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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里别逮着谁都套近乎,小心把你自己套进去。”
他是指我这两天和别院小厮相处的太融洽了?
嘴上却很是讨好,“大人说的是,属下一定注意。对了,还要多谢大人赏的武器。”
楚念对于我的反应换来了一声叹息,“敷衍。”
“没有,没有,属下怎敢敷衍大人,真的记下了。”他转身我立即跟上。
他到没为了这事揪着不放,而是和我提了另一件事,沿着回廊走着漫不经心的问:“你可知,除了之前那些,我还有何目的?”
“大人这是对我的有一个考验?”
“算是,不管外界怎么看我,我的手下绝不能是脓包。”
脓包?我气得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勉强笑着问:“那大人考察的如何?”
“目前综合评价,你为人还算机警,处事也够冷静,身手不错,除了不听命令,忠诚不够,其他还好。本来还考虑把你揪回来严惩一番,但念在你方才灭了冯勇威风,让他和的手下老实不少,功过相抵了。还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
“大人不是说过要对他们的命负责吗?也就是说这几个人的任务不止是保护大人,还有更重要的,甚至会丢了性命。”我抓了抓头发,通过他今天的那些话认真分析着,“大人交给属下,定然是有考量的。但这考量却不是因为他们的功夫和应对能力,对吗?”
他扫了眼我,目光温和很多,“嗯,然后?”
然后?
“若不是最重要的两方面,那就是想大隐隐于市,让他们彻底的隐藏起来?”
楚念走到凉亭中坐下,递了个眼神给我,我赶紧给他倒茶,不确定的继续说道:“我记得您曾说过,您之所以看重属下,是因为身边人的戾气过重。这次炼狱任务出岔子您是觉得大家都太过于锋芒太露了,所以,您让冯都尉他们听命属下,并不是打压,而是要磨练他们?”
他没反应,我说的也着实口渴自己也倒了杯,刚喝了一口就听他问:“你要如何磨炼?”
“大人是认同属下的分析?”
“差不多。”
我思前想后,最后视线落在了手中的茶杯上,刚好我们四目相对,我不确定的问:“大人觉得,让他们几个重新做人如何?”
楚念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思量片刻笑了,“重新做人,这或许还真是一种考验,可以一试。”
然而第二天黄昏,我和楚念正在吃面条,“咣当”的一声,十几个人破门而入,为首的冯都尉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苏少尉,你这般羞辱我们兄弟到底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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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绕路
我塞进嘴里的一口馒头就那么噎在那了。
楚念嫌弃的拍了我后背两下,还非常及时的递了杯水给我,我感激涕零的接过一口闷才得以缓解。
其实,他口中的羞辱,不过是把他们是个分别送去大小不一的饭庄去做杂役,和他们说不许动武,不许装大爷,不然就送回宫军法处置,倘若这一天内没惹祸,却被老板辞退,那么晚上回来就没饭吃。
禁军曾经或许有百姓出身,但在宫中做了几年的大爷,除了皇帝,就是文武百官见了他们也不敢给脸子,早就忘了什么叫民间疾苦了。现在让他们低三下四的受这种窝囊气,我从旁偷偷地看了几个,开始还能忍忍,可没等到中午呢,十个就被退了五个。
如今冯都尉替他们出头向我兴师问罪,估计他们是全军覆没,没一个通关的。
楚念没事人的夹了口菜,吃的很是津津有味,也不说话明摆着是看戏。
我只得放下筷子起身施礼,笑呵呵的问:“冯都尉觉得,大人让小的训练几位,该训练些什么?”
冯勇气急败坏的紧了紧拳头,“自然是觉得我等功夫方面欠缺,还能有什么?”
“可我记得都尉大人的功夫远在我之上,想必其他几位也不是等闲之辈,像你们这种高手,用得着我一个区区三等侍卫训练这些?”
“你……”冯勇被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看冯勇只是生气并没有真的要把我如何,直突突的小心脏安了不少,胆子又大了些笑呵呵的说:“所以,冯都尉和几位不妨好好想想,大人究竟让小的考验你们什么?”
他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很是茫然。
我又问:“这样,我再提个醒,几位这一天可有收获?”
这回站在冯勇身边的杨义接了句:“能有什么收获,不过是低三下四伺候人,被人召唤来召唤去的,憋屈死了,换做平时他们看到我们都腿软,今日居然还要受他们这等鸟气,要不是有话在先不能动武,我一定宰了那个混账,气死我了。”
他的表现我今天都看到了,上午给客人上茶,水撒了一个客人身上,被掌柜的训斥还顶嘴要打人家,他就是上午被解雇的五人之一。
“那杨中尉是觉得今天你没错?”
“我……”
我笑了,“陛下一定训斥过你们吧,你们敢还嘴顶撞回去吗?”
“那是以下犯上的罪名,自然要受着。”另一个人不服气的回怼我。
我看向他又反问:“哦,陛下你不敢顶撞,那假如,如今你们也成了平头百姓,地位也不如他们,你们还敢吗?”
“这……”冯勇等人被问住了,他们都是禁军,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是普通人,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行了,既然都把困惑问完了,就回西厢休息去吧,好好想我到底要训练你们什么,你们又该怎么做?”楚念终于把戏看够了,下了逐客令。
冯勇欲言又止的看了眼他和我,礼貌的抱拳带人离开了。
“大人,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或许这对他们来说很伤自尊。
“自尊心这东西可以有,但有些时候不能当饭吃,即便他们不怕死,但我猜他们还是更喜欢活着,因为他们还背负着使命要完成,活着更重要。”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为何什么,脑海中总是反复重复楚念的晚上说的这句,就好像也在暗中点拨我。
他说他不知道秦家的事,那他是怎么知道我出事,又碰巧救了我?
看着摊在手心的狼牙坠子,老爹啊,你到底是把谁得罪了,人家非要咱全家陪葬啊?
翌日,我早早的爬起来去楚念那报道,却被冯勇他们堵在了门口。
“苏少尉!”
不是吧!一大早就来堵门算账?
我憨憨的笑了,“几位,早啊!”
“昨日多有得罪,是我们愚钝不能明白楚大人的苦心,我们哥几个反省了一晚,今日来找苏少尉,就是想请你再辛苦些,给我等重新找地历练,这次一定不负两位的期望。”
“不必了。”楚念的声音从他们后方传来。
大家避开两边把路让出来,楚念笑了,“既然想通了这一层,自然就知道以后如何做。陛下给我们任务时间有限,不是用来浪费的。冯都尉,你们即可收拾各自启程,到边境后就用这上面的假身份隐藏行踪,暗中收集情报,时机成熟咱们就以这只七彩烟火为号,在历城名为醉风楼的酒馆再聚。”
说着,把十封信函递给我,由我逐一发给他们。
冯勇等人拆看信封认真记住揣入怀中,抱拳告别楚念,就穿着那身便装从别院的离开了。
“发什么呆,走了。”
“去,去哪?”
“历城。”他故意按我额头的包,痛的我直咧嘴,回神才发现他已经整装待发,包裹都已经在肩上了。
“属下去收拾……”
“不用,把自己带着就行。”
“大人,饭还没……”
“少吃一顿死不了!”
……
这么着急走,不正常啊!
快马加鞭的从西门离开,又绕路来到北边,这一路楚念几乎没说过一句话,直到接近京都附近的月秀镇才停下歇脚。
吃着简单的汤面,不是的偷瞄楚念,我还是觉得,他这匆匆忙忙的离开京都有问题。
楚念这顿饭应该觉得吃的憋屈,不耐烦地放下筷子瞪了眼我,“你这么贼兮兮的看我,想问什么?”
我本来喝了口水,听到他的话差点没抢着,拍着胸口缓了会反驳道:“大人,属下可是光明正大的看,您长得这么养眼,被人多看几眼也不吃亏。”
“贫嘴。”
我看他虽然嘴上反驳却没生气,胆子又大了些,笑呵呵的问:“其实吧,属下就是好奇,咱为啥要从西门走,绕这么一大圈啊?”
楚念手中的干粮被他用力攥着,明显扭曲变形,虽然面上没什么情绪的变化,单凭这一点也足够说明他在躲着谁了。
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怕的人没几个,若是没猜错他躲的应是那位。
被我戳中了心事的楚念很不爽的斜了我好一会,手中攥着的干粮已经开始掉渣,才不太情愿的承认道:“我爹今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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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唐离
我就说他怎么就这么放过冯勇他们几个,若不是路线不对,我还真没往这点上想过。
看来老侯爷很不看好楚念眼下的职务,估计住在别院不回家也是怕与他爹一言不合,把他老子气个好歹的。
想想,其实老侯爷反对也不是没有道理,侯府就楚念这一颗独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冻着,那真真的娇生惯养。
虽说娇生惯养,楚念却没有富贵病,待人礼貌,谦谦君子,文武双全,才华出众,那是多少京都少女的理想佳胥。
谁能想到,放着侯门世子大好前途不要,突然转性,去做成了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炼狱监察?
整日面对危险,风餐露宿的,老侯爷不心疼才怪。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周遭凉飕飕的,回过神正好对上楚念那道冷冻光线,不由得咽了口唾液,干笑,“大,大人有事?”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从方才就一直用有色的目光审视我,到底想说什么?”
“有吗?”
“你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见长。”他冷哼了声。
我赶紧赔笑,“属下不过是觉得大人有些屈才,三省六部以大人的才华怎么都吃得开,何必把自己置于险境?再者,老侯爷也是心疼你,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平安顺遂。您虽为监察,却时刻身处危险,时长外出许久不回家,想必老侯爷和老夫人也是提心吊胆,您今天有这样故意避开不辞而别,他们老两口估计会难过吧。”
楚念瞥了眼我,放下茶碗固执的说:“他们若是认为我不孝,随他们好了。从前许多事我都为了他们一忍再忍,险些铸下大错,如今我选择的路,守护的人,绝不会为了他们而退让分毫。”
嗯?守护?莫不是心上人?
看来我不在这一年错过了不少好戏啊?真想知道冰块脸的楚念动情是啥样?难道是因为女方身份与他不搭,所以才与老侯爷唱起了反调?
这么说,以后有好戏看了!
作为一个拥有现代开放自由思想的我,自然是力挺这个朋友的选择,于是非常钦佩的抱拳,认真道:“能被大人看中的,一定是非常优秀的,属下虽然不能做什么,但精神上支持大人。”
楚念本来态度挺好的,不知为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