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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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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便提了灯,按照狱卒指的路,一路走了进来。
  未曾想到时间过的这样快,闻言,白问月一怔。
  贺同章轻笑出声。
  这牢里无灯无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说了这样久,自然无处知晓外面的时辰。
  “回吧。”贺同章动了动身子,铁链碰撞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回去吧。”
  白问月面色复杂地望着他,心中似是放不下。
  贺同章轻叹一声,给了她答案。
  “一时半会,我是不会死的。”
  至少不会是现在。
  了然于胸。
  盈盈俯身行礼,拿起地上的画轴与信件,白问月转身而去。
  魏央跟在后面,顺势要接她手中的东西,不曾想,白问月微微侧身,躲过了他伸来的手。
  还在生气?
  她抱着画轴,身形坚决,走得极快。
  宋书瞧见这幕,惶恐低头,佯装未见;魏央轻撇了他一眼:
  “提着灯不走前面,在等什么?”
  宋书也不敢多做反驳,只一路疾步,连忙去追白问月的步子。
  时运不济,时运不济。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清风如许,树影婆娑。
  守牢的狱卒还恭敬地等在外面,见到魏央与白问月现身,忙跪身行礼。
  白问月径直离去;魏央行至出处,忽然停步,他面色凝重,冷峻出声:
  “给贺大人换间牢房。”
  “不要苛待。”
  言罢,不等应声,快步流星走了出去,头转也未转。
  几名狱卒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猜不透这其中的深意。
  “什么意思?”
  跪在前排的狱卒起身,斥了一句:“还能什么意思?”
  “贺大人不用死了呗!”
  尽管满腹狐疑,却无人敢出声质疑。
  将军都亲自发话了,还有什么人是救不了的?
  踏着月色,车马缓缓回行,宋书默声驱车,不敢多言。
  气氛有些僵硬。
  以往,都是魏央一上车便闭目养神,白问月静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今日却反了过来。
  白问月自上车后,一直双目紧闭,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听贺同章说了那样多,她竟然一句话也不想说。
  魏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肤细凝脂,朱唇如丹。
  有些忍俊不禁,忽然想要吻上去同她撕咬一番。
  问她如何才能消气?
  他这样想了,
  便也这样做了。
  白问月合着双目,将贺同章所说的事情,逐条梳理分析,心中急速地盘算着。
  现下她姑且算是安抚住了贺同章,接下来只要等墨书带回林双玉便行了。
  至于宫中,太后与谢欢必定已然知晓她与魏央在天牢中待了一天。
  魏央的异举,定会引起这两人的猜疑。
  一时半会还不能轻举妄动,先让他们埋头琢磨去。
  她要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将贺同章名正言顺地救出来。
  心中筹算了一半。
  忽有外力轻抬起她的下巴,她微微睁眼还未仔细瞧,
  魏央便欺身靠近吻了上来。
  淡淡的檀香味袭来,白问月一时愣住。
  嗯?
  突然之间?
  他的吻来势汹汹。
  没有投石问路,没有循序渐进,上来便是长驱直入撬开她的嘴吧,去勾她的灵舌。
  撕咬,翻扯,再撕咬。
  白问月不自觉又闭上眼睛,心中疑惑更甚。
  她从未同魏央这样亲近过。
  原以为他对待感情,还一如少年青涩,不懂何为欢爱。
  却不知,一个猝不及防的吻,竟这样……有经验?
  这哪里是在吻她?这个架势分明是要把她吃干抹净。
  白问月被他吻的有些眩晕,强撑着意识还在胡思乱想时,魏央的手不知何时环过她的腰身,微微用力,距离拉近了半分。
  他动作逐渐轻柔了下来,从掠夺变得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细吻密密麻麻,延伸到耳畔,魏央低沉着嗓子:
  “喜欢吗?”
  温热从耳边传来,蔓延全身,白问月忽然面红。
  宋书坐在外面驾着马车,久久不闻有声,心下猜测,夫人似是在与将军置气?
  叩叩。
  两声木响,宋书心下明了,
  随即拉停了马车,放下马凳。
  魏央牵着白问月的手,依次弯身而出。
  此刻离将军府还有一段路程,将军却对他道:
  “先回吧。”
  宋书不经意望了一眼夫人,见她面色比之上车前,好转了不少。心下便有了数。
  他微微颔首,放回凳子,架起马车未做过多停留。
  一路绝尘而去。
  “这是做什么?”
  望着宋书远去的车马,白问月疑声。
  魏央紧紧牵着她的手,轻声道:“没多少路了,走走吧。”
  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懂。
  然而,下都下来了;
  宋书也早已经在十丈外了。
  那就,走走吧。
  月色皎洁,分外明亮,天上星星两三点。
  两个人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分离,摇来摆去,像极了一对不倒翁。
  白问月跟在他的身后,瞧着地上的影子,思绪飞出远外。
  “我今日,不是想要置林双玉于死地。”魏央忽然出声,打破了寂静。
  他再一次解释道:“我只是疑惑。”
  白问月出声打断:“疑惑为何有人敢违抗魏大将军的死令?在阎王面前抢生?”
  魏央一怔,似是被她说中。
  他停下脚步,酝酿了许久。
  “如果你想让她活,
  她自然可以活。”
  她本也不该死,白问月心中这样想到。
  “将军,你这样于理行合吗?”她忍不住打趣:“生杀予夺这样的大权,许在我一个女人手里,和太后把持朝政,又有何区别呢?”
  “你与她不同。”魏央说的斩钉截铁:“你不会因一己之私,去妄害人命。”
  他的长处,便是比别人更警醒敏锐,察觉旁人所不能察。
  魏央弯起唇角,伸手去挽她的发丝:
  “你本可以不用管贺同章的生死,直接斩了谢欢这条臂膀,岂不更好?”
  “可你为何却要救他呢?”
  “因为……”
  “因为你觉得他不该死。”白问月正欲反驳,魏央却打断了她的话。
  “你知晓他为官清正,也清楚他的为人,
  或许这其中也有林氏的原因。”
  “可总归说来,你还是不想杀他的。”
  风影摇曳,魏央说的笃定。
  白问月轻笑出声。
  看着魏央这副认真的模样,她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怎么会知晓,上一世的她,比之太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杀伐果断,心狠手辣,毫无怜悯之心。
  她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她自己都数不清。
  魏央却说,她与太后不同。
  月色洒在脸上,白问月抬眉望着她,眸含秋水。
  “我这么做,并非是因为我,
  而是因为你。”
  她指了指魏央的胸前的衣襟,一字一句道:
  “是你。
  你不想让北绍的兴亡毁在太后与谢欢的手上,
  你不想让你父亲一生戎马的守卫,功亏一篑。”
  “是你,你与贺同章,魏将军与林丞相;
  你们都心怀北绍的黎民百姓。”
  白问月莞尔,目光如炬。
  “我并非不是一个狠绝之人,
  但是,为了你,我可以将这些全都改了。”
  杀人或许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可为了魏央,她愿意去走一些弯路。
  总是会达到目的的。
  她弯了弯眉眼,清风似是不经意拂过:
  “我可以用你的方式,去守护我们两个人的利益。”
  “以你为先。”
  云雾随风行至,遮挡了夜晚的光。
  皎月被隐。
  忽然又回想起前世的魏央,白问月心中微微触动,有些心悸。
  她实在亏欠魏央太多。
  便是穷尽此生,也道之不清,还之不尽。
  如今她为魏氏宗族做的这些,一切自然都是理所应当。
  魏央怔了许久。
  她的声音缠绕着轻风响起,格外悦耳。
  这样动人的话,她说的波澜不惊,毫无起伏;
  可他却也欢喜。
  云雾散去,月亮又重新亮起。
  魏央把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细细嗅着兰香:
  “你这样说,我很心动。”
  他轻声道:“虽然我知晓,你的心里并没有我。”
  话说的十分动情,却又极其理智。
  若他猜的没错,藏在她心底的那个人。
  许是谢欢。
  心下一沉,白问月噤声,未再接话。
  魏央却继续道:
  “贺同章旁的不说,有一点做的倒是很得我心。”
  放开她,四目相对,白问月眼中尽是疑惑。
  “他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他同林双玉成婚这样久,无论林双玉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未曾想过弃她于不顾,也从未想过去爱别的人。
  我想,便是林双玉没有因为泗水一事变成痴儿,他们应该也是十分相爱的。”
  白问月颔首,表示赞同;却不知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些。
  魏央望着她的眼睛,脉脉柔情。
  他轻声道:“我也愿意,待你如此。”
  她更疑惑了。
  “何出此言?”
  魏央眸目一沉,心中似有异样。
  他同她认真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既嫁于我为妻,我也会护你周全,无论你要做何样的事,大可以放心依靠着我。”
  “我不会让你涉足任何的危险。”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白问月思索了片刻,然后答道:
  “我不会去做任何,会拖累你的事情。”
  她并未听明白他的话。
  “那你,愿意同我厮守终生吗?”魏央直接问了出来。
  微微诧异,似是如何也猜不到,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
  “夫君大人是在说什么?
  我嫁于你,不同你相守到老,还能同谁一起?”
  白问月轻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她说的这样不容置疑,魏央却是不信的。
  “我们并未圆房。”他提醒她。
  言下之意,是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是在对话。
  实则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魏央在试探她的心意,她却认为魏央是在质疑她的忠诚。
  虽然上一世她同谢欢确有夫妻之实,可这一世她也真确不曾与人亲近。
  “圆房之事,我早些也问过你,是你说要等等,为何如今突然要来质疑我?”
  “我不知晓你现下在想什么,可如今我们已然成婚,那便是一生一世都要绑在一起。
  圆房,不过是迟早的事。”
  话说到最后,她似是有些温怒,魏央却勾唇笑了起来。
  他重复道:“你的这一生,都愿与我绑在一起。”
  “我不曾爱过人,却愿意去爱你,你是我的妻子,我既要爱你,也应只爱你。
  这是我,今晚想要说的话。”
  此刻约莫着已有三更,夜深露重,多生寒气。
  白问月在这一瞬间,忽然明了他话中所有的意思。
  可她却未再答话。
  她可以真心对魏央好,与他结为夫妻,同他携手白头。
  却不能骗他。
  她如何能说出,只爱他一人这样的话呢。
  空气寂静了半晌,
  魏央将她的态度了然于心。
  有那么一刻,他几乎要问出了口。
  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同他厮守,说那些动人的话,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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