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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肉麻。
今晚任臻被他又是夸好看又是夸天使的,实在有些飘了,她害羞的不敢抬头看他,胸腔里的器官热烈地跳动着,怦怦跳的紊乱,只嘿嘿嘿的傻笑,抱着他像是抱着蜜罐,幸福死了。
时柏年看向任臻身后的全身镜,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觉得陌生极了,有多久没这样好心的笑过了?
他自己也记不清。
——
两个人,咳咳,干柴烈火,一碰既燃。
时柏年作为男人,又是特别的……无赖。
任臻有些累,但更多的是觉得不好意思,时柏年就不一样了,这些天他做了不少不要脸的事,嘴边有肉自然要吃。
她扭扭捏捏不愿意,他就边亲边诱哄,半推半就,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开了荤的某人,任臻实在招架不住。
以前不是没有看过那样的淘金小电影,以为大家都是演员,轮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原来并不是她能够掌控。
他能在淘金的时候让她哭让她告饶,机器坏坏一顶时,也能搅的河道尖叫,甬道海水肆虐,在激烈的淘金中两人不可开交,他提取出金子后,这一仗她彻底完败,丢盔弃甲后只剩下迷乱和不满足的双眼,浑身湿意。
凌晨三点,别人都睡了,只有他们还在奋斗。
男人在淘金欲。望的满足后下意识想要抽烟,看到她生气,俯身迷恋地亲吻她的脊背,耐心指导她淘金的方法,柔软的金子握在手中,掌心的触感让他体会到了在河道中淘金的快乐,他不知疲倦,想要再次下水淘金,丝毫不觉得满足。
任臻屡战屡败,红着脸哼哼唧唧骂他不要脸,却也累极,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在眼前下水,没有半点力气,任由他挽起袖子站在甬道上拿着淘金机器冲刺卖力。
只为了赚那一点金子,换钱给她买下晋江。
“对了,你刚刚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时柏年粗重的呼吸声萦绕在她耳畔,问到了今晚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没有……”任臻嘟了嘟嘴,手向后想要抓住他的兄弟。
时柏年呼吸一滞,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的手腕剪在腰后,他摇头坏笑,完全不信:“撒谎,你刚才的明明说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惊喜,要不下次?”任臻可不想拿全部嫁妆给他买一辆放地库落灰的车。
时柏年有些迫不及待了,低头咬了咬她的肩膀,他暗哑着嗓音:“只要是你送的,都是惊喜,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任臻从被子里抬起头,想起那只被他当宝贝的钢笔,心里介意了,嘴里开始冒酸话:“我看不一定,还是你那只钢笔的送礼人比较合你的心意。”
“自然,你送的东西恨不得给它裱个框,供起来。”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了进去。
任臻小兔子一凉,立即按下他的手,抓住他话中关键:“我送的?”
时柏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低头亲她,试图堵住她的小嘴。
任臻多警觉的一个人,连忙别开脸胡乱扭动着屁股抽出身,转身仰面指着他警告,“我刚听见了,时柏年你讲清楚,我什么时候送你钢笔了?”
时柏年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任臻又很快补上一句:“不许撒谎!”
“我……”
一道铃声响起,暂时解救了他。
时柏年附身亲了亲她,光着身子下床,顺手把套子扔进垃圾桶,弯腰捡起地毯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段竹的名字,瞬间对这位‘救命恩人’觉得顺眼多了。
“什么事?”他转身走到窗边接听电话。
任臻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段竹在电话里说梁艺璇的凶手抓住了,就是她丈夫邱魁。
邱魁,南城市人,祖父家住西江镇艾比村,他的家境并不好,虚伪爱炫耀的性格让一个杀妻骗保的念头萌生。
于是他从半年之前,便开始计划一场天。衣。无缝的谋杀。
邱魁皮相不错,嘴皮子功夫了得花言巧语,借着外貌优势,他开始租豪车包装自己,以家庭殷实的身份,从相识到闪婚,仅用了一个月时间成功追到梁艺璇。
邱魁真正被刑警识破,是拿到梁艺璇死亡报告的那天,他从警局出来折身去了一家保险公司,向工作人员索赔意外死亡保险金。
刑警后来调查发现,梁艺璇跟邱魁婚后,购买过一份意外保险,保额高达两千万,而保险赔偿的受益人竟是邱魁本人。
就在邱魁即将拿下那笔赔偿前,他迫不及待买了两张离境的机票,却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段竹立即出警将他批捕归案。
邱魁很快招供了他杀害梁艺璇的全过程。
从杀害到抛尸到他所熟悉的荒山之中,作案手段残忍,细节缜密,唯一的疏漏就是那日送孟晚潇进西江,万万没有想到会被梁艺璇撞见,也是她那天的羞辱,让他杀心起,打算终结这一场谋杀计划。
千算万全,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彻底栽倒,是因为前女友孟晚潇的告发。
其实在梁艺璇下葬的时候,邱魁见过孟晚潇一面,也是那天,孟晚潇察觉他家中大量的消毒液,发现他十根手指指腹表皮全部脱落,除非生病,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脱皮,更像故意为之。
孟晚潇把这一点举报给段竹后,段竹立即着人去邱魁家附近的所有超市医药店调查,果然,在各大超市发现了关于他购买消毒液的记录,邱魁他做事谨慎小心,为了不引起怀疑,所以每次只买一瓶消毒液,却是分了六七家超市进行购买,这样诡异的行为引起了段竹的注意。
面对他去医药店频繁购买84消毒液的监控,还有从宾馆洗手间里提取到的半枚指纹等相关确凿的证据,邱魁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对自己所做的案子供认不讳。
却在孟晚潇的指认下,气极一口咬定自己杀气骗保虚荣贪财,全是因为孟晚潇爱钱贪财,他被逼无奈,才走上了不归路。
可不论是什么原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邱魁的罪行无从狡辩。
“替我转告任臻,不日就可以向检察院申请起诉了,这案子证据搜集到现在,差不多到此结束。”
时柏年应了一声,“孟晚潇如何?”
段竹挠了挠眉梢,看了一眼磨砂浴室背后朦胧的倩影,淅沥沥的流水声入耳,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
“说。”
“你帮我侧面跟任臻打听一下,问问她闺蜜缺不缺男朋友,要是不缺,我就上了。”
“不行。”时柏年不假思索拒绝他。
“为什么啊?”
“任臻不喜欢你。”
“???”
段竹莫名其妙了:“这又是为什么啊?”
时柏年以前没少听段竹在背后说任臻坏话,天蝎男的表示自己比较记仇。
段竹头痛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栽在自己这张破嘴上,但在约。炮和服软之间,他很没骨气的选了认怂。
“明天有空没?丁正组了局说是为朋友践行,你也一起出来喝两杯?顺便把你家那位带上行不行?我亲自斟茶认错?”
时柏年故意犹豫了一会没立刻回复他,挂电话之前才说考虑考虑。
为任臻以前在段竹那里受的委屈小小扳回一城,时柏年心情比较舒畅,他转身回到大床,任臻感觉身体一沉,他宽大的身体靠了过来。
“在看什么?”
任臻等他等的都困了,眼皮也沉,她一只手抓住手机,哼哼唧唧了一声,累的说不出话来。
时柏年大掌一收,从她手心里接过手机,屏幕上微信界面的一串文字聚会邀请,让他立即警惕起来。
跟她聊天的人叫焦浩南,给她发消息说明天要出国了,在某会所组了局,邀请她参加。
时柏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有些凶,“任臻,不许去!”
任臻的意识迷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感觉到他又亲了上来,立即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精尽人亡了。”
时柏年皱着眉毛盯看着上面那行字,默了默,突然,一个计谋在他脑中浮现。
男人突然坏笑,手指在屏幕上打下一个好字回复给焦浩南。
然后放下她的手机去找自己的手机,给段竹拨去电话确认:
“明天的聚会在X会所?”
“那好,我带任臻过去。”
确定好一切,时柏年意气风发地勾了勾唇,放下手机,看着怀里娴静美好的睡颜,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大掌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收,心满意足抱着她沉沉睡去。
勾引他老婆,那他明天就酸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在情敌面前秀恩爱=在情敌坟前蹦迪
时柏年:我太快乐了(我太期待明天的秀恩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