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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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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夫君……”甘幼宁小声道,“夫君能睡着,可我瞧着夫君,睡不着呀……”
  “怎么?”
  “就是……”甘幼宁欲言又止,“就是——那句话如何说来的?酒足饭饱思什么欲吧。”
  “什么?”司九楠瞬间就清醒了些。
  甘幼宁心一横,仰头吧唧就亲了他一下:“就是这个意思!”
  “……”


第64章 簪子
  甘幼宁亲完又埋了头; 也不叫他瞧见自己:“睡了睡了!不准多说话!”
  头顶上沉沉的笑声传来; 片刻男人才闭了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这一补觉,当真就补到了午时,甘幼宁睡饱了; 起身瞧见男人已经在桌前瞧着东西; 这便揉了眼睛:“夫君看的什么?”
  “大殿下的信。”司九楠转眼瞧见她散着的发,“你过来。”
  “做什么?”嘴里问着; 脚下却已经很顺溜地过去。
  男人笑了笑; 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贺表兄说铺子里收了个很是好看的玉簪; 着人送来与你戴。”
  “贺表兄?”甘幼宁垂眼; 瞧见他手上赤玉的簪子; 雕成了一点红梅; 一看就是上品,“这簪子甚是好瞧; 也不知是谁家的玉匠。”
  “喜欢便好。”司九楠将信放下; 又替她绾了发细细簪上。
  “好看吗?”
  “好看。”如何能不好看呢,司九楠看着她就挪不开眼。
  甘幼宁伸手又摸了摸; 自觉甚好; 这才看回桌面上:“大殿下说的什么叫你这般愁?我看你都瞧了两日了。”
  司九楠伸手将那信展平; 指点与她瞧:“临近年关; 南边的鞭炮坊最是繁忙,只那管事的何爷至今未曾出现,反是来了新人接管。”
  “鞭炮坊?之前回祖家你是在查这个事儿吗?既是换了管事的; 保不准事后边主事的也换了,将鞭炮坊给卖了呢?”
  闻言男人的眼却是一亮,只稍停一刻:“夫人说的是这个道理,只这鞭炮坊不是私坊,不存在变卖,若是易手,只能是主事者的交易。”
  甘幼宁听得不是很懂:“有什么问题吗?为何要查这个坊?”
  司九楠看住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带了些怅然:“你可还记得楚见昀埋的火筒?”
  提及这件事,甘幼宁便就顿住了,哪里能不记得。
  “原本查到这里也是因为此坊夹不间断往京中运货,留心起来远超寻常礼炮的分量。”司九楠又看回那信,“本是查到了何爷就断了,如今想来倒很像是被楚见昀收了。”
  “你方说过这是交易,你是说,这是楚见昀与人做了交易拿到的?”甘幼宁想起来,“可是既然往前就已经往京中送了,送去了哪里?原本那人也不曾想做好事吧?如今又能与楚见昀做得交易,会是谁?”
  “所以,得查何爷,”司九楠说罢又点了信中另一处,“另则,连城近来有些时疫的先兆,大殿下心系百姓,想要亲去看看。”
  “时疫?”甘幼宁不傻,“是你留的心吧?大殿下确然关心百姓不假,可他尚在京城,能瞧见什么先兆来?”
  司九楠这才好笑地看回她去:“我是要站在大殿下身后的人,自是要为他谋划的,只若是大殿下没有那份心志,我自也不必与他多说。”
  “是是是,我省的了。”甘幼宁点着头,“那你还愁什么呢?殿下要去便就去吧!这是在陛下面前挣得圣恩的好机会呀!有你帮衬着,这疫病定是可解。”
  男人却是摇摇头:“本是想提醒他多作筹备,但凡疫情起来,就是祸及一城百姓,还是早些时候筹备为好。只前些时候我嘱木兄去瞧过,怕有蹊跷。”
  “什么意思?”这倒是叫她想起来,那日运酒回来的路上,似乎木行水就是从一家医馆出来,“我看木谷主倒是留心瞧了很多家京城的医馆,怎么?”
  刚问出口,甘幼宁骤然瞪大了眼来:“你是说——是……这不是天灾,是人祸?!”
  虽是心寒,司九楠却还是沉沉点头:“上一世,等到时疫起来的时候,京中无一官员敢进城探查,死伤惨重。是大殿下先行站出来,要亲自过去,不想却是被东宫诬告。”
  “诬告?!”
  “东宫言说,此疫乃人为,另有据作证,是大殿下为搏声明,以一城百姓为代价。”司九楠平静说着,只言语已然缓下,“此番想来,倒是提醒了我们。那日我陪木兄探查了京中所有医馆,皆是有迹可循。”
  “是……是他贼喊捉贼?”
  “是了,”司九楠见她神色,又道,“不过你放心,既是早有发现,便无妨。京中被收购最多的就是栀子与地骨皮,木兄据此可以推测出些许症状。我记得前世后来木兄也是去瞧过的,说是此疫可治,根在北疆。”
  甘幼宁当真是一团糊涂,只隐约觉得,此番来北疆,怕是牵扯了许多事情来,心下不由就更担心了些:“夫君,你……”
  “夫人莫要担心,若是一应皆是重来,那上一世,岂非白活?”司九楠笑了笑,“东宫既是照旧,我们也势必不会叫他做成最后的结局,莫怕。”
  “我不是怕这个,我只是……”甘幼宁瞧住他,“我只是怕你太过操持。你若是与世人说你是天神下凡,那倒是一句话的事儿,可你只凡人,便就是我,若不与你一道重来,也不会轻易信了你的话。”
  说到这里,心里更是难受,甘幼宁:“你得布置多少,才能叫这些破锣事情都好生收场。”
  司九楠知她真心待己,却不想会亲耳听得她的心疼,整颗心都软将下来:“待得一切结束了,我们便就走得远远的,寻个无人处住下,再不沾这些。”
  “好。”想了想,甘幼宁却又摆了头,“那也不行的,世外隐居这种事情便就是嘴里说得松快,我倒是觉得一点也不好。”
  “怎么说?”
  “啧啧,我觉得呀,这生意嘛还是要做的,官嘛——也可以做做,我看你之前做得也挺好的。”甘幼宁玩着他的衣角,认真道,“夫君可莫要觉得我现实,我是真的觉得,离了城池吧,那些街市小吃会很想念我的,我不能叫它们太难受。”
  “……”
  “夫君你说是不是?”
  “是。”司九楠觉得这怀里的,可当真是个宝贝。
  两个丫头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生生就顿住了脚步,然后懂事地都转了身去,甘幼宁这才记得,自己还坐在司九楠身上,干咳了几声跳下去,又替他理了理衣服,这才端坐了:“布菜吧。”
  司九楠觉得自己大概也是跟她待久了,面子什么的,倒是顾不得,竟也能脸不变色地收了信笺,与她一并用了饭。
  刚用完饭菜,就听外头人唤司先生,男人搁下筷子,与边上人道:“下午若是想出去,记得与侧妃殿下说一声,讨了腰牌,免得遇事不及。”
  “知道了。”
  “司棋留给你,公主那边你也可一并带上。”
  闻言甘幼宁才想起来:“公主不进军营驯鹰吗?”问完想起来,也是,二殿下那种人,决然不会叫行军打仗的事情交由几只畜生,甚至于,他大概从来就没相信过公主是真的有心教授。
  “好,我晓得了。”
  只是,带了司棋,带了公主,甘幼宁怎么也想不到,为何连那个木行水也能一并跟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莫说逛街了,甘幼宁觉得自己若是长得粗狂些,说是上街闹事的也是有人信的。
  她突然开始意识到,莫不是那司九楠原本就不愿她往街上去呢?净是找些人来看着她的!
  玛依娜在街口站了一会,许是几个人形色迥异,有北疆装扮的纱巾覆面,有中原人打扮的大家女子,又有冷脸旁观的黑色剑客般的存在,来往行人个个都是多看几眼,叫她终是开了口:“夫人。”
  甘幼宁正发愁,就听边上女子道:“既是如此,夫人不若随我一并去远处瞧瞧。”
  “远处?你可是说郊外?”甘幼宁摇头,“那怕是不妥,这儿不比京城,很是麻烦的。”
  “夫人有腰牌。”说话的是木行水。
  甘幼宁语塞,越发肯定了那司九楠定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说得什么鬼话,逛街市?怕不是叫她掩护着一群人去干正事儿才是!
  只心下虽是晓得,又能如何,甘幼宁大大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是北疆人,你了解,可你若是带我去了不好玩的地儿,我肯定得记仇的。”
  玛依娜便就又没了声,只跳上了马车:“夫人请。”
  甘幼宁心道,这北疆的公主真是一个顶三,连驾车都会。想着也就不客气进去,甘幼宁只带了蕊儿一个丫头出来,司棋向来是骑马,倒是那木行水——
  车马忽然沉了一下,是木行水坐到了公主身边的车辕上,与她一道驾了马。
  往城外驶出的时候,甘幼宁拍了拍蕊儿,后者狐疑凑近了些,只听自家主子神秘兮兮问道:“你可是瞧出些什么门道来?”
  “夫人说得哪般?”
  “笨!外头两个啊!”甘幼宁声音更低了些,“我怎么觉得,木谷主对公主很有些意思?有公主的地方就有他。”
  “这个……奴婢不知……”
  甘幼宁还待再分析,就听外间男人声音:“夫人,小心。”
  “哎呦!”本是平顺的马车哐郎一下也不晓得嗑着什么,甘幼宁气得咬牙,发上的簪子都险些落了地。
  “木谷主若是不会,还是叫公主驾车吧!”甘幼宁理了簪子,闷闷道,外边却是再无声音。
  蕊儿过去安抚着:“夫人莫气,应不是故意的。夫人这簪子何时来的,倒是好瞧。”
  这话很是顺遂就叫甘幼宁转了话头,伸手又摸了摸:“那是!这是你姑爷亲自拿赤玉雕的,我自然是要日日戴着!”
  “姑爷竟是会这等手艺!”
  “那是自然。”应着话,甘幼宁就自觉好笑,那人莫不是以为她是个傻子,京城与北疆这般远,王贺之再殷勤,如何能这般快的车马送来?怕不是欺她眼拙,簪尾的宁字她可是瞧得见的。
  啧,呆子,送礼都这般不说透,若非她细心,怕是要戴上两回就搁浅了,没得就叫那小气鬼儿又记了心。


第65章 热汤
  慕容侧妃的腰牌当真是好使的; 几乎是没有什么阻碍便就出了城门; 这一点甘幼宁还是有些诧异的,毕竟他们这一行带的人也不算少,怎生都没有查看。
  不过大概因着他们出的是南门,并没有过那北唯哈的界; 甘幼宁便也没做他想; 只打了帘子起来。
  北地的风很是割人,带了刀子一般。甘幼宁伸手拍了拍玛依娜的肩膀:“公主; 还没到么?”
  “快了。”
  说话间; 马车便就转了个头; 整个视野都瞬间开阔起来; 甘幼宁放眼去瞧; 竟是一整片戈壁滩!
  中间一汪池水; 其他便就是连了天的砂砾,有高石当中; 缀了点点枯绿。这分明是最不该一并出现的东西; 却全然呈现在眼前。
  甘幼宁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荒漠,这样的水; 也是此时才堪堪想明白; 为何那城中总觉得昏黄得很; 原是这风都携了沙。
  “我便是说怎生这里的风都带了刀口; 原是这般!”甘幼宁扶着车栏跳下来,心下实在感叹,这里天大地大; 人都跟着渺茫了许多来。
  有哨声响起,空中扑棱的声音似是应和,尖利的鸟鸣也是接踵而来,不待甘幼宁反应,司棋已经站到了面前抬手挡了一道,巨大的金雕扇过尘埃,直直落到了玛依娜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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