    张弘为人有些书呆子气,胸无城府,正直善良。

    他是京都人,父亲是政府官员,母亲是科研工作者,前几年都被下放到Y省,张弘本人也跟着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N省。

    因为出身的关系,张弘平素行事很是小心。

    张弘到草原来的初衷和林卫国差不多,只不过林卫国是响应号召,抱着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想法而来。

    而张弘,则是对自己的出身不满,同时也因为父母的事情吓得够呛,狂热地试图通过艰苦的锻炼改造自己,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自食其力的,对人民有用的,被广大劳动人民认可的劳动者。

    刚到草原的时候,张弘见了谁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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