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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有糖[校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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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喜欢别人的冲动,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
  这是一句大实话。
  喜欢这两个字应该是一种可以绵延的情绪,但很可惜。
  祁飞没有。
  “但是。。。”
  祁飞改口。
  “要是你非要问我喜欢什么类型,我喜欢那种。。。”
  脑海中出现几个形象。
  “耳朵不要太尖,眼睛不要太大,屁股圆圆的。”
  夏正行看祁飞的目光越来越怪。
  “你想什么呢?”
  祁飞咧开嘴。
  祁飞继续说。
  “尾巴不要太长的。。。”
  “狗子——”
  祁飞拉长尾音。
  比起人类,祁飞更喜欢狗子。
  “比如我们学校的柴犬。。。说到它,它名字什么来着你知道吗?”
  “就叫阿柴。”
  夏正行嘴上的红慢慢褪色。
  “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吗?”
  这话从夏正行嘴里说出来怎么看怎么违和。
  祁飞看着夏正行的眼睛,把手指敲在他桌子前。
  “夏正行同学,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听你这话你有谈恋爱的想法?都马上高考了,就差这一会儿?”
  “不是这个意思。”
  夏正行的眼神很认真。
  “我。。。有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也不行。”
  祁飞连续敲了两声。
  “我代表刘云告诉你,高考之前不准谈恋爱。”
  “暗恋也不行吗?”
  夏正行盯着祁飞。
  “暗恋也不行,多看看五三,洗涤心灵!”
  说完后祁飞被自己逗笑了。
  五三可真是块砖,哪里有用往那儿搬。
  “那你呢?”
  夏正行问道。
  她。。。她将会给自己一个结局。
  不过看着夏正行干净的眼神,这句话祁飞没说出口。
  祁飞开口。
  “这要看阿柴的心愿,谁教他更喜欢你呢,把他从你身边抢过来有点儿困难啊。”
  “阿柴这么重要?”
  祁飞听夏正行的语气有点儿不对。
  这是吃味了?
  “放心。”
  祁飞抬起头,一副哥俩好的语气。
  “你在我心里跟其他人不一样。”
  估计吃辣吃上头了,祁飞说话有些飘。
  祁飞比划着自己的胸口。
  “在这里,你和狗子,还有黄豆。。。都是有位置的。”
  飘了。
  被辣飘了。
  祁飞一路飘回了家。
  刘云知道夏正行拿了第一名后,一点儿都不惊讶,只是给他俩做了顿大餐。
  鉴于中午那顿麻辣锅已经耗费了祁飞大半的胃口,她喝了几口海鲜汤就上楼去了。
  睡觉之前,刘云跟祁飞说店里要重新开张,祁飞知道她的意思。
  “那我放学之后就往店里走。”
  “周一到周五还要麻烦你睡在小阁楼那儿,毕竟我也没时间去接你,周末我再接你回来住。”
  “好。”
  祁飞咧开嘴。
  “刘姐你别说得好像欠我似的,我本来就是给你打工的,有地方住有钱赚对我来说就已经很知足了。”
  洗完澡后祁飞把行李收了收,没多少东西。
  卫风之前给她的钱都没花完,更别说刘云后来给她的。
  过完周末就是周一,祁飞没上晚自习直接去了刘云的蓝印店铺里。
  店的角落装潢改装过,吊顶上的灯换成古风的灯罩,灯皮子也是用蓝印花布做的。
  店的陈设少了一些布匹,多了几排蓝印花布做的衣服和包。
  晚上来的人依旧不多,祁飞摊开五三百无聊赖地看阅读理解。
  她发现阅读理解的题目也挺有意思的,找到后面夹着的答案对照着看。
  答案里一排排全都是‘什么什么句子表达了作者怎样的心境,抒发了作者怎样的心情,暗含着作者怎样的讽刺。’
  看得祁飞特别想采访出答案的人,他们是不是作者肚子里的蛔虫。
  人家作者写的时候一气呵成说不定屁都没想,结果被一群后人拿来大做文章,恨不得每个字都要扣下来解析一下。
  到了九点,祁飞就直接锁门到对面洗浴中心洗澡。
  洗完澡回来直接上阁楼,面对着昏暗的小房间,祁飞莫名觉得陌生起来。
  没有粉色的墙,没有蓝色的鱼尾灯,没有刘云和夏正行。
  只有祁飞自己和她的影子。
  祁飞想起刚刚在五三上看到的一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现在心里的这种怅然若失,估计就是所谓的由奢入俭难吧。
  真挺难的。
  关上灯,祁飞窜进被窝里。
  闭上眼睛的前一秒,祁飞的心里闪过不怎么美妙的念头。
  每次睡在不熟悉的地方祁飞都会梦到曾经。
  果不其然,脑子里开始播放起一些从前的画面。
  难受。
  祁飞握紧拳头,愣了愣,最终坐直身。
  靠。
  祁飞低咒了一声。
  想吃糖。
  但是糖都放在课桌里了,校服兜儿里只剩下糖纸。
  周围静悄悄的阁楼的,窗外照进来并不亮堂的路灯余光,偶尔有虫子叫的鸣啼。
  祁飞的心跳变得不规则起来。
  恐慌又来了。
  祁飞攥紧被子的角落,想要忽略胃里那股搅动的恶心感。
  靠在窗户旁视线不可控制地看向地面,没到三米的高度让祁飞心惊肉跳。
  祁飞知道只要收回眼就能免于这种恐慌,但是每到这种时候,她的身体就是凝固的,类似于鬼压床。
  如果没有外物介入,她就会一直保持这种怪异的状态,久久不能动弹,甚至会做出上次在天台上的那种行为来。
  无助。
  只剩下无助。
  内心也只剩下荒唐。
  耳边响起风声,明明窗户紧紧地锁着,祁飞却有种砸开窗户跳下去的冲动。
  会很疼,会血肉模糊。
  祁飞的全身颤抖起来,手慢慢地、不自主地往窗户的插锁处挪动。
  “咔哒”一声,窗户被祁飞打开。
  这个时候,祁飞无比希望自己身边有个人。
  无论是谁都好,快来阻止她。
  祁飞在心里大声呐喊,可惜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声音。
  连她的影子也不能。
  就在祁飞彻底打开窗户后,凉风呼啸吹过来,远处传来一声狗叫。
  汪汪汪的好几声,祁飞猛然被狗叫声惊醒,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事物,立马把自己的头从窗户外缩回来。
  大口喘着气,难受得想要干呕,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果然她还是她,就算在温暖的世界里经过,她还是被黑暗拖拽着怎么都看不见光明。
  就算看见。
  她也抓不到。
  莫大的委屈包裹住祁飞,她用牙齿咬着手心‘恶犬’两个字。
  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我是恶犬,我不能哭。’
  ‘我没有资格哭。’
  接下来的时间祁飞没能睡得着,就这么靠在墙边面对着自己昏暗的影子发呆。
  大概到十二点多一点的时候,楼底下传开喧嚣声,好像有人在踢门,砰得一声接着一声。
  祁飞往下看,坐久的身体发麻。
  灯光下四个人影闪动骂骂咧咧得说着脏话。
  是那四个痞子。
  他们估计是喝醉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胡话。
  看见他们四个,祁飞想起了自己心里的计划。
  那一刻,她的身体终于活络起来。
  陈越不在了,但是他们来了,恶犬计划。。。
  浑身发麻发僵的血开始流淌,祁飞的眼神亮起来。
  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恐慌,她以为自己得僵硬到早晨,但是痞子的四个人影却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祁飞动弹得很快,立马翻出行李箱里的一件卫衣。
  戴上卫衣帽子,戴上口罩,让自己的神情被掩盖在阴影中。
  握紧冰凉的刀后,祁飞没有思考,直接下了楼。
  她走得很快,因为她怕他们会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溜走。
  拉开门的时候,痞子们还在骂骂咧咧。
  “大哥,为什么这家人还没开门啊,他妈的那娘们儿来了我准要把她教训一顿,竟然敢找条子害我们关进去这么多天,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怕她呢!”
  “她报一次警我们就打她一次,看看谁更狠!”
  打开门后一股酒气铺面而来,祁飞皱起眉。
  对她来说,最难闻的就是过于浓厚的酒味和烟味。
  痞子听到声音转过身。
  “老三,我是看错了吗,怎么门打开了啊?”
  “老大,你没看错,好像出来了个人?”
  祁飞走到痞子跟前,其实脑子没回什么大的想法。
  血液快速地流淌,祁飞的手腕开始抖。
  她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感到害怕,而又感到极度的期待。
  “喂!你谁啊!”
  祁飞没回答,拉低卫衣帽子。
  为首的那个人伸出手,直接要走上前拉开祁飞的帽子。
  手臂接近的那一刻,祁飞的手腕猛然一定。
  与此同时,她把刀从身后甩出来。
  银光一闪,刀尖划过痞子伸过来的手背。
  血味一下子迸发开。
  虽然很微弱,但对祁飞来说就是熟悉无比。
  更多,她想要更多的血味。
  那种刀划破皮发出咯吱声挑破肉和脂肪的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
  祁飞顺着男人的手把刀横着挑过去,男人吃痛地甩开手臂,想要用另一只手砸祁飞。
  但是祁飞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刀在她的手心旋转,她沉下身子绕过他扑过来的拳头。
  “滋溜”一声。
  刀插入痞子的肋骨以下。
  血味。
  祁飞没有犹豫,直接从下往上捅破了痞子的肚膛,血透过衬衫喷到了祁飞的脸上。
  痞子发出剧烈的叫声,如同被宰的猪般坠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肚子开始痛苦地哼叫。
  祁飞对用刀一向很有把握,从刚刚血的高度来看,刀肯定碰到痞子的脏器了。
  她甩了甩不断流血的短刀,走向惊讶到定在角落的三个痞子。
  他们应该看不清她是谁。
  毕竟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你。。。你来真的!”
  “靠老三,带刀了吗!”
  他们的酒也该醒了。
  祁飞扬起刀走近剩下的三人,在脑海中勾画他们的皮肉被剖开的场景。
  远处传来狗叫声。
  真好。
  这才是一条恶犬。
  这才恶犬的意义。
  手起刀落,刀子挑起皮肉。
  挑起血,挑起长痕。
  就像记忆里一样毫不拖泥带水。
  祁飞知道血溅在了自己的脸上、衣服上,但她就是不想停下。
  只有这样她才能远离恐慌。
  人的身体是这么的薄弱,当刀划过他们胸膛和后颈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就那么一矮,立马就沉下去。
  真得太脆弱了。
  当人体遇到比骨骼更尖锐的东西就会变得不堪所击,比如刀,比如枪。
  各种各样的恐惧由此产生,尖端恐惧症,持枪恐惧症。。。
  人类有多少脆弱,就有多少来描绘恐惧的术语。
  但掌握刀之后,就能把自己与人类共通的脆弱握在手中,当刀划过骨骼的时候,祁飞仿佛和其他人区别起来。
  这让她有种错觉。
  她不是脆弱的。
  她是一条恶犬。
  刀就是她的牙齿,可以咬开人类的皮肉,可以让她无所畏惧。
  祁飞麻木地划着自己手中的刀,痞子的尖叫声越来越薄弱。
  血也越来越凉,当祁飞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手正机械性地划着痞子的胳膊,眼前的人已经疼得晕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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