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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从今晚之后,整个天下的人很快就会知晓南乌的皇后娘娘琴技了得。”
说话的声音来自西牙特使所在的位置,众人朝那边看了过去,在场的许多人都在猜测这位说话的人是谁。
说话之人是一位面如冠玉的白衣男子,他嘴角微扬,说话的语调清润无波。
墨文卿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就是刚才对面那个盯着她看的绝美男子。
顾之溶也扫了一眼说话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是西牙的丞相。
沈君辰看见西牙的丞相时,一脸波澜不惊。
。。。。。。
“容丞相,本太子听说你们西牙的皇帝无意间得了一本行军打仗的神奇秘籍,不知是否真有此事?”闻人栩含笑的桃花眼勾人魂魄,看着西牙特使那边的白衣男子。
顾之溶心想,这位东仓的太子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特别是别国的宫中秘闻,也不知道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墨文卿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对面那位面如冠玉的白衣男子,心中暗道,原来是西牙的丞相大人,怪不得如此贵气逼人,楚楚不凡,又让人琢磨不透。
西牙的丞相叫容影。
“确有此事。”容影谈笑自若,徐徐说道,“此番前来,西牙还将这本兵法圣典作为礼物赠与南乌。”
全场一片哗然,特别是南乌的朝廷重臣那边的位置,大臣们交头接耳,对此事议论纷纷。
墨文卿的眸色划过一丝异样,兵法圣典不是叫。。。。。。。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容影拿起桌上一本书籍。
容影从容的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淡定的往坐在高位上的沈君辰走去,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停下来,正准备双手呈上,闻人栩的声音又传来了。
“本太子非常好奇,这本书籍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内容。”闻人栩的是嘴角扬起,一脸玩味,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
“容相,不知这本书籍大概有多少字?”沈君辰的双眸深邃,说话的嗓音低沉。
“六千字左右。”容影站在原地,长身玉立。
“既如此,不若将这本书籍里面的内容念给在座的各位听听。”沈君辰说。
“沈皇,你竟舍得?”闻人栩戏谑。
“有何舍不得?”沈君辰说,“西牙的人知晓这书中的内容,再就是南乌也会知晓这本书,相信很快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容相你说是吧?”
“沈皇所言极是。”容影说。
容影在心中暗自思忖,沈君辰说得没错,东仓的人已经知道这本书的存在,说明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其实将这本书藏着掖着,只会引来更多人的觊觎,而将内容公布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所谓秘籍,内容是死的,得会用才行。
“那么,究竟由谁来念比较合适呢?”闻人栩说。
这句话中另有深意。
既然要将这书中的内容念给在座的各位听,究竟谁来念好呢?
若是让东仓、西牙或者南乌朝堂上的人来念的话,不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念出来,所以只能让。。。。。。
这时候,东平侯司澈起身,拱手道,“陛下,微臣举荐让芮桐公子和文卿姑娘他们二位中的其中一人来念书中的内容。”
在场的人将目光移向芮桐和墨文卿的位置。
两人皆是江湖上的人,不干涉朝政,也不干涉东仓、西牙、南乌和北玄四国之间的纷争,所以由他们二人来念最为合适。
芮桐和墨文卿两人刚开始还在低声闲聊,听见司澈提到了他们二人的名字,二人默然瞥了一眼司澈,又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
墨文卿匆匆一瞥容影的时候,他恰好也在看着她,他的双眸中里有她读不懂的情绪一闪而逝。
“芮桐公子,文卿姑娘,不知你们二位谁愿意来为大家念一念这本书中的内容?”坐在高位上的沈君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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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时睆献舞
“芮桐公子,文卿姑娘,不知你们二位谁愿意来为大家念一念这本书中的内容?”坐在高位上的沈君辰问道。
“芮桐。。。。。。”芮桐笑意盈盈站起身的同时,拱手,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愿意。”
说完后,芮桐便坐下了。
在场的人皆惊讶。
站在沈君辰稍下首的司澈听了之后,特别想脱鞋打芮桐,他腹诽,你不愿意你站起来干什么啊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要自告奋勇。。。。。。
墨文卿心道,既然芮桐不愿意,无疑,就只能让她去了。
思及此,墨文卿起身,拱手道,态度不卑不亢,“既如此,文卿便为大家念一念。”
言毕,她从座位上走出来,淡定从容,与此同时,容影也朝她这边走过来。
容影将那本书籍双手递给墨文卿,二人的目光有片刻碰撞,墨文卿双手接过,二人皆微微颌首。
书籍的外面是用宣纸封好的,还用一条红绳子缠绕捆绑着。
而后,墨文卿拿着手中的书籍,在众人的目光中,往宴席中央的台子上走去,步履款款。
走上高台,墨文卿落座,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她解开红绳,去除外面那一层宣纸,书籍的封面是蓝色的。
墨文卿看到书的题目时,眸色微惊,面上沉静如水,至于内心嘛。。。。。。
卧槽,无情!
竟然是。。。。。。《孙武兵法》!
果然如同她方才心中所想。
墨文卿很快将眼中的惊讶藏于眼底,抬眸看了一眼容影。
容影一脸平淡,端坐于位置上,也在看着墨文卿。
墨文卿收回目光,翻开书籍的第一页,准备开始念书中的内容。
忽然,她的眸色微变,她又翻了一页,又翻了一页,又翻了好几页。。。。。她直接快速的翻完整本书。
卧槽,更无情!
这书。。。。。。竟然是空白的!
什么鬼?
墨文卿抬眸扫了一眼台下的众人,众人面色各异。
高位上的沈君辰双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沈君辰旁边的顾之溶也在浅笑着看着她,面色如常。
容影坐在位置上,平静无波,也在看着她。
至于东仓的太子闻人栩看着她时,他的表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一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含着笑意,那笑,倒像是在等着看好戏。
其他人看着她的眼中皆是含着期待的光芒。
墨文卿将目光收回,微微勾唇,垂眸冷冷一笑,内心沉思着,若刚才容影呈给沈君辰的是一本空白的书籍,恐怕西牙和南乌指不定会有嫌隙。
看来这事情多半是闻人栩在作怪,而容影他们西牙那边的人目前还不知这其中的隐情。
与此同时,西牙的一位侍从快步朝西牙特使那边的位置走过去,走至容影的身边时,停下脚步,在容影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容影听了之后,神色骤变,双眸露出震惊之色,他抬眸看着台上的墨文卿,正欲说什么。。。。。。
就在这时,墨文卿缓缓开口了: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墨文卿的嗓音舒缓中透着清冷,声音不高不低,在座的众人刚好能够清晰的听见她的说话声。
等着看好戏的闻人栩立即收住脸上的笑容,惊讶的看着台上温婉淡然的墨文卿,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而更加惊讶的人莫过于容影,他震惊的看着正在台上“念”书的墨文卿,她一脸淡定,温润的气质中散发出若有似无的冰霜。
就在墨文卿开口的前一刻,容影的贴身随从凌川忽然跑进来跟他说,书被人掉了包,不知道墨文卿手上的那本书中究竟写的是什么内容,他正欲阻止墨文卿的时候,墨文卿已经开口了。
这本书上具体写了什么内容,他最清楚不过,同时,在这之前,只有他们西牙的皇帝和西牙的朝中大臣才知道。
然而。。。。。墨文卿口中所念出来的内容却毫无差错。
为何台上的墨文卿会知道呢?
容影满腹疑惑,接着听台上的墨文卿继续“念”下去。。。。。。
墨文卿假装又“念”完了一页,翻了一页过去后,继续开口: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军罢马,甲胄矢弩,戟楯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
时间过得很快,墨文卿已经“念”了大半内容,仅剩下一小部分:
“。。。。。。必索敌人之间来间我者,因而利之,导而舍之,故反间可得而用也。因是而知之,故乡间、内间可得而使也;因是而知之,故死间为诳事,可使告敌。因是而知之,故生间可使如期。五间之事,主必知之,知之必在于反间,故反间不可不厚也。
昔殷之兴也,伊挚在夏;周之兴也,吕牙在殷。故惟明君贤将,能以上智为间者,必成大功。此兵之要,三军之所恃而动也。”
墨文卿“念”完上面这段文字后,将书合上,又补充了一句话,“以上就是这本书中所记载的所有内容。”
她站起身,微微颌首,便走下台去,走至容影的面前,将书交至容影的手上。
容影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不复存在,与墨文卿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朝墨文卿温润的笑了笑,微微颌首。
墨文卿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垂眸抿了口茶。
对于刚才墨文卿所“念”的内容,宴席上的人们议论了一番,说的都是些不愧是兵法圣典之类的话,沈君辰和容影互相敬了杯酒,也客套了几句。
宴会进行到此处的时候,算是过去了一大半,宫廷乐师们的演奏声又起,气氛不冷不热。
。。。。。。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话了。
“容丞相,刚才坐在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呢?”
一听这声音,顾之溶便知晓说话的人又是闻人栩,她心想,他的戏可真多!
“东仓太子口中的那位姑娘是我们西牙的时睆公主,呆会儿她要献舞,刚才下去准备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容影说。
众人了然,而宴席中间的台子上,几个宫人正在忙活,撤走了台上的桌子和凳子。
不多时,一位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缓缓走了过来,往宴席中间的台上走去。
众人抬眸,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女子双瞳剪水,杏面桃腮,眉目含笑的移动莲步,身姿小巧玲珑。
从她出现开始,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高位上的沈君辰,对他暗送秋波。
顾之溶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此人便是西牙的时睆公主夏侯真。
夏侯真的身后跟着两个西牙的随从,两个男子皆是身穿同款玄色与红色相间的衣裳,手中持着小小的火把,并排跟在夏侯真的身后。
三人走上台后,先是行了一礼,礼毕,夏侯真微掀裙摆,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其中一个男子用手中的火把靠近夏侯真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