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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都在这了。”
温月华点头示意她先退下。
等人都走了,她指着三个坛子说:“这就是回礼。”
陆云风眉毛一挑,“酒?”
温月华也没解释,作揖道:“时辰不早了,恭送殿下。”
逐客令下的一点头不含糊。
陆云风道:“既然这是你送的那我便收下。”
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她送的东西,意义非凡。
温月华离开时,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程二把坛子都搬了出去。
路上,车里有酸浓的味道流淌出来。
程二驾着马车道:“公子,这好像不是酒吧?”
陆云风看着摆在面前的三个坛子,眼神变得越发耐人寻味,他要来程二身上的佩剑,用力一刺。
密封处被挑开,浓郁的酸味扑面而来。
顺着风飘到外面。
程二道:“公子,这是醋呀。”
陆云风:“……”
不错,都知道如何揶揄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抓紧码完。
第61章
次日一早; 温月华收到了一份回礼; 程二亲自送来的梅子酒。酒香醇厚; 酸味浓郁。
闻一下; 便有些上头。
程二笑着把梅子酒放下; 道:“我们殿下还有一句话。”
温月华:“讲。”
程二压下翘起的唇角,轻咳一声; 学着主子的声音,“那几坛醋收下了; 回头一起共饮。”
温月华面上没说什么,心道:真以为是酒水呢,还共饮。
她让琉璃把梅子酒收下,淡淡道:“殿下贵人事忙; 我还是不便多打扰的好。”
“不忙,不忙; ”程二眯眼笑; “在我们殿下心里,任何事都不能同小姐您相提并论。”
这话说的倒不假; 但凡有关温月华的事; 哪怕是芝麻大的小事也会当大事来处理。
譬如,殿下着人调查唐家小姐的事,出现的时机太巧合; 不得不防。
说曹操曹操便到。
丫鬟走进来,屈膝作揖道:“小姐,唐家小姐来了。”
唐雨?
温月华对着丫鬟道:“把人带到园子里。”
丫鬟走后; 她又道:“琉璃,准备茶水、糕点。”
程二道:“小姐,以前从这位唐小姐交情如何?”
温月华:“见面两次,点头之交。”
程二一本正经道:“那小姐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
程二话方落,丫鬟便把人带了进来。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同唐雨擦肩而过时,眼神随意瞟了眼。
那一眼,含着审视,含着探寻,含着敌意。
唐雨似是未察觉般,双眸一直视着前方,见到温月华屈膝做呀,“多谢温小姐昨日的救命之恩。”
温月华迎上前,伸手扶起她,“见唐小姐无恙,我便可以安心了。”
唐雨笑着道:“温小姐叫我阿雨便可。”
温月华也顺着说道:“既然这样,你别也叫我温小姐,叫我月华。”
唐雨点头:“月华。”
温月华:“阿雨。”
随后两人并肩去了亭子里,今日阳光正好,暖意盎然,四周有花儿相伴,倒是一个适合谈天说地的好地方。
两个人聊了好久。
临近晌午时,相府又有人造访,六皇子拿着他的小蛐蛐一蹦一跳的来了。
见到温月华后,就要缠着她玩蛐蛐。
唐雨行礼,他连看也没看,只是摆摆手,说道:“好吵。”
殊不知,他才是最吵的那个。
琉璃一看六皇子来了,立马吩咐厨房多准备了些吃食,殿下挑食的很,一般吃食可看不上。
当然除了这点外还要一点,六皇子到,那么三皇子也肯定会到。
须臾,丞相府又来了贵客,陆云风驾马前来。看他的穿着,似乎是刚才宫里出来。
既然都凑到了一起,也没有要唐家小姐走的道理,温月华亲自把她留下。
原本一个人的午膳,成了四个人一起用。
陆云骁倒也不客气,旁若无人地吃起来,边吃边夸道:“好吃,好吃。”
温月华:“殿下若觉得好吃,那便多吃些。”
她亲自为他夹了菜。
随后一道视线射过来,眼神里似乎诠释着什么。
温月华会意,又给陆云风夹了道菜,笑着说:“殿下请用。”
唐雨四人里最拘谨的那个,温月华怕她不习惯,饭间,一直同她说着话。
久久后。
陆云风:“食不言。”
温月华顿住嘴,这个时候记得食不言了。
不过,她没当面反驳,给了他个挑衅的眼神。
午膳后,唐府来接人,唐雨起身离开。
温月华出门相送,轻轻握住她的手,只道:“有空一起喝茶。”
唐雨上了轿子,脸上立马换了一副神情,再也不是方才那个腼腆娇羞的样子。
眼神犀利。
阴郁。
她对着轿夫道:“去东华门。”
东华门与四皇子府邸只有百米。
轿夫都是她自己的人,立马听命行事。
温月华折返。
陆云风亲自为她泡好茶水,淡声道:“看出什么没有?”
温月华顺手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昨日看着伤挺重,方才我借机替她把脉,脉性平和,没有一丝异样。”
陆云风:“所以……”
“所以,她昨日那些伤是假的。”温月华顿了一下,蹙眉道,“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何今日便来,按道理,她修养几日来才更好,至少那样不会流出破绽。”
陆云风仰头把茶水喝完,“也许……并不是她想来,而是不得不来。”
温月华道:“难道你知晓谁让她来的?”
陆云风可不想从自己嘴里吐出那个名字,更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沉声说:“你只记得不要与这个唐雨深交便可。”
这语气听着有点像告诫孩童的话。
温月华不满的噘起嘴,完全不知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中确实另一番光景,名为;
可爱。
“哈哈哈,我又赢了。”陆云骁已经赢了琉苏四局了,兴奋地再次跳起来。
琉苏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琉璃见状,送上桂花糕,“殿下请。”
陆云风注视着温月华,想起今日得的赏赐,便道:“一会儿给你送些东西过来。”
温月华:“什么?”
陆云风:“反正不是……醋。”
温月华被怼的一时语塞,又娇又羞又气。
等见到所谓的东西时,她才晃了眼。这哪是一些,这分明是好多好多。
打听后才知晓,原来陆云风今日在朝堂上被皇上赏赐了,关于河道治理、关于税赋、关于民生,他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方法不错,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支持。
云帝甚为满意,当着朝臣的面便赏了很多东西。前朝和后宫一直是相互存在的。
陆云风得了赏,丽妃那也不会落下,云帝也赏了重金。
明丽宫再一次成了大家钦羡的对象。
宫里嫔妃又争着竞相造访,明面上是为了姐妹情谊,实则是想见见云帝。
最近这段时日,云帝忙着国事,已在御书房睡了好久,她们所有人都好多日子没得见圣颜。
听闻圣上此时在明丽宫,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笑意盈盈的赶往明丽宫。
她人有多欢快,正阳宫里那位便有多愤怒。
孟后气得午膳都未用,筹谋这些年,没成想还是让那个贱人母凭子贵了!
她凭什么!
她的儿子又凭什么!
孟后把茶盏重重的摔在地上,怒吼道:“一群废物!”
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陆云辙走来,见伏了一地的人,沉声道:“都退下!”
人都走完了,他上前道:“母后。”
“啪。”孟后给了他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早知你这样愚蠢,当日我便留他不留你!”
陆云辙捂着脸,眼前浮现昔日来到正阳宫那幕。
雨夜下,他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宫女走出来,把他带了进去,孟后看着手上的丹蔻,问道:“想通了?”
“是,儿臣想通了。”年幼的孩子跪伏在地上,膝盖处已经肿了起来。
但为了活命,他没有别的方法。
“那好,明儿你便到我宫里来。”
“谢,母后。”
那日后,他入主正阳宫,成了孟后的儿子,至于他的亲身母亲,在某一个雨夜死去了。
……
孟后把人打了,片刻后,又后悔起来,站起身,走到陆云辙面前,仰头看向他,“皇儿,你别怪母后,母后也是担心你的太子之位。”
陆云辙对孟后忽冷忽热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作揖道:“儿臣不敢,都是儿臣的错。”
孟后摸上他的脸,“既然知晓错了,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陆云辙:“是。”
出了皇宫,陆云辙亲自驾马,直奔城外而去。
陆云风得到消息时,正在同人在书房议事。
一人道:“看来,太子这次是气急了。”
另一人道:“殿下还是要小心些,孟后手段毒辣,多少嫔妃及幼子死在她手中。”
接着又有人道:“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有些事也要快些才好。”
他们都是想扶持陆云风的人,目的只有一个,助他当上太子,他日荣登帝位。
…
相府。
温增海知晓三皇子送了东西过来,便让人把温月华叫进了书房里,两父女深谈了一个时辰。
现在陆云风是皇后那边的眼中钉,但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那方的注意。
温增海不想让她过早卷入这场争端了。
提醒道:“私下里,还是不要和三皇子总见面的好。”
温月华知晓爹爹的意思,点头应下,“女儿知道了。”
…
翌日,丞相府小姐,身体不适,谢绝见客的消息便在小范围内传开。
一连有好几拨人来探病,纷纷折损在温增海这儿。
这里面也包括二皇子陆云宴。
他来时带了太医,言语间颇为诚恳,只道是受了母妃所托。
算起来,二皇子的母妃还真同温增海有些渊源,几代之上确实是嫡亲的关系。
姜还是老的辣。
温增海没明着拒绝,言谈间净扯些别的,三盏茶后,陆云宴不得不折返。
温月华听到消息后,笑着慨叹,“还是爹爹厉害。”
“那是当然。”琉璃帮她脱掉外衫,“小姐时间不早了,您还是上床歇息吧。”
温月华抬手捏了捏眉心,白日看书看得有些久,眼有些酸涩,她点头:“好。”
原本以为躺下便能睡着,谁知躺了好久,都不曾有困意,正想起身喝些茶水时,忽地外面传来声音。
她重新躺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
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那人着了一身白衫,身上淌着淡淡的香气。
味道很熟悉。
玫瑰香。
温月华心猛地颤了几下,怎么会是他??
陆云风弯腰坐在床边,垂眸凝视着她,他武功造诣高,夜间视物能力也很高,即便没有烛火,只要他想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床上人儿睫毛轻颤,看样子……尚未熟睡。
悄悄来了这些时日,他也不想瞒着了,先是抬手接下腰带,随后去解外袍。
躺在床上的温月华听着耳边的动静,脸颊渐渐泛红,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不会是……
身体渐渐绷直,在醒来如装睡间犹豫半晌后,她倏地睁开眼,拿着刀抵上他的腰。
“你要干什么!”
陆云风手下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