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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说笑了,当初也是本官救下的女子,后位府中不能带外来女子前去,就给了她几两银子离开了。也正是前几日突然相见,这可不才请的来么。”
薛大人对着那个女子招了招手,只见那女子走了过去。
看着薛鸿晖的模样,南尘渊还是将乔洛瑜搂着:“若是薛大人喜欢,不如今日就让本官做个见证,让薛大人干脆娶了这位姑娘吧。”
那花魁看着薛鸿晖的模样立刻摇了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南尘渊:“老爷,民女不过是一个歌妓哪里能配得上大人。当初民女被大人所救,今日对大人只有感激之情。”
“行了,若是不唱就离开好了,本夫人可没空听你们在这里叙旧。”乔洛瑜看着这个女人就是想要勾引南尘渊,冷冷的说道。
想来乔洛瑜是生气了,南尘渊立刻点头安慰:“对,薛鸿晖你这个朋友到底唱不唱,本官可没有那心思在这里听这些乱七八糟的!”
那薛鸿晖看着南尘渊发火,立刻点头:“唱唱唱!快些坐过去唱。”
姜氏看着这女人好像当初的莫夫人,莫夫人也是着薛鸿晖送给京兆尹的,如今让她又回到了青楼。
“夫人,切勿生气。妹妹觉得,这歌妓和妓女一样,就是再怎么包装都不是享受富贵荣华的命。”
“妹妹这就说错了,那些有些狗胆有些狐狸精姿色的歌妓啊,青楼女子啊,都是这样的。夫君,你觉着眼前这个姑娘怎么样?若是夫君喜欢,妾身可是让她进门。”
乔洛瑜放下茶杯,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一遍,看着方才她进来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
乔洛瑜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南尘渊将乔洛瑜喝过的茶杯放在嘴边。
“本官向来只用一个茶杯,对于那些再怎么名贵娇艳的都没有兴趣。至于这位姑娘,若是能够与薛大人永结同心也不是不可以。”
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不感兴趣的花魁,听到南尘渊的话立刻呆住了,看着南尘渊的样子愈发可怜。
看着她将手中的古筝放好,正坐于前面开始弹唱。
虽然南尘渊不喜欢她,可是不否定她的歌唱的不好,可是身边的乔洛瑜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你觉得她唱的如何?”
被乔洛瑜这样一问,南尘渊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反而看着她:“她这般唱歌,虽然觉着空灵,可是却没有用对感情。她的目光全是放在你的身上,没有认真的将曲子唱好。”
姜氏也是认真的在听,虽然觉着好听可是中间还是夹杂着不一样的味道。可是看着她的样子,却正真在是用心的看着南尘渊了。
一首曲子作罢,只见那歌妓走了过来,看着南尘渊一直拉着乔洛瑜不由淡淡一笑:“老爷待夫人果然是情深义重,想当初小女子还未入青楼也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
“那不知姑娘那青梅竹马去了何处?今姑娘已然不是清白之身了吧。”果然姜氏真够毒舌的,对于这个歌妓并没有嘴下留情,而且还出处针对的模样。
那歌妓不知什么时候眼中已泛起泪水,摇了摇头:“夫人说错了,小女子如今还是清白之身,不过是在等那个人罢了。可是今日不知怎么的,看着老爷居然有些想念那人了……”
南尘渊对那女人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种兴趣,而且那个女人也正是他所讨厌的那种,对于这个女人不过是他让她给乔洛瑜解闷的工具。
乔洛瑜对于这个女人没什么歧视,可是若是想要同她抢男人,乔洛瑜也不会对她客气:“方才看着你似乎曾经也是大家闺秀,想着若是找到那人也可让薛大人给你们做个媒人不是?”
那歌女淡淡一笑:“是啊,小女子也觉得如此,今日有幸结识各位夫人,老爷也是小女子的福气。看着夫人应当不胜酒力,不如两位大人可否能同小女子共饮一杯如何?”
歌女始终是将目光放在南尘渊的身上的,就是乔洛瑜同她说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对她来说南尘渊早就是她眼中的肉了。
乔洛瑜和姜氏将南尘渊的左右都站着了,所以那歌女也没有机会接近南尘渊。乔洛瑜看了看那个歌女:“听说你说烟柳楼的花魁,但是以你的容貌完全可是在龙城中找到一个更好的夫君不是?”
“夫人说的对,如今小女子心中已有佳人,至于日后会怎么样,小女子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歌女坚定的眼神让乔洛瑜知道了什么一样,看着她越发不高兴了。
乔洛瑜将一杯酒饮下,喉咙痛的厉害,南尘渊看着乔洛瑜担心道:“这么烈的酒,不是你一介女人能够喝的,看你这么不小心!”
乔洛瑜艰难一笑,旁边的歌女看着乔洛瑜的目光越发难看,可是现在也是她接近南尘渊的好机会:“夫人这是怎么的,不如小女子扶着夫人前去休息休息。”
说着就要走过来扶乔洛瑜,只见一个不小心那歌女一下子就要摔倒在南尘渊怀里。这个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侍卫看到了,立刻一下子挡在南尘渊背后。
看着歌女的计划落空,那薛鸿晖也是失望的模样看了看那女人,对她摇了摇头。姜氏在一边可是将这些看到清清楚楚,冷冷的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若是将老爷和夫人伤到了,岂是你一介歌女能够陪的起的!”
“对不起,对不起……”歌女含泪看着南尘渊,一个劲的道歉:“方才不小心将脚崴了,这才不小心摔倒的,还请夫人老爷息怒!”
“息怒?若是方才没有将本官伤着,反而伤到了夫人,将你杀了也难以平愤!”南尘渊一直担心着乔洛瑜的喉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
被南尘渊这么一吼,那歌女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等着宽恕。这会薛鸿晖倒说话了:“大人切勿生气,她不过也好心的,让夫人受惊了。”
第791章 不再痴心妄想
喝下茶水的乔洛瑜脸色好多了,看着那个宫女跪在地上淡淡一笑:“这倒无妨,你也先起来吧,别哭了。”
方才辛雪从船家那里拿了点心过来,没有看到那歌女摔倒差点伤到乔洛瑜。
“夫人,老爷。这是奴婢从船家哪里拿来的糕点,让夫人吃着,别弄坏了喉咙。夫人本就喝不了酒,老爷还是看着点夫人好了,若是夫人有什么事情,恐怕也不好交代。”
乔洛瑜身边这个辛雪可是让人刮目相看,姜氏看了看辛雪同她一气说道:“辛雪,你可不知道方才这位姑娘可是差点摔倒老爷怀里。你看老爷这样抱着夫人,到时候伤到了可如何是好啊。”
辛雪听着姜氏的话都是吓得魂不守舍的,对那歌女的态度越发不好了。
“夫人你可要帮奴婢看着些,老爷可是心疼我们家夫人的,再说了老爷也并非随便的人,那些个阿猫阿狗的想要吃老爷豆腐,还不看看奴婢愿不愿意。”
辛雪说这话理直气壮的让乔洛瑜都是噗呲一笑:“来看老爷并非我一个人的老爷了,抱不抱谁都需要你说了算了不是?”
“呸呸呸,奴婢方才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呀。老爷夫人息怒。”辛雪淡淡一笑,将自己的嘴拍了又拍。
乔洛瑜从南尘渊怀里起来了:“别抱着了,这里这么多人,你们好好聊吧。姑娘可否愿意同我们一同前去那边休息,这里两个男人说话我们在这里还是不方便的。”
只见那个歌女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南尘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南尘渊的夫人。乔洛瑜转头看着南尘渊根本没有看那歌女,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被乔洛瑜带到一边以后,只有她们四个女人,这样说话也方便这。那歌女没了方才的模样,冷着脸道:“不知二位夫人将小女子叫过来,可是有何贵干不是?”
“瞧你说的,我们还能把你怎么了不是?不过是说说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罢了,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姜氏看着那歌女不耐烦的模样,她自己反而是耐着性子说着。
乔洛瑜也是点了点头。这里面因为是专门给女人设立的,所以没有什么船壁,对面就是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姑娘,我们两个都知道你对我家老爷有心思,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家老爷根本没有注意过你不是?”乔洛瑜说话从来都是开门见山的,所以这次也是直话直说了。
没想到乔洛瑜居然这么直接,那歌女也点了点头。
“既然夫人都看出来了,小女子也就不做隐瞒了。方才小女子开始试探那位老爷,夫人们就在从中作梗,所以老爷这才没有关注到小女子不是?”
“姑娘,你这就错了。我家老爷若是对你有兴趣,无论我们怎么作梗也不会对你不顾一屑,可是你也看到了事实不是?”
乔洛瑜没有让姜氏和辛雪插嘴,就是想要自己来解决这个情敌:“不知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唤曼罗,夫人曼罗不会同您抢正室一位,您也可怜可怜曼罗吧。”曼罗眼中的眼泪不像是假的,可是辛雪这下不愿意了。
只见辛雪不顾乔洛瑜的阻止站了出来,对那曼罗说道。
“曼罗姑娘,我们老爷同我们夫人都是曾经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今日若是老爷喜欢你,定然会接受你的,若是不喜欢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辛雪姑娘,你还是别做决定了,让夫人自己来吧。”姜氏是经过这些的,看来这个曼罗对皇上是死心塌地的,只有皇后娘娘能够自己处理了。
辛雪看着乔洛瑜的模样点了点头:“夫人,您还是要遵从自己心里做决定,老爷和奴婢都是站在夫人这边的。”
乔洛瑜看着曼罗可怜的模样,将她拉了起来:“你不必跪我,而且今日你我本就是说这些事情的。你不是说你还有青梅竹马么?”
曼罗摇了摇头,对乔洛瑜说道:“不错,小女子是有青梅竹马,可是如今我们分散早已没有下落。如今我这副模样,哪里还会去连累他呢?”
“若是你这样认为你也应该知道,我家老爷的身份是不可能娶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为妾的,更别说为妻了。”是啊,皇家的秀女最低的都是七品官员的女子。
姜氏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劝着那曼罗:“这个老爷可不是一般的老爷,家中也有家训。若是寻常官员,说不定还能迎娶你过门,这位老爷是绝对不可以的。”
曼罗被她们这样一说也就更加想要嫁给南尘渊了,她就不会相信有什么官员不能纳妾的。
“两位夫人,曼罗不过是想自己努力过上好的生活罢了。两位夫人,原本曼罗没有打算同这位夫人挣什么,可是两位夫人话里有话让曼罗更加来了兴趣。”
“啪!”只见曼罗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冷冰冰的看着她们:“两位夫人别怪曼罗无情无义!”
“啊!”曼罗尖叫一声,将外面的两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看来这个曼罗还是不相信南尘渊不喜欢她,她这也是在赌。南尘渊看到倒在地上的曼罗并非乔洛瑜的时候心中立刻放心下来,就将乔洛瑜拉了过来:“方才在外头还以为是你的声音,让为夫好担心。”
薛鸿晖将曼罗扶了起来,那苍白的脸蛋上的一巴掌让薛鸿晖忍不住对乔洛瑜道。
“夫人,就是曼罗再怎么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能将她的脸弄成这副样子啊。这可是如同毁了她一样,你也知道青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乔洛瑜这才明白曼罗的用意,看着薛鸿晖的脸色越发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