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女人她自己自荐的,我哪知道她是你的新欢?”
“要不是看她身材和床上功夫不错,我也不会和她玩一整个晚上啊。”
胡慎之挑眉笑着,“再说了,你真应该去调一下新河酒店的监控,看看是不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
他悠哉悠哉的说着,丝毫不顾及自己还在对方手里。
“所以说啊,这顶绿帽子,不是我给你的,而是那女人。”
他理所当然的看着陈老大:“我只不过消费了我的米青子而已。”
萧辰嘴角一抽。
他一上来就听到这番言论,这个胡二少也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没脑子。
一个小弟发现了萧辰,立马拿着木仓对准萧辰。
“诶!你是谁?不知道这里被我们老大包场了吗?快滚!赶紧的赶紧都!”
萧辰笑了笑,“很抱歉,我是来带胡二少走的,我想要他帮我个忙。”
而旁边被挟持的胡慎之,还丝毫不见得一丝慌得。
他甚至还开口直接劝打:“你帮我把他们都杀了,我就带你进去,怎么样萧辰?”
也不在意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真气犹如大山,二话不说的压在了这群犯罪团伙身上。
“我已经喊警署的人来了。”
萧辰走到胡慎之身边,摸出一颗药丸给他喂了下去。
胡慎之身上的伤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
萧辰脸上的笑意依然没有改变,“时间紧,二少请兑现你的承诺,我们走吧……”
话音未落,子弹直接集中萧辰的左胸。
然而不见一丝血花。
因为,真气直接把子弹压成了齑粉。
而开木仓的陈老大也直接被无形的力量给击飞。
停下来之后,胸膛诡异的下塌,人也是只出气不进气的模样。
萧辰站在门口,笑着问胡慎之:“胡二少,请?”
被笑的背后发凉的胡慎之,有点慌。
萧辰带着胡慎之从中区赶到胡家四合院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距离胡应之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胡慎之带着萧辰直接去四合院后面的别墅群,还没走几步,一道冷漠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老二,这是谁?”
胡辉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见萧辰开口:“海陵的萧辰?”
萧辰点了点头,“因为胡大少之前不在,所以我找二少了。”
胡辉之点头,他也被老三胡应之打电话通知了,当即就请萧辰去胡太爷胡义所在的一栋别墅去。
而胡慎之则被以“换套干净体面的衣服”为由,给赶走了。
离四合院的东边也不远。
然而,这里的腥臭和阴寒,却是比四合院那,还要更甚几分。
而且这里的真气更是只进不出。
萧辰看了带路的胡辉之,嘲讽的勾起唇角。
'1750。第1750章 圈套'
胡辉之在别墅钱停下,语气毫无波澜:“这里便是家父所休息的地方。”
萧辰颔首,跟在胡辉之后面走了进去。
果然。
萧辰心里暗道:别墅里的诡异比外面的更加重。
为了方便,胡老太爷就安置在一楼的房间里。
萧辰诊完脉之后,目光平静的看着胡辉之:“有人给他下了慢性毒,我可以消除毒素。”
胡辉之像一口老井,古井无波平静至极。
萧辰笑了笑,“只不过老太爷就不会再是武道宗师了,需要我现在去毒吗?”
儒雅的精英男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老人,点头时叹了一口气。
萧辰摆开自己带来的银针,数十根银针在真气的操纵之下,精准的插入胡老太爷的各个穴位上。
而犹如死水的胡辉之,却神色狰狞起来。
如果女黑客韩苏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发现此刻的胡辉之,像极了林倩在高铁上生下的那个孩子。
“我翻过一本古书,那上面说把恶鬼强行塞入未成形的婴儿胚胎之中,会形成一种极阴的大补之物。”
“但是这些‘大补之物’是要和食用者有血缘关系,并且生食才起作用。”
热度莫名上升,周遭的空间开始被灼人的热量扭曲。
“我猜你肯定不知道,那些婴儿已经有了四五岁小孩的智商了。”
萧辰背对着胡辉之,但是这不妨碍胡辉之想象对方嘲讽的神情。
压下心里莫名的恐惧,胡辉之依然面无表情:“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饲养这些的?”
“那个阵法。”萧辰笑了笑。
火焰猛地升起,一个个精致繁琐丝毫不比界碑那个阵法差的阵法快速成型。
“算了,没必要让你知道那么多,你这样连轮回也进不了,只能被无数鬼撕烂的人……不配。”
火焰和阵法吞噬这胡辉之的身影,艳红的火焰烧的胡辉之面目扭曲,去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而远在数里之外的林倩,身上也开始燃气这一朵朵的火焰。
不论怎么也扑不灭,只能等着他们被烧完烧尽。
胡家四合院。
胡应之面色沉默的听着萧辰说完。
而被赶走的胡慎之,则是惊讶萧辰在这么短短一瞬,就可以解决老大。
“胡老太爷仔细照顾着,半个月左右就差不多可以醒过来了。”
萧辰警告的看了一眼胡慎之,笑道:“行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先走了。”
最后,萧辰顺路把还在发蒙胡应之给送回H师大,自己也回了海陵市好好休整。
维加斯。
扬基赌场。
一张赌桌上,穿着性感礼服的钱珊珊,手上还戴着一双黑纱手套,旁边已经堆起了一大摞的筹码。
围观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钱珊珊手中的牌。
对家的牌是三条J,而钱珊珊的牌面是两条Q,如果钱珊珊手中的底牌是Q的话,那么她身旁的筹码将再次翻倍,如果不是的话,那么钱珊珊将会输掉所有的筹码。
“我不信你的牌这么好。”钱珊珊的对家是一个矮小壮实,人中哪里还留着一小撮黑色的胡子,经典的上个世纪日本人的形象,他的名字叫做织田俊也。
是这个赌场的半个主人。
“是吗?那可能就要让你失望了。”钱珊珊的嘴角口气一抹笑容,然后右手在自己的底牌上拂过,然后一把抓住底牌,狠狠地翻开。
“是Q,真的是Q。”围观的人们见到钱珊珊的底牌之后纷纷惊呼了起来。
“多谢你给我送钱。”钱珊珊站起来将牌桌上的筹码都揽到了自己面前,笑盈盈地看着脸色有些发青的织田俊也说道。
这一下,她面前的筹码,总共能够兑换到六千万美刀。
钱珊珊没有再继续赌下去,而是带着筹码,就来到了出口,将筹码全部兑换成了钱,汇入了自己的银行账户,然后匆匆离开了洋基赌场。
一出来,就看到了在一辆车里等候了许久的甄欣,连忙钻上了车。
“怎么样?”驾驶位上的甄欣穿着一身黑色的战斗服,身旁还放着一把两把银白色的手枪,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
“效果不错,赢了六千万。”钱珊珊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有些担心地扭头往身后看去。
看到好几辆黑色的轿车几乎是同时和他们发动了汽车,于是语气急促地对着甄欣说道:
“快,我们被人跟上了。”
甄欣也不墨迹,当即一脚油门,身下的GTR汇入了滚滚的车流之中。
十分钟后。
“那些人人太多,而且咬的很死,我们甩不开。”甄欣从后视镜上看到了身后一直吊着的两辆黑色的轿车。
“那怎么办?”钱珊珊有些惊恐地问道,她只擅长赌钱,打架战斗这方面,十个她加起来也比不过甄欣。
甄欣一咬牙,方向盘一转,车辆拐进了一旁的一个小巷子中,速度瞬间提到了一百二十码。
这种窄窄的小巷子中提到这么高的速度,无异于是在自杀。
钱珊珊惊恐地看着车窗两边飞快倒退的墙壁,一边惊叫着,一边紧紧地抓着车顶上的把守。
“甄欣,你是疯了吗?跑这么快,我们俩都会没命的。”
“放心,我已经提前观察过了。”甄欣对着钱珊珊说道,然后一个漂移,车胎在地面上磨出了长长的黑黑的印记,转了一个九十度的弯,再次驶入了另外一条小巷。
“要死了,要死了。”钱珊珊闭紧了双眼,惊声尖叫着。
不过甄欣这么冒险也取得了成果,她身后一直跟着的两辆车现在已经暂时给甩掉了。
在一栋房子面前停了下来,旁边停着一辆普通的家庭轿车。
“走,下车。”甄欣打算和钱珊珊换一辆车,从而彻底甩到跟踪他们的人。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两辆黑色的轿车一前一后出现在了这条街道上,将钱珊珊和甄欣赌在了中间。
“该死,他们肯定掌握了这附近的监控。”
甄欣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然没有理由,追兵这么快就跟上来了。
从这两辆车上下来了六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手中都拿着一把手枪。
“我们不想杀人,你只要把织田先生的钱还回来,我们立马就走。”一名保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左轮,一边对着甄欣所在的车吼道。
“甄欣,怎么办?要不我们把钱还给他们吧。”钱珊珊看着冲上来的六个凶神恶煞的人,当即就有点怂了。
“呵,你真的相信他们的话?”甄欣伸手握住身旁的两把银白色的手枪,“看到他们手里拿的枪没有,柯尔特左轮枪,原来是用来猎杀野牛的,一枪下去,野牛的头颅会整个爆炸开来。用这种凶器的匪徒你指望他们会放过我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甄欣的话一说,钱珊珊这才有空打量起了这六人手中的枪械,黑洞洞的硕大的枪口,让钱珊珊相信了甄欣的话。
“那我们怎么办?”
“他们应该是想要钱,在没有拿到钱之前,他们应该不会开枪。这就是我的机会。”甄欣对着钱珊珊说道。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一脚踢开了车门。
砰砰砰。
三连发。
那些凶徒原本就不打算开枪,根本反应不过来,前面的三人就已经率先被干掉了。
而车后的三人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对着甄欣开枪。
可是这时候甄欣已经一个战术翻滚,躲到了一面墙后。
凶徒们神情紧张地盯着甄欣躲避的墙壁,他们现在明白了,他们围猎的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而是一只凶猛的狮子。
甄欣呢?
她现在已经从掩体离开,沿着那些人的视线死角爬上了一个阳台,正好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三人。
幸好她之前来这里仔细调查过,不然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
又是左右开弓的三连发,另外三名凶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阳台上的情况,很轻松地就被甄欣给干掉了。
“woc,甄欣,你真厉害。”钱珊珊一脸崇拜地对着甄欣说道。
而甄欣没有多说话,反手几枪,将这附近的监控全部都给打爆了。
“这些人身后的背景很强,我们这次踢到铁板了。”甄欣凝重地对着钱珊珊说道。
“哪有什么办法,有几千万赌资的人,身后的背景能不强吗?”钱珊珊一脸无奈地说道,她们之前下手的最多也就是百万元的赌局,从来没有遇到过如今的这种情况。
甄欣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丢给了钱珊珊。
“什么意思?”钱珊珊问。
“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先在这里躲着,明天开车走。我现在开车去引开他们。”甄欣答。
'1751。第1751章 冒险'
“注意安全。”钱珊珊一脸担心地看着甄欣,说道。
“放心。”甄欣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就上了车。
引擎轰鸣。
临走之前,她从车窗之中探出头来,看着钱珊珊,“如果我死了,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