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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霖修望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地笑了下,直到视线定格在红润的嘴唇上。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
卸妆油有点苦,他皱了下眉,又觉得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样太过于有好奇心,于是又笑了起来。
从浴室里给阮轻轻抱出来,又给她套上了睡袍,让她坐在床头,插上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干热的风吹过,和身体里的燥热完美融合,酒精又在不断地催化暧昧因子,阮轻轻不自觉地拧起眉头。
鼻尖是熟悉的冷杉味,是纾解,是罪魁祸首,也是答案。
阮轻轻本能地,环住路霖修的腰身。
小腹被碰到,路霖修长久的压抑一瞬间野蛮生长,血液往一处涌。
他身子一怔,想要拉开阮轻轻,就见阮轻轻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
阮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娇又媚,认真道:“我要。”
声音带着祈求,又是犯罪的□□。
路霖修努力地克制自己,低头拉开阮轻轻的手,问道:“什么?”
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啃噬着身体,不舒服的感觉钻进四肢百骸。阮轻轻跟随身体的本能,葱白的手指去解路霖修的皮带。
饶是圣人也经不住如此撩拨,路霖修眸色深沉起来,一只手抬起阮轻轻的下巴。
声音沙哑:“阮阮,我是谁。”
阮轻轻不假思,声音又甜又软:“老公。”
路霖修再也忍不住,扔下吹风机,一把将阮轻轻推倒。
他有些急切地贴上去,大掌按住她的后脖,又热又急的吻狠狠印了上去。另一只手如锋利的刀子,破开浴袍,四处点火。
阮轻轻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那些被压抑下去的不痛快很快又成倍的找上来。
趁着路霖修动作松下来,阮轻轻一用力,翻身坐在了路霖修身上。
她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我来。”
一秒……
两秒……
路霖修静静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动作。
阮轻轻坐在路霖修腿上,愣了片刻,闷闷道:“我不会。”
像是上课被点名的小学生,诚恳的说我不会的同时,潜台词是“我可以学”。
路霖修扯了扯嘴角,从胸腔里荡出了沉闷地笑声。
他干燥的大掌捏住阮轻轻的腰窝,轻轻一推,欺身压了上来。
再次狠狠地吻下来,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力道。她的双臂攀上路霖修的肩膀,手心是干而热的皮肤温度,摩挲过的是紧密的皮肤纹理。
阮轻轻像是在做船,昏昏沉沉,起起伏伏。
想要靠岸,又想这段路程无限期延长,又想马上触礁,惊起惊涛骇浪。
良久,路霖修拍了拍阮轻轻的脸,哑着嗓子问:“有套子吗?”
阮轻轻嘴唇有些肿,又带着水色,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没有听到路霖修讲话。
他不等她回答,翻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一片都没有。
路霖修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他失笑地看着阮轻轻,在她脖子上狠咬一口。
拍了拍她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控诉,无奈又怜惜,“阮轻轻,你故意整我吧?”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朵钻进去,身体里沉睡的虫子又被唤醒。阮轻轻懵懵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濛濛的水气,真实的欲望。
路霖修捏了捏眉骨,扯着阮轻轻的长腿,俯下身去。
邮轮触礁,惊起千层浪。
又是坐过山车,穿越云霄,坠入棉花糖。
阮轻轻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粉色的被单衬得她手上的血管青筋愈发明显。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气,间或呢喃路霖修的名字。
路霖修。
路霖修。
路霖修。
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1]
夜深露重,吸附水气和灰尘凝结成的露珠从树叶滑过,徒留树尖轻轻地颤抖。
……
阮轻轻已经昏昏睡去,路霖修站在卫生间刷牙。
值得庆幸的是,阮轻轻习惯把所有洗漱用品准备两套。
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声音相对男人洗澡来说,过于绵长。
很久很久,路霖修再次走进卧室,躺在阮轻轻身边。
长臂一伸,将阮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目光在阮轻轻的脸上一寸一寸游弋,像是看她,又像是借着皮囊追溯远久的时光。
“叫声哥哥听听。”路霖修手指拨开阮轻轻的刘海,声音轻到还没等抵达目的地就散了。
像是知道结果,路霖修把头贴在阮轻轻的颈窝。
“晚安。”
第45章
白城雨季的清晨; 时常是河濑直美电影的开头和色调。
窗外雨声绵绵; 颇有节奏的轻拍窗沿,树影层层叠叠的在光可鉴人的阳台上重合泛滥; 绿意更浓重; 天色是低沉的灰,像给人盖上赖床的被子。
干净清凉的夏风吹进窗子; 徐徐卷起窗帘。在酒精和天气的双重催促下,阮轻轻醒得极晚; 眼神毫无焦距地放在窗帘上; 心绪却不断翻涌。
昨晚,她在酒吧喝多了。
然后莫名其妙地跟个男人走了,貌似还是个奶狗弟弟。
再然后……她要和弟弟做羞羞事,还把人压在身下让他别动自己来。
再再然后; 她就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总之; 她大概跟某人男人发生过一夜情。
在清晨醒来就得出这个结论的阮轻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就算开始; 她想跟路霖修离婚是真的; 可现在明明两个人的关系缓解了很多。而且婚内出轨的行为她本就是不屑且的; 如今却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第一次体会到小说里女主跟别人一夜情之后要去拼命地洗澡的情绪。
虽然路霖修在这段婚姻里并不完美; 可阮轻轻也能接受两个人和平离婚的方式。如今……她甚至有些愧疚。
愧疚之外的; 还有些复杂难名的感情,堵在胸口不断的翻涌。像是一瓶全糖可乐洒在泥土里上,又黏腻又难受。
特别是现在,出轨对象的长臂正紧紧揽着她细软的腰肢; 而她正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的呼吸清浅均匀。
一看就是餍足之后,一夜相拥好眠。
愧疚和悔意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脏,阮轻轻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准备先出门离这个男人远点,再让李元收拾烂摊子。
她轻轻拉开横在身上的手臂,然后牙齿轻咬着嘴唇,缓缓起身——
就在这时,柔软的头发和肌肤摩擦的触感刺激着路霖修的神经。他缓缓垂眸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阮轻轻,轻笑一声,颇有礼貌地打招呼:“阮阮,睡得好吗?”
声音低沉又沙哑,隐隐泛着笑意。
阮轻轻脑子里顿时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丝毫不觉得声音耳熟,反而慌乱起来,用力扯着被子裹住身体,翻身下床。
被子层层叠叠的堆在脚边,阮轻轻腿又发软,还没走两步就被绊倒,直直地朝床的方向跪下。
“砰”的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密密麻麻的痛感让情绪有了发泄口,她咬牙切齿骂着床上的男人:“趁我失去意识时上床,你这不是强奸,赶紧给我滚……”
她现在又气又恼,恨不得撕碎他。
一顿疯狂输出后,只听到床上男人清浅的笑声,男人抬起半天被阮轻轻压麻的胳膊揉了揉,漫不经心道:“阮阮,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神他妈昨晚!
提到昨晚阮轻轻就气不打一处来,“昨晚……”
话说了一半,阮轻轻突然意识到声音有些熟悉。
她猛然抬眼瞧着床上的男人。
浓眉锋利,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在无意间摄人心魂。
是路霖修。
居然是路霖修!
不知怎的,阮轻轻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卸了力气瘫坐地上,嘴唇嗫嚅片刻,小脸一红。
但凡在胡思乱想之前看一眼狗男人,就不会有这些闹剧。
路霖修被她一清早的动作吓了一跳。侧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撑着身子,看着阮轻轻莫名其妙的动作,嗤笑一声,“就算我让你睡得好一点,也不用感激到下跪吧?”
阮轻轻:“……”
阮轻轻还沉浸在“出轨了”和“原来没有出轨”的两极反转中,只眼神无焦距地看着前方,小口小口地喘气。
见阮轻轻不接他的话,路霖修长腿一跨,不疾不徐地下床,给阮轻轻抱起来。
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边攒起笑意:“怎么,睡完想跑?”
“……”
阮轻轻脸一红,别过头,把被子蒙过脸。
极少见阮轻轻害羞的样子,路霖修心情大好,稍稍扯过被子的被角,露出阮轻轻耳唇圆润的小耳朵,身子缓缓前倾,逗小猫似的逗她:“怎么,都不理你恩人了?小没良心的玩意。”
阮轻轻的耳朵敏感至极,路霖修介于挑拨和闲聊间的词句,像是带着电流钻了进去,刺激得脊背发麻。
“您技术生疏,技巧不足,动作僵硬,大清早的被你逼着问炮后感,谁能不跑。”阮轻轻死活不把脸露出来,把脸闷在被子里嗡嗡地吐槽。
“噗——”
路霖修轻笑出声来,坐在床边,一手拨开盖住阮轻轻的被子,顺势在她脸上捏了捏。
路霖修缓缓俯身,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扑在阮轻轻面上,轻轻挑眉,打趣道:“我是说,你要感谢我把你从酒吧扛回来。”
阮轻轻这才意识到路霖修尽是拿模棱两可的话来打趣她,耳根子一红,横了他一眼。
她顺着被子,又钻进被窝里,露出漂亮的小脑袋,摆明了不想交流。
路霖修又在小脑袋上揉了揉,一副宠着你惯着你的语气调侃她,“你要是感谢昨天让你很舒服,也行……”
???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阮轻轻从被子里伸出一只jio jio,准确无误地踢在路霖修的腿上,咬牙切齿:“滚!”
“哦,”路霖修一把攥住她的脚腕,掀开被子给她的腿放进去,“我滚去洗澡。”
*
很快,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阮轻轻把蒙在脸上的被子扯了下来,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脸却渐渐红了。
昨天,她把路霖修推倒,说要自己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阮轻轻,并不比大早上发现自己出轨好多少。
她用力锤了锤脑袋,从床头柜上捞起手机。
阮轻轻:“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居然跟路霖修睡一起了”
陆诗宁:“?不跟路霖修睡一起你还打算跟谁睡一起,别逼我扇你。jpg”
明月:“昨天你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在停车场抱着路霖修的幻影就不撒手,最后刚好路霖修出来,你就跟他走了”
阮轻轻从来没喝醉过,更不知道自己喝醉会断片儿。
她疑惑地打下三个问号:“???那你们怎么就让我和他走了呢!!!”
作为好姐妹,为了姐妹友谊和女人的气节,这时候不应该拦住她的吗!
陆诗宁和明月更觉得莫名其妙。
明月:“不跟他走跟我走?还是说你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因为没有顺手送上两个套子”
陆诗宁:“附议”
两个人之前听阮轻轻吐槽路霖修,还觉得路霖修不是好人。自打见到他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和对阮轻轻的态度,现在再听他吐槽,就隐隐觉得阮轻轻多少沾点不懂事了。
阮轻轻:“……”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