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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大英俊,前途无量,被首长的女儿也就是女配看中,女配哭着喊着要嫁给他,首长无奈,出面施压,男主迫于压力或本身就嫌贫爱富,爱慕权势,同女主分手,娶了首长的女儿,女主失恋之后,奋发图强,逆袭成功,把男主和女配踩在脚下,按在地上用力地摩擦摩擦,魔鬼的步伐……
停停停,她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林子矜也不胡思乱想了,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景坚,期待能从他这儿看出点什么来。
景坚确实身材高大,面容英俊而坚毅,不过他目光中隐隐有着期盼,似乎还有几分无奈和伤感?
这还是那个平时洒脱,一谈恋爱就害羞的景坚吗?
林子矜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强笑着问:“怎么,是有高官的女儿看上你,让你甩了我和她结婚?”
景坚顿时哭笑不得,这傻丫头成天都想什么呢。
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别胡说,哪有什么高官的女儿喜欢我,小林同志,你赶紧认真回答问题,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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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引火烧身
林子矜想了想,认真道:“景坚同志,如果你不喜欢我,或者觉得咱俩性格不合,哪怕真有高官的女儿喜欢你,只要你跟我说清楚就好,我也不稀罕巴着你不放。”
“不过,”她用充满威胁的目光看着景坚,嘿嘿冷笑:“如果你敢像肖海洋那样,脚踩两只船,我就捅你几十刀,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可以先给你下点药把你迷倒的。”
景坚适时地举起两只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哪儿敢啊,万一失手把我捅死,你还得给我偿命,傻丫头,这多不合算。”
林子矜“恶狠狠”地一笑:“你忘了我是医学僧了?就算捅你几十刀也伤不到要害,最多轻伤。”
“哎呀那我可真得小心,”景坚四下看看,两手护在胸前,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防备样子,装着瑟瑟发抖地说:“这儿人迹罕至,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你把我引过来,该不会打算在这儿动手吧?”
林子矜双手叉腰斜睨着他,装着一副凶狠的样子,心里却有点没底:“别贫了,赶紧的给我交待清楚,你是不是又爱上别人了?”
景坚看她这副样儿,真是又可爱又好笑,忽然冲动起来,用力把她拥在怀里,低声说:“不会的,有你我就满足了。子矜,如果我离开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女孩子的身体软软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中间夹杂着残留的消毒水味道,很是好闻。
景坚心里叹了口气,无比珍惜地拥紧了她,抬起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地蹭了两下。
感受着头顶上方传来的温热触感,似乎还有男子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上,林子矜环住景坚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以前她的心上总是压着罗布村的那块大石头,就连谈恋爱都没敢全心全意过,而事情解决之后这些天,她又总是忙着,冷落了他,也辛苦他了。
能把景坚这害羞的家伙逼得主动拥抱她,可想而知这些日子她有多么过分。
“林子矜,你一定要好好的。”
男子说话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点磁性,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林子矜心里莫名有点心慌又有点小脾气,仰起头怒道:“我偏不!”
景坚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傻丫头,别胡说!”
林子矜掰开景坚的手指,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轻轻一吻,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手迅速变得滚烫,林子矜坏笑着,把他的手放回他自己的唇上。
这是?
手指上传来女孩子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景坚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次放纵了自己的情感,一手揽着她的腰,无师自通,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生涩,却激烈又缠绵,良久之后,景坚才放开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林子矜,两眼亮亮地端详她,再次把她拥在怀里。
你是我的珍宝。
景坚心里想着,喜悦几乎要把他的胸膛撑爆,同时也有一丝后悔隐隐地浮上来。
他不该这样的。
撩人不成反倒引火烧身,林子矜被吻得晕晕乎乎,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过了好半天,她才慢慢地恢复了清明,听着景坚有力的心跳声,后知后觉地想,这段日子真是对他太过冷落了,以后一定要规划好工作和生活,经常抽时间陪陪他。
至于说怕受伤,嘿,人活在世界上,哪儿有不受伤的,何况,两年来和景坚的交往,也让她对景坚了解得很深。
他似乎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至少,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如果他不再爱她,一定会跟她说个明白,利索分手,而不会做那种劈腿或者玩婚外情的渣男。
谁又能保证爱情一生一世都没有一点变质,永远是那么炽烈和纯净呢?
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骗小女孩,就是被爱冲昏了头脑。
不过,林子矜想,不论如何,这次答应景坚的事一定要做到,她已经为了工作和学业冷落他太久了。
然而,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然而。
第二天林子矜起了个大早,难得地在镜子前面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景坚来接她去看枫叶。
可是直到等到日上三竿,林子矜从时不时地向窗外望一望,变成了趴在窗口等着,最后连景坚的影子也没见着。
快中午的时候,实验室来人找她,说是林子矜前几天提出的一个实验步骤出了问题,叶奕催她快去。
那头事情很急,林子矜看看快十二点了景坚还没来,也只得跟着来人去了实验室。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换了多种实验方案,问题还没解决,叶奕看着林子矜太累了,劝她先回去。
林子矜也挂念着景坚,不知道她走了以后,景坚有没有去找她,如果他扑个空,会不会生气。
时间有点晚,叶奕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回去,于是两人各骑着一辆自行车,在深秋的夜里往回走。
明知道这时候回去,也未必能够见得到景坚,林子矜依旧把自行车蹬得飞快,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心里的愧疚似的。
叶奕蹬着车跟在她身边,忽然说:“没事的,咱们肯定能在十点半之前赶到。”
十点半,是宿舍楼锁门的时间。
林子矜没作声,骑车的速度也没降下来,好久之后她才闷闷地说:“不是因为这个。”
深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夜里还是有点凉,白天走的时候是中午,天气正热,林子矜穿得单薄,这时候被风一吹,忽然觉得有点冷。
她闷着头骑车,过了一会遇到一个红灯,两人停下来等红灯的间隙,她才没头没脑地闷声说:“我和人说好了,今天要去看枫叶的。”
叶奕怔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这个“人”大概就是林子矜那个名叫景坚的对象,他的心里像被塞了一把黄连一样,又是苦涩又是沉重。
半年多的接触,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就有了这个女孩的影子,她的聪慧和机巧,她的灵气勃发,她的狡黯的笑容,她那随意却很好看的打扮,一点一点地钻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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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军事机密
可是林子矜已经有了对象,他来迟了。
不,他第一次见到林子矜的时候,她还没和景坚建立恋爱关系,是他自己错失了追求她的机会。
这时候绿灯亮起,两人重又骑行起来,叶奕勉强抑制着喉咙里一阵阵涌上来的酸苦之意,挤出一丝笑容说:“对不起,耽误你们了。”
一长串的路灯发出桔黄色的灯光,照得夜空也变成了朦胧的桔色。
林子矜蹬着车,双眼无意识地扫过路旁的明明灭灭的霓虹灯,心里莫名地有点苦涩:“不,叶奕,这事跟实验室没关系,是我自己……”
顿了顿,她没有说下去,而是加快了速度,自行车就像风一样,在夜里的街道上行驶。
跟师弟说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似乎有点不太妥当,林子矜心想,明天见到景坚,一定要跟他道歉,然后好好地补偿他。
叶奕看着女孩子俏丽的侧影,心里的苦涩更甚。
她说的是跟实验室没关系,而不是跟他没关系,在林子矜的心里,他只是实验室的代表,连耽误她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学校,林子矜跟叶奕匆匆告别,急急地向宿管老师打听,有没有人来找过她。
当听到宿管老师很肯定地回答没有的时候,林子矜在失望的同时,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幸好景坚没来,不然的话又要白跑一趟。
可是,他为什么没来?
景坚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林子矜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见他失过约,这一次,他为什么失约了?
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林子矜再也没有见过景坚。
他为什么不来找她?莫非宿管老师记错了,景坚那天来找过她,然后被她放了鸽子,那家伙生气了?
又或者?
林子矜的心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回想起那天晚上景坚反常的举动,反复地问她,如果他离开她,她会怎样。
她的心里猛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破天荒地,林子矜向科里请了假,准备去找景坚。
直到这时,林子矜才意识到,两人谈恋爱两年多,向来都是景坚来找她,她去找景坚的次数,伸出一只巴掌都能数得出来。
看着军营门口陌生的哨兵,林子矜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深深的歉疚感。下一刻,恐慌就代替了歉疚。
“他不在?”
“是的,不在。”哨兵站得笔直,一板一眼地回答,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那,景同志什么时候回来?”
哨兵摇头:“对不起,同志,这属于军事机密。”
其实哨兵也不知道,只是这美得耀眼女同志,脸上的神情太过失望失落,他不忍心直说出来。
林子矜骑着自行车离开,心里一片空白,景坚去了哪里?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或者,就像他说的那样,他要和她分手吗?
可是,看他那天的样子也不像要分手,以景坚的为人,如果要分手,他肯定不会吻她的。
两人处对象两年,他最多只是拉过她的手,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怎么会在分手的前夕吻她呢。
一个人在京都的街上转了几圈,林子矜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可以去问戴叔呀!
戴叔肯定知道!
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戴国梁也不知道景坚去了哪里,对于林子矜旁敲侧击的询问,老头子反倒有点疑虑:“小林同志,怎么今天你一个人来了,景坚呢?”
林子矜好容易圆了谎,狼狈地出来,她推着自行车站在胡同口,心里茫然一片。
景坚去哪儿了呢?
是执行特殊任务吗?
他以前也执行过特殊任务,也有一个月半个月不来见她的时候,可为什么这一次,她的心里就这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