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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伞拿走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林伶撇撇嘴,落寞地乘电梯下了楼。
这一趟难道真的要一无所获吗。
计科院主楼大厅有转供人休息的地方,软皮沙发围成一圈,林伶踩着高跟鞋,望了望外面要下一整夜的雨,果断的倒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这么一睡,更冷了。
但冷归冷,倒是让她睡明白了一个真理。
做人,还是不要脸一点比较好。
她应该在看见照片的时候就明白过来的。
如果周之学真的对她没感情的话,为什么要在办公室放她的照片呢。
不管是出于爱还是狠,不都是放不下吗。
那她还纠结个什么劲。
自己这十年来,不也是一个人过来的。
脑海里不知怎样就回想起那句话——
如果五年之后他还愿意和你在一起,那就……
林伶在近乎黑暗的大厅内做广播体操,热热身,想着要不要重新上去找他。
斟酌了半刻钟,她还是选择在底下等着。
林伶时刻关注着时间,她预料到周之学不会很早下班,所以到十点之后才开始蹲人,动不动就跑到电梯口看有没有人下来。
一直等到了十一点。
今天周之学下来的还算早。
当然他还是最后一个。
林伶打着哈欠,看见电梯的红色数字开始跳动的瞬间立马清醒了。
肯定是他。
她跑到软皮沙发上坐着,又觉得这儿的灯光太昏暗,他可能发现不了,赶紧小跑到门口,可怜地抱住自己,任冷风扑扑地往身上拍。
冷到发抖。
三十秒后。
林伶听着身后脚步声渐渐逼近,心里暗道:看见我看见我看见我。
周之学老远就望见一团人影,待走得近了,不由得停了下来。
恰巧此时,林伶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望向他。
周之学摇着头走到她身边。
如果换做其他人,闹得那么不愉快,谁不是走得老远,谁会在他这里停留。
偏偏是她。
偏偏是林伶。
他手里拿着公文包和一把黑色雨伞,刚开口:“你还不……”
与此同时,林伶双臂张开,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
她这喜欢抱大腿的习惯多少年还是改不掉。
周之学动弹不得,冷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林伶吸吸鼻子,听声音都快哭了:“对不起……”
“……”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她随便编个理由,“我这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下面那么多人看着,我要是拿不出点成绩出来,没法服众……所以就…脾气稍微大了一丢丢…”
论起今天谁脾气更大,显然是周之学,林伶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让他尝尝什么叫愧疚的滋味。
谁知周之学不吃这一套,他看着抱着大腿不放的林伶,犀利地反问道:“你谈合作都是这么谈的?”
意识到他的潜台词是什么,林伶连忙仰着头解释道:“当然不是,我刚回国,第一次被老板派出来谈合作的,还有以前,以前也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今天遇见了你,我拿你有什么办法呢…”她说着还不老实的用脸蹭蹭他的大腿,手还上下磨来磨去,美其名曰:“我又冷又饿……”
隔着裤子,周之学能感受到她有多冷。
在外面站了片刻,气温降了不少。
林伶继续发扬牛皮糖精神,说:“报告老师,你的学生还把我的伞拿走了,罚他们抄单词好不好?”
“……”
“你看我都这么惨了。”林伶真挤出来几滴眼泪,又冷又饿可不是骗人的。
她一只手攀上了周之学的腰,得亏是晚上,白天谁看见这样子准要骂一句有损市容。
“要不你收留我吧?”
周之学沉默了几秒。
忽而问道:“你这是要投怀送抱了?”
林伶不知道他具体指哪方面,但听语气好像还在生气,本着惹不起的原则,她垂首温声道:“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又问:“不负责任的那种?”
风水轮流转。
林伶咬咬牙:“不负责任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风水轮流转,之前要虐男主,现在又不给虐了,我看明白了,在虐我!
——
下章要干大事了,之前一分钟影响不好,对不起给大家造成了错觉,是时候还小周一个公道了!
第52章
林伶话音刚落; 就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拉了起来。
周之学一手撑开伞; 一手半揽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往车库走去。
晚间的雨势更大了; 还夹杂着刺骨的冷风; 砸到地上的水珠能溅出老远。
林伶几乎是蜷缩在周之学怀里,她抬眼望了下伞面; 周之学另外半边肩膀基本没有打着伞。
她伸手握住伞柄,想往他那边移一下。
没移动。
周之学当没发现; 加快了脚步; 按照这慢吞吞的速度,到车库的时候早就被淋湿了。
一进车库,周围嘈杂的雨声顿时小了很多,耳畔难得的安静下来; 林伶理了理衣服; 小跑着跟在周之学后面。
周之学上车后,她犹豫了一下坐什么位置; 但当她开后座的门的时候; 压根拉不开。
乖乖地去了副驾。
校内很多地段都被积水掩盖住; 无法行车; 林伶也不知道这附近怎么走; 只能安心地听从周之学安排路线。
主干道上看不见什么人,车辆也很少,恍惚间就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伶心底大抵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脑海中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短暂的一次。
“……”
她扭头看向周之学,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在生气,于是迂回地问道:“你每天都这么晚下班?”
周之学都没看她,良久才回:“嗯。”
林伶接着问:“累不累啊?”
又是很久。
“不累。”
林伶暗自叹气,从这个反应来看,估计还在生气吧。
她是不是过于急躁了些。
天印大道上,两旁的树快速从车窗旁闪过去,这条道地势高,不受暴雨天丝毫影响。
路程很短,约莫只有十几分钟,但因为周之学的沉默,林伶问了很多问题他都不太乐意回答。
难免让林伶怀疑他真的想干那事吗。
到了周之学住的地方。
林伶跟在他后面下车,周之学步子很大,不快步跟上的话一会儿就被甩得老远。
但走着走着,她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她好像来过。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后,视线开阔了,更印证了她的想法。
这不就是,她高三时,跟齐云住的那套房子么。
只是后来她出国了,齐云也搬走了。
不过没等她问出心中疑惑,周之学就拉着她上了楼。
林伶紧紧跟在他身后,直到进了门,才惴惴开口,“……你什么时候搬到这边住的?”
“别说话。”
门“啪”得一声被关上,周之学没开灯,光线一下子消失了,眼前出现一片黑暗。
他把她堵在玄关口,黑夜里谁也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只能凭感觉知道大致的方向。
呼吸清晰可闻。
林伶双手往后碰到了鞋柜,撑在顶端,黑暗的环境让她心里害怕。
“开个灯吧……”
周之学遏制住她,林伶没法伸手去摸索开关,在这空档间,周之学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滚。烫的气息把她冰凉的皮肤都捂热了。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林伶被他扛了起来,她紧紧闭上了眼,颤抖着说:“先洗个澡行吗?”
周之学发现她今晚的话格外的多。
不对,她一直话都很多。
林伶一紧张就喜欢说话,现在这种时候更是如此,她感觉空荡荡的肚子在他肩膀上快要挤扁了,再这么颠一颠,难受得要死。
“放,我,下,来……”
周之学一脚踹开主卧的门,如她所愿的,放她下来了。
撂倒在床上。
卧室里依旧没有开灯,窗户那也没有月光照进来。
感官被无限放大。
林伶咽了口口水,歪在床沿边,怯怯地问:“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谈谈?这是要干啥啊?”
明知故问。
周之学脱掉她的鞋子,林伶像只兔子似的迅速往床内侧越过去。
他也不恼,自顾自地解开皮带,精准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带,林伶整个人再次被他拖到床沿。
林伶意识到势头有些微妙,他怎么一抓一个准,而自己几乎都看不见东西。
她的双手被周之学固定在头顶,没有一处能使得上劲,接下来的这一段总是被锁,他们换了三个自势都没有过审,最终不得不放弃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采用最原始的版本。
无论是广阔的天地,还是这小小一隅,都是浓墨重彩的篇章。
林伶没想到她现在变得技巧十足,有些连她都想象不到,左右闪躲。
“等一下…你怎么……”
周之学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重复道:“别说话。”
林伶的注意力全在那片区域,身体渐渐绷紧。
冷与热交织,叫人分不清现实和梦幻。
林伶虚脱般地躺着,微微弓着身子,眼睛已经可以看见模糊的轮廓了,她一眨不眨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时间被拉得很长,伴随着外面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房间里却安静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猛地一下,林伶差点失声尖叫,声音哆嗦,“停……”
周之学愈发狠戾起来,像是在嘲讽她不自量力。
这个时候喊停,他以后也起不来了。
周之学再度捂上她的嘴,最后警告一遍:“想少受点罪,就别说话。”
林伶快要哭出来了,茫然失措地点头。
——
一直到后半夜,许是下雨的缘故,天空黑漆漆的,不知昼夜,不知年月几何。
屋内仿佛也下了一场大雨。
汗水淋漓。
她的爱恋,她的反抗,她的沉沦,尽数淹没在他的手掌中。
连带着这个糟糕的天气,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两人都放假。
林伶完完全全睡死过去,她累得不行,犹记得结束后强撑着去浴室洗澡,结果又是一番折腾。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周之学一直不让她说话。
保护了嗓子。
但其他地方则是大范围的破坏了。
将近十一点,林伶被饿醒,她翻了个身,浑身酸痛得难以动作,只想一动不动地当个木头人。
睁开眼一看,简约的房间,纯色的被子,没有一件能看出房子主人性格的物件或装扮。
倒也符合周之学的风格——
没有风格。
林伶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穿的是周之学的衣服,松松垮垮勉强套住,下面空空的,林伶伸手摸了摸,不出意料地疼。
周之学是带着怒气的,林伶能察觉出来,昨晚的情况陌生又刺激,她都不太敢回忆。
也不知道周之学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她望着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还隐隐作痛。
没个节制的。
她穿上拖鞋,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客厅,客厅没人,沙发上放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林伶狐疑地走近,确定了这是她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了的。
还能是谁干的。
因浑身散架带来的怒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林伶换好衣服,四周环顾了下,她肚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