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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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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俩互相大眼瞪小眼,就在林子佼暗自组织语言,考虑着要怎么开口,才能不显山不露水地问出姐姐昨夜究竟去了哪儿时,林子舒打个呵欠,一头栽倒在炕头上:“困死我了,我先睡了啊。”

    “……”

    林子佼简直目瞪狗呆。

    怎么这就睡了,也不跟我说说你昨黑夜干啥去了?

    几分钟后,屋子里便响起了细细的鼻息声。

    林子佼看看林子舒,再看看外面还冲着这边使劲摇尾巴,毛茸茸的黑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狗子,踢掉鞋也上了炕——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吧,我也睡!

    姐妹俩一人扯着被子的一头,躺倒在炕上呼呼大睡,直到黑子疯狂的叫声把她们惊醒。

    林子佼睡得本就不是很踏实,听到狗叫声一个激凌爬起来,趿拉着鞋子到窗前去看。

    大门被拍得啪啪直响,门上留着一个小四方孔,上面盖着一片活动的铁片,此时被掀了起来,露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外面的人显然看到了窗口的林子佼,男声大声地喊着:“子矜,看住点儿狗!”

    林子佼看看外面的疯狂扑跳,却被铁链子拴着始终够不着门的黑子,再回头看看姐姐。

    她虽然有心去“看住狗”,可她对黑子的脾性并不太了解,都说狗最聪明最有灵性,万一这家伙认出她不是原装的林子矜,顺便咬她一口呢?

    这个时代还不知道狂犬疫苗好不好找呢?

    外面的人还在使劲拍门,同时从四方的门洞里伸进一只手,拨开了门拴,将院门打开一条缝儿,这个行动显然刺激了黑子,大黑狗又跳又叫,露出鲜红的舌头和白森森的牙齿。

    林子舒终于被吵醒了,她揉揉眼睛坐起来,林子佼很高兴,谁来“看住狗”的难题终于解决了。

    “姐,外面好像来人了。”

    “我出去看看,外面冷,你病刚好不要出去。”林子舒穿上棉袄往外走,边走边叮嘱林子佼。

    “其实没事,这狗拴着,铁链子可结实。”林子舒将黑子堵在狗窝里,一边说话一边招手,示意来人进来。

    来人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穿着臃肿的蓝黑色大棉袄,黑色裤子,脚上一双手工家做的大头条绒棉鞋,手里拎着个细麻绳捆扎的报纸包,边侧头看着黑子边快步半走半跑地往屋里跑。

    看着人进了屋,林子舒离开狗窝,黑子立即嗖的一声窜起来,不服气地大声叫着,铁链子被绷得笔直。

    林子佼看看这狗的厉害劲儿,直担心铁链子会绷断,来人已经进了屋,将纸包往躺柜上一放,笑呵呵地道:“今天不是星期日啊,子矜咋没上学去?”

    不待林子佼说话,进屋来的林子舒接上了话:“子矜病了,给她请几天假,强子哥你咋回来了,我哥呢?”

    李志强指指躺柜上的报纸包:“你哥没回来,喏,这是他给你们带的吃的。”

    林子舒没有去看吃的,而是先给李志强倒了杯热水,李志强捧着水杯在炕边上坐下,打量林子佼道:“子矜长高了,看着也瘦了不少,害啥病了,看样子已经好了吧?”

    他自说自话,林子佼不知怎么回答,点点头跟着叫了声强子哥。

    李志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个子中等,浓眉大眼,皮肤粗粝,稍稍有点龅牙,看样子很是热情实在。

    林子佼所熟悉的只是哥哥姐姐和大爹大婶,对于他们的朋友根本没有任何印象,而且她的脑海中也只有自己的记忆,并没有林子矜的记忆。

    所以,还是少说话,多观察才是正确的。
………………………………

第八章 白灾

    于是,李志强和林子舒聊着天,林子佼坐在炕边上,手里捧着本语文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耳朵却是竖得高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卫国那家伙啊,我是真佩服他,不光我,大家伙儿都服他!别说别的,就连那些老牧民也都一个劲儿地夸他!”李志强笑着对林子舒竖起大拇指:“你和卫国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两下子!”

    林子佼有点纳闷,卫国又是谁啊?

    李志强迎上小姑娘的目光,忽然觉得这目光里似乎有什么意思。

    他会错了意,以为小姑娘嫌自己没夸她呢,急忙对林子佼也安抚几句:“子矜也是好样的!将来不比你哥姐差。”

    林子舒笑着接话:“快别夸她,小孩子家知道个甚,强子哥,我哥没跟着回来啊?子矜病了我还给他写信来。”

    李志强皱起眉头:“你给卫国写信了?他肯定没收到,前段时间那不是下雪了嘛,路被封了,人出不去,信也进不来,我也是因为我哥元旦结婚,硬是跟着第一趟运粮车出来的,你哥知道我要回来,还特意托我给你们带了吃的,要知道子矜病了,他肯定回来。”

    林子舒这才释然,起身将他带来的纸包打开,里面是些酸酪蛋子(牧民自己做的奶酪)奶皮奶豆腐之类的奶产品,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根硬梆梆的牛肉干。

    她将纸包里的吃食拣了两样递给林子佼道:“吃吧,哥给你带的。”

    林子佼看看奶酪,牧民自己做的奶酪酸得厉害,她嘴里泛出一股酸水,默不作声地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继续听那两人说话。

    从两人的说话中,林子佼才明白,这个所谓的卫国,就是她的哥哥林子路,似乎是哥哥嫌子路这个名字跟历史上某个名人的弟子重名,是以很是嫌弃地弃之不用,改名为林卫国。

    林卫国同学高中毕业之后,放弃了父亲给他安排的工作,响应国家号召,一心一意要下乡当知青。

    他所在的N省已经是偏远边疆地区,本着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的原则,林卫国同学便申请去了离家几百公里,条件比较差的一个牧区。

    林家明夫妇也拿这个狂热而倔强的儿子没办法,等他们知道时,儿子已经报了名,连行李都捆好了,最终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李志强则比林卫国要晚两年去,他是被街道上动员去的,积极性和林卫国自然不能相比。

    “……可不是我说哩,卫国可给咱争了光,根正苗红思想积极,劳动上事事带头,生活上又善于照顾人,他现在就是我们金沙苏木知青的头儿,就连那些大城市来的知青都服他!

    咱们矿上去乌林旗的知青都跟他沾了光,只要一说起金海市东方红煤矿的,就没人敢小瞧……”

    林卫国给家里的信从来都是简单几句,报喜不报忧,在交通书信都不方便的时代,有李志强这么一位信使是很难得的。

    林子舒和李志强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虽然知道哥哥已经去了五年,一切都很稳定,可林子舒还是仔细地问着哥哥的衣食住行,劳动生活,身体是不是健康,有没有想家,能不能适应牧区的生活等各方面的事儿。

    李志强则问着林家大小的情况,准备回去给林卫国报告。

    李志强说着话,脸上笑呵呵的,其实心里有点犹豫,林卫国不让他告诉他家里人,可是,看子舒这着急关心的样子,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呢?

    在这种打不定主意的状态下,两人不知不觉地聊了一个多小时。

    林子佼出去往炉子里添了一次煤,再次回来时就听见林子舒失声喊:“真的?我哥没事吧?伤得怎么样?你怎么不早说?”

    林子佼心头一紧,看向李志强。

    李志强有点窘迫:“你哥不让我告诉你们,我这不是看你关心他,寻思着这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你和你爸妈商量下,不如索性借着这个由头把他提前接回来过年。”

    他说着,大脸上又有点懊恼:“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卫国肯定要生我气,我可是答应了他不跟你们说的。”

    “行!”林子舒答应得爽快利落,对于刚才自己的失态也感觉不好意思:“强子哥我刚才不是怪你,就是一时着急……”

    李志强笑呵呵一摆手:“没事!别说你着急害怕,我们当时也吓得够呛,刚抬回来的时候,卫国都快冻硬了,连路都不会走,还是宝音大爷亲自出手,给他用雪搓身子慢慢搓回来的。

    后来苏木来了车,把他接到卫生院,另一个严重的,索性被送到旗医院,听说还切掉了半只脚掌。”

    林子佼听得心急,真想插嘴问一问,她只添了一锹煤的功夫,就错过什么大事了吗?

    “强子哥,你跟我们说说,当时的详细情况是咋回事儿?”林子舒平静了些,问道。

    林子佼心下一松,看来李志强只报告了消息,还没来得及说详细情况。

    “哎呀当时那白毛风,那是刮得呼呼的啊……”

    说起这事,李志强也又是唏嘘又是后怕。

    前段时间乌林旗下了一场白毛大雪,雪把草原盖得严严实实的,算得上是一场中等规模的白灾(雪灾)了。

    下雪不冻化雪冻,雪后的天气冷得要命,那真是能冻掉人的耳朵和脚趾的。不论牧民还是知青们,除了有生产任务的,都窝在毡房里轻易不愿意出去。

    好在这场雪灾与往常不同,往年雪灾肯定伴着旱灾,今年春夏却是雨水丰沛,牧草喜获丰收,贮存的草料相对比较充足,还算减轻了白灾的危害。

    虽说草原上冬天也需要放牧,但那也是要看天气,像这种厚雪盖住草棵子一半高度的情况就不能出去放牧。

    牲畜根本扒拉不开上面的厚雪,要是放牲畜出去的话,别说让牲畜吃干草了,万一有的地方雪层结了冰壳子,还会划破羊马的蹄腕,让牲畜受伤。

    是以大雪覆盖的头几天,嘎查方面就下了通知,只需要给牲畜喂些贮存的干草和饮水,不用放牧,牲畜们都被圈在棚里。
………………………………

第九章意思意思就行了

    灾难发生在下过雪后的第四天。

    那天上午忽然刮起了白毛风,草原上白茫茫的一片,连几米外的东西都看不清。

    牲口棚也被白毛风刮起的雪粒子压坏了棚顶,这还不算,就连其中一个羊圈门也被刮散,羊圈里的几百头羊跑得无影无踪。

    这可把负责那个羊圈的两名知青吓坏了。

    最近政策有所松动,符合条件的知青可以回城,这两人刚刚写了报告,就出了这么一回事,虽说白毛风是天灾不怨他们,可羊圈门呢?

    羊圈门被风得吹散了架,往好里说,可以解释为白毛风厉害,往坏里说,那就是他们工作没做好。

    如果遇上个别有用心的,说不定还能给他们扣个故意破坏畜牧业生产的帽子。

    两名知青也是死心眼儿的,胆小怕事又不敢声张,私下里一合计,得嘞,咱老老实实地出去找吧!

    恰好下午时分风小了些,两人便相跟着出去找羊。

    如果他们出发前去问问附近的老牧人,也许就不会出去。

    但俩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知青,生怕因为丢了羊受处分,愣是谁都没敢通知,就那么去了大雪覆盖的草原。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直到吃晚饭时,同组的知青才发现这两人失踪了。

    等发现羊圈门散架,几百只羊下落不明的时候,谁都能猜得出来,这俩傻货去干了啥。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知青队长正是林卫国。

    知青们叫嚷着要出去找人,临出发时才发现,有着七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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