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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超市出来,时柏年把东西转移到车上,顺手拉开副驾的车门,但任臻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后面拉开门要坐进去。
时柏年这次反应快,敏捷地走过去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他稍微靠近,任臻娇小的身体被他圈在车前,低沉的男性嗓音无辜又撩拨:“我知道了,你生气了?”
他反射弧这么长?
时柏年盯着她:“中秋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任臻说话没过脑子,脱口问出来才意识到自己不太想搭理他。
知道她还是有些感兴趣的,时柏年温和地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哼,谁稀罕。
到公寓楼下,两人都提了点东西拎上楼,期间任臻都没搭理他,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烦得很。
回到家,任臻将买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核对放好,时柏年蹲在门口给智能锁换电池,扬声叫她的名字让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取两块五号电池拿过去。
但任臻不想搭理他,就装没听见,在厨房里把青菜和红薯梗洗干净放锅里煮熟,又加了点豆奶汤倒进去拌了拌。
任百万从笼子里出来,它鼻子敏锐,熟悉的豆奶汤味道让它急哄哄跑进厨房,猪鼻子急切地发出呼噜呼噜的急促声,身体不停地拱着任臻的脚踝,小尾巴摇的跟风火轮似得。
“我家百万这么急啊,现在太烫了得晾晾才能吃。”任臻把百万抱起来亲了亲,看到她粉色的身体有些灰扑扑的,皱了眉毛:“哎呦,你真是个猪,你看你这小粉脚脚都脏了,好嫌弃你啊。”
说着,任臻轻轻揪了揪它的猪鼻子,放下它,“等着,我去换身衣服下来给你洗个澡。”
时柏年见任臻不理会自己,便起身默默去柜子里找电池,隐约听到她自言自语说要给猪洗澡,他的脸稍微侧了侧,心生一计,脑中转的飞快,立即抓起工具箱里的梅花起子。
走到洗手间,任百万的小浴盆就放在角落,螺旋式手龙头被任臻旋开了一半,热水正往浴盆里蓄着。
时柏年蹲下来对着水龙头研究两秒,不再犹豫,悄悄那梅花起子把龙头顶上的螺丝朝反方向转了两圈。
任臻换了身冰丝短袖居家服下来,宽大的上衣几乎遮住了她的短裤,显得两条双腿格外笔直白皙。
把头发挽起来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任臻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小浴盆旁,她把小香猪按到水里,用手接了点水慢慢淋到它身上。
时柏年在客厅里来回转了两圈,等了有三五分钟,终于一道急切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了过来——
“咦?这水龙头怎么突然关不上了?”
“时柏年!时柏年你快过来看一下!”
任臻拧了好几圈发现水龙头跟失灵一样关不上,水流反而越来越大了。
她抱着任百万后退一步,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时柏年顺势扶住她的肩膀。
看到他,任臻指着水龙头推了推他,“快,我关不掉它,你看看怎么回事。”
时柏年蹲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勾了勾唇,轻咳了一声吩咐道:“你帮我把外面工具箱里的梅花起子拿过来。”
“哦,好。”
任臻应了声,很快便把起子拿过来递给他,她蹲在时柏年身边,脸上有愧疚,“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给拧坏了。”
“不怪你,这款水龙头是老式的,是容易坏。”时柏年答的一本正经,随意在顶帽上了上螺丝,轻轻一拧,水便关上了。
任臻双手一合,由衷地夸他:“好厉害。”
时柏年转身,眉眼舒展开笑容,“小事。”
任臻也笑,全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她抱着任百万到舆洗台子上吹干细碎的毛,又给它把小鞋穿上,瞬间又是一只粉粉嫩嫩香喷喷的小猪了。
从洗手间出来,她把晾好的豆粉绊蔬菜喂给它,任百万虽然是女孩子,但吃相比较粗鲁,任臻笑喷,蹲在地上摸着它的头使劲撸了撸。
时柏年从她身后走近,一只手机递了过来,“我同事都用微信,但我不会下载,你教教我。”
任臻回头,目光落在他的手机上,诧异地抬起眼皮,“你没微信?”
她说完很快便反应过来,似乎他们之间都是发短信多些,是没有加过任何社交软件。
讶异他居然不玩微信之余,任臻又莫名愉悦,虽然他们有之间差了六岁,但她喜欢他有事跟她求助的这种代沟:)
见她不动,时柏年煽风点火补上一句:“他们都笑话我不用微信。”
“来来来,拿来我给你安装。”任臻把手机接过去,起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她点开应用商店边下载边说:“我记得手机系统里都是自带这些软件的,你怎么都没用过?”
“不知道。”时柏年的身子压过来,在她身侧坐下看她操作。
他向来不爱研究这些东西,手机对他而言就是用来打电话的,工作也是靠电子邮件,不用微信也不觉得对生活有什么不便之处。
下载好微信,任臻用手机号给他注册了一个账号,把手机递给他:“密码,设置一个密码。”
时柏年没接,“就结婚纪念日吧。”
任臻手一顿,抬眼看他。
时柏年看着她,目光有些黯然:“怎么?你忘了日子?”
他说了一串数字,是他们登机的日期。
任臻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快速输入密码通过注册,把手机塞到他手心,“好了。”
她起身,目光有些游离也不敢看他,“后天就是展览会了,我上去准备一下介绍。”
时柏年到口中的话憋了回去,他还没加她为好友……
看着空空如也的联系人列表,时柏年顿时对手机失去了兴致,扔在一边,他失望又烦躁地纠结自己的情感知觉。
正当他发呆走神的时候,离开的任臻又折身回来,不过她手里多了一部自己的手机,任臻咬了咬唇,慢吞吞地问:“那个,你是不是也不会加好友?”
时柏年听到动静,立即回头看她。
任臻面不改色,重新绕过沙发坐在他身边,“我教你怎么加好友。”
听到这话,时柏年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大掌抓起手机,毫不犹豫递给她,“好。”
任臻眼镜不看他,接过手机,她认真地一步步教他加好友的步骤,把自己的二维码调出来用他的手机扫码添加好友,她在自己手机上点了通过验证,两人成功添加为好友。
随后她又教了他一些基础功能,还给他绑定了消费卡,时柏年手臂懒懒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两人靠的很近,时柏年很耐心,聆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话也不觉得烦,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两人在沙发上闲聊了一会天,时柏年渐渐走神,目光游移,看着她小小的耳垂,当时突然没控制住自己,滚烫的指腹覆上去轻轻揉了揉,指尖上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一阵发紧,呼吸也跟着被吓到的任臻一滞。
敏感的耳垂被碰了下,任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惊恐地侧脸望着他,刚才还没挨得这么近,现在她一转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暧昧极了。
“任臻……”时柏年的嗓音像是含着砂砾,很有质感,眼神也有些不对了。
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脸颊,任臻紧急叫停:“你该不会是想亲我吧?”
——
任臻趴在床上,把被子用力按在自己的脸上,光看她通红通红的脖子,便能猜测到她有多羞耻。
把这事说给欧阳飒飒听,那人完全不给她留面,在电话那头笑的花枝乱颤,“他明显是想亲你啊,这种时候你居然在纠结有没有刷牙,真是够了。”
任臻紧攥着小拳头,不知道是后悔的情绪多些还是害羞的情绪多些,“我也没洗澡啊!”
“玩暧昧而已,又不是上床,你想太多了吧。”
任臻听着虎狼之词,脸上更是烧的厉害,“完了,今晚我又要失眠了。”
欧阳飒飒轻轻切了一声:“没出息。”
“可总不能让我去主动吧?”
“那还不简单?你勾引他啊,让他主动来找你。”
任臻咬了咬手指,“这样行吗?”
“你不是有他微信了?每天多发自拍勾引他,就专门给他看,刷存在感,你有什么事多求他几次,就像今天,孤男寡女坐在一起,他肯定把持不住啊。”
“这样做会不会太卑鄙了?”任臻虽然嘴上说着,心里却已经把这计划提上了日程,她兴奋的蜷缩了一下脚指头,“哎呀突然觉得我是绿茶本茶了。”
“这算什么,反正领过证了,又不犯法。”
任臻听到她这样说,突然有底气了,“那行吧,嘿嘿嘿。”
挂电话前欧阳飒飒说她亲戚从国外回来了,让她明天过去拿给带的安眠药,好几瓶,够她吃一阵子了。
任臻花了半个小时,把朋友圈以前那些追星时舔屏照和脑残时候发的一些无病呻。吟段子全部删了,又把仅三天可见的权限设置到了半年可见。
确定没有暴露智商了动态后,才把时柏年可以看她朋友圈的权限打开。
任臻反复点着时柏年的默认黑白头像,即便他朋友圈什么都没有,她心里那股子激动劲久久没有缓过去,闭上眼,任臻幻想着各种欲情故纵得手后的桥段,剧情到高潮时,她捂住嘴偷笑出声,想着想着,眼皮渐沉。
相比任臻的一夜美梦,对面客房卧室的时柏年不太好过,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即便已经冲过冷水澡,但浑身依旧是燥热不堪,舒缓了一次,只要一想到她,他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要不是刚才任臻跑得太快,说不定他已经得手。
“诶。”时柏年叹息,起来吃了一粒安眠药后又躺下翻了个身,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
再想就该出事了。
——
时柏年到单位打卡的时候撞上从外地办公回来的段竹。
“老年,你下午有事没有,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痔疮。”段竹穿着便装双手揣兜,慵懒地跟他说。
时柏年露出嫌弃的表情,“恶心,要去自己去。”
“去呗,反正你下班也是在家发呆,检查完我给你介绍几个美女。”
我家里已经有一个美女了。
时柏年懒得理他,转身往办公室走,段竹跟上来,“我怎么看你黑眼圈这么重。”
时柏年声音闷闷的,“梦到跟我女神做运动。”
段竹嘴里发出一声戏谑的声音:“难得见你发情,跟哪个女神?是柚木提娜还是波多野结衣?”
时柏年凉凉看了他一眼,“我眼光有这么差?”
“???”
走进办公室,简斯琪还没来,时柏年打开窗户通风,今早路上没怎么堵车又是一路绿灯,他来的有些早了。
打开电脑,时柏年打开手机,本来想再看一看任臻的朋友圈,却意外发现她在两分钟前发了一条动态——
【生活有点黯然失色,给我点颜色看看吧,最好是黄色】
下面配了张她的自拍照,照片里她穿了条黄色的长裙,如冬雪的皓齿正对着相机展开笑颜。
光看着那行字,时柏年就已经想歪了,但结合任臻单纯善良的性格,以为她想表达自己喜欢穿黄色的裙子。
盯看了照片许久,时柏年心情愉悦,他长按点下保存。
研究了一会微信,找到那日同事小刘跟老婆视频通话的功能,趁着还没上班给任臻拨了过去。
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时柏年伸手拨弄了一下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