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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却是这一份不完整的幸福。
元正琪知道,他的臭丫头不会在意这些。从来,只要拥有一点点,她就可以快乐。她是这么地容易满足。
可是,元正琪却无法抑制住心里的不甘。
明明,她值得更好的。
这世界上的女子,像她这般的好的能有几个呢?那些出身高贵的女子,任性、自私、幼稚、恶毒的一大堆,而为什么像她这般美好的女子,却不能像别人那般,堂堂正正地嫁一个好男子为妻呢?就算,那个人不是他也好。
她笑得满足,他却看着这样的笑容,心痛得似乎成了碎片了。
他不能再留在有她的地方了,他要走得越远越好。
直到,他能为了她的幸福而微笑的那一天。
眼看着允琏要逃跑了,元正琪赶紧拽住了他的衣角。
真是,炫耀个什么,怕不晓得他天天跟臭丫头一起吃饭啊。
“坐下,这是最后一次跟你出来喝酒了。走的时候就不跟你打招呼了。喝个够吧。表哥,难道连这点都做不到?小心我去姑姑那里告状。来,先喝这一杯吧。”
元正琪倒了一杯酒,强迫地给允琏灌了下去。
今儿个不把他喝倒,别想回去。
“得,得,我自个儿来。”允琏赶紧抢过杯子,这被人灌酒的滋味可不好受。
夜渐渐深了,从小酒馆里走出两个喝得连路也走不太稳的男人。
“表哥,再见了。”
“再见。”
允琏拍了拍元正琪的肩膀,挥了挥手,转过了身。
小禄子赶紧前来扶着他上了马车。
车夫扬起了鞭子,正欲出发。
元正琪却又冲了上来,窜上了马车,掀开了车帘子,揪住了允琏的领,恶狠狠地说道。
“你一定要好好待她,要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允琏的眼睛。
允琏慎重地点了点头,待元正琪松开了自己的衣领,突然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将没有丝毫防备的元正琪狠狠地踢出了马车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元正琪惨叫不已。
“走。”
随着允琏的一声令下,马车以极快地速度驶离了犯罪现场。
只有一句话在空气中飘荡。
“我最讨厌别人抓着我的衣领,你忘记了吗?”
“真狠。”元正琪喃喃道,只觉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他就这么四肢大张,躺在了大街上。
侍书着急地过来拉他。
“爷,快起来。”
这样躺着,给人家发现了,国公府的面子都丢光了。
“别拉我,我好累,不想动了。”
元正琪的声音中带着浓浓地倦意和伤痛。
侍书拉着元正琪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爷……”
元正琪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不想再想了。
侍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借了一辆板车过来,随后,将元正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板车上。
“走,回府吧!”
侍书崇拜地看着侍剑,这个大个子,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光啦?
允琏回去,先在自己的院子洗过了,待一身酒味消散了,这才往暖儿的院子里去了。
悄悄地进了屋子,暖儿已经睡着了。
允琏爬上了床,将暖儿的身子转向了自己,就朝着她的嘴亲去。
暖儿被允琏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醒了。
却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都被褪光了。
而紧贴着自己的允琏的身子,却是火热得仿佛都要烧起来似的。
“爷。”
暖儿大吃一惊,她也不是小姑娘了,允琏这般举动她自然晓得所为何来了。
她赶紧去推允琏正在自己身上胡乱游移的双手。
“爷,别这样。小心孩子。”
允琏却将暖儿抱得更紧了。
“暖儿,好热,好难受。”
一边说,一边还在暖儿的身上一个劲儿地磨蹭。
暖儿闻到了允琏身上淡淡地酒味。
“爷,您喝酒呢?”
“不是爷,叫允琏。”
允琏一边说一边亲着暖儿的脖子,还不忘发表评论。
“暖儿,你好香。”
“爷。”暖儿哭笑不得地抗议道,爷喝了酒,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以前也不见他这样啊。今儿个受什么刺激了吗?
“允琏。”允琏不悦地说道,同时啃了啃暖儿的脖子。
“嗯,好,爷,不,允琏,别这样,会伤到孩子的。”暖儿简直是不能兼顾,允琏的嘴在自己的脖子上乱啃,手也到处乱跑。
“可是,我好难受,你看。”
暖儿的手被抓住,放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暖儿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也不知是被允琏抱的,还是怎么的。
“那,那要怎么办?”
暖儿呐呐地道,她现在有宝宝了,可不能乱来。
允琏附在暖儿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得暖儿的耳朵痒痒的。
“用手,好不好?”
用手?暖儿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我,我不会。”
“暖儿,我会教你的,用手好不好?好难受。”
允琏的声音带了些恳求,暖儿的心便软了。
什么时候有见过爷这个样子,不就是手吗?暖儿咬了咬牙,决定英勇就义了。
“好吧。”
随后,屋子里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
“对,就这样,再快一点,暖儿,再快一点,好不好?”
“不行,快不了。”
“行的,暖儿,你可以的。”
……
这一夜。屋子里春色无边。
第二日,允琏一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而暖儿用早膳的时候,姿势却有些奇怪。
“姑娘,你的手怎么啦?”
无忧好奇地问道,姑娘怎么好像夹菜都很吃力的样子。
暖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没什么。对,是,是这样的,昨儿个夜里,那个睡觉的时候,姿势,姿势。”
说完,暖儿就丢下了筷子。
“我吃饱了,去王妃那里请安了。”
无忧疑惑地道:“什么姿势会让手都僵了。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不断比划着,怎么想也想不通。
“哎呀,怎么都不对。等姑娘回来了,还得问问才是。”
“无忧,别拿这种小事烦姑娘。”
……
“这个,是静王府的请柬,明儿个静王妃招待大家赏花。你也一起去。准备一下,不可丢了爷的脸面,知道吗?”
“是。”
暖儿心中疑惑,以前,这样的场合可是从来不用自己一起去的,怎么这回让自己也去了。
不过,她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顺从地应了一声。
回了院子里,将这事儿与无病她们说了。
无灾却是笑了。
“姑娘,你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虽然一般这种聚会只有各府的王妃和侧妃有资格出席。可是,这府里又没有侧妃,您身为良人,地位本来就在王妃之下。又深得爷的宠爱。前些日子,又这么隆重地被国公爷和夫人收为女儿。这京城里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下侧妃,只怕也是迟早的事了。这会子有人来邀请也不为怪。就是不看爷的面子,好歹也要看国公爷和夫人的面子吧。以后,这样的事恐怕会越来越多。姑娘还是早些做好心理准备才是。”
暖儿点了点头,也笑了。
是,自己却是糊涂了,怎么把这一出忘记了。
虽说认了亲,可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还是没有国公府小姐的感觉,竟然将这一层关系给忘光光了。
这么一说,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只是,暖儿又开始发愁起来了。
唉,这样的聚会,真的很无聊啊。可是,不去也不行,没有推掉的理由。
真是有一利就有一弊啊。
第三百二十二章 立 储
事隔多日,这一日朝会,立储的事终于被提上了日程。
早立太子,以免为了皇位引起动荡,这是祖宗的遗训。再说,奕棠也觉得最近,自己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年老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奕棠一下子觉得自己的精力差了许多。最近,也有许多多日因为身体不适,取消了朝会。
自己的年纪也不少了,也都快花甲之岁的人了。
这个位子,也该让出来了。
浓浓的倦意,让奕棠对立储的事立马就同意了。
只是,在人选的方面,在朝堂上却引起了广泛的争执。
按说,皇二子早逝,排行第三的是位公主,不论是从母以子贵来说,还是无嫡立长来说,还是从个人能力来说,皇四子允琏都是最好的人选。
就是奕棠心目中也是属意允琏的。
这一段时日,允琏受的委屈他都晓得,只是,失去了允璋,紫琼这么伤心,总得让她出些气心里好受一些。所以,奕棠也就没有多加干涉,倒让下面的大臣误以为,连皇上也都有些疑心四皇子允琏了。
圣眷不再,皇后不喜,而允琏一向又不怎么结党营私,虽说由于长年领兵,再加上舅舅武国公也在武臣中拥有极高的声望,因此,在武臣方面拥有极高的支持率,可是文臣却没有几个明确表态的。
皇后王紫琼的爷爷是当朝太师,虽说早就退居幕后多年,不再管事,可是威望犹在,他的故交门生几乎遍及天下,朝中大臣,受过他提拔的不计其数。这回。王家提出由皇六子允瑞即位。那些文臣们虽觉得于礼不合,但看在太师的面子上,倒也没有明着反对,而是保持了沉默。
皇后最近跟齐妃走得很近,如果她将齐妃之子收到名下,那么,有嫡立嫡,皇六子继位也就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是,如此一来,两个势均力敌的皇子,无疑会引起朝中的动荡不安。
奕棠看着朝中争执不下的文武大臣,也只得宣布退朝了。
看来得跟紫琼谈一谈了。
允琏这个儿子他作为父亲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会设计杀害自己的亲生兄弟的人。
虽然这件事的确有些疑点,但,就算真是允琏做的,没有允璋,这个皇位,也只能是他的。
奕棠虽然不算是一个十分勤勉英明的帝王,但最起码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允瑞虽然也不差,但,其余的这些儿子,没有一个有允琏出色。若是允琏继位,这大兼,只怕又另是一番景象了。
只是,要如何说服紫琼呢?奕棠想着就一阵头痛。当初父皇还在世时就说自己,虽然人还算聪明,可是心太软,又太儿女情长了些,不是做帝王的料,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只是,别的事他都能依她,但这件事,涉及到大兼的基业,绝对不能让步。
只是,想是这么想,奕棠的脸仍然跟个苦瓜脸似的。
只怕紫琼一掉泪,他就又心软了。
烦啊烦,本来当允璋和允琏长大以后,这国事基本上他就不怎么操心了,什么事自有能干的儿子摆平,尤其是允琏,简是一个人可以抵得上满朝的文武大臣了。文能治国,武能平疆。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岁数,来了这么一出。得快点解决这件事,自己赶紧退位好了。这日子,是再也过不下去了。
吵啊吵,吵得头痛死了。
“皇上,要去皇后那里去吗?”
要去吗?想到这段日子老被逼着同意她收养允瑞,奕棠就一阵心烦。不去了,今儿个朝堂上都吵得烦死了,下了朝又这样。还是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吧。
“要不,皇贵妃娘娘那里?”
小太监极有眼色,赶紧又说了一个人选。
瑛儿?想到她宜喜宜嗔的脸,奕棠一阵心动,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行,这个时候去她那里,不是更给紫琼添堵?
“那,齐妃娘娘?”
更不行,这些有儿子的妃子,最近一个个都不安份起来,明明以前还挺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