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现在就泄气了?别忘了,还有姝姿园的幽兰她们呢!她们的实力说不定比这凤栖梧还要更强一些。难道我们就要这么放弃吗?说不定还有其它我们没有看过的队伍,也可以和她们媲美,难道我们还比都没有比过就先坠了自个儿的气势吗?兵书有云:狭路相逢勇者胜。真正能站在胜利宝座上的未必是最有实力的,但却是最有智慧,最能发挥自己的优势,最有勇气的人,如果只因为碰上了一个强队就这么一撅不振的话,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打道回府算了。如果不想回去,就给我拼命地发挥出自己的最好水平,甚至超出自己平时的水平,这样即使输了,好歹我们也尽了全力,没有遗憾了。”平福双手握拳,神情十分坚定。这一次,是从小到在唯一一次不是因为娘的期许,而是自个儿如此强烈地想要达成的愿望,她发觉她是如此地想念。想念着那个从小到大没有怎么接触过的爹,总是看着她眼睛露出渴望的爹,只因她偶尔对他一笑就笑得像个傻瓜的爹,比想念娘还要想。爹,你等着我,我这就回去看你。
平福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给自个儿打着气。
***被平福的话语说得全身一热,只觉得热血直往脑门处上涌,是啊,别人强了难道我们就要自动认输吗?即使只是为了回家看看,只是为了见一见爹娘,我们也不能如此轻易地就认输,他强由他强,但我们也不是弱者,即使用上全身所有的力气,我们也将奋力一搏,不到最后关头,我们绝不轻言放弃。只有拼命地努力过了,才对得起自个儿,对得起姐妹,对得起那养育过自己的父母亲人。努力吧,白莲!为了最终的胜利之花。
平康更是双目通红,兴奋地握紧拳头:“哼,谁说要放弃了。承认她们厉害是一回事,不过,咱们也不是弱者,真把我平康逼急了使出绝招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哟,不知道谁刚才怕得直泄气说输定了,这一转眼就开始吹牛不打草稿了。大家快看,这天上还真有一头牛呢!平康这丫头的吹功还真是不同凡响啊。佩服佩服,实在是高啊。”平锦故作吃惊地指着屋顶,大伙儿一时不查还真给唬住了,齐齐往上瞧去,待意会了过来,看着平锦用双手学着那些文人样子连连抱拳不已,双止瞧着平康,故作钦佩的样子,不由齐声笑了起来。只气得平康在旁边跳脚不已。嘴里还辨白着。
“谁说了,我哪有说,平锦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死过来,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平康羞恼之下,一个劲儿地追着平锦要打她,平锦躲不过,只得又转身从阳台处往屋子里跑了。平康哪里肯就这样善罢干休,便又跟着追进了屋内。
平常等人便也随着她们进了屋内,平常微微打了个小哈欠,刚才还没睡好就被锦儿姐姐给叫了起来,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再补一下呢?
“咚”“咚”“咚”,几声平缓而有节奏地敲门声响起,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时候会有谁来啊?
一个婆子连忙走出来开门,跟来人说了几句,便又关上了。
回身走到平常她们的面前几步远,双手下垂,恭谨地道:“姑娘们,来人说还有三队比完就要轮到姑娘们了,请姑娘们梳妆打扮好了之后就先到后台去等候。”
“知道了。”平福点了点头,那婆子便退了下去。
柳管事则走了过来,面带鼓励之色地笑着说:“来之前夫人说了,她相信诸位嬷嬷,相信姑娘们,所以除了决赛,别的比赛她是不会来参加的。她会等着在决赛的时候看众位姑娘们的精彩表演。我也和夫人一样相信姑娘们,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放心吧!一定会有好消息的。”平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刚才听到消息的略微紧张的情绪,自信地回答。
平常几个本来有些慌张地心也镇定下来了,福儿姐姐说了没问题,那她们便一定会赢。充满信心的众人一时气势如虹。
柳管事看着倒是一愣,原本以为这些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的姑娘会紧张失措,她才代夫人鼓励一番,这也是夫人交代的,但如今看来,她们倒是已经有一位好的领头人,却是不需要她了。
平福,这一期的大姑娘,果真是不凡啊。只可惜这相貌略微逊色了一点,不然以这性子再配上皎儿小姐的相貌,恐怕这天下的男子若是得此佳人,都要折打好了。只是皎儿小姐那容貌倒是可惜了,那副性子,也未免太弱了些,要是寻常百姓家还好,偏进了王府深院,不知那王爷的宠爱又能护得了她几时啊。也难怪夫人自从她进了王府之后便担心不已。
“大家都补一下妆容吧!第一次亮相咱们就要一炮而红。今儿个的目标是四连胜。大家伙儿有没有问题?”平福难得说话说得这么霸气,不容人反驳,这时的平福自信地让人觉得身上好像有光似的耀眼夺目。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倒是把旁边的柳管事和几个婆子吓了一跳,这帮孩子,真是朝气蓬勃,叫人看着心里就舒服。不过,柳管事也放心了,这样的姑娘如果还进不了决赛,就是一万个人告诉她她也不信。她们畅春园的这一期姑娘真的是非常出色呢。连她这个管事的看着也有些骄傲了。
平常等人却早已经开始行动了,动作熟练地很,就连平常这个平时基本上不化妆的这动作也迅速得叫柳和管事和众婆子们看得咋舌不已。敷粉、描眉、上胭脂,唇脂,贴花钿,巧手翻飞之下,一个个妆面迅速地完成了,虽是同样的几个步骤,出来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平福的端庄秀美,平寿的娇层多姿,平安的风流袅娜,平锦的明媚娇艳,平康的天真娇憨,平常的玉雪甜美的特质均被凸显到了极致,平日里看着只是一些美貌的小女孩被这妆容硬是妆点出几分女人的风情来,又不脱少女的那股子清新,竟是异样的惹人眼,连柳管事和几个婆子也看花了眼。
柳管事在心里暗暗赞叹,这一期的姑娘端得是万里挑一啊。
除了皎儿姑娘,上一期的还真没有办法跟她们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就连皎儿姑娘也不过是先天的容貌占了上风,光是从这妆面上就能看出她们的心思灵巧及对自个儿的清楚认识并能将优点发挥到极致。这样的女孩子真的很吸引人啊。
平常满意地打量了众人一眼,这两年多的时间大家都没有白过啊。她略微提高了嗓音。
“我们走。”语音锉锵有力,带着一种决不回头的决然:“只许胜,不许败。我们白莲就是最强的。”
剩余众人迅速反应过来,按习惯列队跟上。
接下来就是她们的战场了。
白莲——必胜,我们——必胜。
每一个人的心中均升起了熊熊的战意。
我们是——最强的!
白莲是——最强的!
第一百第一章 白莲。登场
“下面出赛的队伍分别是花夫人、梅夫人的萧萧夜雨和金夫人的白莲,请大家鼓掌欢迎她们!”司仪首先说了一番例行公事的话语,随后却又换上了一副充满着感情的语气,他这么说道:“畅春园金夫人的名声诸位恐怕早就耳熟能详,即使不知道金夫人的名头,但一说到皎儿姑娘大家想必就没有人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注视着台下,果然见下面已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难道会有一个跟皎儿姑娘可以一较高下的美人儿出现?他们不信,这皎儿姑娘的容貌,恐怕百年也难得一见啊。
司仪在心下暗暗偷笑不已,果然,一提起这皎儿姑娘这关注度就起来了,绝色美人的号召力就大啊。见骚动略微停止了一些,众人又能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他,急切地盼望他说下去时,他这才又开口道。
“犹记前些年皎儿姑娘是何等的风华绝代,无奈倾城佳丽被王爷纳为妾室离开了咱们扬州城。记得从皎儿姑娘离城的那一日起,那潇潇细雨下了可足足有七天七夜啊!那下的绝不是雨水,而是咱们全扬州城男儿的伤心之泪啊。如此的绝代佳人竟然没有留在咱们扬州城以至从此侯门一入深似海,咱们再难睹蛟儿姑娘的芳容,不能不说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说到这里,这个小胡子司仪摇了摇头,状似感伤无限。台下也是一片唏嘘之声,显然有同感的人还真是不少,由此可以想见,当年的皎儿姑娘在扬州城里是如何地受人欢迎,以至于即使事隔多年,他们的眼前仿佛又浮现了佳人的绝代容颜,绝世风采,不禁痴了。也有那没有见过皎儿小姐的真面目的人向旁边的人打听,却被人笑话不已,这没有见过皎儿小姐,可算是枉活一世了。曾经有幸见过一面的人则得意洋洋,无比地自豪。只可惜,如此佳人却是一去不复返,只留下无尽的遗憾存留在众人的心中。
“不过,”那司仪突然换了一种高昂的语气,双手用力地在空中挥了一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我们畅春园的金夫人,就在今儿个,就在此时此刻,将为大家带来更大的惊喜,那就是新的参赛队伍——白莲。她们以其强横的实力,被公认为不需要参加数轮初赛便可以直接进入复赛的超强队伍。她们中的每一个人俱是身怀绝技,卓尔不凡。白莲,听这名字,虽不如牡丹那般国色天香,亦不如那月季娇艳多刺,但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白链,最是那万紫千红中的一抹别样风情。古人有诗云:素*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如今,这瑶池仙品的佳人即将来到我们的面前,带来瑶池仙音,首先有请白莲中的平福姑娘,她将为我们带来一首名曲《春江花月夜》。”
不得不说,这司仪还真有两下子,平常她们虽说在后面等候,激动得热血沸腾,期待不已。
“不过,你们觉得这说得像咱们吗?”平康一脸迷糊地道,她怎么就没有办法把这司仪的话联想到自个儿身上呢?这说得就好像别人似的,完全跟自个儿似乎搭不上边啊。
一听平康的话,大家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平福也是莞尔不已,一时即将上台的紧张消减不少。不过,这司仪是不是收了金夫人的好处啊?怎么介绍别人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完了,介绍她们却是罗罗嗦嗦的一大堆,搞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若是她们表现不好,这司仪也不怕被人骂死。
台下众人却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这春江花月夜虽是名曲,但一向却是用琵琶来表演,用琵琶来弹此曲也是众多名家公认的表演方式。而这个白莲的平福居然要用古琴来弹?未免也太过年少轻狂了一些吧。要知道如此名曲,众人早就听惯,用古琴弹固然有些新意,但一个搞不好,可是会落得满盘皆输的。但不管怎么样,刚才被司仪调起来的情绪现在到了顶点,大家都在期待,用古琴弹的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春江花月夜?
二楼包厢里的陈梦猛然坐了起来,一脸震惊,平福?是那个小姑娘?几年前那个傲然离去的背影浮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个因为他的鲁莽面临众人嘲笑,鄙夷,轻薄却依然骄傲面对不肯示弱的小姑娘?那个差点成为自个儿的师傅却因世人的偏颇眼光而失之交臂的小姑娘?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对这个小姑娘,他一直存有的愧疚、怜悯、欣赏之情一下子涌到了心间,那次事件后,其实他一直想补偿于她的,可,拿什么来补偿呢?有些伤害不是一两句歉意的言语,或者是一些贵重的身外之物能补偿的,在那一天从那个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